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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建成的话全县的人都会跟着受益,既能解决年轻人的就业问题,又能带动县里水果种植产业的发展。
由于位于山区,所以白河县和安县都是山多地少,山上不适合种粮食,但适合种果树,如果县里能有一个这么大规模的罐头加工厂的话,那么那些山都可以利用上了,届时将会是不菲的经济效益。
本来,白河县没有竞争过安县的事情让县里的人很是失望,如果传出去安县使诈的话,那么下面的人肯定要闹翻天。
所以说,别看上河镇的政委书记和白河县的那个副县长闹得挺僵,但是双方都没有把女服务员的事情说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谁料想,女服务员的事情就这么被捅了出去,就在当天,白河县下属的铁牛乡的乡委书记和乡长就去了县委,打听事情的真伪。
这也怪不得铁牛乡的乡委书记和乡长心急,要知道铁牛乡可是白河县向杰森推荐的罐头加工厂的厂址所在地,如果女服务员的事情是真的话,那么他们将首当其冲地受到影响。
县里当然不可能告诉铁牛乡的乡委书记和乡长实情了,要不然铁牛乡的人还不炸了锅,所以他们在否认这件事情的同时要求两人做好安抚工作,千万不能惹出什么大乱子来。
可惜的是,天不遂人愿,白河县越是想压下这件事情就越是压不住,第二天,铁牛乡的人就将县委和县zhèngfǔ围住了,没办法,县委和县zhèngfǔ在一个大院办公,一围起来的话两套班子的人一个也跑不了。
不仅如此,铁牛乡的人兵分两路,一路围困县委和县zhèngfǔ,另外一路去了县jǐng察局,县jǐng察局的jǐng察根本就拦不住那么多冲动的人,结果乡民们找到了关在拘留室里的那几个安县的小青年,证实了他们确实是来救一个女人的。
这一下,铁牛乡的人顿时炸了锅,不顾那几个安县小青年有伤在身,也不顾他们被挂在jǐng察局里,扭送他们到县委大院让县委书记评理。
面对着群情汹涌的铁牛乡的人,县委书记为了避免事态扩大,当然是极力否认了,不成想这无形中激化了矛盾,见县里面不承认,于是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铁牛乡的人呼啦啦地就往安县涌去,想要安县的县委和县zhèngfǔ给他们一个公道。
县里面一看实情压不住了,连忙向市里面进行汇报,马天益得知了事情后,让市zhèngfǔ分管农林水的廖强副市长前去处理。
廖强于是带上了市jǐng察局防暴大队的人,乘车火急火燎地赶了过去,在半路上拦住了铁牛乡的人,答应调查清楚那个女服务员的事情,给铁牛乡一个交待,铁牛乡的人这才散去。
随后,廖强喊来了安县和白河县的领导,向他们了解相关的情况,安县的领导坚称他们没有让女服务员sè诱杰森,而白河县的领导自然也不会承认绑架了那名女服务员,事情就这么僵持下去了。
得知了廖强没能调查出个明确的结果来,铁牛乡的人第二天就聚集了起来,跑到了下白河镇,准备过白河后去安县的县委和县zhèngfǔ讨公道。
与下白河镇一河之隔的上白河镇早已经接到了县里的指示,派人堵住了白河上的桥,双方搁桥形成了对峙,而市jǐng察局防暴大队的人守在两边的桥头,阻止双方接近。
随后,白河县的县领导赶到了现场,想要将铁牛乡的人劝回去,可惜的是铁牛乡的人群情激奋,根本就不听县领导的话。
即使后来廖强到了现场相劝,再三承诺会给他们一个公平公正的交待,铁牛乡的人还是不买账。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白河大桥两边聚集了越来越多的人,安县和白河县其他乡镇的人听到消息后纷纷向这边会聚,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切身利益的事情,他们自然对此非常关心。
等到了第二天,白河大桥两边对峙的双方由上河镇的人和铁牛乡的人变成了安县的人和白河县的人,两个县的人因为罐头加工厂的事情是彻底卯上了。
白河县的人认为安县在杰森的考察中使诈,这才在与白河县的竞争中夺得了罐头加工厂,而安县的人则表示白河县的人居心不良,想要耍无赖,抢走罐头加工厂,白河大桥上空顿时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儿。
省里已经得到了消息,有省领导特意给马天益打来了电话,让马天益尽快平息安县和白河县之间的纠纷,以免酿成群体xìng*事件。
为了避免两个县的人打起来,马天益联系了市武jǐng支队,让武jǐng支队的人前去维持秩序,并且加派了jǐng力,市jǐng察局副局长崔浩亲自带队前去了现场。
与此同时,常务副市长薛立志被派去解决安县和白河县之间的纠纷,马天益给他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
薛立志在下河镇镇zhèngfǔ召集了安县和白河县的领导开会,再次讨论了那名女服务员的问题,并且严正jǐng告了两个县的县领导,现在形势危急,如果有谁还敢隐瞒的话,那么后果自负。
安县和白河县的县领导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于是白河县的县县委书记率先承认他们把那名女服务员“请”了过来,为的是弄清楚是否有人在杰森考察中捣鬼。
虽然白河县的县委书记没有明确指出捣乱的人是安县,不过现场的人都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思,尤其是他在说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安县的县委书记,其中的寓意再明显不过。
相对于以“受害者”身份出现的白河县,安县的反应则显得十分“委屈”,安县的县委书记告诉薛立志,县里接到了一名县委宾馆的女服务员被白河县的人“绑架”的消息后与白河县进行了交涉,结果白河县置之不理。
女服务员的家人由于担心女服务员的安危,只好自己解决,这才发生了下河镇镇委书记的小儿子带人去抢人的事情。
由于双方各执一词,薛立志只好将唯一的突破口放在了那名女服务员的身上。
不过可惜的是,无论别人如何威逼利诱,那名女服务员一口咬定她与杰森无关,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至于那个男人是谁她不想说,因为与这件事情无关,这就使得薛立志的调查陷入了僵局,进而引发了白河县民众的不满。
既然市里面不能给他们一个公道,那么白河县的人决定用自己的方式来讨回公道,他们准备与安县的人械斗,赢了的人获得罐头加工厂这个项目。
于是,从昨天开始,白河县下面乡镇不少的年轻人就已经向白河大桥会聚,而安县自然不肯示弱,也集结了县里的年轻人,准备与白河县的人较量一番。
薛立志今天早上收到了一个消息,说白河县的人今天要过河与安县的人开打,由于冬天白河的水不深,就是有些凉,所以完全可以从河里蹚过去。
因此,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双方械斗的薛立志连忙给李雅打去了电话,让她通知赵东升来现场,现在恐怕也只有赵东升能阻止双方的过激行动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拦路
013…07…08
由于赵东升是市zhèngfǔ最忙的一个副市长,要同时兼顾华威集团的事务和市里的工业现代化改革,因此市里虽然开会讨论过安县和白河县的冲突,但是没有通知赵东升参加,以免这种“琐事”打扰了他的工作。
市里面不通知赵东升,赵东升自然也就不知道安县和白河县的这起冲突,因为临近过年,市里各个部门的工作几乎都停顿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在忙过年的事情,所以他这些添也就没去市zhèngfǔ,一直待在华威集团总部,并不知道安县和白河县的人为了罐头加工厂的事情搞得水火不容,剑拔弩张。
俗话说的好,解铃还须系铃人,安县和白河县之所以闹成这样,主要还是因为赵东升引来的罐头加工厂的项目,因此赵东升是最合适的解决此事的人选。
薛立志只有赵东升在市zhèngfǔ办公室的电话,并没有赵东升在华威集团的电话,先不说现在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即使到了上班时间赵东升也不在市zhèngfǔ,打了电话也是白打。
不过,薛立志的秘书有李雅办公室和家里的电话,他原本想先向马天益汇报的,可是马天益锻炼去了。
由于时间不等人,因此薛立志就让秘书先打给了李雅,让李雅通知赵东升前来,以争取尽快化解安县和白河县的冲突,以后再向马天益汇报。
李雅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出门上班,她不敢耽搁,立刻打给了韩素素,她虽然知道赵东升1号别墅的电话,但是不清楚赵东升晚上会不会住哪里,有可能赵东升会在办公室或者研究室里睡上一夜,因此打给韩素素是最保险的。
韩素素接到电话后立刻含上小范,急匆匆地去1号别墅找赵东升,结果意外看见了秦雨凝。
“还是穷呀!”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赵东升不由得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安县和白河县的经济落后,两个县的人都把罐头加工厂当成是脱贫致富的最佳途径的话,那么事情肯定闹不到现在这种地步。
“市长,安县和白河县民风彪悍,在咱们黄州市和河东省都非常有名,您要多加小心。”李雅坐在后座,小心地提醒身旁的赵东升,越是穷的地方,民风就越是粗野。
“没事儿,那个罐头加工厂是我引进来的,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赵东升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事情闹成这样,是因为大家都想着靠那个罐头加工厂走上致富的道路,如果得罪了我的话对他们没有一点儿好处。”
李雅闻言,心情不由得轻松了许多,不过眼神依旧显得有些紧张,现场龙蛇混杂,如果某些人冲动之下做出了对赵东升不利的事情,那么那么事态可就要变得糟糕了。
不仅李雅,韩素素也非常担心赵东升的安全,毕竟像这种群体xìng/事件,现场人群的情绪很容易就被煽动起来,进而使得事态失控。
从黄州市到达白河大桥,要经过安县,崔浩知道赵东升要来,因此带着几辆jǐng车等在安县的县界,以保护赵东升的安全。
见此情形,韩素素下了车,将副驾驶座让给了崔浩,她上了崔浩的所乘坐的jǐng车,毕竟现在处理的是市zhèngfǔ的事务,她总不能让李雅下车吧。
于是,赵东升的轿车被几辆jǐng车夹在中间,风驰电测地赶向了白河大桥。
在路上,崔浩向赵东升介绍了目前的险峻形势,现在白河大桥两岸聚集的人群都已经超过了万人,大多数都是jīng壮的青壮年,还有一些看热闹的老幼妇孺,并且人数在持续增加中。
赵东升一边听着崔浩的汇报,一边微微皱着眉,怪不得薛立志要给自己打电话了,看来形势真得非常严峻,一旦双方发生械斗的话,现场的武jǐng和经常根本就阻止不了,后果不堪设想。
越接近上河镇,路面上的行人越多,有的开着拖拉机,有的驾着马车,还有的步行,从四面八方的乡镇会聚而来,逐渐形成了一股人流,聚满了路面,浩浩荡荡地奔向上河镇,不少人都扛着锄头,拿着扁担和粪叉等物品。
赵东升透过窗户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后,暗自摇了摇头,很清楚路面上的人都是去白河大桥的,看来民间的组织能力令人惊讶呀,安县竟然能动员这么多人去白河大桥,想必作为“苦主”的白河县召集的人数不比安县少,看来薛立志和廖强在现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如果不是有前面的jǐng车开道的话,恐怕赵东升的轿车会像蜗牛一样在路上蠕动着前行,由于领头jǐng车拉着jǐng报,并且用扩音器向前方路面上的行人喊着话,说市里的领导来了,那些路中间的行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然后指着赵东升的轿车交头接耳地议论着,猜测着市里什么样的大人物来了。
上河镇的镇口处,一些左手臂上系着红布条的人给进镇的青壮年分发着红布条,拿到红布条的青壮年纷纷将其绑在左手臂,镇口两侧分别摆了几张桌子,桌子前围着不少人,好像在登记着什么。
见到jǐng车车队后,那些手臂上系着红布条的人在前面指挥着,给车队让出了一条路来。
“看来,大家有丰富的对敌斗争的经验嘛!”经过那些分发红布条的人面前时,赵东升笑着向崔浩说道。
很显然,来上河镇的安县人太多,各个乡镇的人彼此间不熟悉,为了避免械斗时打错了人,于是在手臂上系上红布条以作区分,相信白河县的人肯定也有相应的认人措施。
“赵市长,你不知道,黄州市一百多年来还从没有发生过规模如此之大的械斗。”崔浩可没有心情跟赵东升开玩笑,苦笑着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打起来了,恐怕省里绝对不会放过咱们市里的。”
“放心,他们打不起来。”赵东升见崔浩一脸的担忧,于是沉吟了一下,笑着安慰他,“最多打打嘴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