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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于老于头的失误,玉沧澜此时还是觉得有些冤枉的,遂迟疑道:“爷,老于头这次可是栽的不简单,这会子八成还躲在后院磨剑呢,您看?”
左德昌听了这话,不觉一笑,对于老于头他还是信的,这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出的事,还真是怪不上他,要知道当初自己给他的指示便是不动这彪管事。如今这样,也只能是他这个局主当初相差了,最大的错儿是他自己个而不是老于头,遂道:“你不必变着方儿地给老于头说情,这次的事他虽没大错儿,可也有些轻敌了。”
说着,瞧见玉沧澜一脸别扭的样子,左德昌不觉冷哼了声,“难道我说的不对?早先儿就不说了,那时候我们只做着走镖的生意。如今呢?难道不该提高了警惕?即使不好自己动手,报给我还是可以的吧?你们呀,到现在还没调整过来,若是此时是在战场上,估计早他妈的给人一锅端了。”
瞧着局主说着说着动气了,玉沧澜后悔的只差将自己的舌头咬掉。他跟着起什么哄呀,说不得局主没怎么地,老于头先第一个饶不了他。老于头这人可是有错就非得认的主,遂玉沧澜有些讪讪地道:“局主说的是,大家还是没及时调整过来,您放心,回头我就开始操练那帮小子,定不让他们掉尾儿。”
见这小子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左德昌也不吊他胃口了,直接道:“行了,你可别再耷拉着脸了,我的意思也是这样,这次的事给我们大家伙提了个醒,回头你同老于头说,磨剑就不必了,直接紧紧那些小子们的皮就行了,你小子也别偷懒,手底下的人也给我看好了,回头我有大用。”
“得咧,有您这话,老于头那剑直接不会再磨了,不过那些小子们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呵呵呵。”笑完,玉沧澜了了一段心思,忙又问起了自己的事,“京里我还得呆多久?”
听他问这话,左德昌幽幽地看了眼远处渐退的河岸,淡淡地道:“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将全部退到南边了,你耐着性子点。京里的事没我的令,你别插手,特别是同四王爷联系的事你不能随意插手,你可是我们的后手,记住了。”
听的爷重重的一句‘记住了’让玉沧澜立马腰背一挺,认真地回道:“记住了爷,镖局上下几百口子人都在我的心里呢,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随意出手的。”
玉沧澜是个非常有能力的手下,将他放在这里隐着,确实是有些大材小用,可不这样,左德昌心里又没底。他自认是个做事留一手的人,不到万不得已,他想他是不会让人知道玉沧澜如今还跟着他在隆昌镖局做事的。正如沧澜说的,隆昌镖局可是几百口子人呢,他不能冒险。
瞧着玉沧澜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左德昌还是很满意的。他留下玉沧澜在京里注意四王爷和侯爷的举动,就是为了保镖局上下的安生。若是确定四王爷不是那种用过就丢的,他自然是要将玉沧澜调回去,他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让他去做呢。不过,这时候不能说,这小子可是有个心急的毛病,别还什么都没做呢,再将他的毛病给勾出来。
遂,左德昌也不再同他说什么任务的事了,想起早先让他留下那处庄子的事,便直接开口道:“这次还亏了白姑娘,不是因为她我还真没想着认真去查查这彪管事。这样,这郊外的庄子你给我留着,着妥当的人去打理,就别算在镖局的产业里了,我有用。”
一听这话,玉沧澜小眼睛一亮,忙贼兮兮地道:“当然,当然,这次白姑娘可是居首功的,没有白姑娘这引子还钓不来彪管事这条大鱼呢,庄子自然是留着了,待我回头亲自去那里拾掇拾掇,下次爷再来的时候,就可以带着白姑娘去那里住了。”
左德昌瞧着这小子一听就明了自己的用意,也不觉的有什么好瞒着的。对于自己的兄弟,他是巴不得他们个个知晓这件事呢。一来是他真心觉得高兴,稀罕绮罗进而想显摆绮罗,二来也让弟兄们知道绮罗在他心里的地位,好给绮罗造势,日后彼此好相处。
遂,左德昌笑嗤了声道:“你小子就穷精穷精的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给你个机会,这庄子可得给我收拾好了,回头若是白姑娘不喜欢了,我可拿你是问。”
玉沧澜说这话可不是半点根据没有的,一早儿老于头和方柱子就向他透露了爷的心思,如今得了机会,他还不得试探一二,如今试探出来了,他是真高兴。
爷不比他们,他们老大不小的没个家小没关系,可爷是一局的局主,若是长期这样,给他塞人的可就再挡不住了。更何况如今同四王爷合作了,若是再不找个,回头四王爷若是起心保媒,爷还真就无法推。
玉沧澜觉得与其日后为难,自己抢先下手,可是再好不过了。他不管爷是个什么心思才定下白姑娘的,只要爷愿意娶白姑娘他就高兴。且看着爷也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缘故才中意白姑娘的,瞧他对白姑娘的呵护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可见爷心里是真有人姑娘,这就更完美了。
定了心的玉沧澜,也就不再提这个话题了,要知道爷可不是个好性儿,今儿能从他口里听到实信,还是因为爷觉得有必要让他们知道,不然看你问到明日可有半句回声,遂便识趣地道:“行,爷安心,庄子我一准儿弄好了。对了,爷,柳溪巷那里突然少了一家人,您是个什么安排?”这个可是很重要的,也是他今儿来请示的一件事。
左德昌知道突然少了一家人对周围的邻里来说还是有些奇怪的,虽然城里大家基本不怎么见面,可彪管事在外处的人面还是有的,他这么俏没声息地走了,肯定是要让人怀疑的,所以他早就安排好了。
本来沧澜不问,他也是要交代一声的,遂左德昌也没什么隐瞒地淡淡道:“你放心,这事我早就安排下去了,老于头手下正好有那么一家子,让他们顶了也就成了,旁人也没真正了解过彪管事一家,不会出什么差错的。”这事左德昌还是很有自信的,老于头办事可是地道的。
第171章 使暗手
左德昌的话令玉沧澜安心,当然更令玉沧澜叹服,事情还没有个头绪,爷就已经将后续的一切都安排好了,遂笑了道:“到底是爷,得,有爷这句话,属下也就安心了,只要不惹人怀疑,柳溪巷章宅就算是保住了,那里可是不错的落脚点,丢了还真是可惜呢。”
听到玉沧澜这么说,难得的左德昌也觉得有些庆幸。柳溪巷章宅师父当初买下来的时候就说过,日后老了,要是留在京里,就住那里养老的,如今差点因为彪管事毁了还真是险呢。遂左德昌难得感慨道:“确实是,差点师父就要失望了,唉……”
他这一声叹差点惊住了一旁的玉沧澜,不过左德昌是谁,负面情绪也只是一晃罢了。就在玉沧澜准备发问的时候,他已经转了心思,想到了正事上。只见他眉头一皱,直接交代玉沧澜道:“对了,彪管事接触的那些个有利益纠葛的人,你们还得进一步接触,这些人可是我们日后消息来源的一个不可多得的点。”
玉沧澜对彪管事一家那是相当的不满,如今听的这话,倒是勾着嘴道:“嗯,我会安排妥当人接触的,那些人同彪管事也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让人接手彪管事的这些产业完全不会有问题,顶多就是多割些肉喂喂那帮贪心的兔崽子们就行了。”
左德昌就知道这事安排玉沧澜错不来,也不问他具体的操作,放心地点头道:“你办事我是放心的,只是记住这次的教训,千万别大意了就好,如今的形势容不得我们有半点疏忽,我们可不能变成了谁的马前炮垫脚石。”
玉沧澜听了这话,倒是神情一整,认真地道:“可不是,这事我记下了,回头还得同手下的那些个小崽子们说道说道呢。”说完不觉又笑了道:“还别说,我那任务正进展不大顺呢,彪管事倒是我给送了这么好一机会,这要是都安插好了,我就真是不用再多费神了。”
听的他这话,左德昌不觉点了点头,因为他们不能真监视四王爷府和定边侯府,所以沧澜他们这些日子的行事才有些为难。这次让他们借着彪管事接触那些个世家府邸的二流管事,倒也真能迂回地暗处窥视四王爷府和定边侯府。
玉沧澜没管自家局主点的什么头,只自顾自地乐呵道:“这么一来,这彪管事也算是为他自己做的那些事多少赎了些罪。不过,这人胆子也真大了,难道他就忘了老爷子早年疾恶如仇的狠辣名声了?”这点玉沧澜还真是有些费解。
“他哪里会想到这些,师父这么多年早就隐了性子,江湖上如今知道他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左德昌摇了摇头失笑道。
“也是,老爷子的盛名早已过去几十年了,能知道他的也就是些老家伙们了。不过,想来彪管事即使年岁再长些,也是不可能知道我们老爷子的威名的,他就一普通人,我还真是白说了这句。”玉沧澜说完这话,还是又皱眉道:“不过,这彪管事即使不知道老爷子的狠辣,也该有些惧怕的,毕竟他做的事对于普通人来说也属于胆大妄为了。”
确实是,可这人就是这么不知趣你能有什么办法,遂左德昌道:“估计彪管事自认他接触的那些个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不过是哪府哪镖局的小角色,他同着他们混也不过是为了做些个买卖挣些钱财罢了。且他虽扛着隆昌镖局的名头,可没用镖局里的事做筹码,遂他自认即使被发现也不可怕。”
“切,他当他是谁呀,就凭他能知道镖局什么事?不过着老于头也够没用的,居然没发现他私底下的小动作,这可真是他失职了。”玉沧澜大概是气急,一下子就又将老于头给带了出来,说完忙恨不能咬了自己个的舌头,局主刚才已经放过了老于头,自己真是够欠的,又提他做什么。再说了,老于头与这件事其实没有太大的关隘,刚才局主也说了。
瞧着他又恨又急的模样,左德昌好笑地乜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你这口快的毛病要改,回头说错了什么,受罪的可是你自己个。”
这算是说笑话了,玉沧澜一领会了这个意思,加之他同左德昌的关系不错,遂又嘚瑟了起来,笑睨了眼左德昌,转了话头道:“我自然知道自己嘴快是毛病,不过,有些人还就喜欢我这点。我说爷,彪管事一家被赶走对您可是好事呀,若是仍旧留着那家人,小心我们大嫂不饶你。”说完,怕左德昌揍人,玉沧澜使命地憋着笑,像是刚才那话说的极为认真。
还真别说,左德昌一听这话,不仅没瞪眼,还挺满意,只见他勾了勾嘴角,极为认同的点头道:”可不是,如今将他们一家弄走,我算是省心了,你嫂子虽没说什么,可我……”正打算说下去,突然左德昌觉得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忙顿住了口,斜瞪了眼某人,斥道:“你小子可被没遮没拦的在白姑娘跟前瞎说,要知道,白姑娘可还不知道这些呢。”
瞧着左德昌及时收口,玉沧澜很是遗憾地看了眼左德昌,不过,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故意道:“我当然不会在白姑娘跟前瞎说什么的,不过,大哥可同白姑娘解释过彪管事一家的事了?若是没解释清楚,即使你弄走了他们,人家女孩子怕是也会以为有什么的。您这别到手的媳妇就这么丢了,我们可还等着叫大嫂呢。”
左德昌很是瞪了眼玉沧澜,嗤笑道:“你觉得有方柱子在,白姑娘能不将这些个来龙去脉给理会清楚了?我瞧着你这是看什么笑话呢,真真是皮痒了。”
说完尤不解气,左德昌看着眼前嬉皮的小子,又斥道:“还是好好办你的差事要紧,因为这次彪管事的意外,导致我们暴露些事情,你得赶紧给补救好了,可是不能出纰漏,这章家不能空了,不然就太惹眼了。不过可惜了,那里估计不能再做联络之用了。”
玉沧澜可不怕左德昌,手中的折扇一叠,敲了敲桌面道:“这次的事,可是大哥不谨慎惹来的,若不是你将大嫂带去章家,能有这出,我们在京里又不是没有落脚的地,你非得会章宅干什么,让彪管事家觉出了危机,生怕好好一个女婿飞了,也就顺藤开始摸了,这不就出事了。”这小子算是知道了左德昌的软肋,说起外快话来半点不含糊。
左德昌其实也有些懊恼的,倒不是为了彪管事的乱子,毕竟彪管事虽然惹出麻烦,可也成功地让老于头和玉沧澜接手了一些人脉。他所后悔的是,让绮罗平白受了委屈。不过好似这也是自己的机会,这不,绮罗对他已然不是简单的感激了,这点他深信。
这么一想,左德昌的心情莫名好了很多,不过他可不愿意同玉沧澜啰嗦,只问道:“好了,京城的事都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