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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左德昌突然就停住了口,默了一会,才下定决心道:“我在这,认真地同你说一句。”说完没有直接说什么话,而是极为郑重地看着蒯七,瞧着他也渐渐地郑重起来,左德昌才又道:“白姑娘日后就是你们嫂子,有什么,她是不必瞒着的,为什么,如今我不好说。”
‘她是不必瞒着的’这话够重,听的这话,蒯七有些惊异地看着左德昌,呐呐地道:“难道日后有事都不必瞒着白……嫂子了?”
左德昌自然知道并不是真的所有事都不必瞒着绮罗,这么说,只是为了让众人知道绮罗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且他这也不是无原则的行为,而是打从老方丈那里知道绮罗是自己的福星之后,他就没有想着有什么非得瞒着她。
当然这也不全是因为老方丈的一席话,才让左德昌下的决心,可老方丈的话就是给他信心的佐证,遂瞧见蒯七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他还是又认真地点头道:“当然,不过毕竟我们做的都是男人家的事,也不必非得事事让你嫂子知道,没得白让她跟着操心。”这话他说的够艺术了,且还是处处以绮罗为重。
遂说完,左德昌不愿蒯七再多问,忙忙地又道:“好了,这事你记下了,一定要办好。如今我无法去白家,不然这事我亲自去办了。我大概要到老爷子回信报了平安才会去一趟马场。那个别院你可一定要给我修好了,说不得日后我去那边住的时候也多。”
这话听着是下定决心了,虽然还没见过白姑娘,可蒯七知道能让大哥看上且还许他们称呼一声‘大嫂’的也就白姑娘这么一个了,早先的冯氏可没这么个称呼,大家只叫着局主夫人,可见这路定是要修了。
第182章 师兄弟斗智
想着贯来不徇私的局主,为了未来的大嫂如此一次次的令他们这帮兄弟刮目,可见这女子定是出奇的很,且也深得他们大哥的意。蒯七想着能让他们大哥倾心相护的人,不管如何,就值得他们尊重。
且他们这帮同爷一道从生死线上下来的人,信爷可是刻在股子里的,错不了。遂蒯七不再废话,直接点头道:“好,我这就去办,且有大哥刚才那句话,萧青估计比我还积极,大哥安心就好。”
左德昌自然是知道萧青的性子,这人虽是个古板不好说话的,将马和马场的安危看的比人还重,可只要是他这个当大哥的说的话,即使有些话他无法接受也顶多就是同他这个大哥犟着争执一番,过后还是会给办了。
就萧青的性子,左德昌知道即使他不用给萧青说什么解释的话,他也顶多就是同蒯七牢骚几句,赌气一番,过后事情还是会照着他这个大哥的意思来办了。可说了解释了,左德昌知道这家伙会更好更积极地去办。遂才这般交代了番蒯七。
如今听的蒯七也这般认为,且看着蒯七也是真心为他高兴,遂左德昌心头一激荡,又对蒯七道:“你对萧青说,我这次不方便放人在你嫂子身边,让他给我关心点,回头你们嫂子若是有什么闪失,我可是要唯他是问的。”
蒯七听了这话,想想白村那么个小地方也没什么危险,且白家还在他们马场的势力下,谁没事去那里寻晦气,遂很没负担地道:“这个放心,那么个小地方除了我们马场,经年不见什么人物来,怕什么。再说了,敢在我们马场范围内动手脚的还真是没谁有这么个胆子。”这话说的很是傲气,不过,也该当他如此,别说马奔了就是盂城也是没人敢打马场的主意。
左德昌知道蒯七这话没吹牛,自打马场建成后,刚开始还有些人跳起跳起的来挑衅,后来被收拾了几次之后也就不敢了。要知道虽说他们这些军中的老人退了,可也有没退的兄弟们,最有能力的定边侯还在朝里立着呢,所以经过这么多年,怕是没人不知道马奔马场是没后台的。自然像白家这样的靠着马场周围的人家也就没人愿意去招惹了。
这么一想,左德昌对绮罗归家又放心了几分,不说以前了,如今自己又特特交代了萧青,凭着萧青的性子,还真就不怕那些个小地痞啥的了,遂便道:“好,那你就赶紧地安排吧,镖局里的事我安排旁人去做,如今你就忙马场这头。”
见左德昌急的很,蒯七也不像往日般留下叙谈叙谈了,便点头道:“行,那大哥忙着,我这就先走了。”说完蒯七忙忙地一抱拳就走了。
瞧见他急冲冲地走了,左德昌也没多管他,直接坐下来接着忙手头上的事了。这段日子他可是积压了不少公事,不将这些处理好了,回头他可没时间去马场。不去马场,就这么干看着绮罗呆在乡下一眼也不瞅,左德昌自认受不了不放心。
左德昌这将将安下心来做完手头上的事,方柱子就带着普朗来了。
左德昌没想到普朗会亲自来,对这个师弟他还是蛮重视的,遂忙起身问道:“你怎么亲自来了?”说完这话,左德昌忙将普朗给让坐了下来,才又道:“不拘什么得用着的,只管交代柱子拿来就好,何苦还自己来,对了,米沛同你呆一起可还好?”
普朗同左德昌可不是上下级关系,两人份属同门,彼此相处自然随意很多。见左德昌今儿如此礼遇,他也不客气,直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接过方柱子端上来的茶,轻抿了口,才悠悠地放下茶盏,其他没说,只先赞了声,‘好茶’。
对他的做派,左德昌早就见怪不怪了,遂即使再心急,他也不上朗普这小子的套,比耐心,左德昌自认要比朗普这小子好太多了,遂便也端起了杯子抿了口,才缓缓地道:“确实是好茶,你来了,我如何敢藏私不给你喝。”
瞧着左德昌如此,朗普很是闷气,比耐心他还真是一次也没赢过师兄呢。不过,今儿自己可是有他的把柄,不怕他不先露了燥,遂便又打叠起精神来,接着道:“我说你这冷木头啥时居然关心起女人家的物什来了?”
左德昌才不理会他的挑衅,直接道:“该知道的柱子定是给你说过了,别跟我这贫了,挑好的拿出来,日后自然有你的好。”
一听左德昌这语气,朗普差点吐出口老血,这人还真是拉的下脸来,看来栽的不轻,遂朗普也不再吊他胃口了,直接嗤笑道:“我这里可不是胭脂铺子,没你要的那些个对皮肤好的东西,易一个容用的着那么麻烦吗,嘁!”说完,普朗很是不给面子地冷哼了声。
方柱子早在给普朗喝上完茶后就溜了,这会子也没人在。其实即使有人在,依左德昌这黑冷脸,谁还敢听笑话儿?遂左德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皱眉道:“这叫什么话?难道就没好的易容物了?这可不行,你得给我弄些好的来。”说完,左德昌很是强硬地冲着准备反驳的朗普道:“别推,我可是知道你的本事,若是你不弄来,看我回头还给你寻药不寻。”
江湖闻名的药公子朗最是得意的不是制药而是制毒,不管是简单的还是利害的毒,他都会弄,所以,隆昌镖局众人走去出也是个没人敢多招惹的。不过这些制毒的药材可不是简单能有的,天南地北的也只有镖局才有这么个便利能替普朗寻来,遂左德昌算是勒住了普朗的咽喉了。
这不,一听这话,普朗很是鄙视地乜斜了眼左德昌,冷嗤道:“德行,如今这招儿都用上了,得,算我怕你了,不过,我得看看那位白姑娘,不然不好帮着配药。”
左德昌能对蒯七直承绮罗为他们的嫂子,可在普朗面前,他是不会说的,这家伙整个就是个别扭之极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将绮罗当成了媳妇,还不得笑话死他。这也就罢了,他一大男人皮糙肉厚的被笑就被笑了,可这家伙向来不按规矩行事,说不得就能飘到绮罗跟前瞎吆喝了。
遂知道这家伙是故意刁难,左德昌即使明白只要将话说白了就能让这家伙老实拿出好东西来,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早将绮罗当成了内人。毕竟比起让朗普拿出好东西来,他更怕这小子去绮罗跟前瞎说一气,吓跑了绮罗。
再说了,左德昌心里有底,不怕这小子不拿好东西来,遂左德昌只是皱眉冷瞥了正嘚瑟的某人一眼,便哼道:“你的本事我知道,别啰嗦,你只管将各种不同的药水都备上些不就行了,何苦还要劳动人家白姑娘,难道你还想人家承情呀!”
朗普岂是个好打发的,听的左德昌这么激他,可是不会上当,不仅如此,还特特点头道:“可不是,我就是想人家姑娘领我这情,回头陪着师叔去白村的时候也好蹭些酒喝,听柱子那小子说,白家的酒菜虽不比大酒店的,可也自有一番味道呢。告诉你呀,我可是老早就想尝尝了。哈哈哈……”
一听这话,左德昌是真有些怨念了,自己这正牌的女婿还没去过老丈人家呢,他们这一个个的臭小子倒好,先嘚瑟上了。不行,得赶紧将手头上的事处理好了,去接师父回来。要知道即使自己不急,可绮罗已经十八了,这么大的女孩子又是在乡下,年龄可是大了,留家的日子真不长了。
大概是感到了危机,左德昌也不与朗普歪缠了,直接投其所好地道:“好了,别闹了师弟,你就看在师哥为你辛苦寻药的份上,帮师哥这一回吧。你也知道师哥如今的处境可是不妙呢,你嫂子若是娶不回来,你师哥大概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且你那侄女还不得被再冯家寻借口接走呀。”
左德昌不仅服软还说出了心里话,普朗自然不会再拿乔。再说了,他可是早就得了师叔的令,让他不管有什么事都得帮着师兄,如今这师兄娶媳妇的事应该算是大事了,自然更得帮忙了。
不过,这帮归帮,架子可得拿着,遂普朗好笑地瞥了眼已然有些急的师兄,松口道:“这个药给你倒也没什么,不过如何用,可是琐碎的很,你看?”说完,还不嫌气人地两手一摊。
“这个好办,你将东西拿来细细的说与我听,回头我去教白姑娘。”一听朗普松口,左德昌忙忙地应下了,生怕他又生出要见绮罗的心思。
对于让绮罗见一见自己的兄弟和手下的事,左德昌觉得还未到时候,虽然自己如今一口一个你们嫂子你们嫂子的称呼着,可他知道在绮罗那里他的地位其实并不牢靠,但凡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自己这婚事都得折腾一场。所以,见其他兄弟还不是时候,那见朗普个混小子就更是不到时候了。
瞧见左德昌立马寻到了解决的法子,朗普很是不着调地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冷面师哥不见了,日后怕是只能……”
第183章 赖着
知道朗普这小子嘴里吐不出什么像样的话来,左德昌忙忙地拦了道:“好了,好了,赶紧地办正事要紧,要知道白姑娘明儿可就得走了。”
怕真惹急了左德昌,完成不了师叔交给自己的任务,回头挨尅了,那滋味绝对不好受。一想到这个,朗普也不敢再嬉皮了。他可是深深地知道,师哥的笑话看过就算了,若是还想看可得等师叔回来,不然自己可是没那个能耐在师哥手底下走一遭儿。
遂,还算是识时务的朗普笑着点头道:“知道了,我这不是带来了吗,你就是不说,我也得好好儿地教上一教,不然回头,白姑娘的脸毁了,我可是第一罪人。哦,不,师兄还得寻我拼命。”
正事要紧,左德昌可不与这混小子逞口舌之利,只淡淡地道:“好了,别跟这说这些个没用的,赶紧地,回头我还有正事呢。”
朗普是个一旦决定了,就不再啰嗦的性子,遂还真就不多说了,只认真地将自己带来的瓶瓶罐罐掏了出来。
一个想教一个想学,左德昌又懂点药,遂,师兄弟俩倒是配合的十分默契。知道朗普的好东西多,左德昌倒是临机一动,在赔了许多好处后,向朗普又要了些迷药等等无伤大雅的小玩意让绮罗带着防身,这样即使没在绮罗身边安插人,他也是不怕了。
所以等左德昌晚间将得来的好东西殷勤地送给绮罗的时候,还真是得了绮罗大大的笑脸,让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在师弟那儿得来的所以的憋屈都值得了。
绮罗也正愁自己这副样子回去是不是显得格格不入,哪知道眼前这男人就给自己送来了办法,说不心动是真有些假,这男人可真是有些对她的口味。不过,她前路未明,此时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且她毕竟是女孩子,自然不好先提什么。
在一个,对左德昌说话含糊,绮罗多少还是有些介意的,在她心里,虽说自己不想让左德昌将事挑破,可想归想,对方做不做可就是另外一层意思了。
不过心思再多,绮罗此时也没心情多纠结这些就是了,瞧着左德昌边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边一一给她指点该如何用这些个东西,绮罗是真高兴且还有些小激动。毕竟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