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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娘被他这么一夸,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很是捶了她老头子一把,嗔怪道:“瞧把你给嘚瑟的,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道端着点,没个当爹的样。”说完到底是女子,也欣喜地拿手摸了摸头上抹额。
白老爹到底是难得说句离题的话,被老伴儿一捶,倒是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憨笑了几声便不做声了。
绮罗瞧着老夫妻俩这般恩爱,还真是暖心的不的了,遂接话道:“娘,这些就先不看了,您帮着看看给哥哥嫂子侄儿的礼可合适?”
这话正合老俩口的意,他们虽不会对孩子们有个偏差,可女儿到底是吃了这么多年的苦才家来的,可不能为了点子东西累的女儿不开心。
遂白老娘忙道:“很是,你哥哥倒也罢了,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可你嫂子毕竟是外姓人,不是娘不将她当成自家人,可这里外是个人都是有的,你可明白娘的意思?”
绮罗瞧着她娘说的忐忑,不觉会心一笑,点头道:“明白,娘安心,我有分寸,这么多年在大宅子里打滚,哪里会这么点眼色没有,这里头的利害我且知道呢,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这么办就这么办。”
绮罗这话可是说到了白老娘的心坎里,遂她笑眯眯地道:“真是个贴心的乖囡囡,既然那如此,那娘可就说了。”说着还怜爱地摸了摸绮罗的头发。
绮罗被她娘摸的有些发痒,忙点头道:“嗯,听娘的,娘说啥就是啥。”
见女儿点头,白老娘也不含糊,说道:“我儿归家,虽带了不少东西,可也得为了日后打算,这些东西你且收起来,我同你爹还能干,自然饿不着你,至于你哥哥,他如今的生意也不错,你的好东西也不用给他。”
说到儿子,白老娘是既高兴又心酸,老大这些年也过的亏呀!不过,这些不用告诉女儿,遂她顿了顿,又接着道:“你哥哥的生意能这般好,这也亏得你,说起来,你可是帮了你哥哥大忙了,你就算是没东西给你嫂子,她也该领你的情,不过,到底是一家人,该有的礼数你也不能缺了。”
绮罗算是明白了老娘和老爹这一早上的反常,明白了,自然就是感动,遂绮罗认真地道:“娘,爹,我明白,什么事都不能做的过,不过这个度,与现在的我来说,还有些把握不准,娘您可给我看着点,至于哪些能给嫂子哪些不能给,您做主,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瞧着女儿通透的样子,白老娘是真欣慰,含笑道:“嗯,有娘呢,日后自然给你细说,对了,娘再多说一句,你嫂子家来后,该给的礼数你给了,若是她不着调的说些什么,你也甭理会,有娘呢……”
“她敢!”这声是白老爹吼的,吓了绮罗和白老娘一跳。
回神的白老娘这次却没嗔怪老伴儿,反而点头道:“是,她不敢,有我和你爹这俩老骨头在,她还不敢……”
瞧着这话说着有些严重了,绮罗不想自己这刚回来便引起什么不好的事,忙拦了她娘的话头,认真地道:“爹娘,您们听女儿说一句,我想我这既然回来了,您们可千万别将我当成个娇小姐来看,我虽忘记了乡下日子怎么过,可也知道,像我这般大还留在家里的几乎没有,虽说我这情况特殊,可您们二老可别让我更特殊,该让给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总归我日后是要在乡下过的,不会家常的日子,如何能过好以后的日子?”
白老爹听了这话倒是同意,忙当先应道:“二丫头说的对,老婆子我们该惯着自然惯着,可该教给孩子的也得教,不然可就是害了孩子,就像老二家的那俩个,如今不就是养的不像个样子吗。”白老爹瞧着女儿转了话头,他也是明白女儿的好意,便跟着说起了其他。
“啐,你个当爹的怎么将我好好儿的闺女同那两个比,正好话说到这了,我可跟你说,老太太老二他们对我做什么,我都能忍下,可他们一旦想打我闺女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了,老头子,这话你听好了,也拿正了主意。”听的老头子提起老二家那两货,白老娘只差吐出一口老血了,可碍着老伴的面子,才说的还算是婉转。
白老爹自然知道自家娘和弟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他如今也不是当年那个傻子了,为了自家好他也是不会再被人欺的,更何苦是亏待了这么多年的女儿,遂也不生老伴的气,忙劝道:“你别气,我哪里不知道这些,我心里如今也就你们了,你安心,不管是老太太还是二弟,我都不会姑息。”
白老娘瞧着老伴说这话并没如往常那般愁苦,知道是因为闺女回来了,他了了心愿,也放开了对他娘和弟弟的怨念,遂倒是笑了,“这才对,如今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了,自然不必再为了旁人置气。”
第201章 这便是真爱了
白老爹听到老伴这般说,微沉了沉心思,便抬头对着绮罗道:“二丫头,我们家的事本来爹准备寻个好时候再同你说的,可如今既然说到这了,我也就同你说一声,当年……”
白老娘听的老伴居然这般豁得出去,知道他是真放下了老二那头,便不忍心老头子为难,忙拦道:“行了,这话日后有的是时候说,不急于一时,只要你主意拿的正,我们也就安心了。”
白老爹哪里不明白老伴的意思,可老伴越是如此维护他,他这心里就越是过不去,还非得在这个时候好好同闺女说说当年,也算是变相地向老伴儿致歉了。遂也不理会老伴的拉拽,巴拉巴拉,白老爹就将当年他们一家走投无路的时候,去向老太太和二叔借钱求救的不得帮助的事说了一遍。
绮罗本打算不让老爹说的,毕竟这属于老爹的伤心事,再一次剖开来定是要又一次受伤,哪里想到,娘先头拦了,没拦住,回过头来便一把拉住了她,让她听她爹说完,遂绮罗不得不老实地缩起了脑袋。
果真,白老爹说完,瞧见她们母女俩这样,满意的同时也深深出了口气,接着对绮罗道:“所以,日后对你奶奶和二叔不必太过在意,若是他们想招惹你,你等着,爹会给你撑腰的。”
瞧着老伴难得将老二一家子的事说了个圆乎,这下子白老娘是真高兴了,也不忍老伴再为难,接过话头,对绮罗道:“别怕,你奶奶他们现今在盂城开铺子呢,一般我们是遇不到的,即使遇到了,你只老实呆着,一切有娘和你爹呢,不过,你可给我听好了,你闺女家家的,可不兴同谁置气坏了自个的名声。”
这点,绮罗还是懂的,遂忙点头道:“我知道了,爹娘放心,我都知道的,其实家里的事哥哥同我说过一些了,您二老放心,我会注意自己的身份的,再说了,奶奶和二叔是长辈,大概也不好真说什么。”说完,绮罗还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俏皮地道:“我别的不会,装哑巴还是可以的。”
白老娘不妨憨儿子还知道交代女儿这些话,又瞧着女儿调皮的小样子,不觉露了笑道:“你哥哥看来也长进了,还知道先给你说说家里的情况,得,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就不说这个了,还是赶紧地帮你将东西归置妥当了,不然一会子就来不及给人方小哥他们做饭了。”
说完,白老娘想想又道:“不过,到时也别一味地装哑巴,惹人说闲话,万一听了不好的回的话,你只不管推到我们身上,我看他们有什么脸面来我们跟前提。”
绮罗见她娘没理会过来自己个的意思,便笑着解释道:“娘,我这不是真装哑巴,要知道,我打六岁就离家去了别处,这一晃十几年,难道还能听明白南腔,再说了,我那北调想来二叔和奶奶也听不大懂。”
呃?啥话,南腔北调?是指口音吧?遂白老娘疑惑地看着绮罗,问道:“你这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我咋不知道,你不大听得懂我们的话,且听着你的口音也是对的呀?”
这时候,一直看着娘俩说话的白老爹倒是笑了起来,冲着白老娘道:“瞧瞧你,平时能的很,怎么今儿蔫了?你闺女那意思是‘装’,亏你还问上了。”
其实白老娘也是猜到点的,不过是慈母心肠,还是有些担心,这才问的,听的老头子这般说,不觉笑嗔道:“老头子今儿可是出了大才了,样样比我行,得,二丫呀,你不说,娘倒是忘记了,你这离家十二年了,居然还记着家乡的话,说的也对呢,你这孩子还真是个上心,唉……”
绮罗知道她娘这是心疼她,遂忙道:“可不是,我时时记着家里呢,其实我能不忘了家乡的口音,还亏得姨妈呢,时常我同姨妈说话的时候,她总是用家乡的话同我说,这不就难忘记了。”
白老爹听了倒是点头道:“可不是,我说呢哪个娃娃离家这么多年还记着家里的口音,原来是这个缘故,唉,她姨妈离开家乡的时候年岁也不大,可好在没有一开始就去北边,倒是没忘了家乡的口音,这人大了,口音可是难改的,她在牛家没人说家乡话,自然喜欢同你说说了,倒是让你得了济了。”
白老娘想起自家这位堂姐也是小小年纪离的家,倒是又散了些气,点头道:“可不是,也难为她了,嗯,既然旁人还不知道你没忘了家乡的话,回头遇到你奶奶和二叔他们说话不好听,你就装听不懂好了。”
绮罗点头道:“好,这样也不会得罪人,更不会让爹娘为难了。”说完想起,自己虽没在人前出现过,可也同几个远远见了的婶子伯伯们问候过,特别是白老三家的,她好似同她还是说了几句的,遂忙道:“娘,早先白三婶来家的时候,我不是同她说过话吗,若是被她揭穿了可如何是好?”
“没事,你也没说几句,到时若是不经意被说出来,也可以说,是我特意教你的,再说,你白三婶机灵着呢,不是那等喜欢挑事的人,且她同我关系不错,你就别担心,只记着今儿这话就成。”白老娘不甚在意地摇了摇手。
绮罗想想也是,当日自己也没说几句话,娘这般精明的人,说没事自然就没事了,遂点头道:“嗯,我记住了,行了娘,我们还是赶紧地收拾吧,您不是说还要招待方小哥他们吗。”
方柱子他们其实是不想再来白家吃喝的,可耐不住白老夫妇这般热情,只的应下。再加绮罗也不阻止老娘和老爹要置办席面招待客人,毕竟她也想要好好招待番方柱子和小丫,这两人可是帮了她大忙了。遂这请客的事便定在了今儿中午。
因为说过一气话了,时间还真有点紧,遂绮罗和白家爹娘忙忙将她带回来的物件挨个看了看,还别说,还真是有许多东西,不是她现在这个村姑身份能用的,不,应该说这些东西她能用,不过不能当着人,而是背着人。
经过爹娘这般一挑拣,绮罗索性也就不用了,只留了日常洗漱用的物件,那些个妆奁也收了起来,那里头可是有不少绮罗的头面首饰,虽说绮罗觉得这些首饰也不过是小姐和姐妹们送的一般物件,重要的好的她早就藏好了,可就这,她娘也让她只拿几件出来应急,其他的连着那个樟木的妆奁匣子都给藏了起来。
待收拾妥当了,白老娘还嗔怪地对绮罗道:“你说你呀,整个一傻子,给你嫂子的东西也太过了些,虽说一家人,可日后常处着,如今得了你这般好的东西,回头再就没有又或者只能是比这个差太多的东西,你说,你嫂子心里是个什么想法?二丫头,娘还是那句话,你嫂子同我们家人很不同呢。”
白老娘这说着话,便又从刚才收拾出的首饰里拿了个简单的银质的耳环和簪子将早先绮罗放的一套珍珠耳环和簪子替换了下来。
绮罗瞧着她娘还有再挑拣下去的势头,忙道:“首饰就这么着了,这布料什么的您可别换了,我给爹娘的那个料子是极好的,若是给哥哥嫂子的差太多了,嫂子可真该立时就有话了。”
白老娘看看布料也就罢了,不过还是再比了比,又调换了下,待弄好了,她便特特教训绮罗道:“你听娘的,不是娘小气,是有些人真心不识好,就你嫂子,给她一套银的和金的就成了,你去那府里又不是发财了,早些自己个得的赏不是给了家里就是给了你姨妈,如今这个还是你的那些个好姐妹送的,狠不必同你嫂子客气。”
说完,白老娘怕绮罗絮叨她换了布料,竟孩子气的半分不提布料的事,还特特将布料放包袱下面,以此来掩饰她刚才的行为。
瞧着自家老娘的举动,绮罗有些哭笑不得,她知道她娘是心疼她,想着将好的留下给她做嫁妆,可绮罗很想告诉她娘,布料也就罢了,这套银的首饰虽说质地没珍珠的值钱,可手艺却是大大不同,那银首饰还是大小姐昔日给的,哪里能差了。
不过,这话不用同她娘说,听着就是了。遂,绮罗忙忙地点头道:“嗯,我听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