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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丫知道,不过不是因为镖局里做菜就这么弄,而是听厨房的大娘们说的,外头的大府里的那些个主子们的吃食都是无荤不成菜的,就算是素菜也不能真素,得做成荤菜里头的素菜,比纯做荤菜还琐碎死人。
遂,小丫赞同地道:“嗯,也确实是,各有各的好,不过我还是喜欢我们自家的吃法,虽然我没吃过那些大府里做出来的精致素菜,可定是原汁原味的来的清香些。”如今小丫同绮罗差不多混熟了,说话也越来越放得开,且也不动不动的就是奴婢了。
“可不是,走,说到这个,我们今儿就弄个原汁原味的清香莴苣来,我跟你说,这时候的莴苣可是嫩着呢,吃到嘴里真真是满口清香。”绮罗如今不比在府里也不比在隆昌镖局,真真是身心舒坦,说话也透着股子高兴劲。
小丫瞧着这样的绮罗,也觉得她像是哪里变了,不觉歪了个头,小心问道:“姑娘,奴婢瞧着您这次回来,好似有哪些不同了?”这话问的小心,小丫这奴婢就又回来了。
绮罗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心境变了,这人心境一变,精神面貌也就跟着变了,遂小丫这般问也正常,绮罗转头看了看提着篮子的小丫,笑了道:“是呀,外头哪里有家好,这一回了家,那是样样顺心,我这是高兴的。”
小丫听了觉得也对,遂点了点头,不过她心里也有句话,那就是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对女儿好的,像她爹娘将她卖了后,除开问她要钱其他就没什么关心的了,更别说想着赎人了,还怕她不在隆昌镖局做一辈子呢,好在,她也不想回去,没得再被卖到其他地方,如今她就以镖局为家了,那里的人个个好,她也舍不得离开。
遂这般一想,小丫心里也是欢喜的很,便接过绮罗的话道:“还是姑娘命好,当年白大娘没法子便将姑娘寄养在别人家,如今家里好了,便又费心费力的接您回来,这在别人家可是没有的。”
这话小丫说的不错,在她的所知里,闺女到了嫁人的年纪接回来,用出去的银钱定是比进来的多,这嫁妆可不是想不给就不给的。当然也有那等不要脸面的人家,就靠着闺女的聘礼发一发呢,可白家就她看可不是这样的。
就白家来说,先不说白掌柜了,就白老娘和白老爹老夫妻俩为了女儿即将回来,居然还给砌了新院子,这个可是她从来不敢想的,要知道,在乡下砌屋子可是件大事也是大开销,白家的日子远还没富裕到随便起屋子的地步。
且她还听方柱子说了,本来白掌柜若是钱够的话他的那个铺子就可以直接买下来,而不是像如今这般租着,不过,这话小丫可是不会说与绮罗听。
绮罗即使不知道哥哥租不是买铺子这事,也是知道自己有多幸运的,如今她是一点也不后悔自己选择了回家,遂道:“可不是,我家人是真不错,走,到了。”说着说着正好到了地头,绮罗看着满眼的绿色,心头更是欢快。
到了地头,小丫和绮罗俩人也不多话,时间可是不早了,遂不会弄菜的两个人,折腾着将莴苣给弄回了家,虽然俩人手上都是泥,可两人还是蛮高兴的。回了家,小丫说什么也不让绮罗沾手了,绮罗也乐得轻松,坐到凳子上陪着小丫说话做活。
家里没事也没人,用过午饭后,小丫又陪着绮罗一起做了会子针线,直到白老娘回来了,小丫才借口有事走了。
小丫来白家可不止一次了,遂绮罗并不觉得奇怪,但白老娘和白老爹俩人并不知道,毕竟小丫是偷着来了,遂瞧着小丫走了,老夫妻俩都齐齐叹了口气。
听的爹娘叹气,绮罗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们,笑问道:“您二老叹什么气呀?”
白老娘瞧见女儿进来了,忙一把拉住,让她坐到自己身边,问道:“可是送走了?”
“嗯,送走了。”绮罗说着便亲热地挨着她娘坐下了。
白老娘摸了摸女儿的头发,感叹道:“你这孩子还真是处处遇好人,小丫这孩子不错,来了就给我们做事,不让做还不行,也是个苦命的。”在白老娘心里离开爹娘卖到别人家的都是可怜人,也确实是。
绮罗知道爹娘这是心疼小丫了,遂笑了道:“那孩子确实是个好的,日后来了,娘给人家做些好吃的就是了,不必躲在后头心疼。”
听的这话,白老娘笑骂道:“你个坏囡囡,娘哪次没给人家小丫做好吃的了,今儿你爹捉的鱼都没卖,不是让你煮着给小丫吃了吗。”
白老爹性子有些急,瞧着老伴总是扯闲话,他倒是拦过话头,问道:“二丫头,你说这小丫在马场没事做呀,怎么总是来我们家,会不会给人家章老爷子惹事呀?”
白老爹虽心疼小丫个女孩子家家的离家到了这里,可也是个有原则的人,觉得既然是马场的丫头,就该给马场做事,这么总是来自家晃,可是不行的。
绮罗正是知道自家老实的爹娘是看不的有人拿钱不做事的,所以她当初才不让小丫来自家,如今小丫还只是明着来了几次,自家爹娘可就有意见了,绮罗不觉为当初的坚持暗自庆幸了番。
见爹娘都看了过来,知道他们的忧心,遂绮罗忙解释道:“没事,马场那边的院子正在整修,小丫是被派来看院子的,所以平时没事,管事们也放了她的假,有闲时她也就来我这了,且小丫还想让我顺道教她点女红什么的,您知道的,她那是在镖局里做事,那地方基本都是男子,所以小丫的女红不行。”
这话也对,小丫只要没因为他们同章老爷子熟就托赖他们家躲懒就行了,遂白老爹点头道:“嗯,这就好,只要不耽搁了她马场的事就成,其实这孩子也不错,手脚蛮勤快的。”
“可不是,我就看那孩子蛮好的,只是可怜……”这话没说完,白老娘就一激灵,觉得当着曾被卖过的女儿的面说别人可怜不好,遂又改口道:“赶明她再来,若是那马场没什么事,你就多留留她,我看这孩子是个有心的,她既然想学绣花,你就教教她,也算是谢了她一路照顾你的情了。”
“嗯,听娘的,日后小丫来了,我就教她做绣活。”绮罗听的她娘临时转了话头,知道她顾忌什么,其实绮罗倒也不觉得当着她这个曾今的丫头说别的丫头可怜有什么不好的,不过她娘在意,绮罗也乐得不提。
且她娘后头的话可是说的太好了,毕竟这小丫是要常来的,这会子过了明路,日后小丫再来,爹娘也就没话了,虽说自己并不用小丫做什么,可耐不住小丫要来还非来不可,所以这样大家都好。
白家这里一家三口说着常来常往的小丫,马场别院里也有人特意等着小丫呢。
第217章 谁诓骗了谁?
知道有人等着自己的小丫,一离开了白家小院,就脚下生风地忙忙地往回赶,生怕迟了,让等着她的人急,她可知道方柱子的性子并不好。
还别说,等着小丫的方柱子还真有些急了,这不,一瞧见她回来了,方柱子忙忙地迎了出来,心急地问道:“怎么样,你可说了?”
方柱子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无法再留在这里了,爷那里出了状况,他不得不走,可白姑娘这里当初他也是得了爷的严令的,要留下等爷的信再走,如今这半道儿走,他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可爷那里他更是等不得。
小丫心里也急,她今儿去姑娘那是准备告诉姑娘爷的事的,也巧了,正好白家没人,可也正是因为没人,她陪着姑娘这么一消遣,到口的话就愣是说不出来了,本心里她不想破坏白姑娘这闲散的生活。
没有完成任务的小丫因着那点点期望,遂有些迟疑地看了眼方柱子,试着道:“柱子哥,我看我们还是别同白姑娘说了,这要是让爷知道了定是要发火的。”
方柱子可不这么认为,在他心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爷最重,既然爷在外头耽搁了有危险,他自然是要让白姑娘知道的,也好让白姑娘对爷多牵挂牵挂,遂听的小丫如此说,心里有些不痛快了,忙道:“你这叫什么话,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就变卦了,和着你刚才是白跑了一趟。”
小丫一听这话知道方柱子还是想告诉白姑娘,说实在的,比起方柱子来,小丫自打爷让她认了绮罗为主后,就真心拿绮罗当主母待了,自然是处处为她作想了,遂硬起头皮,解释道:“柱子哥,我是真心觉得告诉了白姑娘也是白搭,还让白姑娘跟着担心。”
“可不是,柱子你小子如今这心眼越发大了,出息的你,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白姑娘那里先瞒着,柱子,你赶紧地收拾收拾去爷那,别跟这耗着了。”随着话音一落,一个精明魁梧的高大汉子从院门处走了进来。
方柱子和小丫一见他,马场的场主萧青居然亲自来了,齐齐一愣,忙双双给他问好行礼。
且方柱子听了萧青的话,知道事情不可为了,忙苦着脸道:“萧爷,走我定是要走的,这不是要同白姑娘打声招呼吗,要知道,我们爷当初可是让我守着马场照顾白姑娘的,如今我若是自己走了,回头爷知道了可不得了,若是今儿告诉了白姑娘,回头往爷跟前一说白姑娘不放心让来的,我这不是就没事了吗。”
萧青这人素来不玩阴的,听了这话,啐了方柱子一口,呵道:“呸,你小子跟我这还耍什么心眼,省省吧,爷的事不是你能瞎搀和的,再说了,爷的行踪是你能泄漏的吗?没得再给人白姑娘惹麻烦,行了,你赶紧地走,白姑娘这有我,回头爷若是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去的,保证爷不会有二话。”这些话已然是萧场主能说的极限了,遂说完,他便沉了张脸等着方柱子了。
要的就是您这话,不过,方柱子虽然等来了萧青的承诺,心里放心了不少,可遗憾那是妥妥的,他真心想让白姑娘对爷多在意一点,这么一来,爷即使因为事情耽搁了没来得及回来,也不怕白姑娘忘记了爷,可惜萧场主的话可是对的很,爷的行踪是半点不能也不敢露呀,即使是白姑娘也不能说。
这般一想,方柱子冲着萧场主道:“行,既然萧场主这么说,小的定是要听的,白姑娘就承萧场主多关照了,爷的行踪要保密,小的也就不去白姑娘那里辞行了。”他这算是保证不私底下行动了。
萧青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可也不是个笨蛋,瞧着方柱子这小子这般好说话,知道这小子刚才是为了等他的话,才故意如此执拗的,遂萧青乜斜了眼方柱子,冷哼了声道:“去吧,我这里安生的很,只管让爷安心就好。”说完也不再留,直接就转身出去了。
瞧着他走了,院里的两人才出了口气。小丫吐了吐舌头,嗔怪道:“柱子哥你也太大胆了些,萧场主可不是你能算计的,亏得这次是为了爷和白姑娘的事,不然看你怎么收场。”小丫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方柱子的算计,而是在看见萧场主看向方柱子的那一眼的时候明白过来的。
方柱子也是临时出的主意,心里也是打鼓呢,遂小丫一说,他也抹了把汗道:“我这不是临机一动吗,还不是你平时总说怕萧场主,我怕我走后,你有个什么事不敢去寻他,这才让他答应了关照的,不过,若是他真同意让我将爷的事告诉白姑娘,即使要冒险,我也是愿意的,爷对白姑娘可是真放心上的。”
一听这话,小丫撇了撇嘴,暗道,这个谁不知道,可再是如此,也不能为了让白姑娘多记着点爷就让白姑娘跟着白担心,如今这样才好呢,再说了,白姑娘整日在家又不出去串门哪里会有机会不记得爷了,且即使白姑娘出门了,这乡下地方能有比爷还出色的人物?
小丫这一通腹诽,觉得方柱子纯属于瞎操心,便道:“你放心吧,白姑娘这里有我呢,且白姑娘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是个安静的,这乡下地方多安静,谁还能没事找事的上门来,即使有人想来,也得看看我们给不给上呢。”
方柱子想想这话也对,如今别院的一切都安置妥当了,若是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瞧见白姑娘容貌起了歹心,可以让白姑娘悄悄地躲到马场来,马场有萧青镇着谁敢放肆?
这么一想,方柱子就又安心了不少,遂忙道:“行,那我即刻就走了,你留在这可一定要护住了白姑娘,有什么事你去寻萧场主,他有方法可以同我们联系。”
小丫可不是普通的丫头,镖局里出来的哪里会不知道点镖局的行事,遂点头道:“柱子哥放心,我会小心的,你也小心。”说完,小丫又特特将手里从绮罗哪里拿来的东西交给了方柱子。
方柱子有些不解地接了过来,问道:“这是?”
见方柱子也有不知道的,小丫嘚瑟地挑了挑眉,指着包袱解释道:“这个可是我替爷要来的,你这次去了将这个捎给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