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左德昌其实并不是担心这些个事,对绮罗和老爷子忧心是有,可没手下想的这般焦虑,他这会子正等着京里玉沧澜的消息,只待他的信一到,独臂唐这件事他也就有明目了,且这事此时看着险,其实未必不是他日后行事的一个考量。
信来事成,他帮衬四王爷,不成,他即使帮着四王爷,日后也得谋条隐蔽的退路,让自己不管四王爷走到哪步,都能说走就能走,当然,即使成了,左德昌知道自己也要考量后路,只是不这般急这般布置就是了。
他不说话,只沉着张脸,老万方柱子都有些没底了,倒是朗普不是太买左德昌冷脸的账,忙道:“好了,就你爱左右寻思,我不是说了吗,独臂唐这事包我身上,定会给你做的天衣无缝,让人察觉不出半点动过手脚的痕迹,你直接给个准话。”说完,朗普正好结束换药,立马一挥手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抛,‘哐当’一声,倒是惊醒了想心事的左德昌。
瞧见朗普发飙,左德昌倒是好笑了,摆手让方柱子退后,自己将衣服拢了拢,才整了整思绪,对屋里的众人实话道:“你们安心,我心里有数,这独臂唐不仅伤了我还重伤了我师父,这便是结仇了,且这仇还是死仇,毕竟他同师父老早就是不死不休了,所以,他独臂唐必须死,这个是肯定的。”
这话众人其实是不怀疑的,且隐隐的他们还猜到这里头的事并不止表面上看到的,不寻常呢,可他们都是人精,知道有些事不适合所有的人都知道,遂也不问,这是他们当年在战场上学来的规矩。如今爷这般说定是有考量了,只要不是不杀独臂唐就行,此人只要在一个日便是大患。
其他人都信左德昌,听了他肯定的话也就不说了,朗普是个心急的,他不问别人如何,直接喜滋滋地道:“既然你同意,那我可就行动了,你安心,凭我的能力,任他派谁来,这人死了,他们是半点痕迹也寻不着,只能是死于当日的重创,这个四王爷知道也是无话可说的。”
朗普的为人,左德昌可是在清楚不过,听的这话,他乜斜了眼正得意的某人,冷哼道:“你敢说,你还没给人家用药?”
被戳穿了,朗普也不在意,笑着狡辩道:“还不是你老是迟迟疑疑的没个准话,你的仇不报是你的事,我师伯是谁都能伤的?哼,这仇你不报,我来报。”
老万也是个快嘴的,一听这话,猛的一拍巴掌,乐道:“好,好,不错,干的好,毒死那丫的老不死的,居然敢害我们老爷子,啐,我只恨如今不能活剐了他。”
有这俩人来疯,左德昌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说也说不住这俩个人,便道:“好了,这事就这么办,朗普,你下手注意点,这人目前还不能死,且也不能露出败像,哼哼……”伴着哼声,左德昌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阴霾。
听的左德昌‘哼哼’两声,知道他心里定是有什么主意,朗普忙好奇地道:“可是有对付他的主意了,说说,让我们也能跟着哼哼两声。”
知道朗普这小子就是个得寸进尺的,遂左德昌很是瞪了他一眼,哼道:“好好做你的事,该你知道的时候自会告诉你的。”
一见左德昌不理会,朗普不干了,忙道:“别介,我们这又不是外人,这屋里,老万,方柱子,我,哪个不是你信任的?赶紧地别跟这拽了,我可是告诉你,你这可是有点过了,知道我性急,还逗我。”
左德昌如何会理会他,只斜睨了他两眼,便闭嘴不言了,大有一副随便你如何问,他都不说的架势。
瞧着他这样,朗普眼珠子一转,笑眯了眼道:“师兄,我好像记得谁说过,日后有什么事只管提的,如今好了,我这还一次没提过什么要求呢,你倒是想将我甩了,这可不成,再说了,我可是听方柱子说了,你媳妇可是多亏了我那易容药,不然可是有麻烦的,冲这,你就不能老实告诉我们你的打算呀。”
他这话还没完,方柱子已经吓的连头也不敢抬了,只觉的头顶上一股热辣辣刺人的视线射了过来,知道定是爷冲着他甩眼刀呢,方柱子此时真是后悔死了,不该为了讨好朗普就将这些事给抖落出来,这下好了,这人嘴不严实,漏了,遭罪的可是他方柱子。
左德昌可是不管方柱子此时如何后悔,只想着等事了后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绮罗的事是能随便拿出来说的吗?各混账小子!
这话老万也听说过,且他是见过绮罗真容的人,当然这真容也是绮罗小小遮掩过的,不过这并不妨碍老万觉得绮罗长的不错,遂点头道:“嗯,朗普这事做的不错,对爷来说,当记他一功。”
听的老万也这般说,朗普得意了,睨了眼冷着脸的左德昌道:“你就简单地说说你的打算吧,也免得我们不知道,回头坏了你的事。”
第244章 快了?!
方柱子见朗普不住嘴地追问爷的想法,甚至不惜拿自己早前说的话来堵,他后悔的同时也不住地撇嘴,暗道,这人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不过,朗普好奇归好奇,这话还算是说到了点子上,左德昌想想同他们几个说说也不碍,关键是就朗普这小子,你不管是冷脸还是热脸,但凡他想干成的事,你就算是不让,他也会死缠着,还不如告诉他省事,遂点头道:“行,告诉你们也没什么,不过,我可同你们说,知道了也当不知道,不然,坏了事,即使我想寻你们算账也没意义了。”
这话听着满严重的,饶是最郎当的朗普也严肃了起来,认真点头道:“行,你说吧,我们心里有数。”本不想听的方柱子和老万听了爷这话反而想听一听了,遂也跟着点头表示明白了。
左德昌瞧见三人都重视了起来,这才算是安心,不是他小心太过,而是这事太大了,可是容不得半点疏忽,遂先侧耳听了听,没有动静,这才招手让三人聚拢了来。
三人瞧着这架势,越发不敢怠慢了,也都侧耳注意了番外头,这才悄声地聚在左德昌的身边,听他,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通说,听完,齐齐出了口气,都深以为然,当然三人心里更多的是佩服。
知晓了左德昌的打算,他们也不问其他细节是如何安排的,毕竟几人都是知道规矩的人,且还是镖局核心人物,当然知道镖局私底下还有些暗地里的势力,这些不是谁都能知道的,只能是历代的局主知晓,虽说隆昌镖局不像其他的镖局历经了好多代,他们虽只有两代局主,可规矩那也是创立初期就定下的,这就够了,守是必须的。
有了数,朗普也不再追着说什么杀死独臂唐的事了,只收拾了东西,便对左德昌道:“既然你定了主意,那就这么着,你也放心,我会帮着你做好了的,不过这事要完结还有个几日?”
“快了,京里传来消息,不日接手的人就到,你准备好了,对了,说不得人家会带了大夫来,你别自负,此事可是关系到我们隆昌镖局上下几百口子人呢。”左德昌忙交代道。
“嗯,这就行,再说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只给我半日,我也能做的天衣无缝,你就擎好吧,对了,我们现下是在通州城外的小庄子上,离城里可不远,那头可碍事?”朗普自信完了自己个的差事,又有些不放心左德昌了。
这也难怪他担心,毕竟往日左德昌对冯家那是相当的不靠谱,好的离谱,他就怕这次左德昌对冯家大爷又不了了之了。
左德昌如今哪里还有心情包庇冯家,连周旋试探都不想了,人可早被他给软禁了起来,当然他有分寸,这么干是不会暴露他自己个的,他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拉纯了冯家,不然日后有的罪受,想到他们竟然能打探到绮罗,并且还想对付绮罗,左德昌就是一肚子的火。
此时极其不待见冯家的左德昌,见朗普问,不像以往避而不谈,直接冷声道:“你放心,不碍事,冯家,冯家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这话说的不明不白,可在座的都知道冯家在爷这算是彻底翻不了身了,了解内情的方柱子更是咬牙,觉得这次的事还是太过便宜了冯家,居然想挖坑给爷跳,这个可是绝对不能原谅的,若是真让冯家得逞了,那爷的处境将难上加难。
还别说,不怪左德昌此时下了狠手,要知道这冯家也太过心大了些,南边的生意靠着隆昌镖局已然是做的不错了,现今心大的居然不听左德昌的劝告,一意地想走北边这条线,还做了手段来了个内宅污糟事来想蒙混过关,明着出了京。
这等猖狂就够左德昌心冷了,且左德昌派人细细一打探,这里头的事还不简单,这冯大舅出京避祸顺带做北边的生意同大王爷虽不能直接挂上勾,可七扯八拉的也能寻到点根由,所以左德昌为了自己也算是为了冯家直接软禁了冯大舅算是给冯家人一个警告,也间接的打了躲在暗处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冯家具体如何,朗普不知道,且他也不愿意多说冯家,只要不妨碍镖局就行,遂听的这话,便点头道:“行,那我就回屋里弄药去了,你这伤也注意点,虽没有伤了筋骨,可若是用力不当又或者急着动用内力,调养起来也是费事的。”
伤病的事,左德昌还是信朗普的,且他还想尽快地将独臂唐这件事了结后,长途奔回江南呢,他已经让绮罗等的太久了。此时他还不知道,绮罗那已然出了乱子,且绮罗成为别人家媳妇可是简单很。
这不,续赶集的事后没多久,有人来给绮罗提亲了,不,准确地说,不是提亲,而是有意向,先来通个气。
“老嫂子,你家同罗家怎么地了,我瞧着罗家那婆家对你家的态度不太好。”白老三边问边就着白老娘的拉拽坐了下来。
何止态度不太好,如今老大的铺子八成是要开不成了,唉,不过这话同旁人说不着,遂白老娘含糊地道:“你这叫什么话,罗家那婆娘几时看旁人好过,也就我那儿媳妇总是说她舅母好,你说她对你态度好了?”
一听这话,白老三家的倒是笑了,摇头道:“可不是,那婆娘看谁都斜着眼,典型的见不得人好,托我给他家老三说媳妇就一脸的笑,你给他寻了,她又挑剔的不得了,真真恨的人牙根疼。”
罗老娘的人品这个镇里哪个不知道,遂同他家交恶,白老娘倒也不怕,只要女儿那次没被混混调戏,任她罗家想说什么旁人也不会信的,再说了,上次的事可还夹杂着马场的小丫,这么一来,就算是给罗家俩钱,他们也是不敢龇牙说什么的,所以,白老娘知道白老三家的其实是不知道什么,只是瞧着两家人不对劲才问了问。
见白老三家的不管信不信的都转了话,且还提起罗槐山,心里有些膈应,遂白老娘点头道:“可不是,罗老娘眼里除开银子怕是真没什么了,不像旁人挑儿媳主要选的是孩子的人品,娘家人的品性,过后才看娘家条件,其实过的去的人家也就行了,哪里像她非得儿媳妇家里同他家差不离,这人家要是有这条件,怎么会选这么个婆婆?你说是不是这么话?”
可不是,为罗槐山说过几个闺女的白老三家的对此是深有体会,忙附和道:“可不是,为了她这挑剔富贵眼可把我给烦死了,你说为了她费了多大劲,临了人家还不领情,说我没本事,自己去别庄另外寻了个媒婆,如何?临了,还不是将个老三媳妇说给了老四媳妇,可把我给笑死了。”
大概是真觉得罗槐山还算是个不错的后生,一惯说话注意的白老三家的还是惋惜道:“唉,他家老三还真是不错的孩子,哥几个里头数他忠实,可惜就是太闷了些,那婆娘又是个偏心眼的,一味地看老四好,惯着连说给哥哥的媳妇都成他的了,真是不成体统哟。”
“哟,还有这事?你怎么没给我学过?”这话稀奇,白老娘一点也不知道,遂忙疑惑道。
“还真是,我竟然没给你说过,不对,那毕竟是你亲戚,我哪里好在你跟前说这个,今儿同你说还不是因为瞧着你们俩家有些不对付吗?”大概是私底下打探过了,知道两家不好,此时明着说出来,倒是令白老三家的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遂说完,呵呵乐了两声。
听的她又提两家不对付的话,知道这话不说些什么,这白老三家的铁定不会罢手,遂白老娘想了想,便道:“唉,还不是那铺子前的空地闹的,这不,赶集时他们家想用,我们没让,意见不就来了,那婆娘是个什么人,没如她意,当即翻脸。”
这话对上了,白老三家的舒了口气,要知道她实在是怕罗家看上了白家二丫头,在中间插一杆子,这才特特追着问了,见没事,白老三家的倒是露了笑道:“我说呢,那婆娘怎么那天从你家气冲冲地出来了,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