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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呢?公主略思斤刻,去找她父王。
孟达听了公主的一番述说,一方面暗自庆幸真剑未被盗走;一方面忧心忡忡。他知道,那西夏王一旦得知儿子被害,岂肯善罢甘休?孟达琢磨来琢磨去,最后琢磨出一条万全之策。他说:“儿啊,西夏王嗜好征战,兴不义之师,使得黎民惨遭涂炭,怨声载道。父王早有心退出联军,怎奈无有借口。如今正好就坡下驴,来它个将计就计吧。”
九环问:“怎么将计就计?”
“你带剑奔前敌,为宋国献宝。”
“把宝剑献给他们?”
“对。但是,你要和他们讲明:一,咱退出三国联军,不与宋国为敌,若西要兵进我国,他们要出兵相助,二,杨怀玉已与你入了洞房,此乃有目共睹,必须将他带回,让他承袭王位。”
公主一听:“父王,他能愿成吗?”
“眼下他们急需口青锋宝剑,你前去用宝剑换怀玉,保准能成!”
公主—听;“好,献依此行事。”
就这样,孟九环带宝剑来到玉兰关,讲明了来意。
玉面虎不愿意去,可是,苗从善和老太君愿意这么办。苗从善催马来到公主近前,忙说:“公主一向可好!”
“你是何人?”
“我名苗从善。孟公主,难得你大驾光临,贫道我迎接你来了。走,有什么话儿,请到城内叙谈。”
“不必进城,方才我已说明,现在我就要他杨怀玉;不然的话,你们得不到这口宝剑!”
“公主登门送宝,一路受尽了鞍马劳乏,若不进营,贫道心中不安。”
“不必多言。何去何从,你们要赶快定夺。”
“既然如此,容我禀报太君。”说罢,苗从善又对宋营军兵喊话:“来呀,快在城外设摆酒宴,为孟公主和大王国军兵接风!”
工夫不大,酒宴摆好。孟公主和军兵早巳腹中饥饿,也没客气,吃起来了。
苗从善趁孟公主用膳之际,将杨怀玉领到老太君面前,三个人你言我语,合计了一番。最后,老太君说:“就依道长安排行事。”怀玉无奈,只好依命而行。
孟公上同本兵已用罢战饭。苗从善走到近前,对九环说道;“孟公主,我家佘老元帅探明大义,愿将怀玉献出,与贵国结成秦晋之好。从今以后,西夏若敢欺压大王国,我的理当相助。但是,一来战事吃紧,无暇操办婚事;二来穆元帅、少令公未在身边,无父母之命。今日,你先将怀玉带回国去。等诸事齐备,再择吉日良辰,大礼完婚。”
公主听了苗从善这番话语,心中想道,人已来到我国,完婚迟早有何关系?想到此处;对苗从善说:“只要他跟我回去就行。择吉日良辰之事,再作商量。”
老道见公主应允,忙说:“既然如此公主请拿来!”
“什么?”
“宝剑呀!”
“这——”
“啊呀,公主莫非还信我不过?”他转身对军兵说:
“来呀,将杨怀玉给我绑来!”
话音刚落,军兵就把杨怀玉押在了近前。
苗从善说:“公主,杨怀玉已被绳捆索绑,请公主带他走吧!”说完,将怀玉推到公主身旁。
公主一看,嗯,这是真的!她不再猜疑,伸手从背后摘下了宝剑,对老道说:“你要言而有信。等战败丧门烈,定要将宝剑还我。”说完,将两刃青锋宝剑递过去。
苗从善刚则接剑在手,就听孟公主喊话:“来人!”
“有!”
“掴马上马!”
军卒听六把杨怀玉掴到马上。
孟九环一圈战马:“回!”使带着杨怀玉,策马而去。
大家回到帅堂,老大君、苗从善与众战将又把战事商量了一番,想出了克敌制胜的战策,才各自回房歇息。
次日清晨,余老大君刚升帐,外边就来人禀报,说丧门烈又来骂阵。太君说:“他来得正好。众将官,依计而行。”
曾杰说:‘老道哎,快象宝剑来!”
“你千万要谨慎。”
曾杰接剑在手,冲众战将说道:“诸位,你们瞧热闹吧!”他也不带人马,迈开双腿,噌噌噌噌就跑出城外。众战将簇拥着老太君和苗从善出城观敌嘹阵。
再说丧门烈。他昨日挫败杨怀玉,不肯罢兵,继续骂阵。可宋军非但不出城交战,而且撤兵而去。他只以为宋军怯战,便收兵回营。今日清晨,一早又来讨阵。
曾杰出了城门跑到阵前。丧门烈一看:“你是什么人?”
“要命的!我说丧门烈呀,你都‘裂’了,还想跟我分个高低、论个上下?”
“休要胡言。你到底姓甚名谁?”
“我姓干,名老子。”
“你是干老子?”
“对。”
“呸!好小子,你算坏透了。哪里走!”话音一落,把掌中的狼牙棒一摆,冲曾杰砸来。
曾杰本是久经疆场的战格,他一不担惊,二不害怕,蹿、蹦、跳、跃、闪、展、腾、挪,象个狸猫似的,围着丧门烈,来回直蹦跳。
丧门烈一看,不好!这小子上阵,名也不报,围着我来回直转,时间一长,我非吃亏不可,干脆给他来个快刀斩乱麻吧!他打定了主意,往旁边—带战马,伸手抽出了大环宝刀。
曾杰早有难备,就在丧门烈抽刀的同时,也将两刃青锋宝剑抽了出来。等丧门烈催马向前,朝曾杰砍来的时候,曾杰双脚点地,拧身一跃,跳起有一丈多高。他在空中挥起宝剑,用足了力气,朝着丧门烈的宝刀砍去,喀嚓!霎时间,金光崩现。等他落下地来,站稳身形一看,好嘛,自己的宝剑掉了一尺多长,丧门烈的宝刀也腰断两截儿。
丧门烈见大环宝刀也被砍断,只气得哇呀暴叫:“呀!好厉害。众三军,跑哇——”话音一落,圈马就败。
当兵的见主将败北,他们也撒腿而逃。
曾杰拾起那节断剑,朝前边一看,见丧门烈败马而逃,他一蹦老高:“好小子,不给你们点儿厉害,也不知我吃几碗干饭!”接着,撒腿追上前去。
此时,就听城上鸣金收兵。两军交锋,击鼓则进,鸣金则退,这是历来的军规。曾杰不敢违抗军令,只好转身回城。
曾杰战败了丧门烈,可把大家乐坏了。众人说说笑笑,一同回到帅帐。
曾杰把两截儿宝剑交给老太君:“对不起,宝剑断了。”
“无妨。只要对九环公主讲明原委,她定会体谅我等。先把它妥善保存,日后给人家送回。”
老太君见打了胜仗,分外高兴,传令下去,杀牛宰羊,犒赏三军。
这一天,老太君升坐帅帐,点卯已毕,对苗从善说:“如今,丧门烈已被我们战败,谅他不敢再来交锋。苗道长,以老身之见,咱大军应该西进了。”
老太君说这番话,是惦记着呼、杨两家的元帅。因为再往西走,便是黑风岭了。
苗从善听了老太君的言语,便说;“行,太君您就传令吧!”
“嗯。众将官,多亏各位协力同心,我军才连连获胜。今日大军西进,营救呼、杨两家元帅,料定会困难重重。还望众将官一如既往,奋勇立功。”
“我等理当尽心竭力。”
“好。那我就传令了。留杰听令!”
“在。”
“上次你已探明山路。本帅给你一道将令,命你先行一步,给呼、杨两家送信,就说救兵已到。”
太君又操起第二道将令,命吴金定、曾凤英、陈世忠、陈玉霞留守玉兰关,同时筹划粮草,以供前敌军需。这几个人答应一声,领今而去。
太君又操起第三支将令;“四虎将听令!”
“在。”
“命你四人为前部先锋,带领三千人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不得有误!”
“遵令。”四虎将也转身出帐,率领军兵出发。
老太君又传令:大军起程。宋兵浩浩荡荡向西进发。这话不提。
单说四虎大将。他们带三千军兵,各催战马一直向西挺进。呼延云飞跨在马上说道:“哎,我说哥儿们,人家玉面虎到大王国做驸马去了。光剩咱们哥四个,能走马取黑风岭吗?”
“放心吧!别说咱们四只虎了,就你一只虎。也能把他们唬住!”
这几个人一边走看、一边谈笑风生。
这一天、四虎将率领军兵正向前走,忽然监旗官来报:“大队不可向前!”
“为何?”
“前面就是黑风岭山门。”
呼延云飞说:“炮响扎营。”倾刻间,咚咚咚。大炮声响,扎下连营。
此时,呼延云飞对其他三虎将说:“走,咱先到疆场看看去!”
按理说,得等元帅兵到,商量妥当、才能出阵。可那呼延云飞着急呀,也不等人军到来、便到了两军阵前。
四虎大将带住坐骑。抬头一看,啊呀,好高的大山!这里的地形太险要了。呼延云飞说:“哎,你们看见了吗?两座高山夹着一个山口,只有从那儿进去。”他又往前边一看,山口两边全是敌人的连营,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际。则说你要进山了。就适这个山口也休想进去。云飞看罢,摇摇头说:“看来够戗,这个地方真不好打呀!”
他们几个人正在观阵,就听山口内传出大炮声响。接着,由山口内冲出三千军兵,当中间蹿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一人:年龄三个左右。白脸膛,黑须髯,盔明甲亮,胯下一匹雪里站,掌端一条长枪。此人来到阵前,大声喊话:“呀呔!前边的大宋将官,莫非来打黑风岭?哼,真乃初生牛犊。难道你们不知这山口的厉害?”
呼延云飞一听:“哟,你小子口气倒不小。我说哥儿们,谁先上去?”
他这一问“谁上去”,就听旁边有人搭话:“这个归我把!”
云飞一看:“孟通江,你上阵?”
“啊。”
“千万多加小心。”
“汴事儿。”说话间,他这匹老癞马就吧嗒吧嗒走到两军阵前。
来将带马打量孟通江:啊?!这人真怪,挺细的脖子,挺大的脑袋,骑着一匹光板没毛的老癞马,马耳朵往下茸拉着,马嘴巴上还有一嘟噜粘沫,马尾巴就象扫帚疙瘩似的。他见孟迈江其貌不扬,不由心中一阵好笑:“呔,什么人?”
“吁!”孟通江把马一勒,冲他喊话:“你是什么人?”
“我乃山口的头道连营主将,在下姓黄,单宇名娃!”
孟通江一听,乐了:“啊,你是黄瓜呀!请问,有茄子吗?”
“什么黄瓜、茄子的,我叫黄娃!”
“闹了今天,你还是黄瓜。黄瓜拌凉菜,那可不错,哈哈哈哈!大概你不认识我吧?我来问你,你听说过个都兴虎吗?”
“嗯。听说过。”
“那就是我老人家。我姓孟,叫孟通江。我不管你黄瓜,也不管你茄子。过来,把脑袋一低,我络你一枪算了!”
“嘿,就先你这模样,还想交锋?”
“可别那么说。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你别看我瘦,要对付你这号的,你还真不是个儿!”
“好,那咱就比试比试。看枪!”说话间,黄娃摆枪就刺。
“哎,干吗?我还没预备好,你就动手哇?马呀,你给我精神点儿!”他一说“精神点儿”,这匹马是真听话,马耳朵儿腾的—下支棱起来了;马尾巴刷的一下抬起来了;马脑袋往上一仰,马嘴上那嘟噜黏沫,哧!甩了出去。
黄娃一带马,楞了。哟!白花花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还没等他看明白,啪!就甩到了他的脸上。
“呀!”他伸手刚一抓挠、孟通江眼疾手快,把枪一摆,噗!就从他前心攘了进去。紧接着,随手往前一杵,黄娃裁到马下。
再看孟通江那匹马:脑袋也耷拉了;马耳朵儿也下来了;黏沫子,嘟噜!出来了;马尾巴,吧嗒!放下了。孟通江眼望着三虎将说:“完事儿了。咱就打这一阵,下一阵可不打了!”说着话,圈马跑了回去,
敌兵一看:“兄弟哥哎,可了不得啦。宋将真有高人,就这么一个病汉,只一下就把咱们的主将结扎死了,真厉害呀!”他们人心惶惶,乱作了一团。
正在这个时候,又听山口内传来一阵马蹄声响。紧接着,有人喊话:“弥陀佛!众家军兵,不要担惊害怕,快闪躲一边,祖师爷来了!”
话音刚落,从山口里蹿出一匹战马,马上端坐着一个出家和尚。这和尚,六十开外,新剃的脑袋,锃明瓦亮,两道大抹子眉,秤砣鼻子大头朝下,大嘴岔,大耳垂轮,身穿红色僧衣,外套红色袈裟,胯下赤兔马,掌端一柄月牙连环铲。
这和尚策马来到阵前,将马一带,大声断喝:“弥陀佛!宋将,哪一个前来受死?”
呼延云飞一看:“哎,来和尚了?哈哈,诸位,你们观阵,我去对付他!”他又冲和尚高声喊话:“呔,秃驴,慢抖威风,我的马到了!”
和尚就腻歪叫他“秃驴”;老道呢,腻歪叫他“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