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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虎演义-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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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杰说:“你们都别吹大话。依我看,明日上阵,还得叫他那玩意儿给打回来!”
  众将说:“那咱们就不报仇了?”
  曾杰说:“谁说不报?可报也得有个报法。象你们这样蛮干。哼,咱就等在阵前收尸吧!”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其实,战胜三灵却也不难。他不就凭那个飞钹吗?待一会儿,等吃了晚饭,更深夜静之后,我和曾奎我们爷儿俩去番营,将他那东西偷来,不就完了?”
  “又要去偷?”
  “咳!自古兵不厌诈。咱宋营里人材济济,各有各的能为。等我们爷儿俩先偷来他的飞钹,然后,你们再到疆场各显身手。”
  “此计甚好!”
  “行了,不要哭哭啼啼了,先吃饭去!”说罢,众将官分别散去。
  这时谯楼上已鼓打二更,夜深人静了。曾杰父子俩穿好夜行衣,浑身上下收拾利落紧村,曾杰带好小单刀。曾奎带好点钢镬、手提黄瓷瓦罐,一同出城,施展开陆地飞行术,直奔敌营而去。
  转眼间,二人进了敌营,这爷儿俩先奔到暗处,隐住身形,朝四外观觑:见帐篷内,军卒已经入睡,帐篷外,虽有流动哨兵来回走动,但盘查并不甚严。
  书中略表:今日两军阵前交锋,他们虽然死了三灵童,但却打死一个,打伤一个,这样一算。还算是大获全胜。因些,回得营来,他们杀猪宰羊,犒赏二军。一个个吃了个酒足饭饱,便放心歇息去了。为什么?军师三灵是这样想的:宋营指定在料理丧事,哪里还会来偷背呢?
  曾杰见敌营戒备不严,便一捅曾奎,二人拉开了五十多步的距离,趁人不备,一前一后往营内走去。他们一边走,一边踅摸。忽然见后边有一座高大的帐篷,里边有灯光。曾杰冲曾奎打个手势,二人凑到一处。曾杰轻声说:“你在这里盯着,待我过去瞧雕!”
  “爹,你要小心啊!”
  “没事。”曾杰高抬脚,轻落足,蹑足潜踪,走到帐篷近前,侧耳盗听,来见动静;用唾沫洇湿窗户纸,单眼吊线往里一瞧,见老道三灵正坐在床上,右手按着他那一摞飞钹,左手拿着一本兵书,借着灯光观瞧。曾杰看到这里,心里说,这老家伙。精神头怎么这么足?打了一天仗也不觉累,还有工夫看书呢!你快睡吧,睡着我好下手啊!
  曾杰停了片刻,又要往里观看,就听老道在帐内说说:“窗外你是何人?请你进来,我等侯多时了。”曾杰一听,不由一愣,哎,他这是叫谁呢?难道他知道我来了?哎呀,这个牛鼻子可真神了!
  其实,一点也不神。老道看书看累了,便无意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窗户上被捅了个小窟窿眼儿,他就知道准有人在窗外偷看。
  曾杰正在发愣,就听哗啦一声,帐篷门打开,老道手持宝剑,冲出院外,冲着曾杰,一阵咆哮;“好小子,竟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你拿命来!”说着话,摆剑就刺。
  就在这阵儿,曾奎从老道身后赶上来,瞄准老道,就把黄瓷瓦罐扔了过去。这老道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耳边风声一响,知道有兵器打柬,他忙甩左臂,正好用拳头把瓦罐顶落一旁。然后,扭身就要与曾奎拼杀。
  这一来,曾杰得救了。他见难以偷钹,便大喊一声:“呔!牛鼻子,今晚暂且留你条性命,明日疆场上再取你的人头!”说罢,就要跑去。老道扭头一看,就去追赶。
  这一来,曾奎又扑空了。他乘机上前,拣起瓦罐,大声喊话:“牛鼻子,着法宝!”老道以为他又打来暗器,忙扭过头来。
  曾杰又喊:“呔!你看这是什么?”
  就这样,曾杰一句,曾奎一句,扭个老道闹了个懵头转向,相持片刻,曾家父子寻机越墙而逃。
  老道想,一人难敌四手。不能追赶,小心吃亏。他唤来巡逻的军卒,分三层严守大帐,生怕宋将再来。这话不提。
  再说宋营内的众位将官。自曾家父子出走,他们又一齐汇集到灵棚,一来为文广守灵,二来等候盗钹的音信。左等右等,等到将近四更时分,未见动静,众战将就议论开了:“哎,怎么还不回来?”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之事?”
  “不要紧,遇到意外,他们也能对付得了!”
  正在众人纷纷议论之际,曾家父子走进灵棚。大家见了,忙把他俩围在当中,你言我语打听消息。曾杰擦了把汗水说:“哎呀,这老道太神了!接着,把经过细说了一番。
  别人听了,都顿足棰胸,缄口无语;唯独杨怀玉,他听了曾杰这番言语,只急得青筋暴跳,五官揶位!略停片刻,大声喝喊:“待我立刻偷营,去取那老道的狗头!”
  众战将听了此话,眼睛一亮,都说:“对!我们都跟你去,打它个措手不及!”
  高英问:“无有元帅令箭,岂不违反军规?”
  怀玉说:“千万不要告诉元帅。待取同老道人头,咱再将功赎罪!”
  “对!”说话间,众人走出灵栅,偷偷牵出战弓,上了坐骑,便冲向城门。
  杨怀玉率领众将来到城下。门军不敢怠慢,刚刚打开城门,就见城外有一人乘快马奔入城内。众人一看:啊?!原来是他!

 第五十二回 访名师入山觅迹 得全胜班师荣归

    这个人进了城门,冲着众战将高声喝喊:“休要轻举妄动。走,快领我去见穆元帅,我有要事禀报。”说罢,头也不回,径自向银安殿奔去。杨怀玉一看,不敢造次,忙拨转马头,领众将回到宋营。
  来者是胜呀?苗从善。前面说过,他为给前敌聚将,到各地搬请救兵。他曾到了玉兰关、黑风岭等地,将前敌战情告知了各路战将,随后便奔往宋营。这天下晚,他住进了一家店房,就听过路客商议论,说西夏、鄯善王请了世外高人三灵道长助阵,兵发鄯善城。苗从善知道三灵善用飞钹的厉害,生怕宋将吃亏,便星夜往前敌赶奔。正好,在城门口碰上了杨怀玉和众位战将。
  老道苗从善进了宋营,得知了战况,先到饧文厂灵前吊祭一番,接着说:“快快击鼓,请元帅升堂。”
  “是!”军卒答应一声,咚咚咚咚,敲响了聚将战鼓。
  穆元帅一夜也没合眼。她与吴金定,曾凤英守在老太君床前,强咽泪水,述说着宽慰的话语,照料着年迈的祖母。等太君止住了悲声,又亲自到伙房端来饭菜,让太君就餐。就在这阵儿,忽听聚将鼓敲响。她让吴金定、曾凤英守在床前,自己急忙奔向帅堂。
  此刻,众将官早已依次列站在帅堂两厢。穆桂英迈快步到交椅坐定,问道:“何人击鼓?”
  元帅话音落,苗从善撤出身来,进前打个稽首:“刚才是贫道命人敲响金鼓。元帅,别来无恙?”
  穆元帅闪目一瞧:“啊呀,是苗道长,快快一旁落座。”
  “谢元帅。”说罢,坐在元帅身旁。
  穆元帅问:“道长从何而来,为何击鼓升堂?”
  “元帅,刚才见怀玉领着众将官前去偷营,这可是你的主意?”
  穆元帅一听,愣怔了:“此话从何说起?”
  杨怀玉见事情败露,再不敢隐蹒,忙到帅案跟前,跪倒双膝:“元帅呀,此乃怀玉之过,是这么回事……”接着,便把前因后果述说了一番。
  穆元帅一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右手一拍虎案,厉声喝道:“陡!胆大奴才,无有本帅将令,竟敢怂恿将士,私自出征,你该当何罪?”
  苗从善忙说:“元帅且息雷霆之怒,我有军机要事相告。”说到这里,忙给怀玉使眼色:“还不快快下站。”怀玉听了,忙站起身来,撤到一旁。
  此时,穆元帅问道;“道长,有何军情?”
  苗从善说:“元帅,咱可不能与三灵老道拼命厮杀。那老道是世外高人,善打晴器。此番上阵,就仗着他那飞钹。这飞钹的钹沿就是利刃,其快无比。更兼他熟中生巧,百发百中。我军若与他较量,那可如飞蛾扑火呀!”
  穆元帅一听,忙问:“既然如此,您可有破敌之策?”
  苗道长说:“元帅,贫道虽不能破,可我知道一人,他一定能破!”
  穆元帅忙问:“谁?”
  “昆仑山的老隐士韩俊。从前,贫道闲来无事,四处云游,听名师好友多次言讲,此人性情孤僻,一辈子不干别的,专门打造各种兵器。他的兵刃,不仅品种齐全,而且奥妙奠测。若去向他求教,定能解咱燃眉之急。”
  “此乃是从前的往事,谁知他是否还在人世?”
  “在。听说前不久还有人看见过他。”
  众人听,乐了:“既然如此,咱就该快去找他。”
  穆桂英略思片刻,问道:“道长,此人现在哪里?”
  苗从善说:“只知他在昆仑山中,详情不晓。”
  众人一听,又为难了,偌大的昆仑山,要找一个老头,岂不是大海捞针?
  正在大家为难之际,杨怀玉挺身走上前来:“奶奶,常言说,有志者,事竞成。请给孙儿一支令箭,待我前去找他!’’
  穆元帅见怀玉请令,正在暗中盘算,又见杨世汉走到帐前:“元帅,我父身负重伤,行走不便,莫若让孩儿我代父前去,定然不负众望。”
  穆元帅心想,嗯!这孩子武艺精湛,天资聪敏。若让他去,定会成功。想到这里,便说:“世汉,眼前战事,你俱已明白。望你谨慎行事,早日回营!”
  “多谢嘱咐!”
  穆元帅又说:“好!云英,快去帮世汉收抬行装。”
  “是!”
  苗从善接着说:“元帅,待我与世汉面授其详。”说罢,三人一同出帐。
  三人走后,穆元帅传下将令:“众将官,世汉回来之前,不许出兵交战,三灵若前来讨阵,就将免战牌高悬。同时,加强防守,以防偷城!”
  “遵命!”众战将遵命行事,这且不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技,单说杨世汉,他宽甲胄,换便装,带足川资路费,出到营外,乘快马,日夜兼程,直奔昆仑山而去。
  再说,杨世汉来到昆仑山地界,他翻山越岭,穿沟跨壑,东出山庄,西进窝铺,逢人打听。见人问寻,找遍了整个昆仑地界,也未得到韩俊的音信。
  有一日,天将下晚,杨世汉饥渴难耐,来到家小饭庄前,将马拴到桩石以上,自己走进门去。小堂倌见了客人,拭桌搬凳,让他坐定。世汉随便点了儿样饭菜,堂倌转身走去不大工夫,便端来放在桌上。世汉操起筷子,低下头去,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就在这阵儿,从门外进来个要饭的。堂倌走上前去,忙说:“哎,你进来干什么?”
  “吃饭!”
  “想吃什么?”
  “家常便饭。”
  “有钱吗?”
  “不多。”
  “拿来我看!”
  要饭的从衣兜里掏了半天,递到堂倌跟前:“你看一一”
  堂倌一看:“咳?就这么几文?还有没有?”
  “不曾带来。”
  “好吧!‘古月门中市,言青山上山’。出去!”
  要饭的见堂倌往外轰他,忙说:“堂倌,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老头子吧!”
  杨世汉听到话音,扭头一看,眼前站下了一个乞丐!只见他:八十多岁,白鬓白发,面似银盆,皱纹堆垒,头戴开花破帽,身穿粗布长衫,腰中麻绳紧挽,脚踏咧嘴布履,好一副可怜的模样。
  世汉见堂倌训斥这一老者,不觉功了恻隐之心,忙说:“这位老丈,请过来与我一同用饭。”
  “多谢小官人。”说话间,冲世汉走来。
  世汉起身搬过凳子,让他坐下。这乞丐看了看饭菜,说道:“不吃,不吃。我是快死的人了,既!然你请我吃饭,就让我吃顿山珍海味席吧!”
  世汉心想,这个人也真怪!他如此贫寒,本应该饥不择食,以饱饥肠,怎么如此挑剔?又一想,嗳!他已经是土埋脖子的人了,就让他解解馋吧!想到这儿,冲堂倌喊话:“来呀,速摆山珍海味席一桌。”
  “好!”堂倌应声而去。
  片刻工夫,酒宴齐备。那乞丐操起筷子,挑挑拣拣吃了几口,对世汉说:“这位小官人,多谢了。咱们再会有期。”说罢,便踉踉跄跄扬长而去。
  杨世汉并不在意。算了饭帐,走出店门,斛开缰绳,纫镫上马,又奔向远方。
  此刻,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怀玉想,我也不必投宿,哪儿有灯火,就到哪儿去,见了人好打听韩俊的下落。想到这儿,四外一踅摸。便冲前边的灯火处走去。
  他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正不知该向何处去,忽听有人喊话:“小官人,请这边来!”世汉听到喊声,不知是谁,略一思索,便顺声音走去。到在近前一看,不是别人,原来正是那个乞丐!
  乞丐说:“小官人,请下马歇息片到。”世汉心想,也好!歇不歇倒是小事,我正好向他打听打听。想到这几,甩镫离鞍,与老者席地坐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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