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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躏望去,人群中已让开了一条道,而被人群包围的原来是一个约摸三十左右的人,和一头凶猛的豹。
街头卖艺耍猴技什么的多,但很少见人是耍豹的,所以今次这里才会围着这么多人观看。
没有等君躏拒绝,司犄就从人道中走了出来,拽起君躏的手就往人圈中走。
总是这样不由分说地被每个人都强迫着做什么说什么,君躏也永远不会反抗。
“现在就请这位少年郎替我拿着食物,”司犄把食物交到了君躏手上让他握着,然后开始命令那头凶猛地豹,“黑子,跳过来吃!”
豹跃过司犄设下的重重障碍一下子向君躏扑了过来,所有围观的人都在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咔哒!
君躏连眼也没眨的看着豹从自己的手上把整块食物都夺,走,手臂上只感到黏黏湿湿被舌头卷过的感觉。
大家看了都鼓起了掌,觉得这驯兽师真是训练有素,能把一头猛豹训练成这般。
司犄便摘了帽子,俯身去接围观人的钱。
有几个人毫不犹豫地把钱扔了进去,但围观的人一多,难免就有爱找事的客人在。
“你们看那少年,连眼都没眨一下,这摆明了是早就商量好的嘛!竟然还有脸来要钱?鬼都知道畜生是不会咬主人的,那少年根本不是路人!走走走,一个个都是只会夸大其词作假的人。”
人群中有人煽动起来,人云亦云的市民自然被煽动了会儿后就跟着散开了,没人爱白掏钱的。
司犄看着原本围得满满的客观都散光了,叹了口气,把帽子里接到的为数不多的钱倒进了一个箱子里。
“你看你,把我的客人都赶跑了!你要怎么赔偿我?”
君躏觉得好笑,好像从头到尾自己除了按他说的做外就什么都没做过了把?不想理这种不讲理的人,君躏也走了。
“站住。”司犄一把拉住君躏,“你是后庭华院的那个任君躏吧?”
原来他早就认出自己?所以他是故意叫自己来帮他忙的?
“嗯。”君躏也不否认。
“你不在那,在街上晃悠做什么?”
“放假。”
“放假?……哈哈哈,是吗?”司犄笑了起来,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坐上来,我带你回去。我找你们的老鸨说说理,你砸了我的生意,这可到底是该如何赔偿呢?”
一把提起君躏把君躏放到了豹的背上。
“黑子,走。”拿鞭子再豹身上抽了下,豹便很听话地跟在司犄背后走了起来。
风娘正在大堂里招呼着客人,突然见到一个客人站在自己面前,正欲惯性地说客套话,但一看到人来是谁,立刻被口水呛住了,什么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司,司公子……呵,呵呵,你怎么来了?”
“你不知道我要来?”
“知道知道,是位那个小倌吧,可惜啊,今天让他出去买东西了,不知是迷路了还是倒哪贪玩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唉,小丽,快去替我找找……”
风娘话未说完,司犄就让开了身,后面跟着的豹便走了上来,把风娘吓得这次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其实好多客人都已经跟风娘一样吓得鸦雀无声了,风娘却因急着辩解,没注意到这变安静的气氛。
“呵呵,是吗?那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啊,我替你把他找回来了。他还说他是被放假了,原来是个撒谎的孩子啊,这我可要替你好好教导教导他才是呢。”
“……”风娘无言了好一会儿,又不敢靠近一步,才对君躏使眼色小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当然君躏并无听见。
“他还砸了我的声音,你说,这该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啊。”
“司公子……何时缺这点钱了?”
“钱我不缺,但靠自己双手得来的,总是分外有意义不是?”
“……”
司犄家在他所处的故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豪,但他从小就爱驯兽,不顾家业,就爱到底驯兽游玩。这豹也是他才得到没几天的猛兽,很快就被他驯得服服帖帖了。
“黑子,上楼吧。”司犄命令道,豹便聪明听话地像二楼走去了,所过之处,没有人不退避三里的。
“我会替你好好驯驯他的,我很在行这个,看在也不是第一次来的份上,就不收你费用啦,反当是对我的赔偿好了。好啦,不用感激得痛哭流涕啦。”司犄跟着上楼去了。
风娘立在原地,挥着手帕抹着眼泪,哭得可谓是肝肠寸断,但一直没敢出声,待司犄进了房,风娘才终于不支倒地,嚎啕起来。
“啊啊啊~~~~我的摇钱树啊,你怎这般命苦啊,呜呜~~~老娘我也好命苦啊,摇钱树总是得不长久的吗?”
“哎~哎~妈妈节哀。”好多姑娘相公甚是同情地围了过来,安慰风娘。
司犄上一次来的时候,便被他玩死了一名红牌,自杀了一名红牌。
这些都是不争的血的事实,风娘没有忘记,也不敢怒言。
君躏明智地知道接下来绝非有什么好事等着自己,但也没有多大情绪上起伏。就像一头豹扑过来时他没有眨眼那般,怎弄要求一具行尸走肉有这些感情呢?未免过分。
一进房间,司犄便立转严厉神色,豹也一下将君躏扑压在了床上固定住他的身体。
“放心~我不会做得太过分的,毕竟楚兄只是叫我驯服驯服你,特意交待了叫我别弄死你了。呵呵,楚兄对你可谓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样的自己,还需要驯服吗?
“黑子。”司犄叫唤了声。
压着君躏的豹便一下露出了凶残的獠牙,开始撕咬君躏的衣服,毕竟是凶禽猛兽,淌下了狠不得立马把身下的猎物撕咬吞吃了的口水,獠牙也有意无意地在君躏身上划出一道道细长的伤口,然后就会露出贪婪地表情去吸食。
“唬~!”豹控制不了兽性地张开了血盆大口,但被司犄拍了下脑袋,便又立马安分了下去。
“看样子黑子对你很满意啊,恨不得立马吃了你呢,黑子可是很挑食的。”司犄在一边拗着鞭子,“你越是不露出害怕的眼神,越是激起我想要驯服你的欲望。”
“啊~呀……”君躏便顺意地故意眯紧了眼侧开了头,装出逼真的害怕神情。
“你的演技真好,不过我可不喜欢别人不发自内心的屈服于我。”司犄在君躏身上抽了一鞭子。
君躏恢复到了之前的表情,眼前的男人眼神很凛利,骗不过他,那也就不再徒劳了。
等着豹把君躏身上的衣服都撕尽了,只剩下身下枕着的那些已不成衣的衣。
君躏睁着眼望着床顶,也不顾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黑子,你可以先细细地品尝一番哦。”
豹像听得懂人话般的开始伸长了禽兽特有的长舌,品尝般地把君躏湿漉漉地舔了一遍,最后长舌意犹未尽地缠绕在了君躏暴露无遗的青芽上玩弄了起来。
“哈……”君躏吐出一个喘息,青芽被豹柔软的长舌缠卷滑舔着,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个男人,是想让豹来上自己?……君躏扯了下唇角,算了,反正其他人也一样都是禽兽,与豹又有何异?
司犄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根极细却很长的蔓草,朝君躏青芽的小口上转着插了进去,这种蔓草的韧性好,不易断裂触感丝滑。
被这样的对待……倒是第一次。
生生的刺痛,却再越来越深入时转变成了莫名若隐若现的快感。司犄配合着豹长舌的缠卷滑舔转动着蔓草,不时还会抽插几下。
“嗯……”君躏的手不自觉地挣扎了起来,想要去抓住床杆来减缓这种莫名的感觉,但两只手还是被豹的爪子抵得死死的,这种挣扎便更是勾起了豹的兽欲。
豹发出了几声沉沉的咆哮,像是在询问司犄。司犄点了下头,用手中的鞭子将君躏的手绑缚了起来,然后离开床,不知是去找什么了。
豹的两前爪一松开了君躏的手便立刻抓住了君躏的腿,把君躏的身体半提了起来,露出后|穴能让自己看到为止,豹拿爪子狠狠地在君躏细白的大腿上抓了一下,留下了三道长痕,血因大腿被提起而顺势留了下来,留到了君躏后|穴处。
“唔……”君躏咬着唇忍着疼痛。
豹的行为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豹将自己的长物缓缓地插入了君躏的后|穴,但许是禽兽也知道怕痛,并未直接插入肉刃,而是先插入了尾巴去试探。
找到了东西回来的司犄道:“忘了告诉你,这头公豹正在发情期,如饥似渴啊。”
君躏撇开头,身下是被毛茸茸的长物进入体内的难忍之苦。但一撇头,就望见了司犄是找了什么回来。
竟是一支蜡烛……
司犄俯在了君躏身上,张口吮吸着君躏胸前的茱萸,并以舌舔弄着,然后等其硬得很有感觉了,才抬头离开。
却点燃了蜡烛,将蜡烛故意恐吓性的在君躏胸前晃着晃着。
后|穴的长尾已经进入了好大一截,让君躏感到捣腹的难受,虽没人类膨胀后的阳物粗,但不知比人类的阳物长上几倍的尾巴,像开拓的先行者般,捣到了一处处无人企及过地方,不懂节制的兽类,早已跃过了快感的界限,只顾自己的感受。
当然每个上过君躏的人,也都只比这兽类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今天毕竟尝到了些新花样,新苦头。
司犄晃着点燃的蜡烛,终于有一滴蜡烛油滴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滴在了君躏已经挺硬的茱萸上,炙热的痛。接着茱萸周围都被滴满了蜡烛油。司犄放下蜡烛,却掏出了一枚长针一下插在了君躏的另一颗茱萸上。
“如何?痛吗?”司犄故意挑逗性质地道,“舒服得在后头呢。
换手去一下拔出了君躏青芽上插着的蔓草,然后用蔓草来轻轻挑起那些已经快速凝结了的烛蜡。
“啊……呃……”被烫得异常敏感还硬挺着的茱萸被蔓草一下子揭开了烛蜡,重新接触到空气,便有一种快感突如其来的灌来。白嫩的躯体渐渐肆意开了绯红来。另一枚针在一下子被拔出后也受到了同样的快感,司犄还低头去舔去那被刺出的一滴血。
“黑子也快差不多了,我就先好好当个看客吧。”司犄伸手解去绑着君躏手的鞭子,“要挣扎的话你就尽量挣扎吧,呵呵。”说着司犄坐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望着床上即将展开的好戏,享受起视觉的快感来。
豹的长尾从君躏的体内拔了出来重重地拍打在君躏地股上,然后把君躏翻了个身,长尾缠上了君躏的一条大腿,好再待会随自己意地打开幅度,先用尾巴扯着大腿提高了下君躏的后臀,好让已经畅通了的后|穴里更容易地插进了自己早已难忍不堪的肉刃,变成典型的兽|交姿势。
毕竟不是人的欲望,是兽的,体内从未有过的触感,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痛楚,好似有着什么倒钩的肉刺剐划着体内。
剧痛,即使想忍着不挣扎,身体还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要挣扎起来,从豹的肉刃下逃脱出去,但这只反将豹的肉刃夹得更紧了。君躏是没有快感,但豹却是满满的快感,这比上母豹的感觉好太多了。
司犄坐在桌子上,看着豹正兽|交着一个人,那人控制着自己的挣扎,看起来却让人以为是享受的蠕动,像条舌般在床上曼扭着腰身。
“啊!!!啊……”
君躏发出痛呼,身后肉刃又捅进了一点。
豹在身后发出浓重的喘息,张着血盆大口,大堆大堆的口水从血盆大口中滴了下来滴在了君躏的背上。
“喂,明明很舒服吧,怎么叫得如此凄厉呢?”司犄虽是这样说,却分外享受君躏凄厉的叫声。
豹狠命地用肉刃在君躏体内抽插,不顾倒刺给人带来的痛苦,发泄着发情期却忍着了许久的没未对象可发泄的痛苦。
用尾巴将君躏大腿又扯开了些,早已是极限了,可豹又怎会知道了,所以还是扯着,想让自己的更多全部进去,连|穴口都被豹厮磨得红肿了。
豹伸出了爪子想要去抓滑君躏,但立刻被司犄抽来一鞭,豹又只好忍着把尖爪缩了进去,用肉垫来揉摸君躏的身体,甚至低了头轻咬君躏的身体,只敢做着把他吃了的梦却不敢赋予现实。司犄不得不说是个出色驯兽师,能连正在发情的豹子都可以收控自如。
司犄看了会儿,从桌上跳了下来,将细草绑缚在君躏的青芽上,不让早在豹舌的舔弄时就已经勃起了的青芽发泄出来。
然后坐到君躏身前道:“喂,吻我,好好地服侍我,别只顾享受。你的客人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