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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西晔看在一边,心中满是不屑一顾的鄙夷,才来这第二天,就懂得悦客人所好,博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吗?你还真是适应青楼窑子啊,天生的淫货!
至今未看到他一丝一毫的反抗,明明才刚来此,却比在这待了几年的看起来都还要老练。看似不经意,看似清纯无上,其实一切淫荡的举动都是你早就计划好了的吧?
楚西晔看着君躏像腥猫一样地向莫尺桓讨东西要,更是坚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没有想出来的,其实是还带了点不满的——他为什么不向自己要?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君躏用余光看了一下朝着张望着的风娘的脸色,轻点了下头。
“好!同样就当是作为我的赔罪好了,便买于你。”莫尺桓豪爽地答应了。
君躏却瞥见风娘脸色黑了一下。
“那么今晚,你可是要好好云雨一场,让我看看这编钟,买的倒是值还是不值啊。”莫尺桓扯过君躏的头发,让他的脸和自己凑得很近。
即使心中满是厌恶反感,君躏还是闭上了眼睛,露出一个大大的慑人心魄的媚笑。就当作是什么都没看到好了。
然后主动地将唇覆了上去。
其实君躏并不喜欢闭眼,如同不爱睡觉做梦。因为如果眼前是一片黑暗,那必是噩梦的可趁之机,闪过眼前的,是道道令自己精神濒临崩溃的不堪和折磨。
即使闭眼睁眼都是噩梦。
但一个是滋生吞噬心神的烙印,一个是正在习惯中。
莫尺桓享受着眼前美人儿的香嫩美唇,心中暗自感叹风娘的本事。真是调教得好啊,把一个才来了两天的小倌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却不知风娘哪曾行过一丝调教?
“楚老弟你继续,我们先行一步了。”莫尺桓拦起君躏的腰,离开了坐席。
楚西晔视而不见地继续和冰心谈笑着。
“今晚你要留宿?”风娘走过来露出丝诧异。
“是啊,呵呵,怎么你吃醋了?”莫尺桓一手拦着君躏一手向风娘伸了上去进行挑逗。
“死相!”风娘一把拍掉莫尺桓的手就气呼呼地走了。
那编钟也是,本还想让楚西晔破费的,结果变成了莫尺桓买?这跟让自己买有两样吗?结果破费的还不是自己?!风娘也气着这点。
君躏却在心中孩子气地淡笑了下。
想要生存于世的话,敏锐的观察力是绝对不能少的,与之匹对的还要有着见机行事见风使舵又不着痕迹的能力。然后在绝对安全的范围内才可以使点不为人知的坏。
无聊的恶作剧罢了,多了也无心去做。
“在向我表演编钟之前,先向我表演下你这诱人的肉体如何?”莫尺桓一只手拖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早已被他那欲隐还露的服侍诱惑得不行了。
君躏听话得拖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着毫不避讳地全身一丝不拉得展现在莫尺桓面前。他一直不懂这具躯体到底能为那些人带来什么愉悦,连自己有时都甚至感到恶心的躯体,明明已经如此肮脏不堪。
以前以为是那些人饥不择食,那现在这些又愿意花钱玩弄自己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大概只是愚蠢罢了吧。
“不仅是这样就可以了啊,我的美人儿。”
“啊?”君躏不解。
“不懂我的意思吗?我是叫你自——慰,当着我的面,毫不遗漏地展示给我看你每一个诱人的举动。”
“……不明白。”君躏依旧不解。
“呵呵,别说你从没自蔚过,连自蔚这个词的意思都不懂啊。”
“嗯……”是不懂,君躏诚实地回答,想了下又道,“我不识字。”
不可能不识,只是想着这样说的话,就能减轻点对方以为是自己在故意抗拒而已经显得微微不耐烦的怒气了。
君躏的确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这具让自己都嫌恶的躯体又怎么可能自己去安慰它呢?何况抢着想要安慰的人都是争先恐后的,又让他哪有还有那个空隙精力去自我安慰?
“哈哈哈,这不是识不识字的问题。”莫尺桓被君躏逗笑了,想着不过既然不识字,大概也是来自穷苦人家吧?穷苦人家估计就没那么多闲工夫去做这种事了吧,饱暖才思淫嘛。加上毕竟还就十五的年纪,说不定真的不懂也是可能的,“既然不懂,那就让我好好来教教你吧。”
“……嗯。”君躏应道,虽然不知何谓自蔚,但也绝对知道从眼前人垂涎的口中说来的,也绝非什么好事。
“先躺床上去吧,你这样脱光了不冷吗?”看似好心关怀地说道。
“嗯。”君躏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听我的话做,很快就会热了的,乖~”莫尺桓望着眼前赤身裸体的美人,光是望着,就让自己身体开始微微发热起来了,“把大腿打开了,敞到极限的幅度,好让我看清你那娇艳欲滴的后庭花。”
“……”被这样说,君躏心中难免有一丝迟疑,毕竟第一次被要求这样做。但身体还是听话地毫不犹豫地就行动了。
早已没有了耻辱可言的躯体。
“然后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你的后|穴中。”莫尺桓像教人技能的老师一样详细地叙述着步骤。
当然,这也不失为一种技术,能挑逗人的淫技。
君躏的手滑过自己还未勃起的青芽,第一次触碰到了自己的后|穴。
“啊哈……”
手指轻轻地插入,炽热的痛,根本难以进入。
“还没润湿过,当然会这样。先好好地吮吸吮吸自己的手指吧。”莫尺桓指出错误并加以纠正。
君躏又伸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起来。因为对方说的是吮吸,所以就吮吸。如果对方说的是舔舐,那么自己便舔舐。不加有一丝半分的主观意念。
“把手指自己的喉咙伸出捅去,嘴巴不要合拢,那样我就看不清了。”
君躏依旧照做,被要求张着不能合拢,君躏就真的一直没有合拢,张久了连颌骨都酸僵起来,津液便不止的顺着唇角流连下滴出来。
“湿透了,插吧。”莫尺桓施予命令。
君躏从口中将手指取出,终于能合上酸僵的嘴了。把手指插入了点后|穴,这次比上次容易多了。
第一次感受到手指被内壁包拢的温暖。那些人,原来也一直都享受着这样的感觉吗?
君躏却不觉得愉悦,比自己被人更大的屈辱。平静的心湖,难得起了一丝波纹,很是不好受。做多了的事的话,总是会习惯的。第一次做的事的话,总是还不习惯的。但也只介于习惯与不习惯两者之间而已了,并没有其他太大的念想。
莫尺桓却很满意地看着君躏的反应,看着第一次自蔚的美人儿娇羞又难堪的反应,“再深一点,插进去,直至整根没入。另一只手套弄起自己的分身。”
君躏按着莫尺桓说得做,很是艰难地进行着。不觉地咬住了下嘴唇,要自己的手指,像其他所有侵犯自己的人一样,侵犯自己。
“做……不到……”君躏尝试着,却怎么也没办法整根没入,这是姿势导致的,毕竟那是自己的手指。
莫尺桓原不觉得男人的平|乳有多美,但许是君躏因两手一起自蔚着,|乳部被包裹住,加上身体已泛红,便更是显得温润光泽。莫尺桓上前去忍不住地捏了一把,令茱萸收到刺激更是肿胀了起来。
“换个姿势吧,那样就能整根没入了。”好心地去帮了一把,将君躏身体弯折起来,“Kou交的分身,手指要抽插起来,大腿再分得开些。”
将君躏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极限地用力拉了一下,君躏感到撕裂地痛楚,从喉咙中漏出的呼声却变成了快感的呻吟。
“唔,呃……”莫尺桓又按着君躏的头让他含住他自己的青芽,使其吞吐起来。
君躏对着这些侵犯他的人,总是硬得很慢,甚至有时比那些玩弄了他一番再上他的那些人还慢,因为心中本无感。
身体被莫尺桓帮助性的触碰,而变得想要更多的帮助。莫尺桓故意离得远远的,只看着不去触碰他。
“抽插再快些!你该想着,有一个人正带着夸耀的神情欣赏着你出色的表演,想着有一个人正直直地正视着你每一个淫荡的举动。”这样想的话,就能使精神都变得敏感起来。
君躏听话的加快了侵犯自己后|穴的速度,口中能发出的尽是呜呜噎噎声。
“啊……嗯……”君躏突然后背笔直,又躺回了床上,大大的喘息着。
莫尺桓看着君躏青芽的粉嫩的前端,除了唾液已经开始溢出些其他的浊液了。知是他快射了,便又道:“把手指加到两只,我说能射了才能射,我没说就老老实实地给我忍着。”
君躏眯着眼,思绪已经完全迷离起来了,把手指加到了两支,一只手抵着自己青芽的顶端,听话的在没有莫尺桓的命令就忍着不射出来。
“不要借助手指,用那只手去玩弄自己的|乳珠,如果没我的命令就忍不住射出来了的话,会受到什么惩罚你就自己好想想吧。”莫尺桓享受着眼前的这份视觉美宴,真是没看过比着精彩出色的景致了。
又过了一会,君躏已经开始到极限的嘤嘤娇喘了起来,脚趾也崩得笔直,小腿原不明显的肌肉都崩显了出来。两只手指都已经整根没入,抽插声中已经开始伴着点了微微的水声。
莫尺桓却还是没有说让他射,想要测试他的忍耐力,而自己的欲望也早已是火辣突兀了。
“啊,啊,嗯……啱……嚜……哈啊……”君躏呻吟着抵达极限却还必要要靠着精神忍着的痛苦,纤细的神经已是岌岌可危,汗珠不止渗出又滑落,更是刺激着自己已经再敏感不过的肤肉。
在寒冷的天气里光着身子却又浑身发热,连在冰冷的空气都助长了君躏的快感。
“射吧。”莫尺桓终于说出了君躏已是满脑子浮现的字眼。
君躏将侵犯着自己后|穴的自己手指朝某一点深深插去,一只手紧紧捏掐住了自己已经肿痛不已的茱萸,终于后背剧烈地弓起,青芽中液体飞射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弯弧,凌乱地射了一床。沾在了大腿间,脚趾上,更多的是射在了自己袒露的胸口上。
君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瘫软在了床上,虚弱地呼吸着,就要昏睡过去。
“好孩子,真棒~”莫尺桓俯在了君躏胸上,用手指沾带了君躏白色的|乳浊液,涂在了君躏的唇上,“来,好孩子张嘴。可不能自己爽玩了就睡着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君躏意识模糊地张开了嘴,明意地去舔舐莫尺桓的手指。
莫尺桓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在君躏就要昏睡时直捣黄龙,刺痛得已经虚弱不堪的君躏惊醒了所有的意识。
后庭华院 正文 骚人墨客·上
章节字数:2360 更新时间:08…07…19 09:53
几日后,莫尺桓果真特地派人不远千里去买了编钟又送到了后庭华院。
“唉,慢着点慢着点,小心放。”
早早地就听到风娘在大堂里尖利的叫声,把不少正在云雨美梦中的客人都吵醒了。
听到青铜摇晃相击的声音,君躏走下了楼来看。
“君躏你来的正好,看,给你送什么来了。”风娘命人在大堂最招摇的一个台面上——与冰心的琵琶演奏处同台,摆好了青铜编钟。
君躏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丁字型木槌和长形的棒,生怕弄脏了它们似的。然后走到了编钟正中前方,试着敲响了一个音。
童年捣鼓编钟的感觉随着一个一个音的响起,渐渐浮现在了脑海里,重回了手上。闭着眼睛,随感觉演奏了起来。
眼前看到的难得是一副纯真曼妙的景象。偌大空荡的宫殿中,摆着一架为一个编钟幼孩量身定制的编钟,叮叮当当的乐声从宫殿敞开的大门里传了出来,飘到了外面,飘到了云上。幼孩翩舞着身子,随着乐音曼妙的旋转敲击编钟,明晃晃的黑色大理石上倒影着幼孩的姿容,笑得那般天真无邪,与世无争,散发着那不似人间的气息。
回过神来,已是一曲终了。
二楼走廊上,大堂门外——不少是从未踏进过此处的路人,都怔怔地站满了不少人。一个个都惊羡得连鼓掌喝彩都忘记。
君躏感到尴尬,把槌和棒重新放回了架子上,向风娘略欠身,以示道歉自己擅自玩弄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围观中终于有跟掌声响了起来,带回了所有还沉浸在天籁中的人。
风娘也这才回过神来。
“天,天啊,天籁!你那还那只是略知一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