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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最高之九五至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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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去衣柜拿了父亲的崭新衣衫,我递给重玥,“把衣服换了。”

重玥大笑起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却不动手,只斜飞了我一眼,“要换你帮我换。”我瞪了他,严重怀疑他想趁机图谋不轨。

“你知道的,东宫素来有人给我宽衣。”

看他笑得长睫弯弯,双目蕴了狡黠调皮,难得的天真模样,我心一软。拉他站好,松开他腰间玉带,抬手解开他前襟的蝴蝶结,我忽而又有了不纯洁的联想。

“你自己来!”我一甩手,嗔怒道。

手一紧,抬眼间重玥唇噙魅惑,“我只喜欢帮溶儿宽衣。”仿佛被火炉烘烤着,热得令人窒息。理智的弦,不断提醒着速速离开是上策,可我偏偏挪不开步。

“我的小衣也熏了特殊香料,猎犬也会跟踪而来,是否也要脱了?”重玥搂过我,在我耳边嘻笑低语。虽隔了衣衫,他的热力依然直渗我心,融化着它。

蓦地丝带一懈,胸前微凉,低首间,玉锦亵衣下莹白润泽若隐若现,旖旎香艳之极。羞怯之意油然而生,我竟不敢抬头看他。

“我的溶儿——真的是女子?”华丽的男中音似惊喜似感慨,“你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一阵天旋地转,我被重玥打横抱起,放在软榻上。狂吻如盛夏急雨,挟了炽热的气息霸道的沿了颈项而下,频频印落。他的手,上下游弋,蛊惑了我,一点点变得柔软,再柔软。

“笃笃”,敲门声不紧不慢,锲而不舍的撞击了我的耳鼓,硬要我听得一清二楚。

是谁?东宫的人要救重玥,绝对不会大模大样敲门。涵卿也不知这里的。若是路过的人,又怎会间隔敲了三次还不走?倏地,心头掠过一个清雅冷峻的身影,是他?若是他,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喜不喜欢?”

“唔……”厮磨、撩拨、燥热、沉溺再沉溺。是否爱到极点,总渴望融为一体?

“叫你手下别再敲门打扰……”

“嗯?”

桃花眸中情欲之火璀璨夺目,重玥轻笑,“我怕你待会儿叫声被人偷听去。”

嘤咛一声,我捶了他胸,触手炙热,忍不住又多捏了几下。洁润肌肤,坚韧而富有弹性,手感极舒爽,我贪恋的舍不得移开手。然而,隐隐有点什么在心头滋长,一再阻止我迷醉下去。

“外面不是我手下。”我脱口说着。

重玥一怔,停了所有动作,双目渐渐趋于一片清明,“他行动这么快。”慢慢帮我掩了衣衫,柔声道,“乖,我们先回东宫,好不好?”深深凝望,我迅疾出手,再次让他睡去。

重玥,我意已决。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我绝不会让你再回东宫,也不会让任何人救你走。

整理好我和重玥的衣衫,让一切看起来都很平常。我开门,果然见君行健神态从容的站在门外。

离开东宫时,我曾警告宋书清,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太子失踪一事,东宫不得有人追来,否则别怪我对重玥不客气。可我还是漏算了一着。君行健欠重玥的人情尚没还清,这次势必要帮东宫的。

对视半晌,君行健始终不开口。我不耐烦的挑了眉,“我不会让你带人走。”

君行健淡然,“东宫的人就快循香味赶到。我给你一柱香时间,水姑娘是个聪明人,该知怎么做对自己最有利。”他来救重玥的,怎么听着,又象是通知我赶快走?

论武力,我十之八九赢不了他。拿重玥威胁他,他未必在乎重玥受不受伤。还是用李世民之事游说他?近二十年了,李世民无死讯传出,也始终不曾现身。奇 …書∧ 網若我估的没错,玲珑阁收集天下情报,就是为了寻找李世民。或许,这是君行健最关心最在意的事吧。

时间流逝……我不可以输……冥思苦想……到底有什么可以利用……

“小媚儿,做我没做完的事,让历史回归原位。还有,善待我儿子……”头一抽一抽的痛,脑中霍然有浑厚嗓音不断回旋。

“善待我儿子……治儿他不会伤害你……”

哪里来的声音?李世民的儿子?治儿?李治?是君行健?不管是真是假,我只能赌一赌。

我望了君行健,嘻嘻一笑,“上次你问我,我怎能找到横剑楼,还轻易进去。”细察他的神色,却不见他有丝毫动容。

“我若说,这些全是李世民告诉我的,你信不信?”

君行健漠然回视,一言不发。

“玲珑阁最大的秘密是什么呢?”我笑盈盈缓步走近他,“秦王李世民终究是个胸怀天下之人,连给儿子取名,也没忘了要国治民安。君公子——李治,我说的对吗?”话音未落,君行健已一指疾点上我眉间印堂穴。刹那间寒意遍袭全身,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此刻,他再稍一加力,我必定命毙当场。定了定神,我迎上他森冷的目光,续道,“你不想知道秦王的下落?”

空气凝若死水,阴郁沉闷。他的冰雪眸子中,我的小小影子飘渺不定。让我有种错觉,仿佛只要他闭上眼,我就会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舌尖发麻,第一次,我面对一个人会这么费力。

“你想怎样?”他的手,不曾移开分毫,但直觉告诉我,最危险的时刻已过去。

“我们做笔交易。”

君行健不置可否。

“你把重玥的衣服拿走,引开东宫的人。一个月后,我告诉你秦王的消息。”当前首要之事,是调开君行健。至于一个月后,我只得安慰自己,(奇。书。网…整。理。提。供)说不准到时这奇怪的脑子又会冒出什么。

君行健目光如电,“我凭什么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悠然道。人的心理很有趣,总愿意相信自己希望发生的,譬如我对涵卿,譬如君行健此刻。

目光交错、质疑、沟通、默契……他的手,终撤离,转向软榻处。

“最好他所有的衣衫,包括贴身小衣,你都帮他脱了拿走……还有帮他穿好那边的衣服……”我背转了身,进一步要求着。

“麻烦。”君行健冷哼一声,似是甚为不快。

偷眼看去,东面墙上,他的影子一清二楚,好象正从重玥身上拈起什么,仔细查看。完了,一定是适才我的长发落在重玥胸前,被他发现了。耳根腾的发烧起来,我忙垂了头。半晌,听君行健行至门边,我这才长舒了口气。

“这是你要我查的突厥文字。”他霍地回身,递给我一张纸。急急接过,一时,我竟不想展开看个究竟。

纸轻飘飘,我却很用力的攥着,手背苍白了近乎透明,只余淡青的筋无规则的隐隐跳动。

涵卿,是否我和你必定会决裂?是否你始终不肯坦白?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理由,让我说服自己,放你安然离去?33、情蛊

雪涛白纸上,两个墨字异常清晰——“弥”、“射”。

“弥射……弥射……”喃喃低念,忆起素日熟读的突厥资料,我猛的醒悟。

“阿史那弥射,颉利可汗第四子,自幼聪颖,有举一反三之能。及长,心性渐深,狡黠机变,擅骑射、富韬略,甚得其父欢心。”

“大唐赫庆十三年八月二十八日,弥射随其父率兵二十万大举入侵,一路长驱直入,驻军于渭水便桥之北,距长安仅四十里,京师大震。水元帅被迫设疑兵之计,请皇上亲至桥南,与颉利隔水对话。俄而威烈军主力继至,军容严整,旌旗蔽日。颉利见我军早有准备,又为威势所慑,不敢决战,遂请和。”

“其时,有密探回报,弥射曾向其父进言,力指威烈军乃虚张声势,主张一鼓作气攻下长安,但颉利不以为意。三十日,皇上与颉利于便桥会盟,宰马歃血,并赠其大量金帛,颉利率军北撤,是为‘渭水之盟’。”

是了,弥射的母亲,是隋炀帝时和亲突厥的义成公主,一直深恨大唐,曾屡次请颉利出兵为隋朝报仇呢。

“弥射其人,突厥国人多赞之文武兼备,德威并重,可谓颉利继承人之不二人选。惜乎其行踪诡秘,飘忽不定,缺画像一副。”

卫涵卿——阿史那弥射,这个人为了颠覆大唐,不惜屈身为奴仆,潜伏在我身边这么久,真正是阴险狡诈之至!最温和无害的人,原来城府最深、最工于心计!

溶儿……我只想做这世上最靠近你的那个人……什么深情款款……假的,都是假的……

看窗外,残月如利钩,辉色清冽迷离。深吸口气,扬手间白纸化作万千碎片,如飞雪漫天狂舞,终逝去无影。涵卿,我会给你一次主动解释的机会,你若自愿放弃,别怪我无情!大唐律法,敌国奸细,一经发现,立杀无赦!

在密宅休息了,第二日,安排人手来看守重玥,我又秘会了父亲的老部下,兵部侍郎战君,得到他的支持,这才返回。

此后几日,我依旧和卫涵卿一起。每日里,或接到威烈子弟兵的行程报告,或是战叔叔送来成功麻痹兵部的消息,再就是了解朝廷各方面动向,及设法制服禁军统领长孙鸿一事,一直忙忙碌碌。他笑说要我别太劳累,温柔体贴如昔。我的杀意却越来越浓。

初九这天,我清早起来,就见卫涵卿站在飞瀑边的巨石上,一动不动,不知在冥想什么。

缓步行至他身后,我心冰冷。明天就是兵变的大日子,我不会让任何人破坏,也不容许出现任何变数。所以,涵卿,今天是最后一天。你为何还不肯说实话?

“溶儿,”卫涵卿蓦然回身,目光灼灼,“你会不会为心爱的人放弃一切?”

“不会。”他想试探什么?怕我为重玥放弃计划?

卫涵卿凝视了我,“我却可以为你放弃一切。”随即轻吻上我的额。温热,似柔羽掠过,顺了脸颊滑向我的唇。下意识双手撑了他的肩,我忙要后退。他的手臂,却迅疾揽过我的腰,铁般牢固,不让我退开半分。

玄色眸子,跳跃了奇异的火焰,卫涵卿忽而道,“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天你整夜没回来。”

“你想说什么?”我皱了眉,真气充盈流转,蓄势待发。

“溶儿,不要辜负我……”

辜负?是他蓄意欺骗我,有负我的真心信任才对吧。

我直勾勾盯了他,缓缓道,“涵卿,你究竟要我怎样?”

“和我一起,我会给你幸福……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我爱你就好……”情话悦耳动听,犹胜往昔,只可惜今时今日,涵卿,我已无法再信你一丝一毫。

“还有呢?”

“溶儿还想听什么?”卫涵卿宠爱的抚了我的长发。

不觉长叹一声,我拉开他搂我的手臂,反手间,银月飞掠如霞光,直划向他的咽喉。意外的,他不曾闪避,就象第一次见面那样。

“涵卿,我虽不够聪明,但还不至于太蠢。”我冷冷逼视他,“或者,我该叫你阿史那弥射,对吗?”

卫涵卿灿烂一笑,“你还知道什么?”

“最初,你到大唐,编造身份参加武举,目的是混进兵部。伺机窃取大唐防守分布地图,借鉴大唐的练兵之道、新研制的武器铠甲、战术阵法,都是你想做的吧。”我淡淡言道,“谁知恰逢将军府给我选侍,你就逮住这个机会,趁机潜伏进来。”

卫涵卿泰然自若,“溶儿真是了解我。”

“你发现将军府密室有‘见血封喉’的毒,就刻意安排了重玥遇刺一事。癫狂的野猪群,带毒的箭,不是要他死,而是要挑起王家和水家的战火。只怕,重玥到那里,也不是偶然,是东宫有人被买通,蓄意引他去的。”

“他们来搜府,我和重玥在花园时,你去密室放了瓶毒药,想陷害水家,可惜功亏一篑。至于你在后苑帮我挡一箭,是怕我死了,你再没理由回将军府,对吗?”每说一句,我的心就痛一分。

卫涵卿点点头,“不错,溶儿分析得头头是道。”

嗜血的冲动在体内奔腾,我续道,“军粮案,也是你的布局。制造人证物证陷害王佐,再故意引我发现,让我去举报,势必要水家和王家误会加深,斗个你死我活。你好来个渔翁得利,对吗?”

“后来,你知我派人查你,就买通将军府的人,伪造了假的身份资料,让我对你再无戒心。”涵卿,若非对你完全信任,我又岂会将自己给你?你对我如此欺辱,此刻我要你血溅五尺又如何?

“前两次阴谋失败,你心有不甘,就故意引我离开长安,让塔乌特诬陷我父亲,想借刀杀人,用皇上的手摧毁威烈军。见我要回长安,你还亲自带大批人来抓我,对吗?”曾经,我屡次逼近所有事的真相,却刻意回避,不愿深思下去。此刻,听自己字字句句说来,心间愤恨如决堤洪水,竟无可遏制,只想彻底覆灭、摧毁些什么。

卫涵卿扬声大笑,音震山谷,“精彩精彩,溶儿思维敏捷,推理缜密,猜了个十之八九。我看中的女人,的确不同凡响。”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我的掌心火辣辣的痛,却痛得舒畅淋漓。

卫涵卿微眯了眼,黑眸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意味,“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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