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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托人定票。”他坚定地说。第二天,他等着主任来找他,但一天很都平安
无事。
下班前,主任找他,说:“明天后天放假,你值下班。”
他已经定好了晚上去北京的票,就壮着胆子,说:“主任,对不起,我家里
有事,要离开西安。票已经定了。你看能不能让别人值班,我只是个勤杂工,啥
都不懂。”
主任吃惊地望着他,想不到这小子敢跟自己叫板,一时愣住了,不知道说什
么。
他说:“主任没事我先走了,我还要赶火车呢。”说着,头也不回,出了门,
心里却骂:“柿子就会捡软的捏,这回我给你个贼豆子,看你怎么办,大不了走
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他也不管国庆节后会发生什么事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事再说吧。看来,
诗乐已经把他烧糊涂了,放弃了为父母、为自己坚守的许多东西。
下了火车,西安问诗乐:“你同学来接你吗?”诗乐一脸怪笑地说:“我就
没让来接,看你把我怎么安排?”
他就暗下决心,反正出来了,带着诗乐这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决不能让诗乐
跟着自己受委屈,让她瞧不起他。他就把诗乐带到一家三星级宾馆,这是他有生
来第一次住宾馆。他在大学暑假时来过北京,那时搞的时学生硬座票、睡在北京
的同学宿舍里,吃的喝的是面包和凉水。
登记的时候,服务员问他,几间房,他回头看看诗乐,想问,但诗乐却把头
扭向一边,装着看什么。他就说:“一间。”
晚上,他坐立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诗乐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水芙蓉般
立在他面前。他盯着诗乐痴痴地呆住了,诗乐也在痴痴地望着他。他的热血燃烧
起来,跳起来把诗乐搂在怀里。诗乐没有任何反抗,似在等待着他的俘虏。他把
嘴凑在诗乐的唇上,诗乐就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但诗乐却比他有经验,舌头在
引导着他,让他知道原来接吻也有这么多享受。他有些吃惊。
他战战兢兢地把围着诗乐身上的浴巾解开,一个让他血脉膨胀的通透玉体惊
现在他面前。他把诗乐抱上床,然后就无师自通地完成了他的第一次成人经历。
第一次射的很快,他有点懊丧。原来在他的印象中,以为性爱是上天入地般
的刺激呢,怎么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没有一点感觉呢。
夜里,诗乐主动爬到他身上,让他又是吃惊。诗乐晃动着两只饱满的乳房,
用手捏在一起让他吮乳头,他就又来了浑身的力气,和诗乐翻云覆雨地征战了很
多次。伴随着诗乐惊天动地的叫声,他终于慢慢体会到其中的奥妙。他心里暗叫
:我操,原来是这么干。
等累得半死躺下了,他才开始回想:怎么一切都这么顺畅,这么快,快得连
他自己都奇怪。而以前从小受的教育、看的电影常常是,如果摸了女孩亲了女孩,
无异于亵渎神灵残害生灵般可耻,绝对是要伴着一声“流氓”而迎来江姐扇甫志
高一样的响亮耳光的,现在看来那简直是毒害、是误导、是误人子弟,不知耽误
了多少青春美梦和花好月圆的故事,也耽误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青春。要是早醒悟
这些,他可能早就和女孩子交往了,也不至于让自己憋了二十多年膨胀的身体,
到今天才尝禁果。
而流畅中唯一让他有点小遗憾的是,诗乐没有流血,莫非诗乐不是处女。这
他就不懂了,但他也不是太封建。他又把诗乐的下面好好看了一番,从来每见过,
以前在强给他搞的录象里总看不清,等现在看清了,觉得女人那东西怎么那么难
看,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
第二天,在天坛的回音避,淌在他血脉里的热流让他激动得大喊:“雅……
美,我……爱……你……”
正传第六章
国庆节后,西安上班总是小心翼翼的,总感到好象一场暴风雨要来。
倒是诗乐常打电话来,让他能暂时逃避思绪不想公司里烦心的事。有时,诗
乐甚至课都不上跑来他公司的楼下,让他惊喜中又有点怕,他感觉诗乐的热情比
火还炽烈,总担心这火能烧多久。
他慢慢品出,诗乐绝对属于那种娇生惯养的女孩,除了天上的星星,不管什
么东西,只要说喜欢,就给她妈打电话说要。回到家,那东西肯定就放在她的房
间里了或者桌上了,哪怕是冬天的大西瓜、夏天的冰蛤蟆,绝对的衣来伸手、饭
来张口的大小姐。
父母对诗乐又宠又怕,总担心她太任性,生出什么事端了,于是,越发谦让。
但诗乐却不领情,常给西安说:“我父亲很自私,他只关心他的官位,从来
不关心我。连我国庆节在那里他都不知道。”
于是,西安就好象成了诗乐的父亲兼男朋友,养了个女儿,交了个女朋友;
看着她、护着她、宠着她;只要诗乐想要什么,就给他说,他就去想办法满足诗
乐。他想,只要诗乐高兴,哪怕卖血呢,他不能负了诗乐对他的烈火浓情。
诗乐呢,就象没那个家,整天想和他厮守在一起,和他做爱、逛街,给他讲
宿舍里女孩子谁又破身了,讲昨天又摸了宿舍谁的乳房根本没有自己的大;讲为
什么女孩那几天要穿深色裤子,胸罩现在叫文胸,还有杯罩的大小等等,让西安
大受教育,恍然大悟了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对男人来说是隐秘的世界。
他为诗乐对他的全身心投入而感动,就把自己工作之外的一切时间和所有的
金钱都花在诗乐身上。他不但把自己的工资全部花在诗乐身上,带诗乐遍尝安倍
的日本料理、德发长的饺子、贾三的灌汤包子类大街小巷的各色可口美味;买让
诗乐高兴的HANG TEN、GIODANO 、APPLE 类各款绫络绸缎,包括内衣内裤;好在
诗乐青春不爱化装给他省了巨额胭脂钱;而且他还把父母给他支援买传呼机的钱
也给诗乐交了健美俱乐部的报名费。
让他暗自高兴的是,诗乐参加了健美班后,他感到诗乐的乳房的确比以前更
坚挺了。
而每当他给诗乐买了什么新衣服,过两天,他准能听到诗乐给他的汇报,说,
今天又把班里的某某嫉妒的翻白眼。
他有时自己都害怕,怎么象养了只吞钱机器。他虽然挣的还可以,但经不住
两个人海阔天空地花。
元旦,黄歌组织同学聚会。这是大家毕业后第一次聚会,早上去曲江春晓,
下午去兴庆公园,晚上吃回民街灌汤包子。
年级一百四十多人,留在西安的二十多人基本都来了。大家开西安的玩笑,
说,就他发展最快,带来了家属,俩人还手拉着手。黄歌、衣服架子(同学绰号)、
球星你们加油等。
和西安在大学交往比较多的同学都发现,以前上学时最豪爽、总是争着付帐
的西安,现在有了女朋友却怎么没了豪气,而且总是向聚会组织人黄歌提什么AA
制。大家就猜测,看来一物降一物,这个叫诗乐的女孩绝对掌握了主动,降住了
西安。
以后黄歌也发现,从前和西安在一起吃饭,总是西安体谅他的家庭经济不行,
争着付帐。现在再和西安吃饭,西安吃饭前就会问:谁买单?或者干脆就说:今
天你请行不,我最近经济紧张。黄歌就奇怪,这种丢脸的话西安以前打死都说不
出的,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而且,他进出口公司的工资是自己当老师的几倍,咋
能经济紧张,除非他吸毒了。
那次分到汉中的老三结婚,西安、黄歌和衣服架子去汉中祝贺。回来的路上,
西安心血来潮,对黄歌和衣服架子说:“看来老三经济不行,咱是不是合伙给他
寄一千块钱?”当时黄歌才一百四十元,还要给在太原上大学的妹妹寄钱,所以
心里就怪西安这熊出题目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让别人下不了台。
诸如此类,大家都感觉西安这熊定是吃错了“重色轻友”类的药,彻底变了。
正传第七章
苦尽甘来,西安在公司的日子却云开雾散奇迹般地好起来。
这天,韩副总难得地把他叫到办公室,吓得他小腿打哆嗦,担心韩总要收拾
他。韩总这次却很和蔼,示意他坐,然后还给他递了根烟。他忙推辞了说:“谢
谢韩总。我不吸烟。”其实他抽烟只比烟筒差些。
韩总点了烟,吸了口,问他:“你是学英语的?”他答:“是的。”却奇怪
韩总问这干啥,档案里都有,韩总应该清楚。
韩总就说:“有个事麻烦你,我有个儿子,现在高二,今年九月就高三了,
眼看就要高考。我这娃啥都好,就是英语不行。你看你有没有空,趁着寒假,给
他辅导辅导?”
西安听了,忙表决心,说:“没问题。这是小事。你看我啥时候开始?”接
着他就和韩总商量了辅导的地点、时间、目标等,让韩总直夸他是个人才,以前
工作忙,没有发现。
以后的日子,西安虽然每周牺牲两个晚上去韩总家辅导英语,少了和诗乐在
一起的时间,但他在公司的运气却好多了,很快被正式安排进入了业务部门,部
门经理姓马,对他倒客气,让他负责东北、华东地区的初级产品进出口的单子。
春节前,他就发了数额可观的奖金和一只剥好皮的整羊,虽然仍是半数,但
让只发了二斤木耳、二斤变蛋和五斤菜油的黄歌嫉妒得要死。
西安有了钱,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诗乐过生日这天送个汉字的Motorola传呼
机,也给自己买了个数字机。他想这既是礼物,也是类柴米油盐的日用品,以后
就可以随时和诗乐联系了,不论她在学校、家里还是床上、卫生间。
诗乐倒不喜欢玫瑰花之类甜得发腻的礼物,觉得俗,但见了传呼机却很高兴。
她早就想要个传呼机了,可父亲说学生要好好学习,要那东西干啥,不给买。当
妈的不敢买。“看来你比我爸都亲。”
诗乐说着,在他脸上吻了好几下。
要过五一节了,西安想让诗乐去他家。诗乐从来不去他家,说:“现在什么
时代了,还要见公爹公婆啊,你别烦啊!”西安就哄她,说:“不是,我叫了几
个同学去我家玩,有黄歌、衣服架子,你都见过的。”
诗乐却道:“别提你那些同学了,都是些穷光蛋,没一点出息。我可再不想
见了啊。”
西安就苦口婆心地劝她,说:“我已和黄歌、衣服架子约好了,我总该有几
个朋友啊,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回头我陪你出去旅游,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行不?”
诗乐就勉强答应了。
定好了时间,西安骑车去接诗乐。在诗乐家门口的一个修车铺却看见诗乐正
骂修车铺的老板,旁边围了几个人看热闹。诗乐指着老板的鼻子,说:“再乱要
钱看我不叫人把你的摊子给砸了!”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估计他不知道诗乐是什么来头和背景,本着好男
不和女斗,就低头不吭声了。他走过去,也没说什么,边劝边拉着诗乐离开。
路上,诗乐还怪西安,说:“你是个木头啊,看见有人欺负我,你屁都不放
一个!你要爱我,就给她出气,把那熊给我打一顿。”西安没说话,心想:真打
起来,自己可不是那男人的对手。
到了西安家,黄歌和衣服架子已到了。西安的父母和妹妹慧招呼诗乐,给她
拿水果、糖果、饮料。诗乐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
吃了饭,大家正在看新闻联播。有一条新闻说南方某市的一个台资企业发生
大火,有50多个打工妹被烧死。诗乐听见,却高兴地说:“烧得好,最好把全世
界女的都烧死,就剩我一个。哈哈。”
黄歌和衣服架子面面相觑,吓得半死。他俩觉得女孩子如果不是“扫地恐伤
蝼蚁命”的慈悲为怀,起码也该是爱猫爱狗类的柔心软肠,想不到诗乐小小年纪
这般狠毒,没有一点同情心,对生命没有一点珍视。
西安的母亲听见,皱了一下眉,但没说什么。妹妹慧没说话躲开了。西安的
父亲却是个书呆子和直性子,忍不住说了诗乐一句:“你还是个孩子,你咋能这
么说话?!”
诗乐听了,就拉下脸,低声嘟哝了一句:“我说的是心里话,干吗……”西
安看形势不好,忙把诗乐拉到自己房间,劝道:“你不要和老人争嘛。”
诗乐道:“那我就这么想的,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西安说:“就算你心
里想,也没必要说嘛。”诗乐瞪圆了眼看着他,半天才说了句:“你怎么这么虚
伪?!”
西安迷惑了,说:“这跟虚伪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讲道理?!”“我为什
么要讲道理,是我重要还是道理重要?!”诗乐声音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