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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弄得一愣一愣地,稽粥饿了?吃人肉不好?他转过身用怪异的眼神看他的姪子:一个死了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死了最爱的阿妈,两人一大一小都有长得比较相似的面孔,都有自己的怪癖,大的有龙阳之癖,小的又有生吃人肉之癖,更怪的是两人挑的对像竟会是同一人,他冷汗都流出来了,那凯琳怎么那么倒霉?他长得与他那妹妹又不像。可一转个方向去想,如果苏勒在,那他们会不会也会看上苏勒?不,不,怎么能这么乱想?他用力甩甩头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些。
“咳,咳,咳” 稽粥被他看得怪怪地不舒服,对方不时不时的沉思甩头的,他故意咳了几声。
“……喔……我……我就叫人去弄些吃的过来”说着就转身出去,他知道他刚刚一定是失态了。
什么?他真的相信那女人的话?真以为他是饿了要吃她的肉?他看着其格勒离开时的急忙背影,无奈的苦笑。他用舌头添了添嘴角边上还粘着的血迹。
凯琳回到自己的帐里对着铜镜一个人小心的把伤口包扎好,一想到那父子俩人就来气,还真不愧是父子呢,这方面还挺像的,一样强的占有欲一样的霸道。哎!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苏勒对她最好,他哪里舍得让她受一点疼啊,在这?舌头还没疼好,脖子又遭央了,要是她是个弱女子那有多少条命够他们又啃又咬的?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
第四十三章
以前一个冒顿就够难应付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小的,她答应过苏勒要在两年内回去的,现在都快两年了,以这样的情况分析,等到真的打完仗后,她就更难逃了。
真后悔,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天,为什么要下决心帮冒顿?现在可好,帮了人家,人家还不愿意放自己走呢!谁?谁能帮她?卡尔?为人聪明、机灵、稳重。只是,他忠于冒顿,其格勒?不行,那些人虽然与她够朋友,可是一但在王威下,他们还是会听他的。她闭着眼,脑海里筛选着,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对了,他能帮她,现在他可是刘邦的第一谋臣呢!说聪明没人够他聪明了,选好人后,一条计策慢慢地在她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了。
腾利米率兵在各个要塞关口扫荡,真的是干得又快又猛,占领了不少地方,刘邦并没料到刚向北撤逃的匈奴会这么快又转回头,而且来势凶猛,只好派大将周勃与灌婴出兵围剿,腾利米碰到两名大将,自然慢慢地又去掉刚到手的那些关口要塞,匈奴这边一打输变快速撤离,他们一会进,一会退,一会散一会聚的,死死缠着周勃与灌婴两人,抵抗非常顽强,是那种打不赢对方,而又让方打不死的,弄得那得两位大将都火了。
刘邦本来就以为对方打的是虚仗,还为此犹豫不决,不太敢进行他的北进策划,但这次听到军报说匈奴抵抗顽强不像虚仗时,他开心得一夜未合眼,只是他对那个单于的草原不了解,而且冒顿究竟在哪块草地上活动也不清楚,所以他现在还不能贸然进攻。又听说冒顿担心像以前蒙恬攻打匈奴那时的事再次发生,都勿勿又向北撤,只留下一些老人瘦弱的牲口,冒顿单于还是像十几年一样,留在最后保护他们。听到这些报告,刘邦放心了,因为他主要目的就是要活擒冒顿。
周勃那边也来报说那些打着左贤王旗号的匈奴兵听说匈奴大军向北撤时,他们也都纷纷收了兵,尾随大军而去。周勃与灌婴只好策马回到晋阳,刘邦的身边。
“两位辛苦了”
“谢皇上厚爱”两人异口同声。
“匈奴人不过如此,朕就说嘛,一个蛮夷之邦能有多大能耐?那晚只是走运罢了”他想起那个炸药与那个女人虽然心还有些余悸。
“皇上,左贤王并未出现过”灌婴口气中有些遗憾,因为他听那些俘虏们说得那位左贤王像战神一样,他很想与他交锋,在战场上比个高低。
听到左贤王三个字,陈平两耳直竖,那女子的容貌浮现在他眼前。
“噢?那么说他们是空挂着左贤王的旗号而已啰?”刘邦托着腮想了一会儿:“他们那样做是什么目的?”
“汝阴侯,你说”
“皇上赎罪,臣行军多年未碰见过此种事,臣实在想不出”
“…………”他看到的几名大将都在讨论,唯有陈平静地沉思着:“户牖侯,可想到了什么?”
“皇上,臣觉得那倒不像是什么计谋”
“…………”众人不解。
“经臣从一些俘虏口中了解到,他们的左贤王在匈奴中的威望与冒顿不相上下,她与冒顿被誉为草原上的神鹰,天神的孩子,匈奴的士兵们暗地里都称她为战神,对她非常崇敬,臣认为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只是增加自己的士气罢了”
“嗯,这样也说得过去”其中一个大臣摸着白胡点头。
“战神?哼!那些蛮夷之邦都是些井底之蛙罢了,随便一个会出点计谋的人就称贤者,会打点仗的人就叫战神”刘邦一向小看匈奴及塞外的牧游民族。
“皇上,听说那个左贤王并非匈奴人”周勃站出来说话。
“不是匈奴,那是我们中原这边的?”
“是”
“哼!竟然帮着外人,去查他是哪里的?朕要灭他九族”
“臣查过,赎臣无能,没有查出来”周勃双拳一抱向前站了一步。
“算了,就算那些匈奴人称他为战神,这次不是也让朕打跑了吗?朕看他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这更能说明匈奴没什么人才,连个会打点仗的也是我们中原这边的人”
“那是,像西楚霸王那么出色的人物不也败给皇上了”一个半花白胡子的老臣趁机拍他马屁。
“嗯”刘邦开心得双眼笑成一条缝。
“皇上,臣却认为那个左贤王不可小瞧”夏侯婴瞪了一眼,那个只会拍马屁混饭吃的老家伙。
“这次在马邑舞阳侯、臣、颍阳侯等与他交锋都没能讨到便宜,听抓来的俘虏说,那左贤王曾失踪了五年,这次突然出现是为匈汉之战而来的。”
“汝阴侯,你是说在马邑与我们交锋的是左贤王?”灌婴惊讶,一直以为没见过匈奴的左贤王,原来却是马邑之战的那个年轻的指挥。
“正是”夏侯婴点头。
“你们三人连手都打不败他?”刘邦吃惊了。
“臣有愧”三人异口声的站出来行礼。
“…………”全场窃窃私语。
“你们都见过他,那他是何样貌?不会是三头六臂吧?”
“非也,样子很年轻,十八九岁,长得异常俊美,刀法灵变,迅速、身手非常敏捷、熟兵法、善布阵、有勇有谋”很少能听到夏侯婴会如此赞一个人。
“听说他们匈奴周边的强国,东胡、月氏等都是因为有他帮忙才能让冒顿歼灭。当年冒顿在月氏国做人质时,也因有他的帮忙才顺利逃出,才有弑父夺母,才有今天的地位,现在的匈奴兵们也是他与冒顿训出来的”刘敬搭腔。
“看来众位爱将对这个左贤王比本皇了解不少啊”刘邦口气颇为不满。
“皇上息怒,因为被俘虏的匈奴兵中,提到的说到的最多就是他与冒顿两人”周勃闻到了刘邦说话的口气含着不满,故而上前解释。
“…………”刘邦听了他的话心情好一些,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对啊,刚刚汝阴侯说那个匈奴的左贤王才十八九岁的样子,那他又怎么能在十几年前帮冒顿出谋划策?又帮他训兵?是不是那些人故意造谣?”
“臣也觉得奇怪,而且还听说十几年前蒙恬大击匈奴时,他像有未卜先知一般,悄悄嘱咐另一大将将一万余匈奴年轻壮男女和壮牲口先往北撤,才保住了匈奴的生命力,在大败后撤北逃到黄河渡口上也因他出的一计,才让最后一批由冒顿带队的匈奴冲出蒙军的重围”
“哄…………”全场喧哗起来。
“户牖侯,难道你也对那位左贤王有所了解?”刘邦见全场上只有陈平一人静得像木头一样立着不动一人自顾沉思着,众人的喧哗与他格格不入。
刘邦一开口,众人都静了下来,陈平还未回神,等到边上的灌婴悄悄捅了捅他的腰他才回神,看到众人与刘邦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他才向前一步。
“臣在”
“户牖侯,那个左贤王十几年前就已懂得帮匈奴上场杀敌了,可他的容貌现在却只有十八九岁,你平时就绝顶聪明,朕想问问一个当年只有几岁的孩童是否能行军打仗?或是匈奴的俘虏故意故做玄虚来迷惑我们?”看到他走神,刘邦有些不高兴,但他又不便发作,只好忍着。
“臣认为是真的,据臣了解,连匈奴人对她不变的容貌也感到不解,所以匈奴人才把她视为天上下凡帮助他们的神。而她的确有勇有谋,非池中之物,臣,臣对她…………”
“噢?说得朕对他比对冒顿的兴趣更浓了”
“赎臣直言,此人,皇上早已见过”
“嗯?”他想不起是哪位。
“就是那夜挟持臣做人质的女子”
“什么?”包括刘邦在内,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讶。
“女子?我(在下)会在战场上输给一个女子?”几个大将不可思议。
“是,据她说,匈奴人只有冒顿一人知道她是女儿身,要不是那晚她的发带被砍掉,其他人也不知”
“冒顿呢?他知道她是个女的还封她为左贤王?”“她,她竟是中原人那,那为何不帮朕?而去帮那些匈奴人?”刘邦想起那个比戚姬还要美上几分还要媚上几分还年轻的女子,一脸的失望和不甘。
“她说皇上已民有腾公、萧何、臣等,而匈奴没个像样的谋臣,不公平,故而贪个好玩,去帮匈奴了”腾公一直是他对张良的尊称,他话一落,众人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话?贪个好玩?”灌婴不明白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那匈奴输了她还有机会活命?”
“…………”陈平摇头苦笑,心里一直想着她与他说过的话。
“皇上,匈奴使者求见” 正当他们讲座左贤王讨论得热闹非凡的时候一个士兵进来报告。
“匈奴使者?”刘邦皱眉,冒顿那家伙又搞什么明堂:“来了几人?是什么职位?
“两人,一个是翻译另一个是职位相当于我们管理的小镇镇长“
“哼!知道他们干什么来的吗?“
“听说是带了求和书来的”
“求和书?那头刚打完不输也退了,这头又来送求合信,而且…………看了就知道他们不诚心,去把那两个人给砍了“
“慢着,皇上”
“户牖侯有话讲?“他问。
“是”陈平向前迈步:“两国交战不杀来使,何况皇上不是对那些探子不放心吗?何不将计就计,不要识破他们,派人假着去议合,顺便再打探他们的虚实,看看冒顿的所在之处”
“嗯,还是户牖侯考虑周全,顺便看看那个左贤王是不是与冒顿在一起,朕这回不止要擒冒顿更要生擒那个左贤王”
“是”陈平的脑子里飞快的转了几圈。
派去议合的使臣回来,将所见所闻一五一十的在和刘邦讲了遍,刘邦越听越高兴只有陈平低头思索总觉得使臣讲的话疑点重重,但一时半会他又说不上个所以然来,而几十万大军却斗志昂扬。陈平见无法劝阻,只好硬着头皮与大军北上。
刘邦在晋阳等候周勃与樊哙的三十万步卒汇合,收到从匈奴传来冒顿就要北上回老家的消息,他着急了,生怕冒顿这一走,他扑个空,失去了擒他的好机会,一但他回到那大草原深处,他就无法再追去,也很难说冒顿哪天又会再跑回来骚扰。毕竟刚刚打下来的江山,现在不可能让他离开这么久。他在晋阳呆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忍了两天,终于忍不住与夏侯婴、灌婴等率了三万余骑兵先向北行进,只是心太急,所以自己又从那三万余兵中挑了一万多人比夏侯婴他们更快一步的走在前面,他与夏侯婴他们的大军一直保持着两三天的行程,平是打仗他都会携爱妾戚姬一块去,只是她听说气候恶劣,所以这次他的爱妾戚姬没有跟去。
第四十四章
对他们保持着这几天行程的事,冒顿颇为头疼,于是又向外放风,说是冒顿率领的最后一批骑兵将提前几日撤回老家单于庭,这条计确实对刘邦有效,刘邦擒冒顿心切,听到此消息后又快马加鞭,与夏侯婴、周勃他们的步卒又拉远了距离,对此,冒顿非常满意。
汉军越往北行进,感觉就越寒冷,刚开始个个被冻得全身哆嗦,后来长了冻疮,再后来就冻掉了手指脚趾或是鼻子,有的还有耳朵,夜晚还有被冻死的哨兵。一个月下来,全军前后加起来一下子减掉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马。另外只有三分之一的人马能够战斗,汉军的战斗力一下子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