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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我去叔叔那里找的”
“呵,原来霞阏氏比冒顿还聪明呢,人又长得漂亮,怪不得他这么疼你”
“……”她刚刚听到赞扬她她还笑得很开心呢,可是听到后面的话嘴都嘟起来了:“可是他还是想方设法的要娶你啊!”
“那是他有眼无珠,有个那么爱他的阏氏他都不知道,如果是我,我一定会只爱你一个,永远的”
“可他们才觉得我有病,不许哥碰别的女人”
“他们才有病呢?你那个叫真爱,不然反过来,你去问冒顿看看,他愿不愿意与其他男人一块分享他的阏氏?他不气死才怪”
“嗯”她觉得好像是那么回来。本来还以为自己真的有点毛病的,可被左贤王这么一说,她豁然开朗了。
“若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应彼此爱惜对方,绝不会允许第三人的插足,有第三人插足的爱情是不纯的,而且真正爱对方的人也最受不了最厌恶有第三人插足了”
“那我的是真爱了?”
“当然”
“那我哥就不是真爱”
“所以你要用你的真爱去感化他”
“左贤王”
“嗯?”
“要是早知道你是个女的就好了”
“……?”
“那我们会早点成为好朋友的,我也不用那么闷了”
“现在才成朋友也不迟啊!而且今后不打仗了,你哥也可以天天陪你,还有你们的孩子”
“嗯”她脸上溢满着幸福的笑容。
吃完三天的解药后,凯琳觉得力气全都回来了, 这天正与灌婴商量着逃跑的计策,听到脚步声后,她赶紧把灌婴塞到床底,自己则快速跳上床,装成原来没吃解药前的样子。
“凯琳,该吃东西了”果然没到五秒的时间,冒顿就端着东西进来了。
“这种事叫下人去做好了,何需单于亲自动手?”她故意讽刺他,自从他给她下药后每顿都是他亲自给她喂食。
不过,他从没把她的讽刺当回事。
“……”奇怪了,怎么身后跟着霞阏氏?而且她还悄悄地给她使眼色,难道出了什么事?她吃解药的事爆光了?她思索着。
“张嘴”他一勺勺地给她喂食,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边上的霞阏氏安静地站在一旁看,她看出她心中的不是滋味。
“单于”卡尔进来了,随后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抬头看她一眼后,听到冒顿“嗯”的一声,他又出去了。
他们在搞什么?她猜不透对方在卖什么药?
“凯琳”
“嗯?”
“这样久了很难受吧?”喂完最后一口后,他问。
奇怪了,他今天怎么了?她看着他:“你想给我解药了?”
“嗯”
“……?”他会这么好心吗?不,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给她解药,除非这里面有鬼,刚刚霞阏氏不是进来就悄悄给她打眼色的吗?一定要小心对待。
“不想要解药了?”他见她不说话,好像在想事情。
“谁说?”她装无知。
“好”他笑着递给她几颗解药:“吃了它吧”
“嗯”她张嘴还是让他喂着。
药味有些苦、涩与霞阏氏给她的解药不一样,霞阏氏给她吃的解药是微酸的,而她吃了霞阏氏给她的解药后好了。那就证明冒顿给她吃的是假药。幸好她吃解药时无意中尝到了味道,没有速吞下肚。
为什么?冒顿为什么要给她吃假的解药?如果不想让她恢复体力可以不必给她吃解药啊,明说就好了,为什么要拿假的药来唬她?难道……?她看了冒顿一眼,双眼深邃,看不到底,怪得刚刚霞阏氏在他身后总给她打眼色呢,他,在试她。哼!她在心里冷笑。
“单于,这解药什么时候才见效?”她故意不懂的问。第一次吃解药不到十分钟就有感觉了,现在……。她在心里又冷笑。
“不到一碗茶的时间”他答。
“那现在已经到了”她从他喂食起就没再看过霞阏氏一眼。
“你,试试看,手能不能抬起来”他看她的目光中带有些鼓励的眼神。
“……”哼!演戏吗?我可不比你差。
她做出很努力想把手抬起来的样子,不死心的反复试着,最后不明白的样子问他:“单于,为什么抬不起来?难道,难道这解药对我已经没有用了?”她外加一个伤心的表情。
“当然无用”他的眼神双变回凛冽:“因为那根本就不是真的解药”
“为什么?”她看他:“你怀疑我?所以拿假药来试我?”
床底下的人听得全身一紧。
“嗯”他也够坦白的。
“哼!单于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要吃了解药我还会吃喝拉撒都由人来的打理吗?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就算单于多疑也要疑得有些根据吧?”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看向霞阏氏:“听说霞儿最近常来看你”
“这很正常,以前我是男子不便与阏氏交往,可现在我是女子当然可以与她做了朋友了,两人在一起聊天相互解闷,单于每天都很忙没空陪她,我呢?整天也只能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两人处境相似,谈话投机自然走得近些,难道单于这也要阻止?”
“是啊,我与左贤王很聊得来”霞阏氏趁机搭腔:“霞儿不会做让哥你为难的事”
凯琳竖着耳朵听,霞阏氏在暗示什么?
“嗯”他点头“霞儿,你先站一边,不要插嘴”
“嗯”她嘟着嘴站远了几步。
他凑近凯琳耳边小声说:“竟然聊得这么来,做个姐妹两人一起服侍我不更好?”他笑得眼睛一眯。
“……”她只是对他冷笑。
“听说有人让霞儿的叔叔找解药”他故意顿了顿看向霞阏氏,她突然全身繃紧的一瞬被他尽收眼底了,而她呢?依然一幅无任何表情的样子,让他看不出什么,他又继续:“而且真的找到了,还送给了霞儿一瓶”霞阏氏紧握双拳“霞儿还把药带到了这帐里来了”
哼!给我吃假的解药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些,现在来求证的吧?不过,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冷笑。
“哥,那个……”霞阏氏急了。
不行,不能让她坏事。凯琳急忙堵住她的话:“单于,你说的是不是前几日霞阏氏忘记放在我这里的小瓶子?”她说得不慌不忙。
霞阏氏睁着大眼看她,都这地步了,凯琳还能那么沉着,难道这就是左贤王的应事态度?真像阿爸当年说的那样,沉稳、考虑事情周全?
看着两个截然不同表情的女人,他“嗯”的应了一声。
“哎!那我错过了服食解药的大好机会了”她做出一幅非常惋惜的样子。
“哎?”霞阏氏不明白,明明都见到她当她的面吃了第一次了她怎么还这么说。不过她已做好了受罚的准备了。
“本来还以为是霞阏氏忘记放在这里的小玩意呢?”她叹了一声:“不过,即使知道那是解药,我也无法去吃啊,虽然它就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这回轮到冒顿疑惑了,看霞阏氏的表情他知道她的确是把解药给了她的。
“是啊,就在我的枕边”她双眼瞟向自己枕着的一边枕头。
冒顿这才看到枕边下漏出半个小瓶,他拿出来,把药倒到掌心,拿了一颗,舌尖尝了尝,是真的解药,一瓶就装得十颗,现在数数也是一颗不少。他,不明白了,他皱着眉看向两个女人。
“单于,竟然这解药都到了我枕边了,就不如顺便做个人情给我吃了算了”她与对方开玩笑道。
“霞儿,你没事了,先出去吧”
“嗯”她放下心中的大石,出帐后全身轻松好多,回头看向帐里,对这个左贤王的神算不得不佩服。
第四十九章
“哇!刚刚好险啊”人都走后,灌婴才从床底钻出来:“你是怎么知道那药是假的?”
“味道不一样”她坐起来,眼神已恢复往日常出现的锐利。
“看来我以后吃药也应先尝尝味道,说不定哪天能像现在,在紧要关头起到最关键的作用”
“我当时吃真的解药,也是无意尝到的,只是今天感到有些怪才故意做了个对比”
“你还真走运”
“嗯,我想你这话是说对了”
“不过,那个冒顿也太精,怪不得能把皇上引到这里来打仗呢”你这个左贤王就更不用说了,精得没上冒顿的当,终于知道自己的这方面在他们这些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份量了,怪得出来救她前,皇上曾悄悄嘱咐他,让他一有机会就劝她归顺汉朝,户牖侯也常说她是这世上除了腾公外,再难见到的人才。
“灌婴,想办法帮我弄和个铃当来”
“铃当?”要来做什么:“去哪弄?这里又没有街市”
“你就不懂去那些女眷的帐里偷些来吗?”
见她弄好小机关后,他满是敬佩的神情:“亏你想得出这招”他小心的玩着放在暗处的小铃当,挂在黑色的细发上,只要帐外的人一走过,细发就会断,铃当自然就会掉到地上,并发出声音,帐内的人就有一小会儿的时间做准备。
“经过这次的事,冒顿一定会更加留意我,不怕他调查,就怕他突然闯进来”而且这种帐没门的。
“嗯”他点头:“那只狐狸是不得不防”
“你也少点出去”
“……”
“看来我们回去的日子需要延后了”
“没办法,谁叫他们个个都是人精”
“在人精堆里生活久了,保证你也会变精些的”她嘴角轻轻一勾。
“我天天与户牖侯呆一块,也不见得我精到哪?”
“那是他用不着在你面前使精”
“……也是……”这方面他还是比较有自知知明的。
撩起帐帘,凯琳就急匆匆地冲到床边把灌婴从床上拉下来,脱掉身上的衣服并将一堆绿叶还有几个小瓶子一齐塞给他:“快,躲起来,冒顿他们来了”
“被发现了?”他刚从被窝里被拉出来冷得有些发抖。
“嗯”她跳上床并把发带解下,一下子她又变成没吃解药时软弱无力的样子了。
灌婴将刚掉下来的铃当接住,两人对视一眼:准备好了。他才躲起来。
没到十五秒,冒顿和几个人就进帐了。
她愣愣地看着进来的人几秒后故做很吃惊的样子问:“单于?稽粥?……你们,怎么都来了?出了什么事?”
“刚刚你去哪了?”稽粥的性子就是急。
“稽粥,你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你看我这样能出去吗?”她仿佛自嘲的笑。
“……”他明明刚刚才见到蒙面人很像她,身形和动作还有那眼神,冒顿紧盯着她的双眼,手一伸就摸到她的脖子后:“那么冷的天,你躺在这里也能出那么多汗?很热?”
“在没有任何防备能力之下,突然见那么多人闯进来当然会吓出汗了”她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心虚。
“嗯”他用衣袖帮她抹去额上的细汗,又帮她弄了弄被子,感觉到被窝是暖的:“盖好点,风进来容易着凉”
“出了什么事?”她故意问。
“没事”
“没事会突然一群人跑到我帐里来?”
“见到有个可疑的人往你这里来” 稽粥答道。
“是吗?”她故做惊讶表情:“那快找找,免得今晚睡不安心”
“没事,今夜我会叫人在帐外守着,你安心休息吧,有事就叫一声,他们会立即冲进来”
“嗯”她点头。
他一走,其他人也不好留在她帐里。
“单于,刚刚那人不是左贤王吗?”卡尔问。
“……”冒顿边走边想,没有回答他。
“阿爸——”
“我们在帐外看到的那个人,没一个不认为是她,可是刚刚……”他犹豫。
“刚刚?”其格勒不明白。
“嗯!刚刚我探了一下她的床很暖,如果刚跳上去的床是不会捂得那么暖的,而且,而且那个人身上的青草味闻起来就知道是男人的味道,与她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那……难道说有人长得和她差不多的身形?而且身手也一样的话……”
“她还有家人?”
“不可能”冒顿很肯定的说。
“可她太聪明了,会不会已经吃了解药?”稽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嗯”全部的人都认同她很聪明的事。
“但她应该还没有机会吃解药”霞儿放在她那里的药没动过,难道是他本身太多疑了?
“叫人盯紧她的帐”他转身对身后的其格勒说。
“是”
“喂!”好不容易等到人都走了,灌婴才从床底钻出来,不过这回他们说话可要更小声了,因为他也听到刚刚冒顿吩咐让人在帐外守夜的事了。
“冷死我了,你去就去,为什么要我帮你暖被窝?”从暖暖的被窝里突然跳出来的感觉特别冷。
“冒顿太精了,要不是你帮我把被窝先暧好,他这么一摸还不发现?”她一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