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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掌 作者:帘重(晋江vip2013.8.1正文完结,婚恋,强夺豪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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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裙割破,高跟鞋咯脚,几次迷茫地要缓住脚步,然而对方一直紧紧地拉着她的胳膊,逼迫她往前。两个人的影子映照在铁门上,快速移动。眼前的灯光在变换的速度中,不断换成橘色和黄色。
    冯简显然对这里熟悉,可惜身后的人同样熟悉,紧跟不放。在一个交叉路口处,他略微沉吟,果断选择右边
    宛云喘气想拉住他:“那里……好像是……死路……”
    冯简答非所问:“差两分钟凌晨一点。”
    等他们跑到某个天台的边界处,无路口走。宛云只觉喉咙生疼,追军的脚步已经可闻,天台距离地面足足有五米,跳下去恐怕最轻都要骨折。
    冯简面无表情地注视地面,仿佛自言自语:“都多少年了,总要碰碰运气。”
    此刻门吱地一声被打开,那群地痞喘息地追上。
    “操他妈,还跑的挺快!”
    “哪里冒出的王八蛋?”
    红发青年随后出现,他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乌青一片,大概是冯简之前所击。
    摸着伤口,他阴冷下令:“女的留下,男的——”似乎再冷笑,“也留着,让他看哥哥我们行事。”
    冯简眉一皱,顺手把身后的宛云拽出来。宛云猝不及防,猛然被推到前方,站稳脚步时听到那些人哄笑一片,心知随着之前的奔跑,发型和衣服都凌乱,颇为狼狈。而对面那帮人见识过冯简的拳脚,原本略有惧意,此刻见他主动拉出宛云,倒也暂时不急,连番叫嚣。
    “去他妈的,现在怎么那么有眼力!”
    “英雄救美前也不问问缘由?急拉她过来,是不是想先尝尝滋味?”
    “这个小花头别看漂亮,厉害得紧,还要许诺别人当枣核!”
    冯简冷笑反驳道:“这么不经打,哪有资格当枣核?”
    那帮人还没反应过来,冯简箭步上前,一个下勾拳再将为首的红发青年打倒。身边的人迅速要反击,冯简拽着宛云退后,站到天台的边缘。
    “是要……跳下去?”
    冯简看她一眼,冷漠道:“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想活命,就要跟着我——”
    在说这话的同时,他的手向前伸出去,打算宛云犹豫时,直接把她推下去。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就已经从眼前消失,居然咬着唇干脆跳下天台。
    他愣了愣,暗骂一声,随后也跟着跳下。
    在小流氓的呼啸中,先后跳楼的两人陷入一股恶臭物质当中,全身发疼,幸好毫发无损。
    头顶上的叫骂越来越远。
    凌晨一点,琳琅街的垃圾卡车路过此处,清扫垃圾。
    冯简随手摘了自己头上的烂菜叶,恍惚地想,十年过后,老孙头居然还那么敬业和准时。居然……还没有死。
    行了足足四五条街,冯简再拽着宛云从垃圾车上跳下来,此刻垃圾车已经到琳琅街的边缘。
    宛云在垃圾里闷了三十分钟,几欲作呕,站到地面后才想到自己把坤包落在垃圾车里。冯简冷哼一声,转头返回垃圾车帮宛云找寻,却被她拉住。
    “算了。”宛云脸色苍白,站到地面才知道自己全身无力,“不要管那些,我们回家——”
    对方却用极其陌生的目光看她,退后一步,冷冰冰地拒绝:“怎么?我刚救了你。你就要做我的生意?”
    宛云皱眉:“冯简?”
    冯简比她更没好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随后,从西服内侧掏出钱包,数了数,递给宛云200块,“你刚才丢了包,这钱就当我给你的。以后拉客时小心点,别惹上那群流氓。下次你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还有陌生人傻到救你。”
    宛云再真真正正愣住。
    这一晚惊心动魄又荒谬透顶。
    转折似乎不在于她几乎被屑小所侮辱,不在于他打人,不在于她被人拉着从天台跳到垃圾车,不在于她和他几乎同时命悬一线——经历如此事情,冯简居然至今都在醉着,而且经过一番冷风吹和剧烈奔跑,他似乎醉得更厉害。
    冯简把她当成做在街上招揽皮肉生意的□。
    最素不相识的那种。
    伸过来的钱久久没有被接过,冯简不耐烦地塞到她手里:“怎么这么呆?”
    宛云看着手里的钱,而冯简转身摇摇晃晃就要走。
    她拦住他,无奈道:“你喝醉了,冯简——”
    “我和你有关吗?”冯简终于露出酒醉人后的几丝胡搅蛮缠,“老子不是给你钱了,此刻该适可而止吧。”
    宛云再拉住欲离去的冯简:“你现在还要去哪里?我们回家……”
    谁知冯简听完后回身,用冰冷的讽刺声音反问道:“家?你说哪个别墅?”
    两人都才从垃圾车上爬出,全身异味。宛云手机丢失,无法联系司机。冯简始终在大醉和还不清醒之间徘徊,冷言冷语,不肯让她用他的手机。几番劝说无效,宛云也不敢和冯简再在这大街上闲逛。
    前方有个昏暗的小旅馆,她好说歹说,总算把冯简拉过去。
    黄牙的老板老眼昏花,但衣冠不整的女人和酒气熏熏的男人他见多了,“你好哇,这是新客人?”再向宛云推销自己,“你以后若把我们店当作长期据点,可以打折——”
    冯简被宛云拉着进来,短时间已经把小旅馆的装潢锐利的扫了一圈:“你怎么不去问问医院,如果你长期去那里看病,能不能让他给你免停车费?”再皱眉对宛云道,“再说一次,你想从我这里做生意?别抱妄想——”
    尽管几分钟前,眼前的男人才把自己从危难中解救,但宛云难以,至少是现在,难以对他产生感激之情。
    冯简甩手就要走出去,宛云不由沉下脸:“你打算满身垃圾的回家?告诉你妻子你刚才救了名□?会有人肯相信?”
    冯简似乎愣了愣,他问:“你什么意思?”
    宛云说:“很好,你已经醉到连这句话都听不懂。现在给我留在这里。”
    冯简的二百块算派上用场。付款的时候,老板瞥了看旁边沉着脸的冯简,在低矮柜台后悄声警告宛云:“你这客人好像不太好对付。”
    打架似的拉扯,总算把冯简带进客房。
    简陋的房间,不甚干净,床上都似有油腻。此刻只求安身,也不能要求太多。宛云原本想自己先洗澡,但冯简撇着嘴,臭着脸,依旧时刻准备走的模样,她也只好先把他拉到浴室。
    狭窄空间内,劝服冯简脱下那身肮脏的西服成了另一个难题。
    宛云终于收回‘冯简喝醉后比平常好相处’的这句话,实际上,冯简已经比宛云见过任何酒醉的人都更难以相处。
    他不信任她,更糟糕的是,他现在不信任整个世界。
    酒醉后冯简的自制力已经不足矣控制他的嘴,因此各种尖酸刻薄的话源源不断。
    “没有冒犯你职业的意思,但我不是你的主流客户群体。即使需要应召女郎,我也不会找你这种姿色和水平。”
    “同样,我也不是街头那种流氓,饥不择食,随便拉一个女人就脱——”
    “这样吧,我再给你二百块,你收工回家,我自己在这房间里待一晚上——”
    冯简突然禁声。他低头,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衬衫面前已经裂开一片大口子。
    丧失耐心的宛云放下厕所剪刀,她就着那道人工裂口,撕开他的衬衫,把冯简的脏衣全部剥落。
    冯简抬起头,难以置信:“你把我衣服剪破——你知道我的衬衫价值多少?”
    宛云冷冷回答:“你知道我一晚上的出场费价值多少?”随后说,“既然你刚才付了我钱,今天晚上我就必须在这里陪你。不论我对你做什么事情,你都得忍着——”



☆、51 9。6

冯简沉下脸;在混沌大脑内思索一届皮肉生意怎么能做的那么霸王。他皱眉:“到底谁让你这么大——”
    “闭嘴,”宛云警告他;“再说话;小心我强吻你。”
    剩下的时间里;某人保持死一般的寂静。
    他任宛云扒下衣服,喂他水喝;包扎脖子上的伤口。但在头发吹风的时候,冯简实在忍不住那股刺鼻的香波气息:“你把我当你家狗?”厌恶地从肩膀上把宛云的手打下来,“行了行了行了;你能不能赶紧走开?”
    宛云见冯简差不多整理干净;也实在想脱下自己的脏衣服。
    她将冯简带到外面:“房间里是密码锁开关;你如果能破解,可以自行离去。”
    冯简报以轻蔑的冷笑:“这点雕虫小技,难得倒我?”
    等宛云从浴室走出,冯简依旧在低头摁电话上的键盘。听到脚步声,他回头说:“……密码到底是多少?”
    宛云接过冯简手里的电话,原本想给半山别墅和司机拨过去报平安,却发现电话接口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两半。
    冯简接触到她诧异的目光,依旧逻辑清晰的解释道:“我本来以为拔掉这个接口,就能推门走出去。但没想到……反正线路很容易就捏断了。这东西要紧么?”
    宛云安慰他:“赔点钱就可以脱身。”
    冯简沉默片刻,再从她手里拿过电话:“我其实还可以再安上。”
    如此劳心劳累的晚上,甫脱重围,电话不通,身处黑巷,冯简的手机已经被他自己聪明的锁死,宛云索性决定在这个小旅馆里将就一晚。
    那厢的冯简已经放弃维修电话,他抱着破损的电话,坐在床边上盯着宛云,很平心静气地说:“你是第一次站街?你叫什么名字?”
    宛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回答:“我叫李宛云。”
    冯简果不其然地瞪大眼睛,随后露出沉思的表情:“哦,真巧,我认识一个人也叫李宛云。”顿了顿,再补充道,“她大概比你漂亮一点——那么一点。”
    宛云看着冯简食指和大拇指都快挨上的距离,不由勾起唇角:“做人不能只看外貌啊。”
    冯简面无表情地说:“的确是。但她还是我妻子,名义上的妻子。而且我答应过她在整个婚姻期间,不会碰别的女人——虽然口头答应,但仍然具有效力。”
    宛云笑了笑:“你真的很守规则,我已经知道。”想着他今日深更半夜来到琳琅街,长久凝视旧楼却不做任何,便试探地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其他亲人?”
    冯简仿佛因为这个问题诧异了,他扬眉道:“我有个妻子,有个丈母娘,还有两只狗,身外之物有房子,有车,有点钱,有个公司——但我没有亲人。”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依旧很平稳,用这种“便是如此”的口吻说话。不带伤感、怀念和任何感情。
    宛云轻声问:“你以前的亲人——”
    “他们都死了,我父母,还有我的叔叔。”冯简截断她,他淡淡说,“父母的模样早就忘记,至于叔叔,他二十多年前就是在刚才那家小诊所闭上眼,他走后的那两天,我还整日站在门口,等着叔叔接我回家,但世界上已经没那个人了——这事不怪医生……本来就是难治之症,有钱都难以回天,只看能延缓多长时间的生命而已。然而……很痛苦,我永远记得他临死前的模样。”
    电话线在男人的手指上来回绕了几圈,略微收紧,再松开。
    很多人说冯简是一个冷漠,那是因为没有人在一片暗红色的血泊和夕阳中等待过,那么漫长而无期。
    冯简很缓慢地接着说:“还有,我可能会遗传我叔叔的病。唔,生理上有这种可能吧,虽然目前还无恙,但的确有这种可能。我自己偶尔也会想起这种事。”
    原本很窄小的房间,在他话落地后突然变得空荡荡,似有回声。
    宛云在这种沉默,几次想开口,然而又几次无言。她略微低头,避开对方脸上那种带着醉意的冷漠和强硬,只注视他膝盖上那部暗绿色的电话。
    冯简似乎真的很能轻易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耐烦地敲敲电话:“你们女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别把我想的那么可怜。我整日工作,只是因为我要完成自己的事业理想。我赚钱,并非因为我想赚钱给自己治病,只是因为赚钱的过程,可以避免和别人有感情交集——凡事尽人事,听天命,这样就很好。我不太想讨论未来的事情——而我现在头都快疼死,你这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走?□晚上不工作吗?”
    宛云没有言语,依旧发怔地看着他。
    冯简在这种沉默中不耐烦地再次扬眉。他在对面观察了会她的表情,突然移开目光,冷淡道:“好吧,我根本没有病。李宛云,你又被我骗到了是不是?你怎么半点记性都不长!”不耐烦地把手上提的电话丢到地面,再一脚踹开它,“行了,你临走前把门带上——咳咳。”
    宛云突然倾斜身子,抱住了冯简。
    


☆、52 9。7 我是大混蛋

    面对突然而来的身体接触;冯简的背脊僵硬,显然被吓到不轻。

    对方手臂纤细;带有熟悉的香气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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