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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掌 作者:帘重(晋江vip2013.8.1正文完结,婚恋,强夺豪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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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云解释:“我只是突然想查下当初你重新让我签署的婚前协议,然而我这里已经把原件弄丢,所以只好查你留着的版本。”她道,“那份文件,应该放在你的保险箱里?”
  冯简回过神来:“是放在里面……”
  “我能不能看看那份文件?”
  冯简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摊摊手:“如果你知道密码,如果你打得开保险箱,当然可以看了。”
  冯简对自己高科技坚固性的保险箱比对他的婚姻和宛云的价值观更有信心。
  他的心上保险箱要在十五秒内输两次密码,最后一道密码则是本人指纹。三次输入错误,保险箱就会自动锁住并联网报警。
  冯简低头继续查看他的文件,刚要在保险箱的警报响起前解救他的耳朵,却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滴的一声。
  提示密码输入成功。
  宛云的声音随后传过来:“你过来帮我按下指纹。”
  珍妈下午刚为木地板打完漆,冯简临空滑行了一段距离才疾步到她面前,带着出越震惊然而又用整个生命来强自按抐着那股震惊的震惊嘴脸。
  他瞪着宛云在旁边坐着翻文件,良久,挤出声音道:“你怎么知道我保险箱密码?”
  第一层密码是他叔叔的生日,宛云能猜出来又查出来,冯简还不算特别奇怪——好吧,他已经奇怪死了,这房间难道安装摄像头——但第二层密码——
  “第二层密码是家里那旧红车的车牌号吧,”宛云低着头,“我想你留着旧车,总会有点别的原因,因此就随手试了试,没想到运气好对了。”
  冯简一声不作,寒气四溢。
  宛云兀自翻着文件。
  找到了,在第二份也是最终婚后协议里,冯简更改不少当初李氏逼迫他签署的各种苛刻条款。
  然而有一条没有变,宛云仍然是半山别墅的主人。
  冯简把这套房子留给了她。
  他挥挥手,不耐烦道:“当初想着几年就能结束婚宴,但看你的模样实在太可怜,就长着一张脸,没什么生存能力,更怕你年老色衰下家丈夫找的不够好——。”
  宛云合上文件,她轻声道:“冯简,如果当初那是同情,你现在爱我吗?”
  冯简脸上顿时再度流露出震惊表情,虽然这表情比起前几秒略显失败。
  沉默片刻,他皱眉道:“你今晚吃错什么药?”
  “即使不是爱,那你现在应该喜欢我?”
  冯简只感觉背后又开始流汗。这着实不是他非常擅长的领域,而且再说下去又不知道话什么,令人尴尬。
  总得想些办法才好。
  “你!你的脑子能不能别整天都想着这些!”
  他绷着脸,滑行片刻再摔门而去。
  离结局最多最多不过四万字……吧,我们都再忍忍吧。



☆、95 13。8。1

  馆长对于宛云重回企业的打算;嗤之以鼻。
  “人的形象总该符合所属地位比较好吧。一名千金大小姐整天打鸡血似的说赚钱前途未来;并不太妥当。”馆长嘲弄道;“再说;为了个把旧情人,为了你那野心勃勃的亲戚,你就觉得你自己的人生也该和他们同流合污?脑子秀逗了?很缺钱花吗?你放弃不做的事情;自有大把人抢着上前做;如今轮到你出什么苦力?”
  宛云微微苦笑两声。馆长无牵无挂,自然能说出这种话。
  “人总有责任。何况妈妈……妈妈已经老了,而灵灵,灵灵她……”宛云沉吟道;却是想着宛灵为何拿走自己的手包。
  馆长再看了宛云一眼;过了会闷声闷气说:“所以你要和冯简共同留在企业里做夫妻档?”他板着脸,“如果你要退出,提前告诉我,你的画廊还签着那么多画家——”
  “我目前只是在企业帮忙而已,不会放弃自己选择的生活。”宛云再安慰他,“趁这段时间,我正好能将之前的少女油画完成上色。”
  馆长落下心,再重新高兴起来。
  “是,你现在已经拥有最符合心意的事业伙伴。”
  宛云笑道:“正是。”
  馆长想了想,再道:“哎哎哎,其实你还选到了最符合心意的丈夫。”
  宛云缓慢收起笑容,她可不肯定自己是最符合冯简心意的妻子。
  当初这门婚姻是她强加给这个男人,这么长时间相处,他的态度似乎只是由抗拒进化到了不拒绝,对她的态度依旧如烧开沸水永差一度。
  通常得知答案最好的方式,是直接去问出题者。
  与周愈的模糊不清又饶有意义的手势相反,冯简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则一概忽视,堪称冷酷到没心没肺。
  那天宛云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依旧泰然自若。但还好冯简没有回头看到她正失望地用小指轻微划着纸张,只有这一点小动作几乎把宛云出卖了。
  公司里,何泷与冯简同样产生崭新的分歧。
  冯简耐着性子听完何泷的逆袭大计,同样不感兴趣:“我不支持李宛云回公司。”
  何泷没反应过来,笑容未退。冯简耐着性子重复一遍,何泷因为习惯女婿的说话方式,反应暂时还算平静。她说:“你不支持宛云回来,但是——”
  冯简皱了下眉,他说:“什么但是?没有但是,我认为李宛云目前不适合管理——”
  何泷提高声音:“笑话,当宛云管理企业的时候,某些无名小辈尚为他人打工——”
  “人各有长,假若让宛云取代宛灵现在的工作,她不一定及宛灵做得好。”
  何泷冷笑道:“这可真难讲。何况,云云可不会永远做宛灵的工作——”
  “我就是这意思,宛云脱离多年,若回企业,势必短时间要立威信。适合李宛云树立威信的位置,目前只有我这个位置。你要我怎么办?”
  何泷目瞪口呆:“什么,你,你现在是在跟你妻子争权?”
  冯简望着她:“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权力,李氏找我来,我就要把工作做满。军无二帅,她来算怎么回事?现在危机还没过去,资金刚到位,很多岗位刚换了新人,不可频繁变动上层。不然现在把我赶走,不然李宛云不能回来。”
  何泷简直被冯简深深折服,每当面对这个臭小子五分钟,她都听到脑子里那根弦似乎快崩断:“你有没有脑子?真把自己当这里主人?宛云不回企业,你以为宛灵就能助你——”
  冯简从鼻腔哼一声。他自信能约束的得了宛灵,但宛云——冯简前几次试图和宛云谈公事,最后都是宛云强烈威胁告他性骚扰而告终。
  尽管从不想插手李氏家事,不过如今也不是避风头的时候。至少在每天十小时的工作时间,冯简认为他应该选不想上床的女人做伙伴。
  他直言:“若是我投票,我会投她妹妹,敌人的敌人并不是朋友。你可以让李宛云回来,但我不支持此事,你去打别人主意。”
  何泷简直做梦都想不到居然会在冯简这里碰到钉子。她深觉他目光短浅,不知变通,自以为是。不可理喻。但在公司会议室不能失态或破功,只气得浑身乱晃。
  这时已经有几名冯简下属走来,试探性地敲门。等待开会的冯简下了逐客令,何泷最后压着气,轻声警告道:“冯简,姑且不要提公司,你有没有想过李宛云是你的妻子??!!身为丈夫,你应该全面支持她的利益??!!你有没有想过她的利益以后也是你——”
  冯简不耐烦道:“两码事,我只做对的事情。”
  何泷摔门而出。
  暂且放下诸多麻烦事,后脚而来的是春节。
  祭祖完,冯简重新坐在李家那奇长无比的桌子前,面无表情的吃年夜饭。这次用餐气氛冷清,李氏人不再针锋相对,反而客气之极,虚情假意。何泷不理冯简,视若他如无人,却偏偏和宛灵亲亲热热的不正常,一口一个灵灵。然而两人每对其中一人对他人说话,另一个便警惕的抬头聆听。
  好戏不能总演,人人都累。大家庭中,活跃气场的神器一般是儿童和麻将。可惜李氏儿孙尚无,老宅中的麻将桌被老鼠啃坏了一个椅腿,于是用餐后的剩余守岁时间,其余人都在低头摆弄自己的电子产品,避免彼此的交谈。
  两人除外。
  冯简因为多年来做人甚成功,工作之外,没什么知心朋友可交流人生小常识。他的私人手机像大年夜的钟表一般冷清,只提供报时功能。但这时候忙工作不道德,冯简百无聊赖把手放在膝盖,略瞟宛云的手机。
  对方的手机不时因为贺词或相约短信和邮件震动,但她漫不经心的只翻着填字游戏。
  注意到冯简目光,宛云弯弯嘴角。
  


☆、96 13。8。2

  宛云的直接反应;是先带上门走出去。
  避开喧哗,来到客厅一隅安静角落;而周愈依旧在电话那端等待,非常有耐心。
  天知道宛云多憎恶这种多余耐心;浪费时间。
  “云云,”他说;“我之前与你开玩笑;若你家真有困难,我即让律师回来;撤销应召女郎的控诉。”
  周愈居然直接承认他插手这件事;宛云不由愣住。然而她也没有生气;她慢慢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撑着头。
  他还在继续:“……那天后;我在等你给我电话。”
  “为了什么事情你要找我?”。
  周愈坦白道:“我一直想得到你。”
  简直像二流电影里出现两遍的台词。
  宛云肯定的回答:“没有半点可能。”
  “为什么?因为你结婚了?我能毁了你家,也能让冯简自愿离开你,相不相信?”周愈说,“这是事实,不管那个人在我面前开各种粗俗玩笑,他也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商人,事事估价而后行。”
  “别侮辱冯简。”
  “云云,我认识很多女人,你也认识很多男人,结婚对我们这种人从不是难事,然而只有我们才是真正一对。我为你付出良多,你也为我付出良多。即使曾经恶劣玩笑,但我也付出过真心,不然谎言怎么瞒过你的眼睛。如果我是曾经扮演的穷小子,对你又有什么用?我们总得生活,而且我们从来都比常人生活的更好。”
  老街上隐隐传来鞭炮声,噼里啪啦,片刻不停。宛云感到非常烦躁。她将手机略微移开耳,才道:“我的确比常人生活的更好,直到你每次出现。”
  “如果冯简真心喜欢你,我倒甘拜下风,从此不再骚扰贵伉俪。然而他不过是受人钱财,并不见得有真情实意。云云你为什么委屈自己?如果你兴之所至,只想嫁人,为什么不再考虑我?如果为钱,十年前我就有钱,十年后我有更多。如果你是为家族,那我就把你家毁了,让他们重新依附你。但为什么你要那么固执?十年都不肯再回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都沉默了。
  周愈缓缓地说:“云云,你真的忘记我们一起的日子?”
  正在这时,佣人突然唤道:“姑爷来了?”
  门推开,冯简因为被佣人骤然提高的声音吵的略微皱眉。他走进来,看到宛云站在窗前接电话,愣了愣,打手势让她继续。
  然而宛云已经将手机合上,关机。
  她语气竭力装得平淡:“不打牌了?”
  冯简坐在宛云身后的沙发上,宛云示意他身后的佣人把桂圆糖水给自己,又让把门合上。
  “输了赢了?”
  冯简嘴边露出一点笑意,随即恢复如常。
  宛云并不意外。她早就和冯简玩过牌。自以为是,固执己见,针锋相对,寸土不让,绝不服软,缜密直接。可是玩到后来,会发现根本难以赢过他。
  从来无法理解的性格。
  冯简的心情愉快,根本没注意到宛云的异常。“赢几把就收手,又不是赌徒,输光所有筹码才懂离开——待会还要去书房看书。我让你妹妹接着打……”
  他顿了顿,注意到宛云正盯着自己。
  冯简扬眉:“你到底给不给我水喝?”
  宛云这才低头,要把空举了半天的水杯递给他。然而手腕拉住,自己却已经到他怀中。玻璃杯落在羊毛地毯上,沉闷声响。
  “别,待会有人进来收拾。”宛云偏头避开他的唇。
  “估计不会,我看你家佣人各个都识趣得紧。”冯简哼一声,略微再用力把她脸扳过来对准自己。
  宛云周期刚过,两人又方兴冷战,冯简已经连续几日都没碰她,此刻手沿她起伏的腰线滑落,再要撩开她层叠的裙。
  然而宛云了无心情。
  她用力推冯简的胸膛,但男人力气大,想坐起来又挣不脱,又被他从下强烈吻住。宛云略微失神软化的过程,冯简放开她,懊丧喘息道:“卧室是在三层?”
  一股气突然间涌上。
  宛云猛地挥开冯简摆弄她胸脯的手,冷冷道:“冯简,若你只是时时刻刻欲求不满,对我只有如此,你当初也许该找个情妇,而不该是找个妻子。”
  冯简抬头看宛云一眼,并不是察觉不到她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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