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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侧过头把帽子拉上,不想和他说一句话,双手抱着头不留给他再次下手的机会。君昊这次不拉帽子,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安可使劲抽回来,他再拉回去,乐此不疲。安可知道他是诚心的,干脆让他握住手,她带着手套,他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两人皆不再言语,安可不知道君昊要带她去哪里,她也不想问,问了他也不会给她反对的余地。
“就那么不想看见我,不想和我说话?”好半天君昊还是沉不住气先问道。
安可看着窗外,仍然不语。
君昊把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扳过她的身子,摇着她声音沙哑:“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他一夜没睡,眼里布满血丝,此时看在安可眼里特别的沧桑。
安可硬是扭头看外面,不想理会他,她不会再笨到相信他,一句温柔的话语就想让她再次扑向他。不会,她绝对不会。
“安可,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你。”他捧起她的脸,想从她的眼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我要你放我自由。”她轻轻道出。
“不可能。”他拥她入怀,紧紧地搂着:“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安可冷笑,继续沉默。
君昊放开她,再次驾着车子没多久来到市人民医院门口。
君昊领着安可下车,刚下车,安可又忍不住一阵恶心,她用手捂着嘴,硬是没在君昊面前露出痛苦的一面。君昊车把钥匙交给早就候在医院外的成华。
成华接过车钥匙,恭敬道:“老板一切都安排好了。”
君昊点点头,半拥着安可向着医院大楼走去。安可挣扎一下,他就搂得紧一分。
电话铃声响起,安可快速从包包里拿出话机,还没待对方询问她就开口道:“老张,我现在在医院,很快就赶回去上班。”
君昊听不到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不过从安可的应答中也猜了个十之八九。
安可对着电话轻笑道:“不是我病了,是别人生病。你放心吧,我没事的,昨天只是胃不舒服。”
君昊抢过她手中的电话,直接挂掉。“病人少用移动电话。”这就是他挂电话的理由。
安可睁大眼睛瞪他一眼,掉头就走。
他伸手想拉住她,安可侧身怒目相对:“你再靠近一步,我就撞死在这里。”她不知道怎么说出这般对生命不负责的话,不过只要能牵制住他,她不管了。
“好。”君昊双手举起:“我不强迫你,但你也要看完病再走啊。”
“你才有病。”安可掉头就跑,也忘记了她那部移动电话还在君昊手上。
君昊大步跟在身后,却不敢靠得太近,他知道她说得出的话就做得到。
刚到医院大门,一大群记者就围了过来,超过安可直奔君昊。安可趁机跑掉了,等君昊从人群中走出时,早已不见安可的踪影。
而君昊这时也大方地面对媒体,露出招牌的笑容。
一记者问道:“君先生这次来蓉城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
另一记者问道:“君先生这次来是不是打算在蓉城投资?”
君昊挥挥手,示意大家听他说。
他扯扯领带,对着众人扬眉轻笑:“我这次来蓉城很突然,不是来投资的,是为一个女人,一个心爱的女人。”
又一记者问道:“之前听说过君先生的妻子裴萱芝小姐背叛你,你们的婚姻就此结束。不知道这次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君先生的青睐。”记者对他的私人生活同样感兴趣。
君昊面色微变,不过没有人注意到。他淡笑道:“她是我这辈子想要守住的女人,不管她逃到哪里我都会把她找回身边。她名叫安可,在XX婚庆公司上班。”君昊得意地笑着,他就不相信安可还有退路。
安可打的回到公司时,全公司的人全用诧异的目光瞅着她,盯着她浑身不舒服。
“安可你把我们骗得好苦啊。”小陈调侃道。
“我骗你们?”安可心里直打鼓。
“你看吧。”小陈指着墙上给客户看的电视机。
看着电视机里的直播,安可差点昏倒在地,这君昊真要逼她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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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3 表白]
一到夜晚,又开始下起雨来,安可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在街道上,雨水打在身上而她似毫无感觉。
君昊逼得她无路可退,辞去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连自己租的小屋也不敢回。她真的想避开君昊,才想到返回医院,他不会想到她会返回,她确实该看病了。经过一天的折腾,到晚上时医生才给她准确的答复。她不知道是怎样走出医院的,更不知道该去哪里?
街边的店铺传出张靓颖的一首歌《我们说好的》
我们说好决不放开相互牵的手
可现实说过有爱还不够
走到分岔的路口
你向左我向右
我们都倔强地不曾回头
安可立在门前,久久不肯离去,听着那首熟悉的旋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她还记得他跟她离家出走的那天,他牵着她的手说:“安可,我的宝贝,我要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一直走到头发花白,牙齿掉光。”那时她感觉到很满足、很幸福,她在他面前第一次撒娇,跳着直往他怀里钻。
她说累了!
他立即半蹲在地上:“我背你回家。”
安可红着脸说,大街上人这么多。他不衅道,不让我背我就只好抱你。
安可左右看看,像做贼似的,慢慢爬上他的背。他的背很宽很结实,靠着他的背她觉得很安全,一路上摇摇晃晃的,到家时安可已在他背上睡着。
安可站在雨里听着歌,回想着往事,有过路人看不顺眼了,上前问:“小姐,你没事吧?”
安可没有回答,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路人的问话,举手拭着脸上水珠,继续走在大街上。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公用电话,拨通那个一直想拨又不能拨的电话号码。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君昊焦急的声音:“安可是你么?”没得到这边的回答,关心的话脱口而出:“安可,快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很担心你。”
安可听着他的声音,拿开话筒吸吸鼻子,君昊两字刚吐出口,她几乎要硬咽得说不出话来。
“告诉我你在哪?我立即来接你。”
安可告诉了他所在位置,并非是要跟他走,她只想跟他好好谈谈。
君昊驾着车几分钟后就找到了安可,她就那样站着,任雨水淋在她身上。
“安可…”他轻声唤她,看她站在雨中,他的心痛得快麻木了。
夜已深,大街上鲜少有路人行走,雨却越下越大。
“君昊,你不要过来。”在他离她十几步之远时,她阻止他前进。
“别闹了,这样淋下去会生病的。”为何他总觉得她快要从他眼前消失。
“你听我把话说完,是走是留再做决定。”
“你跟我回去再说。”
“你不听我现在就走。”
“好,你快说。”他终究敌不过她。
“君昊,你一直以来是玩我的,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不对?”她大声吼着:“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会伤心难过的。”
君昊一步步靠近她,从未这么真挚过:“安可,你真的认为我会花这么多时间在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身上?也许起初对你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我看不贯你那傲慢的样子,我想让你臣服于我。我想要虏获你的心,要想看着你温驯的样子,可谁知道丢的却是我的心。”他声音沙哑,雨水也淋湿了他。缓缓道来:“我想过要借时间来忘记你,时间越长你在我心中的烙印就越深。”他慢慢靠近她,伸出一只手:“安可,我是真的爱你,请你相信我。”
安可一步步往后退,抹着脸上那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的水珠:“可是我不爱你,不爱你。”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向她说着这般感人肺腑的话,她不要听,也不想听。
“我会让你试着爱我的。”她不知道他早已想过她会说这样的话,可听她这样亲口说出,说得这般无情,他也会承受不住的。
“不会有那一天的,我永远不会爱上你。”她一字一句说出的话像一根刺在他的心上,同样也刺伤了她自己。以前她有勇气对他说爱,可现在没有了,她怕说了以后他会更伤心,就让她背着这份秘密远走吧。在她希望他对她说爱时,他没说,现在她不想他说时,他却说了。她哭喊着,怕他听不到的说的话:“如果你真的爱我,就放我走吧。”
“不会再放手了,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她看不到他在颤抖,是多难说出这几个字的。他君昊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他是真的无计可施了。
“一直以来都是你一厢情愿,你从没想过我的感受,你只顾着你男人的尊严占有我。是你害我这颗心伤痕累累,你把它伤透之后你再对我说你爱我,你以为我会相信么?”可她还是相信他所说的话,相信他此时说的每一个字。
“我以后绝不让你伤心。”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在这黑夜里看不清他此时的面容。
“其实你最爱的是你自己不是我,因为你爱你就不顾我的感受,要强留我在你身边,可是那样我永远也不会幸福,没有幸福又怎么会开心。算我求你好不好,你放我走吧,别再缠着我。”雨越下越大,她也吼得越大声,想借用这声音来掩饰心底的那份不舍。
他几步上前,紧紧地搂她入怀,无论她又踢又打他绝不放手,就那样紧紧地搂着她:“安可,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好?”身子颤抖时,声音也在颤抖,他总感觉要失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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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64 绝症]
君昊一遍一遍地说着:“安可,我该拿你怎么办好?”
“只有离开你,我才会幸福,才会开心。”安可僵硬的身子靠在他胸前:“还记得那个赌约么?我输了随你处置,你输了就放我自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抬起头,平静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波澜:“你输了!”
“输给你我心甘情愿。”他已打定注意,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她走。
安可去意已定,她推打着他:“你说爱我,想要给我幸福,都是骗人的。”由于太过激动,那恶心的感觉又从胸口汹出,她靠着他开始吐个不停。
这次他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搂抱起她直走向他停在一旁的车子,把她塞进车子,脱掉那几乎能拧出水的外套。安可没再反抗,她没有力气反抗,短短时间她已靠在坐椅上睡着了。
他拿起移动电话小声地吩咐:“成华,准备一下明早回A市。”他一只手控制住方向盘,另一只紧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带着她直奔医院。
CR病毒的主要症状是呕吐,嗜睡,初发病时与怀孕的情况很相似,很多有过夫妻生活的女性不能及时发现病情。这种病来自遗传,它不会让病人受太多痛苦,初期时病人会呕吐,到中期时这种情况会逐渐消失,继而嗜睡,这种病的病人一天至少有十六个小时是在睡眠中渡过的。到晚期时,病人的睡眠时间会超过二十小时以上,直到长睡不醒。目前这种病例能治愈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二十,至今全世界发现CR病病毒携带198例,康复者4例,其它无一幸免向死神报道。
医生的话像把利刃刺在君昊的心上,他的安可怎么可以在他决定好好爱她,在想要她永远幸福快乐时患是这种绝症。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安可,两眼红肿,昨晚在雨夜中他看不到她流泪,只能感觉到她的绝望。拿起她的手放至辰边亲吻着,一只手抚上她紧蹙的眉头:“安可,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所损伤。”这是他对她的保证,也是对自己的保证。
安可在昏中已由君昊带回A市,国内外CR病毒的全威人士接到君昊的一通电话全部聚集在君家别墅。他似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俯视着众人,绝对命令的口吻:“不管花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我只要她没事。”
众人皆是摇摇头,一名领头人站出来道:“君先生,我们只能尽全力,这种病毒任何人也没有把握能治愈。”
君昊再次重申道:“不管花多少钱,我只要她没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要治这种病首先要病人配合,换句话说要天时、地利、人和。”那医生把他几十年的研究结果一一道来:“天时是指发病的时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