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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君昊想拉住她,安可根本不让他靠近,愤怒地离去。
君昊捡起项链握在手心,看着她回房的身影,若有所思。
“儿子,这条祖传的项链都送给人家了,何不直接娶进门,也让你爸和我早了一桩心事。”林湘华不知何时来到君昊身后,也随着他的目光看着安可消失的方向。
“妈,你还担心你这么优秀的儿子娶不到老婆么?只要我想娶恐怕这幢别墅已装满了。”君昊看着林湘华打趣道。
“可我知道安可是唯一让你赠送这条项链的女孩子,萱玲也不曾有这个荣幸。”林湘华叹道:“我和你爸不会硬要你娶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只要你喜欢就好,最重要的是早点为我们君家开枝散叶。”
“妈妈你就别瞎操心了,早点回房休息,要不老爸又会怪我抢占他爱妻的宝贵时间。”君昊推着林湘华回房,语气未变,只是眼眸中一闪而过的阴郁透露出他此时的心情。
“少爷,安小姐要离开。”李嫂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儿子,要老妈帮忙么?”林湘华回过头看着君昊,似乎想看穿他的内心。
“妈,你回房吧,你儿子对付这么个黄毛丫头的能力还绰绰有余。”君昊送林湘华回房这才随李嫂去找安可。
“宝贝,这么晚了要去哪里?”君昊惯有的笑脸出现在安可身边时,她没有回头看他,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脏了她的眼睛。
他上前紧紧地抓住她,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消失在他眼前。
她几乎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甩开他,冷笑道:“君昊,不管你再用什么龌龊的手段,我都不会怕你,请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确定不后悔?”他的手那样重,捏得她的骨头都快碎了。
她一字一句坚决地告诉他:“我这辈子后悔的事,就是在这个地方浪费了我近一个月的时间。”
他望着她笑容更深,过了许久才说话:“戴上这条项链,我放你飞。”
“我不需要。”安可决裂地转身,她不会傻到在一块石头上摔倒几次。
君昊站在原地看着她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内。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跑去抓住她,把她囚禁在自己的身边。从他随手一指那一刻起他就没有打算放开她。
裴萱芝离开了精神病院,她向裴炫琰保证不会再去伤害别人。裴炫琰没敢告诉她能出精神病院可能是安可帮的忙,他担心她极端的个性会接受不了。
裴炫琰正式接手裴氏企业,起初公司的元老对他的处事方式并不认同,可他工作的业绩却容不得他们否定,短短几个月时间裴氏的财正收入直线上升,这巩固了他在裴氏的首席身份。
离开君昊安可回到父亲的身边,在B市一家婚庆公司做化状师。生活平淡倒也惬意,只是她没想到陈云会辞去君家的工作,随她一起来到B市。
安可做梦也没有想过还会再遇裴炫琰,遇见他是在公司的庆功会上,那时她才知道这家婚庆公司是裴氏旗下的产业。裴炫琰在宴会上说了些什么她不记得,或许是根本就没听进去。他还是那幅冷漠的面容,只是多了一份成功人士的自信与霸气。她只是远远地看着他,她想他应该不记得自己了吧。
几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夏天已逝,秋风徐徐吹来,树上所剩无几的黄叶轻轻飘下。安可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宴会人喝了一点酒略带醉意,她要快点回家要不然又得听陈云那小家伙唠叨。
一辆黑色的宝马车拦在她前方,裴炫琰从车内走下来:“安可我送你回去吧。”
安可摇摇头,以为是酒醉产生的幻觉:“你还记得我?”
裴炫琰拉她上车,熟练地掌握着方向盘,两人均是沉默,过了许久他问她:“安可,这几个月过得还好么?”
“这是我自己的生活,走自己的路,一步一个脚印我感觉很踏实也很真实。”安可对他如是说。
那天裴炫琰送安可到家,坚持要进去坐坐,他只见到安可的父亲安洪。安可告诉他,她的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是父亲一人又当爸又当妈把她和弟弟安乔拉扯大,父亲有固定的工作,她们的生活不富裕但也过得去。
陈云那家伙对裴炫琰并不友善,从他踏进屋那刻起她一直用戒备的眼神看着他,总会在安可身边叫她远离裴炫琰。安可一笑置之。
安可的父亲对裴炫琰的印象很不错,不是因为他有钱,他觉得裴炫琰这个人踏实,别看他冷着一张面孔,其实他也有颗火热的心,哪个女孩子嫁给他一定会很幸福的。
安可还取笑父亲,只见过人家一次就像多了解人家似的。安洪拍拍她的背:“孩子,你爸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什么人能逃得过我这双火眼精睛。”惹得安可捧腹大笑。
再遇见裴炫琰后的第三天,安可迎来了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君昊的出现让她平静几个月的生活再次波澜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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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15 同居]
安可的父亲喜欢饭前喝两小盅,上个月拿了薪水给父亲买了一瓶高级的茅台,父亲舍不得喝,说是好酒要留着过年拿出来喝。
这天下班,安可在屋外就听见父亲在高谈阔论,似乎很开心。
桌上只有一碟油炸花生米,那瓶茅台已喝去一大半,父亲打了个酒嗝,说话略显醉意:“小子,你和我家闺女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丫头交了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也不给我这个当爹的说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伯父,你是同意我们俩交往了?”君昊说话时把安洪的酒杯满上,再给自己加满,夹了颗花生米慢慢嚼。
安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用手抹了抹残留在唇角的酒汁:“我有什么理由反对,你小子一表人材,我那闺女是捡到大便宜。”
君昊只笑不语,不停地给安洪斟酒,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瓶极品茅台眼见就要见底了。安洪手一拍:“小子,你若是真心喜欢我家闺女,真心待她,人你带走,我老头子不会说半个‘不’字。”
“伯父你喝醉了。”君昊话是这样说,还是把最后一杯酒加给了安洪。
“我年轻时号称千杯不醉,这两口算得了什么。”端起酒杯一滴不剩地倒进嘴里:“那丫头快回来了…真说曹操,曹操就到。”安洪指身门口,看着一脸怒气的安可。
安可放下手中的包包,无视君昊的存在,上前扶住安洪:“爸,你怎么一下子喝这么多,快回房躺躺。”
安洪摇着身子,还不忘记指着君昊:“丫头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英俊的男友也不告诉你老爸,今天你爸高兴多喝了两盅,你这孩子终于有人肯娶了。”
“爸,你胡说什么?”安可拖着他回房,忙前忙后,又是泡浓茶,又是热毛巾给安洪敷好,始终没看一眼坐在屋里的君昊。
君昊坐在那里,从她进屋那刻起他的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略施淡状的她,多了一份成熟的韵味,乌黑的发丝垂直而下,小脸更显红润,精灵般的双眸此时溢满担忧,整个人增添了一份难言的魅力。有四个月零八天他没有这么进距离地看过她了,暗自低咒一声,走上前去不顾她的反对紧紧地从身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肩上,嘴唇轻点上她的发丝,低喃:“安可,安可…”低沉的声音像是要把她喊进骨髓里。
安可任由他搂着,听着他的呼唤,她却觉得嘲笑无比:“君昊,你这次突然来我家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吧。”
“你要这样想也可以。”君昊扳过她相对而立,淡淡的笑容使伦敦分明的五观更显英俊不凡,他的话像是发自内心深处:“安可,我想你了。”
“哈哈…”安可大笑着推开他,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晚上君昊那嘲弄的笑语,她坚决地说道:“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以后不要来骚扰我的家人。”
“快做饭吧,我饿了。”君昊突然换上一幅死缠烂打的样子:“你爸已经同意我住下了。”
安可不再理会他,换上衣服进厨房做饭去。她想错了以为不理君昊他就会识趣地离开,谁知到了晚上还赖着不走。安可的父亲把她弟弟的小屋收拾出来给君昊住,安可死活不同意,君昊厚脸皮地告诉她:不让我住你弟的房间,就只有让我和你住一个房间。
君昊知道只要讨得安父欢心,什么事都好办。安洪对他倒是喜欢得紧,不管聊什么都能吹上一阵,接触多了安洪还真把君昊当准女婿看待,以为安可不理君昊是两人之间吵嘴了。
在安家住的两天,安可没和君昊说过一句话,不过他好像并不介意。成天嘻笑着和安父谈天说地,安可不得不承认很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而君昊所言非虚。安父这两天倒像个小孩子,成天缠着君昊问这问那,君昊总是很耐心地为他讲解。至从君昊来到陈云说有事要办,整整两天没见到她的人影。
第三天安可公司同事请吃饭,裴炫琰亲自送她到屋前;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一点,屋内没开灯,安父早已睡下。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厅内的灯,却见君昊靠在椅子上睡着了,他微皱着眉头,并不像平时看到那样笑容满面。安可想绕过他回房,又看见他穿着一件短袖T恤,以往她见过的君昊永远是名贵的西服整齐地套在身上,只有这几天他一改平时的模样,穿上了休闲服饰。
就在安可犹豫不决时,君昊突然睁开眼睛,起身很用力地捏住她的双手:“女人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想引起我的兴趣你早就做到了,为何还要装着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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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16 强占]
安可一字一句清清楚林地告诉君昊:“你要怎么想是你的自由,别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男人,我只希望你明白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也希望你明白从来没有我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我决定要你就不会允许你不答应。”他眼神里透着坚定不容忽视。
“君昊你疯了么?不去做你的事跑来这里瞎闹。”她想挣脱他的禁固,但力气小得如同蚂蚁想扳到一头大象,他没有一丝怜惜,他的笑容到达不到眼底。
“我是疯了,我让你给逼疯的,你要知道我可以不惜任何手段得到想要的东西,你也不会除外。”说着恶毒的话,笑容依旧,他的笑不是冬日里的阳光让人感觉温暖如春,他的笑像北极里的寒冰冻得人发抖。
“你放开我,你不走我走总可以吧。”顾及到里屋内的安洪,安可不敢太大声说话。
君昊蓦地低下头,霸道狂热地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大力的咬破她的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溢漫在两人口中,他仍是没有放开她。反而搂住她整个身子,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
安可用尽最大的力气挣扎着,却毫无用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一刻她很害怕,她能感觉到君昊强烈的占有欲。
他猛然抱她起身直奔她的房间,把她扔在那张小床上,回头重重地关上房门。安可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君昊高大的身躯步步进逼,房间没有开灯她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你不要过来。”安可惊慌地看着他渐渐逼近,危险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你在害怕?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男人不是我而是裴炫琰你是不是早就脱光衣服等着他。”他不知道此时的语气多么像一个妒夫,这四个多月来不管身在何处,他总会第一时间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而她呢,似乎生活得很惬意,甚至还带上别的男人回家,从美国回来的第一天,他哪也没去就直接来到她家。她对他视若无睹,两天来未曾和他说过一句话,而今晚晚归,竟然是别的男人送他回家,他受够了。
他说过:她只能是他的,就算他不要也轮不到别人。冲动总是让人失去理智,一个女人而已,他君昊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他得不到。
“你滚出去。”他的话让安可痛心至极,他凭什么这么践踏自己,总之她不想多看他一眼。她不知道她接下来的话是多么具有杀伤力,尤其是对一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你说的对,如果是裴炫琰不用他说我就会爬上他的床,他温柔体贴,不像你这么狂妄自大。像他那样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而你只会凭着自己的意愿做事,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你说你哪里像个男人?”明明只是见过几次面的普通朋友,却成了导火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