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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快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安可着急地问着。
安洪摇摇头,他给警方说过很多次了,根本没人相信他。
“爸,你快说啊。”安可催促道。
安洪看着女儿着急的样子,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来:“前天晚上八点钟左右,我去附近小超市买了两瓶二锅头。回来时见一男子痛苦地蹲着我们家门口,我上前去想探个究竟,谁知道那人就这样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小刀,鲜血直流。我惊慌失措地跑回家想打电话叫救扶车,就在这时警察来了,说男子已死,把我带回警察局调查。经过调查,认定我就是凶手,而那把凶器竟然是我们家的水果刀,上面还有我的指纹。”安洪说到这时,抽回一只手抹着快要溢出的眼泪:“我是快要进棺材的人了,死我是不怕。只是我背负着杀人犯的罪名死去,你和你弟弟下半辈子要怎么见人啦。”
“爸,你会没事的。”安可早已泣不成声,其实她心里也没底能不能找出真凶,她早已断定是君昊动了手脚。
这时君昊走了进来,安可快速地擦干眼泪,火大地吼道:“你出去,这里没人想见到你。”她的动作君昊看在眼底。
君昊看向安洪,神色有些暗然:“伯父我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相信我一定会找到真凶,让你们一家团聚。”
“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安可当然不会知道若是没有君昊她无法见到安洪,这件事早有媒体大势喧染,君昊想插手,除非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安洪是无辜的,找到真凶,否则死路一条。
“安可别不懂事,你先出去,我有话想和他说说。”安洪朝君昊招招手:“君昊你过来。”
“爸,你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安可阻止道,并没有打算离开。
安洪难得正色道:“出去。”安可这才不甘愿地走出去。
君昊依言坐到安洪对面,安洪看着安可离去,语重心长道:“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不能给她幸福就请你放她走。”
君昊下意识地点点头:“我会的。”
B市不同于新加坡,这里的天气异常寒冷。安可还是那一身夏天的装扮,走出警察局冻得发抖也不让君昊靠近半分。君昊还是上前硬把他的西服外套套在她身上,没有对她说什么,只是吩咐司机送她去酒店休息。
“想让安洪没事就乖乖听话。”君昊看着她要将衣服甩掉及时阻止,把她塞进车里。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君昊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安洪弄出来。”而他也不能再次仍由别人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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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20 协议]
第三天,君昊或许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早就有人在幕后操控着一切。显然他知道得太晚也回来得太晚,报纸头条偏偏一律地刊登着:君正集团CEO君昊情人之父犯杀人罪,图片竟是新回坡安可打君昊那一瞬间。互联网热门搜索也随处可见。
君昊从来不会亲自处理这些锁事,他要做的只是做最后最高的决策。酒井贤西也从法国的分公司飞回A市,这个时候君昊最信任的还是他。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理想的方向发展,甚至只要他插手,媒体就会大势喧染。
酒井贤西看着一脸笑意的君昊,担心地问道:“你真要去找她,你明知道她想要什么。”
君昊无所谓地耸耸肩,道:“她要的不过是个名份而已,给她便是。”
酒井贤西神色凝重,道:“你确定要这样做?”
“你什么时候见我决定的事改变过?”君昊仍是笑得一派自然。
“你不在乎但是女人在乎。”酒井贤西拍拍他的肩,像是在告诉他自求多福。
安可每日准时去探望安洪,看着年迈的父亲在受牢狱之灾,她却无能为力。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君昊身上时,他却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可她仍然抱着微小的希望,只要乖乖呆着君昊会想办法把父亲救出来。每日以泪洗面还要在父亲面亲强着欢笑,她真的累了,多少年来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无助过。只因为她把至亲亲人的生命、幸福看得比自己过百倍,只要他们能平安快乐,她别无所求。
一幢四层楼的洋房修建得富丽堂皇,显示出主人不凡的身份。裴萱芝早就穿戴整齐,坐在客厅时不时看着墙上的大钟。旁边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着电话号码,露出得意的笑容。拿起电话手指轻轻一按接听键,娇滴滴的声音:“昊…”
“我要见你。”那头传来君昊毫无感情的声音。
裴萱芝立刻跳到窗户前,看着楼前停着的车,满意地笑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随手拿起早就准备好最新款的HL包包,黄色的波浪卷发,深V的披领针织衫成熟与性感兼备,下配一双黑色的漆皮长靴,在镜子前转了两圈,看着镜中毫无瑕疵的自己,这才满意地跑出去。不得不承认裴萱芝很美,多少名门之后的男人垂涎她的美貌,而她的心只为君昊一人敞开。为了得到君昊她可以不惜任何手段。
“昊…”裴萱芝跑到车边,欣喜地招车内的君昊招手。
君昊只是打开车窗,并没打算下车,他问她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要怎样?”
“什么我想怎样?”裴萱芝娇笑道:“难道你就让我这样站着和你说话?”
君昊没再说话,作势要起启动车子。
“我想怎样你很清楚,何必问我。”裴萱芝倒也不急,他既然来找她就不怕他会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就离开。
君昊突然换上笑脸:“我答应你就是,时间地点所有的一切全凭你作主。”
“真的吗?可是我怎么会知道你会不会故计重施。”裴萱芝闪着双眸,整个身躯贴在车窗上,丰满的双胸呼之欲出。“你总要我先上车,才能作进一步交流。”
君昊打开车门,裴萱芝急速地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座:“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谈谈。”说话的同时整个身躯向君昊的身上贴去。
“不用了,相信什么事都可以在这里得到解决。”君昊嘴角扬起一个暧昧至及的笑容,右手轻轻勾起她的下额:“你想怎样我都可以在这里满足你。”君昊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脸颊,裴萱芝迫切地闭上双眼,等待下一刻的温柔缠绵。
许久,并未等到他的亲吻,裴萱芝睁开眼睛看到君昊早已望向远处。嘴唇微张:“昊,怎么啦?”
“以后我不允许从你口中说出一个‘昊’字。”君昊的语气不怒而威。
裴萱芝眨眨眼,装着一幅可怜的模样:“那我唤你‘亲爱的’?”
“随你。”君昊简单地吐出两个字,转过头注视着她:“说吧你究竟想怎样?”
“亲爱的…”裴萱芝叫着身子再一次向他身上贴过去:“我们先去登记,婚礼迟些时候再举行也不迟。”她很聪明,婚礼只是一个形势,只有登记了就算不举行婚礼她也是正牌的君太太。
“行。”君昊并未多言。
“那我们今天就去登记,我已经带好证件了。”裴萱芝双手环上君昊的脖子:“我就知道没人能拆散我们。”
君昊并未犹豫,快速地启动车子,直向民正局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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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21 登记]
君家富甲天下,家业传到君昊手上时,数年内成绩斐然。君昊从不招惹花边新闻,所以君氏夫妇从不干涉他的生活。君临天更在某大学担任过名誉教授,在上流社会上的评价一直很高。数代下来,君家人的休养气质,无一不显示着他们不凡的身份。君临天非常注重涵养,君家的孩子可以自由恋爱结婚,并不要求门当户对。
君昊天赋极高,什么东西一看就会,学业也比同年的孩子早完成几年。他朋友不多但都是生死之交,君临天从未为这个儿子操过心。把权力交给君昊后,两老便以环游世界为乐,一年难得回家几次。
这五年来,君昊仍是五年前的君昊,仍是有着勾人心魂笑容的君昊。却越来越难有人真正看穿他的内心,他想做什么或许是在某个瞬间做的决定,但从不后悔。每年会拿出大笔资金捐给慈善机构,金融投资方面眼光独到锐利。对一些心怀不轨的对手,从不手下留情,甚至会想出你做梦也想不到的方法打得对手措手不及。
事情办得太顺利了,顺利到裴萱芝不敢相信她已是君昊名正言顺的妻子。
刚走出民正局的大楼,早就有闻到风声的一群记者候在楼外。
电视台正在直播,君正集团CEO君昊与裴氏千金裴萱芝已登记成为夫妻。电视上一对新人手挽着手,裴萱芝满脸幸福地对着摄像机招手。君昊仍然扬起勾魂似的笑容,对提问的记者不停地点点头。
一记者提问:“君先生之前与裴小姐的婚礼中途中断,传言是因为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正是几天前在新加坡记者会上捣乱的女子。请问二位传言是否属实?”
君昊嘴角微扬,勾住身旁的裴萱芝:“事实可以说明一切,大家都看到了,我很爱我的妻子。又怎么会为一个平凡的女人舍她而去,那只是我们夫妻间玩的一个游戏。”
“那你们的玩笑也开得太大了,把所有人都骗了。”
君昊很严肃地应道:“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很爱我的妻子,以后不想听到一些闲言闲语。”
酒井贤西与君家二老看着电视里笑得满面春风的君昊,突然觉得他好陌生,他甚至猜不到君昊为何要答应裴萱芝的要求。要救安洪也并非裴萱芝这一条路可走,裴萱芝可以用钱收买证人做假口供,他君昊也可能用钱让证人说出真像,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甚至不去理会媒体的大势报道,现在他居然真的登记结婚了。
“贤西,赶紧把那臭小子给我叫回来。”君临天气愤难平,抚着胸口直咳嗽。
“伯父你不要着急,我现在就去拖他回来。”酒井贤西快速地消失在二老的视线中,或许他得帮君昊做一些事情。
林湘华赶紧拍着君临天的后背,劝慰道:“那孩子做事自有分寸,你不要着急,急坏了身体可不好。”
“他有没有当我们是他的父母?新加坡记者招待会上的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加上什么情人之父杀人入狱。有几个股东已经跟我联系,要采取措施。”君临天很生气,但对着爱人说话语气温柔了几分。
林湘华叹道:“你是气他结婚没通知我们还是气他外面发生的一些烂事?只要他喜欢娶什么女人都一样,我唯一的要求是早日生个孙子让我抱抱。”
“我…”君临天还是低下头去,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输的一方。
林湘华淡笑道:“我们就等着抱孙子吧。”
裴炫琰仍在B市分公司,当他走出办公室时,每个职员千篇一律给他道恭喜。他也不太放在心上,以为是近段时间公司业绩直线上升。
“裴总今天要回A市吧,妹妹结婚是大事,对方还是君正集团的君昊呢,改日一定请我们喝喜酒啊。”部门主管谢世雄真心的身裴炫琰道喜。
“你说什么?”裴炫琰冷漠的面容多了一丝寒意。
“你不要告诉我这么大件事你还不知道?”谢世雄显然不相信裴炫琰不知道,电视刚直播完毕。可裴炫琰的表情不是开玩笑,确切的说他这个人不会开玩笑。
不理会身后一双双诧异的眼睛,裴炫琰火速地跑向停车场。随手拨通一个电话号码:“我想我们该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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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22 谈话]
A市与B市间隔着一条名为流江的河流,一座流江大桥成了两市的交通要道。华灯初上,车流不息。站在桥上远望,河流仿似一条通往天堂的大道。
桥上两男子迎风而立,眼光眺望着远方,同样的西装革履,同样的俊美无比吸人眼球。不同的是一人笑如暖阳,一人冷如千年寒冰。寒冷的空气罩在两人身上,两人静静地站立着未曾动摇过。
许久,两人同时转身相对而立,眼神流转,寒冰男子问道:“几年未见,你还好吗?”
“我的一切都是透明的,你怎么会不知道我过得好与不好?”阳光般摄人心魂的笑容,对男子同样具有杀伤力。
又是沉默,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