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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色的诱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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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太太,你当然会了解,”傅先生平静地继续说他来这里的目的。“我们共益保险公司本来是没有义务一定要管这件事的。我们不过是对当今这件事初步了解后,看一下能否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而已。真的要打官司就不一样,像这种案子打到最高法院,他们还可能认为证据不足呢。再说,法庭也最鼓励当事人能庭外和解。” 

  柯白莎什么也不说。 

  “这样好了。”傅先生继续灌迷汤似地言道:“柯太太,我们要求公正。很多外行认为保险公司是没有良心的,狡诈的。人们以为保险公司提高保险费,而赔款的时候牵丝扳藤尽量留难少付。共益保险公司只求公正。车祸发生后,假如责任在我们的投保人,我们一定给付合理的金钱妥协,甚至多花点钱,我们是不在乎的。” 

  傅先生把手提箱拿到大腿上来,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卷宗,他一面用修剪整齐的手指翻弄文件,一面在脸上做出各种不同的表情来让白莎欣赏:把眉毛抬起以示关注,颦蹙以示惊讶,皱额以示对受伤者痛苦的同情。 

  白莎不耐地说:“好吧,要说什么就快说。” 

  傅先生抬头望向她。“柯太太。”他说:“假如你们给我们一张放弃诉讼权利书,由受伤的人亲自有效的签字,我们肯付1千元现钞。” 

  “你对我们真是周到。”白莎挪揄地说。 

  “当然,”傅先生试验性地说下去:“事实上受伤的人伤得十分轻。再说,你所代表的人在想穿越马路的时候根本没有太在意,甚至可能在红灯情况下想穿越马路。万一要上法庭,被告方面当然要提出这些来自辩,很有可能决不定错在那一方。不过,我们共益保险公司的政策,一本在我们投保人撞人后,先期优先和对方不用较多的钱妥协,直到对方提出告诉为止。万一对方不接受我们好意,而一定要提出告诉,我们公司是官司打到底的,不再给对方妥协机会。我们打官司很少会输。一上法庭就1 毛不拔给原告,我们宁可多花人力财力打官司。柯太太,我看你应该考虑一下,接受我们给你1千元现钞的建议。” 

  傅先生收起卷宗,把卷宗放回象皮的手提箱里,把箱子关上,黄铜的锁喀的一声按进位置,提着手提箱站了起来。好像一个演员,演完一出戏在等谢幕后的掌声。 

  白莎说:“1千块钱怎能补偿这个女人的损失。” 

  “1 千元不单是我们第一次的开价,也是最后一次的开价。我们共益保险公司绝对1毛钱也不会增加的。” 

  白莎的激愤超过了她的耐心,她大叫道:“去你的你肯付多少钱!我讨厌你的装腔做势。” 

  她趁他两脚才走进接待室,一下把办公室门碰上,自己回来气呼呼地坐回回旋椅,突然,她想到外间那另一名访客。她急急站起,一下把门打开,正好来得及见到外面侦探社的大门及时关上。 

  “邋遢鬼哪里去了?”她问爱茜,一面用大拇指和头的动作指向那懒散年轻人刚才坐在的位置加重语气。 

  卜爱首说:“那保险公司人一走出去,他就狗路似追出去跟在后面。” 

  白莎想了一想情况的进展, 脸色沉了下来。 “这个大混蛋。”她认真地说:“这个两头倒,骑墙的骗子。看我有机会不修理他。我得快点先去看戴瑟芬,免得这些人先包围她了。” 

  白莎抓起她的帽子,紧紧地别在她银灰的头发上头,正要开门,门自外面打开。一个穿制服的手里拿了一个纸信封站在门外。“柯白莎电报。”他说:“收件人付款。” 

  “是什么人发来的?”柯白莎问。 

  送报人看看便笺,他说:“一位赖唐诺,从旧金山。” 

  白莎攫过信封,一面指着爱茜向送报人道:“向她收款。爱首,从零钱箱里拿钱先付给他。” 

  白莎急急地回进她自己的办公室。把浆糊还没有干的的信封打开。电报内容如下: 

  “信及遗嘱影印本收到,请注意遗嘱两部份文字差异。首页是对特定对象强烈的个人意见。次页明显部份抄录于另一文件。以遗赠葛和包那一段文字看来,像是愤世之人想把全部财产处理掉的味道。又,全部条文像是指定一个人来执行。两页文字使用亦有明显不同处。建议研究遗嘱有否被用去墨水液篡改或其他问题。祝福你们,唐诺。” 

  白莎瞪视着电报,闭住了气咕噜道:“他奶奶的,这个聪明的小浑蛋!” 

  门打开,卜爱茜问道:“有消息吗?” 

  “有,”白莎怒气地说:“给他旧金山那个地址一封信。问他既然是收件人付款的电报,为什么还要来祝福这一套,浪费钞票。” 

 

 
第十一章




  柯白莎用右手食指压下戴瑟芬公寓楼下对讲机旁边的门铃,又立即把自己嘴巴凑向对讲机准备楼上一问是什么人,可以立即作答。过了一下,她有点泄气,又再按了一次门铃,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第3 次按铃,仍旧没有回音时,柯白莎按了标明着属于“经理”的门铃。 

  没多久,一位重量很大的女人打开大门笑向白莎,这位女士身上的肉比果冻硬不了多少,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她说:“正好我还有几个套房可以出租。有一间朝南的,其他都朝东。不过视线都还可以。” 

  “我不是来租公寓的。”白莎说:“我是来找戴瑟芬的。” 

  笑容自女经理脸上溜走,现在的她好像戴了一张无表情的假面具。“她的门铃在这里,”她说:“你自己按好了。” 

  “按过了,她不在家。” 

  “不在家我也没办法。” 

  她转身向回转。 

  柯白莎说:“等一下,我想向你打听一下。” 

  “打听什么?” 

  “我实在是急着想见到她,是十万火急的要事。” 

  “我帮不上忙。” 

  “你能不能告诉我她会在哪里?哪里找得到她?或是怎样可以传个消息给她?她出去有没有留地址给你?” 

  “什么也没有。她有一个年轻女人和她一起住这个公寓,叫做贾玛雅。假如有什么人会知道她去哪里,就只有贾玛雅。” 

  “那我怎样能找到贾玛雅呢?” 

  “她也不在家吗?” 

  “不在,至少没有人来应门铃。” 

  “那就是不在。我也没办法,抱歉了。” 

  公寓大门被关上。 

  白莎拿出一张名片,在背后写道:‘戴小姐,有重要大事,请立即来电,有钱等你拿。” 

  她把名片塞入戴小姐的信箱,转身正要走开,一辆计程车自街角转进停在门口。 

  那位自称是车祸证人,又不肯说出名字的年轻人走出计程车,背对着公寓,在看计程车前座的码表,忙着付钱找零。 

  白莎有目的地走向他。 

  计程司机看到她走过来,以为正好又来了次一位顾客,自驾驶盘后面跳出来,转过车尾替白莎把后车门打开。 

  白莎走到年轻人后面不到3 步的时候,年轻人转身,看到她,马上认出她是什么人。 

  柯白莎用十分自满的语调说:“嘿!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什么用处也没有了,我先来了一步。”男人脸上露出狼狈窘相。 

  “去哪里,夫人?”计程司机问道。 

  白莎把自己办公室地址告诉那司机,转脸露齿向懒散的男人一笑。 

  “你以为你战胜了?” 

  “当然。” 

  “他们肯出多少钱?” 

  “不关你事。”白莎告诉他。 

  “我是因为你说你不会代表她,所以才告诉你她的地址的。” 

  白莎说:“我是没有代表她,但是保险公司闯进来硬把我和她连在一起,我有什么办法。”进入计程车。 

  “对我就不公平了。” 

  “去你的。”白莎说:“你自己要站在当中,可以两面倒。” 

  “这件案子中,我的地位是不可否认的。” 

  计程司机问白莎:“可以走了吗?再不走我要扳等人表了。” 

  “可以走了。”白莎说。 

  “等一下,这是我坐来的计程车。” 

  “不是,不是你的计程车。”’白莎说。“你付完车资,车子就不再是你租的了。” 

  那男人问:“你见到她了,让她把文件签妥了吗?” 

  白莎完全满意地向她露齿而笑。 

  那男人突然一下窜进计程车,坐在白莎边上说道:“好吧,我也要乘这辆车回去,我要和你谈谈。我们两个人乘车好了,走吧。” 

  计程司机把车门关上,绕过车子,坐到驾驶盘后面去。 

  白莎说:“我可没什么话要和你谈。” 

  “我想你有的。” 

  “不见得。” 

  “没有我的话,你根本还没有起步呢。” 

  “胡诌!我在报上登个广告征求目击证人。你认为可以在里面捞点油水。你只是财迷,想弄几文。” 

  “他们准备付出1千元,是吗?” 

  “你怎么知道?” 

  “是那个保险公司的协调员告诉我的。” 

  “喔,你从我办公室跟踪他,从他那里套出来的。” 

  “我和他同一次电梯下的楼。” 

  “想当然吧。” 

  “你不能把我忘了。” 

  “忘了你什么?” 

  “假如你玩得聪明,你们不止可以收取1 千元。我打赌在10天内你们可以收到2500元现钞,容容易易。” 

  “1 千元钱对我正合适。”白莎说道:“对我的当事人也合适,可以有点进帐,但不致于多得吞不下。” 

  “但是有我帮忙你们可以多拿很多,全部过程我都目睹了。” 

  “是什么人的过错?” 

  “这一点你诈我不出来的,她应该可以多拿一点的,她有脑震荡。” 

  “谁告诉你的?” 

  “她的室友。” 

  “算了,一切都已定案了,”白莎告诉他。“现在一切都不必你操心了。” 

  “反正我认为这件案子中一定得有我一份,分我1百元对你们损失不大吧。” 

  “你自己去想办法分吧。”白莎告诉他。 

  “我会的,我会的。” 

  白莎说:“我告诉你我可以帮你什么忙,我会照当时第一次答允你,给你的数目送你点钱。25元,然后你把这件事忘记,从此再也两不见面。” 

  他长叹一声,向车座背上一靠。“好吧。”他说。“这等于是公路抢劫,但是我答允你了。” 

  白莎走进办公室,对卜爱茜说:“爱茜,做一张收据叫这个人签字。25元买断他提供给我的消息,今后或永远;有关这件案子和这件案子发展出来的任何案子、事件,他再也不可以向我们声诉任何的等等一切,你就照上一次,两个月之前赖唐诺叫另外一个人所签那种格式拷贝一份差不多形式的就可以了。” 

  卜爱茜自打字机上把打了一半的一封信取下,喂了一张空白的打字纸送机器,问道:“这位先生尊姓大名啊?” 

  “我怎么会知道。”白莎说,把脸转向那年轻人。 

  “你叫什么名字?” 

  “孟吉瑞。” 

  柯白莎说:“请坐一下,我去拿25元给你。” 

  白莎回进她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有锁的抽屉,拿出一只现金箱,把现金箱锁打开,自里面拿出25元钱,把箱子锁上,放回抽屉,又把抽屉锁上。但是,她等候,注意听着,等到听到卜爱茜打字停下来。尔后她大步走出去,自爱茜手中拿到打好字的收据,念了一遍,把收据推到孟吉瑞面前,说道:“好吧,你签字吧。” 

  他念了一遍上面打着的条文,说道:“我的老天,一签字把我的灵魂也卖掉了。” 

  “恐怕不止如此。”白莎开玩笑地说:“否则那能值25元。” 

  他笑笑,恶意地说:“你很聪明,是吗?”取过白莎递过来的墨水笔。夸张地在收据上签了个名,左手拿着文件交给白莎,右手自白莎手中接过那25元现钞。 

  白莎顺手把收据交给卜爱茜。“好好归档。”白莎说。 

  孟吉瑞说;“我要是替你工作,3个月就破产了。” 

  白莎说:“证人嘛,看到什么规规矩矩说什么。” 

  “我本来也是如此的。”吉瑞无奈地说:“我现在要下去买一包香烟,为这件案子花掉的,再加一包香烟,正好是25元。总算没有贴本,看来有机会我们还可以做买卖。” 

  “也许吧,”白莎说,看着他离开。 

  “谢天谢天,还好他不要握手。”白莎告诉爱茜道:“现在你给我接梅好乐的住宅要葛太太兰弟听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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