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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说:“大师,我都没法还礼了,我是陪朋友来朝拜的,来我帮你们介绍”。
沈万里见过了慧明大师,被慧明大师的道骨仙风深深吸引,当即决定今天不走了,要留下和慧明大师谈经论道。罗玉玲本来也想留下来,但考虑到女士在山上不方便,所以作罢,只好回到梅山等沈万里。
几天里徐凡白天上班,晚上和沈浩一起聊天喝酒,日子倒过得快活。
一天,沈浩来电话,说:“老爷子回来了,说要请你吃饭,好像兴致很高的样子”。
徐凡说:“要吃饭也该我请啊,只有叔叔高兴就好”。晚上徐凡如约来到了梅山大酒店。
一见面,沈万里就拉着徐凡说:“小凡啊,你做了一件大好事啊,功德无量”。沈万里在龙头山,除了和听慧明大师讲经说法,还听大师讲了龙头山的渊源和与徐凡的巧遇,当然没有提起龙脉一事。
徐凡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笑笑不敢说话。
沈万里叫大家都坐下说:“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要捐款,为大佛重塑金身”。
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听懂沈万里的意思。沈万里又说:“我和慧明大师已经商量好了,由我捐款,用纯金的金箔为大佛重新装饰”。
徐凡一听吓了一大跳,这可不是小事啊,岂不说这金箔得花多少钱,重新装饰这工期恐怕也来不及啊,所以徐凡问:“慧明大师同意了?”
沈万里高兴地说:“同意了,这一切都费用都不要旅游公司承担,人手也由我们公司负责,小浩回去马上办”。沈浩赶忙点头。
徐凡还是不解地说:“不是叔叔,这不是钱的事,大佛开光的日期已经定了的,难道大师没有告诉你?”
沈万里说:“大师说了,八月十五嘛,来得及的”。
这消息有些震撼,徐凡没再说什么了,可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慧明大师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呢?难道他就不怕万一有什么意外耽误了吉时吗?龙脉一事是他一力促成的,未必他还会贪这点面子?不行,明天必须上山一趟,和大师好好谈谈,尽可能阻止这事,或者等中秋节后再说。
第二天,徐凡便上了山,上山时,慧明大师已在山门等候了。
慧明大师说:“施主,老衲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所以老衲在此恭候”。
徐凡着急地说:“大师,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知道大师做这个决定的原因”。
慧明大师说:“施主,能为大佛重塑金身,老衲求之不得啊,所以沈施主提出后我没有拒绝,但是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龙脉的启动还需要一些机缘,而这个机缘求不来,得等,这才是我答应沈施主的主要原因”。
徐凡不解,问:“机缘?是什么?”
慧明大师说:“天机不可泄”。
徐凡见大师不说,知道问也没用,于是说:“那如果等不到呢?那是不是前功尽弃了?”
慧明大师摇摇头说:“等不到倒与龙脉无碍,只是龙家的路会曲折些,恐怕还会粘上血腥,但有祖先保佑,必无大碍。不过既然有机缘,就一定会出现,这是命数”。
慧明大师见徐凡还皱着眉头,开导说:“施主担心的,是八月十五的吉日吧,施主请放心,老衲定当尽心竭力,绝不会耽误下葬和开光的好时辰”。
见慧明大师如此坚决,徐凡也不便再多说什么,慧明大师的话他不是很懂,也没有给他过多的提示,但心里还是有一些担心,隐隐感觉会出事,但既然慧明大师主意已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现在大师是这里的主持,自己也不好多干涉。只是他在考虑,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龙在东。
付飞红在何明亮那里碰壁后,下定决心回燕京一趟,迟早都要面对,还不如早去早主动,只要李然出面,谅他何明亮再也不敢推脱,也不再敢轻视她。虽然回去挨骂是难免的,但权衡利弊,付飞红还是决定回燕京。
安排好手里的工作,付飞红搭一早的班机回了燕京。
下了飞机,付飞红没有回家,像上次那样直接去了李然的别墅,只是这次没有人接她。她原想在家里等着李然回来,态度总是端正的吧,希望李然能看在她态度好的份上口下留情。
因为彼此熟悉,所以付飞红顺利地进了别墅,此时的李家,已经是门前冷落鞍马稀了,所以付飞红的到来,得到了李然家人的善待,倒是把付飞红搞得诚惶诚恐。
李然的太太张春燕是个柔弱的女人,身体一直不好,常年药不离身,已经退休多年了,以前连付飞红也很少见到她,大部分时间她都住在医院,他们也一直没有孩子。
现在家里是张春燕的娘家人在帮忙打理,见到付飞红,大部分都不认识,只是觉得付飞红很仁义,现在还能来他们家走动,因为自从李然发病后,他们家就没有客人了。
付飞红却不知道这些,只是感觉李然家里的气氛变了,又不敢问,只好对接待的人说:“我是首长的部下,要找首长汇报工作,你们不用招呼我,我自己在这里等首长下班就可以了”。
第三十回看李然万念俱灰寻对策灵光顿现
接待的人听出了付飞红的意思,也明白了她还不知情,就上楼去请示张春燕去了。
张春燕下楼一看,弱弱地说:“是付主任啊,你还不知道吧,首长病了”。
付飞红一听,连忙说:“首长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哦对,我去外地工作去了,刚下飞机,那我去看看首长吧”。
张春燕也懒得解释,叫人来带付飞红去了李然的卧室,又叫人通知了李然的秘书,然后回房去了,她也懒得管,既然是工作上的事,就让秘书处理吧。
付飞红来到李然的卧室,见李然趟在床上,便恭敬地低头说道:“首长,我回来了,不知道您生病了,所以没有及时回来看您,您好些了吗?”
付飞红停了好一会,见李然没有说话,付飞红心里有些害怕了,她以为李然会发怒,会狠狠地责骂她,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又过了一会,李然还是没有动静,付飞红觉得有些奇怪,这不是李然的作风啊,李然是个炮筒子,一点就着,今天哪来的涵养呢?是不是李然已经知道了?付飞红等得心里发毛,心想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怕也没用,干脆自己说吧,于是抬起头说:“首长,我……”这时付飞红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李然,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地望着天花板,面无表情。
付飞红赶忙来到床前,急切地叫道:“首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了?”说着付飞红哭了起来,她是真着急了,毕竟和李然在一起工作了多年,感情还是有的。
付飞红正在床前痛哭,李然的秘书蓝波走了进来,拍拍付飞红的肩膀,见她平复了些,才示意她出来。
蓝波把付飞红带到李然的书房,帮她倒了一杯水,付飞红问:“首长怎么会这样?得的什么病?”
蓝波说:“脑溢血,中风”。又问:“付主任,你是专程回来看首长的?”
付飞红摇摇头:“我都不知道,我是回来找首长汇报工作的”。
蓝波说:“我以为你早知道呢”。
“没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呢?”付飞红没好气地说。
蓝波说:“付主任,我……”还是没有说出来,蓝波欲言又止。
付飞红看着以前的部下,说:“有什么就直说,你知道我不喜欢绕弯子”。
蓝波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付主任,是不是梅山出了什么事?”
“你说什么?”付飞红一下子站起来,脸立刻拉了下来,蓝波为什么会这样问,梅山出事就是她付飞红出事啊,难道李然知道了,还是他们想把李然生病的责任推给她?
蓝波连忙说:“付主任,你别生气,首长晕倒前,大喊了一声徐凡,后来我在整理首长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蓝波绕过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个优盘,递给付飞红。
付飞红接过来,快速看了,又冲到电脑面前,把优盘打开。和李然一样,里面的东西给付飞红的震撼是巨大的,她跌坐在书桌前,呆呆地望着已经关闭了文件的屏幕。
蓝波当然看过这些东西,但除了知道了自己首长的不堪外,别的他不了解啊,因为付飞红是自己以前的上司,对自己一直不错,现在又在梅山,出了这样的事,蓝波没有隐瞒她,让她知道了真相。可真相总是残酷的,看到付飞红魂不守舍的样子,蓝波关心地问:“付主任,你没事吧?”
付飞红一定神说:“小蓝,这些东西还有谁看过?”
蓝波说:“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人了,我也是怕你在梅山遭人暗算,所以想让你知道好有所防范”。
付飞红感激地说:“小蓝,谢谢你,这些东西你一定要保管好,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看见,首长好了以后你也千万不要告诉他你我看过这些东西,自己要聪明一点知道吗?”付飞红投桃报李,也提醒着自己以前的下属。
蓝波说:“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在领导身边久了,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如何自保还是有一套的。
付飞红还是心绪难平,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地想一想,所以起身告辞了。
付飞红打车回到了家里,正巧老公出差,回家便扑在沙发上大哭了一场。付飞红的心里恨啊,恨自己跟错了上司,李然平时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却原来是一个这么不堪的人。恨自己受权利的诱惑,上了李然的当,被李然当枪使。恨李然此时撒手,自己成了牺牲品,下放挂职锻炼,派出去容易,如果没有人在上面运作,没有位子,回来就难了,也许自己会在那个县级市里止步不前,何况得罪的还是中组部部长的女婿。
想到徐凡,付飞红更是恨得牙痒,自己一切的痛苦都是徐凡造成的,如果没有徐凡插手,李然就不会有把柄在他手里,就不会有报仇一说,自己也不会被外放到下面挂职锻炼。如果不是徐凡把周晓东抓走,李然就不会病倒,自己就不会回京无望。一切的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徐凡,这个和自己势不两立的搭档。
同时,付飞红也感到害怕,显然,周晓东的强奸案肯定和徐凡有关,否则他不会得到如此详细的口供,以周晓东的身手和本事,这样轻易就栽在了徐凡的手里,不能不佩服徐凡的高明。可现在怎么办呢?自己现在一没有帮手二没有了后台,付飞红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无助。
痛哭以后,付飞红平静了一会,给老公打了个电话,电话里老公的声音没有多少热情,说自己在外地出差,要隔几天才能回来,问她有什么事。此时的付飞红,多想和老公说说,说说自己的困境,更希望老公能帮自己出出主意,即使不能这样,就算安慰开导她几句,也是莫大的欣慰啊。可老公冷漠的声音深深地打击着她的自尊,她倔强地告诉他没事,匆匆挂了电话。
付飞红知道在燕京呆着已无用,该面对的还是要回去面对,躲是躲不了的,不可能在燕京躲一辈子,所以决定马上回去。又一次,付飞红从燕京匆匆而去,燕京对于她,会不会只是过客了呢。
飞机上,付飞红想着回去以后的打算,徐凡的能耐她是低估了,但就目前的态势,硬碰已经没有胜算,必须再想别的办法,付飞红一想起徐凡,恨得心里发痛,她发誓一定要报复,她不相信徐凡真的是金刚之身,刀扎不进,水泼不入,是人他就有弱点,自己一定能够找到。付飞红努力地回忆着同徐凡相处的点点滴滴,工作能力强,不贪,为人正直……对了,在平时的玩笑中,这小子虽不下流,但也够猥琐,应该在这方面能有突破口。突然,付飞红灵光一现,她想起了在市委门口神色慌张的曲翠玉,对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当时的曲翠玉除了神色慌张,眼里还满是哀怨,她要找徐凡,带着满腹的哀怨,难道他们有事?付飞红这样想来,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她决定抓住这条线,一定会有所收获,就算徐凡对曲翠玉没感觉,但曲翠玉肯定是神女有意,他们又在一起工作了这么久,利用曲翠玉挖出些徐凡的**也是大功一件。
付飞红此时才宽心了些,总算有了下一步的方向,情急之下也能逼出灵感,也不枉这趟燕京之行。
徐凡心里一直不踏实,本来以为事情已经做完了95了,做些收尾工作就静候大佛开光之日了,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切计划和部署都打乱了。不仅如此,沈万里的善举还差点酿成更大的麻烦,原来沈万里打算自己捐款的,可回到都城准备时和那些做生意的朋友一说,大家听了龙头山的传闻,又是塑金身的大善事,都要捐款,都要去龙头山朝拜,于是沈万里带人浩浩荡荡来到了梅山,准备上龙头山朝拜。徐凡听说后大惊,这不是添乱吗?可这些人来也是善意,也不能得罪啊,所以好说歹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