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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中奥秘
“怎么,我这可是一片好心,你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刘小媛阴阳怪气的说,“见过胆儿小的,没见过你这么胆儿小的。如果真是这么战战競競的过日子,就算没人毒你,你也被自己给吓死了!再说了,你这么疑神疑鬼的,对胎儿也不好呀!”
花花看着她,冷笑道:“我不疑神,我只疑鬼!刘小媛,收起你那一套吧!要么,你们赶紧把汤端走,要么,你们自己滚出去,这汤呀,姑奶奶就费点事儿,帮你们把它端去喂狗!不过我担心,狗都嫌你们的汤腥,不愿意喝!”
“李晴!”刘小媛用力的一拍桌子,“你不要这么不识抬举!本妃可没那么多好脾气给你!趁早把汤喝了,要不然,我让人伺候你喝!”
“你敢?”花花灵机一动道:“张隐马上就到,你敢动我一手指试试!”
正说着呢,张隐果然就进来了,让花花有些意外。
张隐一进来就问刘小媛:“你怎么在这里?”
“我来给小晴送安胎汤,可惜她不领情!”刘小媛有些委屈的说。
“那必是你汤不好,若是好的话,她怎么会不领情呢?”张隐对刘小媛冷若冰霜。
“王爷你也不相信小媛吗?”刘小媛掏出帕子拭泪,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这人善妒,着实令人不放心!这样吧,是不是好汤,一试便知!”张隐走到桌边,让花花十分意外的,居然端起汤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大口。
喝完品品,他脸色突然一变,将汤碗重重摔在地上,啪,瓷花四溅。
“刘小媛,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真的在汤里做手脚!”张隐勃然大怒的指着刘小媛。
刘小媛惊惶的站起来,“王爷,你凭什么说汤里做了手脚?”
“那汤里有股子怪味儿,你还敢说没做手脚?”张隐气冲冲的反问。
拙劣的表演
刘小媛低了头说:“真没想到,做得这么机密,还是被王爷给发觉了!王爷,我在汤里放了堕胎药,也是为了王爷好,不希望小晴把那孽种生下来,让你莫名其妙的给别人的孩子当爹。王爷,小媛错了,你就原谅小媛吧!”
张隐怒不事竭,冲外面吼:“来人,把刘王妃押出去,罚她在房中跪着,听候发落!”
刘小媛很快被人带了出去,像个霜打的茄子。
花花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直在嘲笑。张隐和刘小媛这对夫妻,戏演得也太假了。呵呵,他怎么一进来就冲着汤去,而且端起来就喝,就不怕汤里真的有毒吗?反过来说,若是料定了汤里没毒,相信刘小媛,就更不会立马试喝了。再说了,汤里有怪味儿,就说明是有毒吗?这理由也太牵强了,但是就是这么牵强的理由,刘小媛却毫不申辩的,一口就承认了自己在汤里下了毒,难道就不怕张隐会重重的惩罚她吗?若是不怕,脸上又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惶恐呢?
到处是疑点和漏洞,他们两个呀,根本就是在演戏,演一出苦肉计给我看呢!
想到他们在窗子里亲密相拥,花花毫不怀疑的认为,张隐在利用女人的弱点,借着打击刘小媛,来博得自己的好感。
何不将计就计呢?既然他想让我对他有好感,那么就顺了他的意好了!与其费心拔力的去假装喜欢他,去寻找逃跑的机会,不若就趁着这会儿……
暗暗打定了主意,花花故作感激的挽住了张隐的胳膊,娇声道:“张隐,谢谢你!若不是你来的及时,我……”
隐形灰太狼
“别说了,小晴,其实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管教好小媛,让你受惊了!”他很善解人意的说道,并将她轻轻拥进怀里。
花花将头靠在他的肩头。
他便摸着她的小腹,问:“孩子还好吧?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吧?”
做得可真像个情深意切的准爸爸,花花觉得恶心,正想离开他的怀抱,就听到房顶上有些细碎的声音。
张隐也听到了,对站在门口的侍卫说:“去外面看看,让卫队加强警戒!”
脚步在外面奔跑,花花抱了他的腰说:“我怕!”
他拍拍她的背安慰:“别怕,有我在呢!”
“你今天晚上,不要走好吗?”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欣喜顿时飞上他的眉梢,“放心吧,我不走!”
这一个下午,花花借故害怕,死活不让张隐离开屋子,俨然一只受惊的小鸟。不过,她却也不过于亲近他,只是若即若离,或者让他给自己读故事,或者让他给自己画眉,使得张隐既占不到便宜,又总是惦记着亲近于她。
夜色渐近,张隐问花花晚膳想吃什么,花花想了想说:“吃什么无所谓,如此良辰美景,想喝点儿酒呢!”
酒菜很快端进屋来,两杯醇香的美酒摆放在他们的面前。
花花嫣嫣的端起杯来,向他一递:“来,咱们干杯!”
张隐的淫笑昭然若揭,飞快的与她碰了杯子,还虚伪的说:“喝酒是喝洒,你可不能多喝,免得伤了胎气!”
通常邪恶的男人对女人有欲望的时候,都巴不得把她灌得酩酊大醉。花花心里睢不起他,却娇滴滴的说:“不怕的,我若不能喝了,隐狼替我喝便是了!”看古装戏曲,里面的女人都亲昵的称相公什么什么郎的。花花心想,此郎非彼郎,这个隐郎,他真是一只狼,一只披着羊皮的灰太狼。
把灰太狼灌醉了
张隐可不知道什么灰太狼,白太狼的,一听花花把自己叫得这么亲昵,乐得都合不拢嘴了,直个劲的点头道:“那是,那是,替爱妃喝酒,本王乐得其中,乐得其中,哈哈哈。”说完他一饮而尽。
花花做状要喝,突然一捂嘴巴,干呕了两声,有些歉意的说:“看我,偏在这会儿犯了恶心,这杯酒……”
“我来替爱妃喝!”张隐高高兴兴的夺去杯子,又是一饮而尽。
就这么,左一杯右一杯的,花花学着那些军妓的神态,一会儿给他讲笑话,一会儿和他猜拳,一会儿送他一个桃花笑脸,一会儿又对他暗送秋波,把他哄得骨头都酥了,晕头晕脑的喝了近半夜的酒,最后眼皮都抬不动了。
花花说:“王爷,今儿就在我这歇吧!”
张隐当然高兴,拉着她的手,么了一下,说:“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嘿嘿!”
花花看看门口的侍卫和侍女:“你们都出去吧,我和王爷还有些私密话要说呢!”
侍卫和侍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张隐吼道:“耳朵聋了,没听见王妃的话吗?都给我滚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侍卫等赶紧跑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花花又满了一杯,递给张隐:“来,再喝一杯!”
张隐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一手接过杯子,直往鼻尖上倒。花花赶紧帮了把,将满满一杯酒灌进他的肚子。
又喝了两杯后,张隐向桌上一趴,如同烂泥一堆。花花推了他几下,又叫了他几声,见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哂然撇了撇嘴角,去屋子里翻绳子。东翻西找,怎么也找不到足够的绳子,她有些慌了,这可是大大的纰漏,没有预料到屋子里没有绳子。
本王没死,你很失望吧
怎么办呢?害怕耽搁久了,张隐会醒过来,花花情急之下,将衣箱里的腰带都找了出来,一个接一个的打结。打完结看看,好像还不够,她将视线落在了腰间的缎带上。反正这裙子是有扣子的,解了腰带也不会散开,只不过是当件睡衣穿罢了,无伤大雅。这么想着,她就将腰带一圈一圈的解了下来,刚刚解完,便瞥见头顶有个黑影压了下来,心里咯噔一下。
黑影来得好快,还不待她看清就落在了她的身边,贴着她的耳边,气乎乎的说:“勾三搭四,不知羞耻!”
顿时,时间定格了,心脏不跳了,花花难以置信的转过头,真的看到了一张不敢相信的脸,那张有着疤痕,却依然俊毅无双的脸。“小五……”正要问是怎么回事呢?想问问他到底是人还是鬼,又是一道黑影从头顶落下来,落地便化作一片雪白,白发白衣,有若云仙,竟是完彦璟。
他们双双出现,那么完彦启必不是鬼了,他没死!花花突然想起来,那天见到的尸体,脸部并看不清,只是身材相似,穿着他的战甲而已。一阵惊喜,她猛然转过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激动的说:“完彦猪,你没死!你居然没死!”
完彦启却冷着脸将她的手臂拿下来,“本王没死,你很失望吧?”
花花这才发觉,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儿,讷讷的问:“你说什么呢?你没死,我为什么要失望?”
他鄙夷的白了她一眼,看着张隐说:“你们交头接耳的,是不是议论着如何打发这一夜,才更销魂呢?”话语中既有怒意又有醋意。
花花明白了,刚才房顶上的动静就是他弄出来,他和完彦璟一直就藏在房子顶上,把她和张隐在屋子里的说说笑笑都看进了眼中。
“小五,你听我说,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花花急于解释,突然门外传来宫成的声音:“王爷,您还没睡吧?小人有件要紧的事,想向王爷禀报!”
真是个醋坛子!
这一举动,令花花和完彦璟同时吃了一惊。
知道他是恼恨宫成,想把那厮杀了泄恨,不禁有些担心,这里可是南国的王爷府,要泄恨也不该急于一时呀。
完彦启想做的事,谁又能阻拦?何况宫成那小子摆了他一道,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恶气。
花花和完彦璟,饶是担心得要命,也唯有默不吭声。完彦璟无奈的看了五哥一眼,飞身躲到了一尊青瓷花瓶之后。花花正想走回张隐的身边坐好,以免宫成起疑,哪知道身边的夫君却将她穴道一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身躲在了床边的更衣屏内。
宫成推门进来了,一眼就看到张隐趴在桌上,当即奔到桌边,推了他两下,低唤:“王爷,王爷!”
张隐眼睛闭得比死人还死,醉熏熏的念叨:“小晴,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花花躺在床上,能看到他们每一个人,发现张隐念宝贝儿的时候,完彦启的弯刀悄然抬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绽露。
真是个醋坛子!
花花心里急死了,暗说,快让那张隐死了吧,免得他又说出些混话,让那完彦猪误会。恰在这时,张隐又嘀咕了句:“完彦启那金狗可能真的没死,这回,咱们拿这孩子去骗他,让他乖乖的把那宝藏交出来,嘿嘿嘿嘿……有了钱……嘿嘿嘿嘿……”
该死的!
花花在心里骂了句,再看完彦启,气得脸都白了。弯刀随着手腕攸的一抖,旋转着飞向宫成。
宫成也是个高手,只在刀光一闪就意识到中埋伏了。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首先应对飞来的弯刀,而宫成在完彦启身边多年,自然知道躲不过他的刀,是以在第一时间,竟是抬手打出了这辈子最后一镖。
花花中镖
噗。
一声,宫成人头落地,完彦璟和完彦启同时飞身而出,可惜,当他们落身在床边的时候,花花的右肋还是吃了一镖。
四梭钢镖扎在了肋骨上,剧痛令全身的筋骨扭曲抽搐,花花却一动不能动。
完彦启解了她的穴,将她抱起,之前的愤怒一扫而光,浮现在脸上的,只有无尽的不安和心疼。“你怎么样?”声音都有些嘶哑,足以听出他有多么焦虑。
花花含泪瞪了他一眼,紧抿着唇不说话。这头猪,要不是他点了她的穴道,她也不会乖乖的躺在这儿等着人家的飞镖了。虽然这事情纯属意外,可是想到他是这么的不信任她,心里就有气。再加上伤口疼得要命,她的泪水开始噼哩啪啦的掉出来。
见她这个样子,完彦启心疼得像在雪地里的里打滚,可是又恼她对自己不忠,纠结的站在原地,思绪仿佛一团乱麻。
完彦璟将张隐架了起来,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急速过来,赶紧提醒完彦启:“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