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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刚把招兵买马的事安排下去,觉得身子有些乏,特别想躺在完彦璟的怀里睡一会儿,可惜回到家时,发现他不在。
他会去哪儿了呢?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凭直觉到了包子铺。
最近完彦璟常到包子铺,因为落樱感染了风寒,他多去照顾她。他是一个心地纯善的人,虽然照顾落樱有些过火了,但是花花也尽量体谅了。
“老板在不在这边?”花花问小二,现在他们都管完彦璟叫老板,管她叫老板娘。
小二没出声,向里指了指。花花心中浮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悄悄来到了落樱的卧房。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完彦璟居然躺在落樱的床上,落樱抱着他。他们俩人的衣裳都落在地上。
天啊!惊雷。
花花怔怔的站在门口,心在颤抖,腿也在颤抖。她不相信完彦璟会是这样的人,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又不得不相信。难道自己看错人了吗?莫非世间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他们全部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眼前一黑,她摔倒在地,痛,几乎将骨头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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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矛盾
醒来时完彦璟在身旁,花花转过头去不愿意理他。“你走吧,去落樱那儿吧!”
他惭愧的低了头,“花花,对不起!我……我昨天喝醉了!”
“你是想说你酒后乱性,情有可原吗?”花花愤怒的瞪着他,“小九,不要找这么弱智的借口来打发我,好不好?你的心里还有落樱,我看出来了!好啊,我不拦着你,只请你离开我,还不行吗?”
“花花,我,我真的喝醉了!没想到落樱她……”
“她强暴了你?”花花冷笑,“完彦璟,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告诉我你不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哦!那样的话,我会更加瞧不起你的!”
他不再出声,双眉锁到一起,痛苦的看着她,许久之后,默默的走开了。门外阳光明媚,可是他的心,却蒙上了不散的阴云。前几天去陪落樱,是因为觉得愧对于她。画卷上的男从,正是被他杀死的男人。
几年前没有照顾好落樱,现在又杀了她的丈夫,他对落樱有歉疚,想要弥补。
昨天晚上,落樱忽然想喝酒,非要他陪着喝,他不忍心拒绝,就陪着喝了几杯,没想到心脏承受不了刺激,突然病发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直到听到小二大叫花花的名字,才一惊醒了过来,就见花花躺在地上了。
一切都是落樱做的,想对花花解释,她却不相信。他非常烦恼,索性让双方都冷静一下吧!
完彦璟离开了小镇,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花花心情异常不好,偏在这当口,又有坏消息传来了:完彦启的城池眼看就要被攻下了,金军一旦攻破王城,就会大举南下,顺颂商祺也难有安稳日子。
当然,花花最担心的是,一旦城被攻破,自己的加菲猫也会有危险。真后悔把儿子留在了王府,现在看来,必须做些什么了!
恶少女
忽然她想到一个人,王小光。他不是有支无人能招架的草原红军嘛,何不请他前来帮忙呢?
花花安排了绝色三剑客一起去草原,让他们把王小光请来。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三剑客没有回来,草原红军也没来。判决攻下了王城,完彦启率残兵逃走。顺颂商祺也沦陷在判军手中。花花不得不带着一甘姐妹,向南方太平的地方逃去。由于逃得仓促,她命人将金银财宝藏在了刚刚建了一半的地下金库中。
曾经辉煌的小镇,在战火后变成了一片废墟。
坐在林子里休息的时候,花花不禁感慨,世事难料啊!没有永远的荣华富贵,没有永远的爱情。
她倚着树干,不禁想起和完彦璟在树下相拥赏月的情景,也想了在军营中见到完彦启的情景。那时候,完彦猪坐在树上,顶着一轮明月,若大漠飞鸿,俊逸逍遥。
他们这会儿都在哪儿呢?
儿子和小颐、小朵他们还好吧?
她很想念他们,可惜,判军正在向南扫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去?
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代,人一旦分散了,就像随波逐流的花瓣,再也难以联系了。
花花和几十个军妓以及小灵夫妻一路向南,遇到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她们顺着低洼走,来到一个世外桃园。
这里好美,一座白色的圆顶房屋座落在长满鲜花的山谷中,水清树绿,花香四溢,真是个好地方呀!
花花等人又累又饿,看到一片桃园,撒开步子就冲了进去。花花虽然肚子很大了,跑起来却像个长腿的兔子一般,谁让前面有硕大无比的仙桃在诱惑着呢?
桃子很甜,花花一连吃了两个,第三个正要入口,突然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回头一看,有个头戴花环的少女,衣服上也插着花瓣,正举着鞭子瞪她。
生子
“你是谁,凭什么打人?”小灵扶着花花质问那少女。军妓们也一起奔到花花的身边,护着她。
少女只身一人,却丝毫不怕她们人多,不屑的说:“谁让你们偷吃我的桃子?就该打!”
“谁说这是你的桃子,上面又没写名字!”小灵冲口回了句。那少女举起长鞭子就甩了下来。小灵的手中抱着刚出世不久的孩子,眼看鞭子向孩子甩下来,花花突然冲出来抓住了长鞭。
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一甩,整个人随着鞭子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一棵树干上。
腹部一阵剧痛,她没能站起来就晕了过去。模模糊糊的,觉得有人将她抱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摇摇晃晃,肚子越来越疼,她终于疼醒了,发现身边有两个长发及膝的裸足少女。另外还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婆婆,正在压按她的肚子。
好疼!花花叫了声,问:“你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老婆婆说:“姑娘不要叫喊!我是稳婆,正替你接生呐!”
“那,我的同伴们呢?”
“不知道!”
“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马车上?这是要去哪儿?”花花觉得很奇怪。看她们的样子不像坏人,可是若是好人的话,为什么要把自己和同伴们分开呢?
“你先不要问了!加把劲儿把孩子生出来!否则,他就要死在你的腹中了!”稳婆劝诫道。
死在我腹中!不,不能让孩子有事!
花花担心胎儿,不敢再多问,深吸一口气,向腹部用力。好痛啊,这会儿,她不禁想起了完彦启。为他受了两次苦了,却和他有缘无份。她想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那么完彦璟呢,他就像一片不属于她的云,纵然在她的头顶飘,也扎不下根。他的人很好,可惜,就是因为太好了,他放不下对落樱的挂念,这种挂念有些过了头,令她很难消受。
到底,归宿在哪里?
儿子丢了
痛苦至极,花花想到的是,今后更要好好的活下去,要对得起自己,要为幸福而努力!
“啊——”
用力的大喊之后,她看到了自己的儿子,他长得漂亮极了,耳朵上有三颗红痣。好想多看几眼,可惜眼皮这么沉,她睡着了。
就这么,花花丢了孕育了八个多月的孩子。
苏醒时被人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只身躺在草地上,身边放着一包银子,她一惊坐了起来,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在林子里东跑西跑,想哭,想喊,却痛苦得发不出声音。孩子的小脸儿一直在脑海中浮现,真想抱一抱他,四周却是空空如也。
她的心好痛,好恨。如果挖一个地洞,能把孩子挖出来,她宁可把双手挖烂;如果破开天空能把孩子找出来,她宁可化作一把斧子。骨肉相连啊!问世间谁不是爹妈生养的,怎么就有人这么狠心,非要抢别人的孩子呢?把他们的欲望和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人活着,不能像疯狗一样,疯狗咬人害人,疯狗也吃屎,人不吃屎,却害人不浅!
如果再见到那几个害人精,花花最想做的事,一是抢回儿子,二是把她们的脸皮活活扒下来,因为她们不要脸!
带着恨和咒骂,她跑啊找啊,最终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泪水,终于在嘤一声后涮涮的流下。
在空旷的草地上,她躺了两天两夜,就像丢了魂一样。
第三天,一辆马车吱噶噶的路过,在她身边停下了。
马车上下来个蓝布衣男人,问她:“这位姐姐,你病了吗?”
花花看也不看他一眼,呆呆的望着天空。
他回身,向马车内的人禀报道:“主人,她好像是个傻子,不会说话!”
遇到个古代绅士
“哦,那就把她带到车上来吧!快下雨了,别让她躺在草地上!”车内的男人声音很年轻,有些像完彦璟。
花花突然来了力气,猛的站起来,冲进车门,一看,不是完彦璟!这个人骨瘦如柴,当然,长相不错。
“哎呀,你怎么自己就闯进来了呀!”蓝布衣追到门口,看看里面没有位置了,有些懊恼,对骨瘦如柴者说:“主人,你看她,原来是没病装病!咱们别管她啦!”
那主人却和颜悦色的问花花:“姑娘,你的衣服湿了,为何不回家去换呢?”
花花低头看了眼,原来是奶水把衣服浸湿了,脸顿时就红了。
他有些诧异,又问:“你家在哪里?要不要送你一程?”
花花摇摇头。
他看看门外的天色,说:“你若不是无家可归就回家吧!若是呢,就随我去程府做个使唤丫头吧!我们府上有很多像你这样无家可归的人!”
有很多无家可归的人!花花顿时想到,小灵他们会不会去了那里呢?便问:“你们府上离这儿远吗,几天能到?”
他更诧异了,问:“你不是咱百花谷的人吧?”
花花摸不清他的身份,加上刚刚吃了大亏,便不作声。
他赶紧解释说:“哦,你别多想!我这么问,是因为百花谷地方不大,马车只用半天,就能把山谷从东到西跑个遍!”
这么小,太好了,那么孩子就好找了!
花花心头豁然一亮。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他的衣服很华贵,看上去是个有身份的人,若是和他拉好关系,说不定能让他帮忙找儿子呢!
想来,花花对他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是从山外来的,在这里遇到了歹徒,抢走了一件很宝贵的东西,现在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如果公子不嫌弃,就请收容我到你府上做个使唤丫头吧!”
他也有个儿子
他点了头。
天落雨了,马车一路飞奔。几个人彼此通报了姓名。
下坡的时候,突然车厢向旁边一歪,几个人刺溜溜滑向了一角。仆人小四在最下,被压疼了,大叫:“呀呀呀呀,疼死我了呀!车夫,怎么回事儿呀?”
车夫打开车门,对他们说:“有个车轮子掉了!”
“那怎么办?”小四被花花和主人程方佑一起挤在角落里,很难受的问。因为车内的角度过于倾斜,所以他们只能挤在一起。主人说:“小四,我们俩个下去淋雨,让花花一个人呆在车里吧!”然后他很有风度的下了车,小四也跟了下去。
花花心里涌起一层感激。
雨停了,小四和车夫一起修车。程方佑则和花花同骑着一匹马回府,他在前面,她在后面抱着他的腰。
路上,彩虹当空,花草芬芳,他饶有兴致的和花花攀谈起来。“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为什么要进谷呢?”
“现在天下大乱,我和我的亲人们想找一个安居之所,糊里糊涂就来了这里!你们这里,是个世外桃源吧?”
“恩!我们的祖辈为了避世来到了这个四季如春的地方,立下了规矩,让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
“你们都不曾出过谷吗?”花花好奇的问。
“当然要出去!我刚刚从外面赶回来!呵呵,家里有喜事!”他笑着说。
“什么喜事?”
“我刚刚做了父亲!”他的语气透着高兴,“就在两天前,四房为我添了个儿子!”
两天前!儿子!
花花的神经敏感的一跳。虽然觉得自己有些捕风捉影,但是有巧合,她不能不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见到他的儿子就有定论了。自己的儿子耳朵上有三颗红痣,若是见到了,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花花想了想,说:“方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