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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儿停下手中的活,看怪物似的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怎么,您不知道吗?皇上巡视塞外,咱爷和其他阿哥都奉旨陪同啊,还可以带家属呢。但是,雍王爷说,您和爷也没什么那个关系,所以……所以……”莲儿说着说着就吞吞吐吐起来。“怎么,所以什么?”我好奇地问,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不是什么好话。“所以……”莲儿一副为难的样子看着我,还是不肯说。“所以什么呀?你倒是快说啊,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家小姐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我很臭屁地说,并鼓励莲儿继续说下去。
“心理承受能力?那是什么呀?”莲儿好奇地逮住这个词问。“你管它是什么呀,说所以什么?”我两眼一瞪,恶狠狠地命令道。
“小姐,您一定要挺住哦……所以,雍王爷就在皇上面前建议咱爷带了完颜福晋去了。”莲儿小声地说完就低下头不敢看我了,那声音,小得蚊子都得意自己声音大了,接着,她又大声说:“不过,那是雍王爷在从中作梗,不是咱爷得意思。”“嗨,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原来就这个呀!这有 什么奇怪的呀?诚如你所说的,我和爷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呀,有什么好受不了的?……好了,你继续做饭吧,我去外面走走。”我轻松地说,并且还劝慰着莲儿。
“小姐……您真的没事?”莲儿小心地问道,不敢相信我真会那么轻松。“没事,你瞧我像是有事吗?”我摆摆手,说。“嗯,不像。”莲儿说,但是又像欲言又止。“我去走走,你要快点做饭噢,别让我等太久。”说完,我就走了。
在院子里晃荡着,天天都要散步,雨花苑的每一个角落都已被我走遍了,但我还是在雨花苑里走着。刚刚因为胤祥的到来而被打断的情绪又回来了。说没事是假的,我也喜欢胤禟,听到出游,他都没跟我提,却带着完颜怜柔走了,我心里也特难受的啊。难道,在他心里,我真的一点儿份量都没有嘛?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宠爱着怜柔吧?也难怪,和美若天仙的怜柔比,我简直就是丑小鸭,还是属于永远也变不了白天鹅的那种。看情形,霜儿也帮衬着瞒着我吧?都当我好欺骗吗?想着,泪水就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就在此时——“不好了,不好了……!”霜儿从外面奔进来,还不顾形象地大叫着。“什么事啊,这么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和莲儿待久了,也学着她冒冒失失的了?”我立马擦干眼泪,调整心态,问霜儿。
“是,奴婢知错,唉呀,这些等会儿说吧,告诉你们,出事了,出大事儿了……呼……呼……”霜儿说。“得,管它多大点事,也跟咱们挨不上边儿,先喝口水,你把气喘匀了再说吧。”我边拍着她的背,顺手去桌上拿了杯茶过来递给霜儿。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刚抚平息霜儿呢,莲儿就咋咋呼呼地从厨房跑过来了。“现在说吧,出什么事了?”见都好奇着呢,我也就不阻止了。
“是这样的,皇上带着皇子大臣们从塞外回来了,呃……”说着,霜儿就瞄向了我,好像,她是真瞒了我。“没事,你继续说吧,我已经知道了。而且,皇上回来了,那是好事呀。”我不解,“是呀,是呀。”莲儿亦如此。“可关键是,传闻,皇上一回来,就宣布废除太子。”霜儿说。“啊?真的吗?那……那……”莲儿被惊得语无伦次。“那什么那,太子被废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不以为意。
“那是太子被废呀!”她们异口同声地说,相当不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太子在不在,咱不是一样的活?”笑话,太子被废,我早就知道了,历史上的胤礽是在康熙五十一年九月被废太子头衔,并软禁,今天都是九月三十了,皇帝要是还不废太子,那位写清朝康熙晚年历史的人就是瞎编了。
“是,太子与我们无关,但是……”霜儿欲言又止。“但是什么?还有什么花边新闻?”我不屑地问。“但是,皇上也迁怒到了很多皇子大臣,包括……包括咱爷!”霜儿以蚂蚁声回答道。
“什么?你说什么?”这次,换我和莲儿异口同声了。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章 二废太子(下)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的亲们,不好意思,今天只更了329字,实在对不起,因为我从来都没去过北京,今天更文时才发现,我对北京城的地理一无所知,更起来很困难,所以,我打算先研究研究北京地图,估计明晚一定能补上,为了表示歉意,本周末,我将每天更一章,希望亲们海涵!!!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霜儿的话,我和莲儿都不可置信得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啦,只是,我刚才在马房那听到马夫们在说:太子结党营私,秉性凶残,不知检点,皇上异常愤怒,下令废黜太子,并将其囚禁看守,皇子们为太子求情,以致皇上迁怒于众皇子,一并处罚,还说……还说……”霜儿娓娓道来,犹如播放新闻联播,只是说着说着,她又结巴了起来,甚至停了下来。
“怎么了?还说什么呀?”莲儿好奇地问。“还说……”“唉呀,你都急死人了,平时听你说话挺利索的呀,今天怎么结巴了起来啦?”莲儿急了,也不管霜儿平时有多严厉了,顺口就教训了起来。
霜儿也没太注意,咬了咬牙,看了我几眼说:“皇上还说,八贝勒不安好心,觊觎皇位……”“八贝勒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搞得紧张兮兮的,皇上不是早说过差不多意思的话了吗?害我吓得!”霜儿还没说完,莲儿就打断了说,还夸张地擦了把汗。
“我还没说完呢,瞧你性急的!皇上骂了八贝勒,就骂咱爷,说咱爷……”霜儿又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说下去的眼神,她继续说道,“皇上骂咱爷阴险狡诈……贪赃枉法……丧尽天良……呜呜……”说着,霜儿就哭了起来。
“呜哇……皇上怎么可以这么说爷呢?爷是多好的人啊,皇上怎么可以这么不近人情呢?呜呜……太不公平了啊……贝子爷……”莲儿也激动地大哭了起来。
“不要再哭啦!”大吼着,我心里好烦躁的,“霜儿,其他人都知道了吗?福晋她们呢?”我问。“不知道,我在马房听说后就跑回来了。”听到我的大吼声,霜儿和莲儿也就停止了哭泣,霜儿回答道。
“既然如此,你们也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在府上,我们都没有说话的权利,记住了,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如果怕忍不住,那就哪儿也不要去,就待在自己房里就是了!”我命令道。很奇怪的,听到这消息,我竟然异常的平静,只是不希望霜儿她们的举动又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是,知道了。”霜儿很乖巧地应道。“可是,小姐,爷他……”莲儿还不甘心。“爷的事还轮不到咱们来操心,你们只要别惹麻烦就是了,听到了没?”我厉声喝斥道。“呜呜……听到啦!”莲儿缩了缩脖子,也应声道。
“你们先回房去吧。”深呼吸一口气,平了平心情,我说。“是。”霜莲俩丫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回房间去了。
呆呆地坐在那,我什么也没想,只是呆坐着,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按一般的小说里的情景,我应该在第一时间里冲出去,然后一顿瞎找,在天黑之时找到他,陪着他一起承受惩罚,相濡以沫……但是,我却在听到之后那么平静地待在原地,难道是我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吗?我想,但是,就算我冲出去了,能怎么样?找到他,还是迷路了,最后还要身心俱疲的他来找我,或者,从此,我们就分道扬镳,两不相干了?种种的如果,种种可能……我到底怎么做才是对的?
正在我彷徨之时,从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循声找去,来到霜儿房外,只听到——“霜儿姐姐……为什么……小姐……那么无情……听到贝子爷受重罚,竟然……都没任何表示……就连一滴眼泪都舍不得掉……她……平时咱爷对她……真的不薄啊……就像完颜福晋说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她怎么可以……”断断续续夹杂着莲儿的哭泣声,和抱怨声,还有霜儿的劝慰声。
“莲儿,你别这么说,说不得小姐有自己的打算……其实,小姐这样做也对啊,她说的不错,我们算什么身份,有什么说话的份儿呢?如果这样喳喳呼呼的、哭哭啼啼的,成什么体统?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了,少不得又有什么闲话呢!”听到霜儿这样说。
“霜儿姐姐,你怎么也这样说呢?……怎么可以?呜呜……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无情呢……呜呜……贝子爷……”听了霜儿的话,莲儿激动地叫了起来,并且大哭了起来。
“嘘——!嘘——!别这样,要是小姐听到了,就不好了。”“唔——!”听声音,好像是霜儿捂住了莲儿的嘴,而莲儿却一直在挣扎。
听到这,我也无言以对,只好默默地走开,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何况别人?我能说什么呢?
真是郁闷啊,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能管的,那就别管吧。要说去找他,我也不知道该去哪,也不知道怎么走;把自己锁在屋里哭,更是不可能了,那只会伤身体,一点儿用都没有。唉,真是复杂啊,还是出去走走吧。
夕阳斜挂,像没煮的蛋黄,又如熟透的柿子,仿佛轻轻咬上一口,它就会将甜美的汁液尽数灌注你口,令你回味无穷。
走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吹着自然的风,感受着落日的柔和的光芒,问着土地的气息,所有的烦恼都被遗忘,紫禁城的爱恨情仇、恩恩怨怨都被抛在了脑后,天地间惟有我,天地万物都只为我而存在……
蓦然——“喂——,你是谁啊?天色已晚了,你还不快走啊,要是错过了宿头,可就要露宿原野了啊!要不,你先在我们这歇一宿,明天再赶路?”远处的庄园外,一个声音高叫着,让我想起了叶挺的诗句:“……一个声音高叫着,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哎——,你们是什么人啊?我可以相信你们吗?我也很想歇息歇息了呢!”我也挥舞着手帕高叫着。“你是姑娘家吗?是在我们这歇一宿,还是要我们送你一程啊?”那个声音好心地问道。“不用了,我想在这借住,不知方便不方便?”我走近了说。
“啊,啊,小姐,是您?您怎么,怎么不在贝子府待着,到这来了?”正在我要仔细打量那农人的时候,突然好像听到刘伯的声音,抬头一看——
“啊,刘伯,怎么是你?刘伯,呜呜……”不知怎么的,见到刘伯,就觉得好亲切,仿佛是见到老妈似的,我的反应也由惊讶、惊喜转而变成委屈。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来来来,进了屋子再说啊,先吃饭吧。”刘伯亲热地领着我走进庄园里去,我则抽泣着跟在后头。
“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贝子爷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跟婶说,婶帮你教训他去,说吧,是不是贝子爷欺负你啦?”坐在餐桌前,刘婶端饭菜上来时好心地说。
“呜哇……刘婶……”感觉到刘婶的关心,刚忍住的泪水又喷涌而出了。“哎呀,你多什么嘴啊,这不,刚一会儿不哭了,又被你……唉!”刘伯抽着烟责备着刘婶说,然后砸砸烟袋锅,叹口气。“怎么了?我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关心一下都不行吗?又做错什么了?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知道你们整天在干些什么,动不动就惹女孩子哭的。说你们了,还不耐烦,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刘婶被激怒了,絮絮叨叨地说开了。
“我们男人臭?你们女人都是一群头脑简单的动物,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刘伯也怒了,别看刘伯平时总是乐呵呵的,但是听说年轻时那是上过战场、走过江湖的,要不,怎么能混到贝子府的庄园当管家呢?
“女人怎么了?你们男人还不是要靠女人才有衣服穿?”刘婶也不是盖的,以牙还牙还回去。“切,要是没有你们女人,男人都不用穿衣服了,省得麻烦。”刘伯继续着男子汉的气概。“哼,冬天你们也不用穿吗?也光着膀子吗?怎么,说话啊,没话说了吧,傻了吧,没见识了吧,知道女人的可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