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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畅春园去的,自然没多久就是腊月,过了残腊,就是过年了。在古代的这么多年来,也没好好过过一个热闹的年,不知今年又将如何。
本来莲儿说去向胤禟,不,现在应该说是允禟,要求陪我们出去玩玩,但被我和霜儿一致否决。人家全家过年,我们无名无份的去掺合什么呢?那些福晋们说是妹妹长妹妹短的叫,其实心里都鄙视着我们呢。
于是,我们都去了风影庄,和人尽可夫们一起过,顺便还可以看看街景呢。管他什么雍正的朝贺、谕旨,还有允禟府上的团圆饭什么的,都与我们无关,我们都潇潇洒洒地在风影庄同全庄的老老少少过个热闹年。
说起雍正的谕旨,在此一提,大致说从此人人要遵纪守法,公正廉明,如果有不法之事,难逃皇帝法眼。
据说第二天,皇帝问大臣们前一日都干嘛了,有人说饮酒,有人说3,有人说闲着无事,等等。只有一侍郎实在没有的了,只好据实以答:与妻妾玩了一夜的牌。雍正说节日与家人消遣不得为罪,说他老实,赠一礼物回家与妻妾一起拆看。这位倒霉的侍郎回家拆来看,只见是一张昨日玩过的纸牌,把昨天收兼得的牌拿出来检查,发现单单少了那一张。
还听说雍正在为皇子时就发明了一种杀人的利器,名叫血滴子,外面用革做一个袋子,里面搁几把刀子,杀人时往人头上一罩,机关一拨,拉下来时,那人就没头了。再用化骨水化掉,流出来的就只有血水了。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啊。
不过这些事情也就只是听说的,具体事实怎样,那就不得而知了,要想知道真相,只有去问胤禛自己,但是,谁敢去问呢?不敢问吧?既然没人敢问,那就只能永远是听说了。
大过年的,我们还是去玩我们的吧。不该管的事情别管了,会掉脑袋的。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②摘自蔡东藩所著《清史演义上》
第三十一章 以情换情
中国传统春节要过了元宵才算完,元宵节向来就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日子,也是中国封建时代最开放的时候。这天,女子也可以感受到这种热闹的气氛,尤其豪爽的满族女子。
夜幕还迟迟未下,我和霜莲二姝迫不及待地准备好钱财礼品,跑向风影庄了。在风影庄爱怎样就怎样,呃没人管得着,也没人知晓。
但我们忘了,这个世界还有一人知晓,这人简直就是中国特务头头的始祖,现在全中国都掌握在他的手心里。
这不,刚到风影庄,远远的看到人尽可夫站在门口迎接,旁边还站着苏霰琳扯着脖子观望呢。我们激动地快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来了。就在这时,一人骑着马停在了我们车前“奉皇上口谕,宣九贝子府欧氏夜儿进宫面圣,其务必速达。”来人尖着嗓子传了口谕才下马说道:“请夜儿小姐马上随奴才进宫。”我瞧瞧霜儿、莲儿,只得无奈地坐着马车跟在来人后面。
进得宫来,随人走进雍正办公处养心殿,怡亲王允祥也在,见我进来,忙站起来说:“皇上,如果没事,臣弟就此告退了。”“嗯,今天是元宵佳节,我也不留你,你回去陪陪儿女们好好玩玩吧,免得他们都说我这皇伯伯不通人情。”雍正挥挥手说道,他对十三这皇弟可还算是好得没话说的。“臣弟告退。”怡亲王退下,走时还满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站在门口,眼观鼻,鼻观心,等着雍正发话。
“进来吧,站在门口冷也冷死人了,进来坐吧。”我还站在门口呢,雍正拿了颗杏子说道。“婢子参见皇上。”到这会儿,我才想起他是皇帝了,我应该进去行礼。
“起来吧。”他说。“谢皇上。”我站起来低眉垂首。“怎么,现在这么拘谨?就因为我是皇帝?还是说朕当皇帝连你也不高兴?”雍正突然说道,明显有些不悦。“回皇上,婢子不敢,奴婢只是小小的一个丫头,谁当皇帝,奴婢不也一样的过吗?”我仍然低着头,说道。
他继续吃着东西,也没瞧我,只是轻描淡写说道:“小小的一个丫头?如果,我不让你做小丫头,而是当我的妃子呢?”
“皇上!”虽然早就料定结果,但我还是吓了一跳,猛然抬头看着他。“怎么,不愿意?”他说。“皇上,奴婢出身低微,怎配呢?”我深吸一口气。“配与不配,是我说了算,我说配了,那不就配吗?”
“皇上,皇上与婢子并不熟啊……”我仍然找着借口。“不熟?呵,朕纳妃还需要熟吗?那后宫三千,难道朕还得个个都去认识了不可?朕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宠幸了谁还得牢牢记住她?朕什么时候看中了谁,就要来玩玩,完事了随便一丢,还能记住谁是谁?”雍正嘲讽地说着,仍然做着他的事情,也不瞟我一眼。
“皇上……”我哀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位我曾经一度神恋过的男人,曾经看着他的斑斑历史,我心痛过,甚至差点流泪。而如今,这个男人竟然说他只是看中了我,将来玩玩,完事了就可丢掉?我看着他,想想就心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怎么了?怎么说话就哭起来了?朕说错了吗?”他本来做着手头的事情,见我没说话就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却见我正在哭泣,不解地问道。“来来来,坐下来,别站着,你身子不好,别站累了。”他指着刚才允祥坐过的凳子要我坐下。
“谢皇上。”我带着哭腔说,走过去坐着,低着头没说话。
“怎么了?朕说错话了?还是说,你不喜欢我自称‘朕’,刚才我就没用啊,是你不识好歹了,我才不得不提醒你我是皇帝。”他自顾自说着。“回皇上,奴婢自始至终都没忘记您是皇上。”我起来站在一旁回答。
“生我气了?”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把我按在椅子上,说着,“你总是那么特别,喜欢生着一点小小的气,有时什么都不在乎,有时却又在乎得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多人,我单单读不透你。”
他直了直身子,走到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帷,一阵寒气袭来,我抖擞了一下。他背着身子继续说道:“也就是读不懂你,所以想要留你在身边……”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气愤地脱口而出:“等读懂了,玩腻了,就丢掉,是吗?”
他回转身来,死瞪着我,良久,仿佛才平息了心中的怒气:“你要那么认为,我也没办法,我向来就不喜欢解释自己的行为。我从来就待你比别人好……”他说着,走近来,在我跟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能够看着他,说:“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他走到自己的龙椅上,不再说话。
我移过方向,看着他,等着下文。“只是,允禟做过的很多事情,他自以为没人知晓,我却清清楚楚,这些事情,足够他掉脑袋的了。我本不愿假公济私,不过,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倒是可以把你作为他府上的格格迎娶过来,到时候,大赦就是了。”他摸着那双“沾满血渍”的手,面无表情地说着。
我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你自己考虑考虑吧。”说着,他又站起来,往门边走去,“走,今天可是元宵佳节啊,咱们也出去瞧瞧风景。”
我站起来,跟着他走,他在前头兴致勃勃赏着被灯火映红的天空,我在后头无言地跟着。
这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刚进贝子府的门,就碰到了送小阿哥、小格格回家的允禟,他见我脸色苍白,忙让下人带孩子们先进去。扶着摇摇欲坠的我,不停地问我怎么了。
瞧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英俊的脸孔,关心之情溢于之上,我忽然委屈地大哭起来。允禟不停地问:“夜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刚听说皇上召见你,他把你怎么了?”我不理他,只是哭泣。
允禟没法,只好扶着我往雨花苑走去,路上不停地关心问我怎么了。快到雨花苑时,他停了下来,问:“夜儿,告诉我好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我摇摇头:“没事,什么都没发生,就是突然想哭而已。”
“不可能没事情的,他叫你去肯定是会发生什么的……”“呜哇……”他还想说下去,却发现我越哭越大,只得停下,“罢,罢,罢,你既然不愿说,我也就不问是了,别哭了,你哭着我心疼。”
我仍然哭着,只是瞧着他,仿佛要把他从眼里吸进心里去。“别这样看着我,如果你不愿跟我,只管离开就是,我绝不强留。”他转身就要走。
“胤禟……”我扑过去抱着他,紧紧地抱着,把脸贴在他的宽阔的背上。他震了一下,站着不动,任我的泪水打湿他的衣衫,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不要再叫我胤禟,我现在名叫允禟……”
我们抱在一起,时间好似凝固,远处的天空仍然很亮很红,仿似为我们留下最美好的背景……
第三十二章 一语定终身
这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安稳,一会儿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却没人理我,眼见着一个又一个曾经的朋友擦身而过。我叫她们,她们好像听不到,都急匆匆地赶着去一个地方,想要拦住一位问问怎么回事,却怎么也抓不到。最后没法,我也跟着她们跑。来到郊外的一个地方,瞧见空地上躺着一个人,她们说已经没气了。我挤进人群,才发现这个人长相打扮和我一模一样。人们都对着她指指点点,我瞧着瞧着,突然视线模糊了起来,天旋地转的……
再醒转时,已经是在家乡了,我找寻着爸爸妈妈,瞧见他们在前面走着,我叫着,跑着,他们却越离越远。我用尽力气向前跑,但总是在原地,怎么也跑不动。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动了,正在高兴呢,周遭景物就变了:先是黑暗包围了我,我仿佛身处一条悠长的隧道,往前往后都好像有光亮,仔细瞧时,却又黑暗一片;接着,有了人声,小时候的姐妹来了,初中的,高中的,大学的……有笑着的,有愁眉苦脸的,有悲伤的,还有愤恨的……都在我身边吵嚷着、叫嚣着,我捂住耳朵,可是没有一点作用。
就在我绝望时,胤禟来了,不,是允禟来了,他说:“夜儿,不怕,有我呢,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都保护你的。”我点点头,向他走去,他张开手臂,我们正要拥抱时,旁边突然出现了穿皇袍的胤禛。胤禛拿着一个“血滴子”,说:“夜儿,你想好了吗?现在天下都是我的了,我想要谁,还不手到擒来?问你一句,是你的荣幸。看到这个吗?这个可以罩住允禟的,你瞧,就是这样……”
他的手一甩,“血滴子”就罩住了允禟的头,胤禛把袋囊拿下来时,允禟的头没了。但是他的身躯还张着手臂慢慢前移,声音飘扬着:“夜儿,来吧,来到我的怀抱,我会保护你的,来吧……”眼见着他血液喷涌的身躯就要挨到我了,我却退无可退。
胤禛站在一旁笑着,允禟的无头身躯还在渐渐靠近我,腥臭的热血溅往四处,我吓傻了,本能地尖叫着,但却叫不出来……
接着,我惊醒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霜儿关心与担忧的面孔映入眼帘。“小姐,你怎么了?”霜儿问。“没事。”我坐起来,靠在床沿,喘息着,身体还在发抖。霜儿抱着我,担心地看着我,不再说话。快天亮时,才在霜儿的怀里安心睡去。
这次,我梦到我和允禟在草地上放风筝,在湖边玩水,泛舟游湖,一起隐居在一座不知名的山下的一个不知名的村落,我叫着他“胤禟”……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允禟,我要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一定要在胤禛下手前和允禟说明白。
可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人影,又不敢问别人,怕他们说闲话,只是全府瞎找。估计府里头的人都以为我在梦游呢。
虽是冬天,我却累得满头是汗,最后坐在贝子府的大门口台阶上喘着粗气。正在我不顾形象给别人提供饭后笑料时,允禟坐着轿子回来了,停在台阶下,后面还另跟着几成轿子。
我狼狈地站起来,迎上去尴尬地开口:“胤……允禟……”“你有什么事吗?怎么在门口坐着,都成何体统。”允禟下轿,跑到后面待其他人出轿,一连贯的动作毫不停歇,自然也没瞧上我一眼。
我等他迎着其他人入府后,才跟在他身边小声说:“允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