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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有三个目的:一,带医生来给你治病;二,点燃你生的希望;三,让你与故人见面。”十三允祥说道,“刚才我问你看过《金枝欲孽》没,你那么震惊,想必是看过的了。还记得里面那位福雅福贵人吗?”
“嗯,记得,尔淳的亲姐姐,什么意思?”我问道。
“既然记得,为何不学学福雅呢?后宫本就是是非多的地方,你不是那种心机重的人,何不退而求其次,安安静静过日子?你已经风光过三年了,可知道,在这重重红墙之内,还有多少人白了头都没见过皇上长什么样。你已经很幸福了,不管皇上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对你好,但是,三年如一日,你也该知足了。”允祥苦口婆心劝慰道。
我抬头看着他说道:“福雅是有自己的心上人,她是为了接近孙白杨才服毒患上心悸病的,与我不同。也许我是应该知足,可你没见到当时的情况,根本不知道那是多让人心痛绝望的场面。”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现代人,难道我们的观点就是三纲五常吗?”
“正是因为不是,你才要振作,如果你还没有忘本,那就拿出那份坚强来,让古代人看看新时代的女性的魅力!”十三激动地说道,“我的话就说到这,接下来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爱怎样就怎样,如果还要继续颓废下去,我也没办法。”他叫进那位“太医”来:“我身边这位是你一位故人,你们慢慢谈吧,我出去打发下一轮的密探。”
允祥就出去了。房间里只有了我和那位“太医”,他仍然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但肩膀颤抖着,好像在强忍着某种情绪的爆发。我盯着他,有点害怕,也有点好奇,想要知道他到底是我的哪位故人,因为我怎么也想不起什么时候有一位当太医的朋友。
终于,我受不了了,一脸戒备,打破沉默:“你……到底是谁啊?你想干嘛?不是说给我看病吗?怎么你一点动静也没,太医是这样当的吗?”他仍然低着头,肩膀抖动得更加厉害了,“我虽然已被打入冷宫,但好歹还是皇上的妃子,你……你不要……”
“我先给你看看病吧。”那“太医”抬起头,满脸通红,表情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我想要反抗,“别动!”他喝道,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
“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你……你有什么企图,我……我会叫人的哦……”我颤抖着说道。
“你烦不烦啊?啰哩吧嗦。”那“太医”忍无可忍,一把甩开我的手,“还有啊,你竟然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还对他动了真感情?真是不可饶恕!”“太医”激动地说道。奇怪的是,明明满脸胡子的“老人”,声音却显得好年轻。
“关你什么事?我爱上谁没爱上谁也与你无关,要你多管闲事?”因为手被甩到床沿上,痛得我眼泪直往外冒,“你再不顾礼数,我可叫人了啊。”
“你叫啊,叫啊,本来就是叛徒,何在乎再出卖我?”“太医”凑过脸来说道,“当你与那男人在床上亲热的时候,可曾想到那救过你、细心照料你,把你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整天对你牵肠挂肚,现在却在边疆受着由你枕边男人给的苦的人?你可曾记得当年他是怎么地对你好?你可知道,他受的所有的苦皆因你而生?而今,你却为了那个名叫‘皇帝’的男人怀了孩子,还对他死心塌地。你真是贱人!”
“你……你到底是谁?”我哭道,惊恐地看着他,不停地往床角缩。“你是来做什么的?”我心里明白,他是来为允禟讨回公道的,也许,现在不应该叫他允禟了,而是塞斯黑?他现在过得还好吗?
“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吗?”那人满面怒容,显得更加狰狞,“心里就想着你的皇帝情郎啊,‘故人’都不认识了?”他还故意在“故人”俩字上加重语气。
“我……我真的认不出,你的声音和面容不相符……”我怕怕地说出心中的疑惑,“你易容了?”
他没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你在生气么?气我没认出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道歉行不?”我用期盼的眼光看着他,不管了,现在最起码的是让他别有什么过激行为啊,根据刚才的情形,我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瞧瞧出啥事的,先稳住再说。
他瞪着我,好半天,呼出一口气,再无奈地叹口气:“笨蛋姑姑,你还真是笨,真拿你没办法。”来人手一抹,胡子刷刷往下掉,却原来……
“可夫,你个杀千刀的,你吓死我了。”扑过去抱住他,我不顾形象哭天抢地着,“你还骂我,知不知道我在这红墙之内过得是什么生活?整天提心吊胆地,还要留心你们的去向……我……我去哪儿打听那么多啊?还有……莲儿……”
“好了,好了,别说了,都过去了。”可夫安慰着我,“本来是看到你那傻样想吓唬吓唬你的,想不到你这笨蛋当真这么不经吓,真是气死我了!”
“呜呜……不许吓我……”我仍然哭泣着,想着刚才的事情我就后怕。
“别哭了,再哭下去,你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受不了提前掉下来了。”可夫劝说着,接着问道,“先想想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吧,难道真就在冷宫里待一辈子?或者是等待着,奢求某一天那位皇帝回心转意再宠幸你?”
“我不知道怎么办啊。”抽泣着,我委屈地说道。这不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当初还能那么消沉吗?“你怎么和怡亲王混在一起?又是怎么混进宫的?他……他还好吗?”
“你能不能一个一个地问啊?真是受不了你啊。”可夫没好气道,“听说你被打入冷宫,而且病重却没人问候,我就办成郎中去找怡亲王,要他帮忙。这虽然危险,但是总得赌上一把。总算怡亲王还有点良心,不仅没有上报,还出了这么个注意带我进来了。”
“那……你进来是打算……?”我试探着问道。
“我问你,你还要在宫里待下去吗?”可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我。
“如果可以,我愿意出去。”我也没回答。
“好,从今天起,你要振作起来,养好身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可夫说道,“记住喽,好好活着。”
“我走了。”可夫将走,“等等。”我忙叫道,“你们可有救‘他’的计划?”
“没有,要救吗?能救吗?”可夫问道。
“当然能救、要救,八月底,他必有大难。”我拉开柜子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东西给他,“你把这个给他,八月二十七之前几天,给他服下,必会呕吐不止,之后,你们就按计行事……”
可夫狐疑地看着我,但还是接过东西,招呼允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夜说:新年快乐,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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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掉入粪坑
可夫走之前留下一些补气养身的药,吩咐霜儿按时煎了给我服用。这孩子,我是很放心了,十八般武艺,二十四般文才,样样精通,可惜,英雄无用武之地。
每天服用药物,加之有个盼头,身体渐渐地也养起来了。只是,到时候怎么出宫呢?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难题啊。不知道十三愿不愿意帮忙,或者是帮不帮得了。
就在我惴惴不安、愁绪满头之际,突然不知谁传来了一张纸条,也不知此人是怎地避开雍正的耳目的。我接过纸条一瞧,上面竟然用拼音写着:“ba yue er shi qi mao shi,jiu ye mo。jiu yue chu yi,da xiang guo si qiu fo。”
其他人都莫名其妙地瞧着我,只有我明白其中意思实为:“八月二十七卯时,九爷殁。九月初一,大相国寺求佛。”这是我曾经在贝子府的时候闲着没事教给当时的胤禟的,可是,也不排除这张字条是怡亲王允祥所为,毕竟他也是位二十一世纪的穿越人。但是,我什么也不能说,估计胤禛也是因为看不懂才让纸条通过的。可能是要看看我们到底在搞什么吧。
“小双子,你是高公公的手下,知道怎么联系高公公吗?”我问身边的小双子。“我有事请求皇上,要劳烦他禀报。”
“是,娘娘,小双子会想办法联系公公。”小双子回答,“娘娘,您要找皇上请求什么事啊?和这张字条有关吗?”
“你不用管,只管联系高公公就是。”我没搭理小双子的问话,径直走到床边想我的事情去了。
真的打算走吗?这红墙之内曾经有过我三年多的欢笑与伤痛,多少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而今,真的要放弃吗?我走后,胤禛会怎么想?他会想念我呢,还是一气之下把所有人灭掉,然后从此忘记我为何人?
我不敢去想,如果我真的逃脱了,霜儿他们将会有什么样的命运。我不是个伟大的人,我只是一位再平凡不过的女人,一位想要保全自己未出生的孩子的准母亲。老天,就让我自私一回吧,让我抛弃一切地走吧,就算失败,至少我也尝试过。今生,我将无悔!
看来小双子的能力还不错,没多久就传下谕旨,皇帝对于我去大相国寺求佛为国家祈福的事情恩准了。临行前,我好好装扮,把值钱的首饰尽往身上披戴,银票就没带了,衣服因为要在那借宿几晚,也带着了,但估计到时候我也带不走,其它的能免则免了,免得让人起疑。
那些被派来保护我和照顾我的人都以为我在冷宫待久了憋闷,好不容易出得来,故意打扮得花枝招展,寄希望于皇上能看到。不是我的猜测,而是我亲耳听到她们的交头接耳和看到她们偷笑了。
这次出行,我没带听香殿内任何人,知道是可能要玩失踪的,怕连累了他们,便借口说天天面对他们心烦,想要换换新人。想想这次我真的很自私,有时想起来都想要抽自己几巴掌,可最终还是决定远离这个伤心之地。
因是初一,来大相国寺烧香拜佛的还真不少,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但我们一到,人群马上被散开来,接而散去。一路被抬着出宫,又被抬上山,身边那些人还是牛皮糖似的对我形影不离,想甩都甩不掉,这可急坏了我。
来到大殿,因为我是皇帝的妃子,因此,我进殿时,人已经都回避了,大殿内就只剩下了我们一拨人。烧香,祈愿,捐香油钱……就在我亲自把钱丢进捐木箱里时,旁边守着箱子的一和尚开口了:“谢娘娘捐赠,为表谢意,我寺特赠送良言几句,平安符一个。”说着递给我一张符纸和一个平安符。
身边一嬷嬷接过纸和符仔细看了眼,知道我假装咳嗽时才递给我。我接过一看,符纸上几句赠言旁边用炭写着两个拼音:“ru ce。”
不动声色地收起符纸和平安符:“多谢大师。”没再多说话,转身便朝着住持智云大师走去。“本宫旅途劳累,还请大师吩咐住处。”
“是老衲疏忽了,娘娘海涵。请恕老衲领娘娘去往厢房歇息。”智云说着率先带路走了。
毕竟是老交情了,十年前就有过很多次的谈佛论道,交往颇深,便也没那么多的顾忌。走至半路,智云突然说道:“娘娘如若登东,便在不远处。”
登东?什么意思?我莫名其妙地看着智云,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我放符纸的地方,猛然想起,“登东”貌似就是“如厕”的意思。再瞧瞧四周,大凡进宫前是大家闺秀的都捂嘴偷笑呢。
那么,是我猜的意思喽?智云是在有意提醒吗?他不是胤禛的人么?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接下来又将有什么行动?……
一连串的问题实在令我费解,道一句“谢谢”,仍然走着,没再多说话。
来到厢房,早已有知客僧摆好了素餐,刚进房就已闻到香味,再一瞧,果真色香俱全,不愧为中国饮食啊,只不知味道如何。我已跃跃欲试了。
“小寺略备薄膳,简陋之极,还望娘娘笑纳。”智云宣个佛号,“就请娘娘慢慢用膳,老衲等自参禅,如有吩咐,老衲定万死不辞。”说完,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