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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过得还好吗?」
正要上楼小憩半刻的昱晴,听到身后冒出的声音,转过身看向声音来源。
「怎么回事?」Caesar拾步上楼,站在她的身旁轻问,「今天过得不开心吗?」
「没有,」昱晴摇摇头,「只是有点寂寞罢了。」
「是吗?」Caesar闻言露出一个笑容,伸手轻触着她的脸颊,「我也一样。」
「你算了吧!」昱晴毫不留情的将他的手给拍掉,「你这个大忙人,会觉得寂寞?」
「当然,」他拉着她的手,把她往楼上带,「你没有陪我,我当然觉得寂寞。」
热恋中的男女果然像个傻子,听到正在上楼的Caesar说出来的话,令斯特感到不习惯的皱起眉头,他摇摇头转身离去,这个时间他不想去打扰Caesar。
昱晴听到Caesar的话忍不住轻笑出声,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一个大男人对她说这种话,其实这种感觉满窩心的,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想笑,不是想笑他,而是……就是想笑,或许她的身上少了一条叫做浪漫的神经吧!
「你不应该笑的。」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反应而生气,反而正经八百的说道,「你应该说些什么。」
「是吗?」她忍不住拉着他的手进入主臥室,率先坐在床上,「若要我说,我会说,我的寂寞是因为少了拉都陪我。」
不愿对自己承认耳朵所听到的话,他摇摇头,「你竟然说你的寂寞是来自于拉都?!」
「当然,」昱晴理所当然的表示,「拉都在的时候,好歹会逗我开心,现在他走了,斯特冷得跟块冰似的,害我无聊得快疯了。」
「你该不会是在暗示我将拉都给找回来吧!」松开环在她腰际的手,Caesar狀似轻松的靠在床头轻声问道。
「不,」她对他摇了摇头,「我不是在暗示,我是摆明了在告诉你。」
他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言,最后看到她严肃的神色,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虽然任性,但偶尔似乎心腸挺不错的。」Caesar揉了揉她的头说道。
她闻言,觉得有些不快的瞄着他,「喂!注意你的用字遣辞,我从不认为我任性。」
「就是这一点才可悲。」他将昱晴的头拉下,飞快的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我会派人知会拉都在近日內回来陪伴你,但是,你最好能够乖一点,就算是报答我的让步。」
「你有点恶劣,你知道吗?」昱晴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他的腰际一把,看到他这么不可一世的样子,偶尔还真让她气得牙痒痒的。
「是吗?」Caesar当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拉着她陪自己一起躺下,其实她真的令他感到吃惊,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原本以为这会令她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当然是有一点的改变,她不会再去拒绝他的碰触,但是她的脾气却依旧。
他甚至怀疑在她的心目中,她依然不把他给当成一回事,很多女人希望巴着他不放,而她──似乎并不希望。
「我爱你,你知道吗?」
继到耳际传来的话,让昱晴愣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抬起头看着他,「你跟多少女人说过这些话?」
「只有你一个。」Caesar懲罰似的轻捏了她的脸颊一下,「我应该为你说出这种话而生气,我不是那么随便将爱说出口的人。」
「这我可不敢肯定了。」昱晴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到传来的温暖令她有种昏昏欲睡而且安全的感觉,「不过被你这种人爱到,我想,我应该算是不吃亏吧!毕竟你那么有钱。」
听到她用那么市儈的口气说话不由令他眉头深皱,「你不应该这么说话的。」
「为什么?」她对Caesar嘲讽的露出一个笑容,「这话是你说的,不是吗?」她提醒他,「你很有钱。」
「我有点苦恼你的记忆力。」他随即想起初识她时所说过的话。
垂下视线,昱晴掩饰自己带笑的眼眸,惹他露出苦恼的表情对她而言似乎是一项很好的消遣。
她感觉到脸颊上有被触摸的感觉,她微转过头就让他的唇准确无误的落在自己的红唇上。
她觉得跟他接吻让她有种温暖的感觉,而她发现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接吻似乎真是促进彼此感情的一种良好方式。
在一阵激情的长吻之后,昱晴考虑了一会儿,放大胆子动手去扯他的衣服,与异性如此亲近对她而言还是一种新的体验。
他将她紧紧攬入怀中也将两人攬入情欲的漩渦中,在他怀中,她轻易的迷失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昱晴睁开双眼,毫无概念现在的时间,只觉得自己似乎睡了长长的一觉,室內一片漆黑。
她微侧过头,看到Caesar一手搂着她,一手弯在枕头下,她可以肯定等他醒来后,他被压了许久的手臂会麻得毫无知觉。
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墮落?她微玻鹧劬τ米派笫拥哪抗饪醋沤阱氤叩牧撑樱较衷诨垢悴磺宄降紫不端裁矗坎还蛐碇皇且恢指芯醢桑≌绺湛嫉乃此彩前侔悴凰逞郏衷讴ぉに蔷谷荒苣敲辞酌埽约憾季醯镁龋非崧裨谒木毕睿⑾肿约郝肮哒馐煜さ母芯酢!
「怎么不睡了?」Caesar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昱晴轻摇了摇头,「睡不着。」她微抬起头,直视他已经张开的眼眸,「而且,我突然想到有些事没有告诉你。」
「什么?」她的表情让他原本有点懒散的心正常运作,他觉得自己似乎要严阵以待她将随之而来的话语。
「放轻松点,」感到手底下的肌肤绷起,她不由轻笑出声,「我只是想跟你说件事,或许也可以说──我想要求你一件事!」柔顺的窩在Caesar的怀中,昱晴轻声说道。
「什么?」
「若有一天……」她深吸了口气,进一步说道,「当我们离开埃及的时候,你得让我回台湾。」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话才说完,他的身体立刻一僵。
「你的答案?」沉默了好一会儿,她问。
「不!」Caesar简短的回答,翻身下床,长手一伸拿起披在一旁的睡袍,穿在身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她看着他离去,苦恼的裕淞艘簧牌奶稍诖采虾靡换岫詈竺腿蛔鹕怼!
「我知道你想要独处,」昱晴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自己喃喃自语,「但是等我跟你谈过之后,你就可以休息。」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不然她肯定会坐立不安。
她是女人,她的青春有限,不可能就这样守着他,她有自己的顾忌,但她不认为Caesar会懂,而今天,她得让他懂,在许多时候,生命中除了爱情以外,还有许多顾忌。
或许她的让步可以让彼此变得短暂的和平,但这毕竟不长久,她要的是彼此对彼此的想法了解得清清楚楚。
昱晴走下楼,一点都没有迟疑的直直走向书房,似乎她早就知道要在哪里找寻他。
四周一片宁静,她猜现在的时刻可能已经过了午夜,这座壯观的大宅在沙漠中沉沉的睡着。
她打开房门,目光在黑暗中梭巡着,最后看着站在窗边的Caesar。
Caesar手拿着一杯酒,遥望着一片漆黑的沙漠,在这里,是专属于他的王国,他不能容许他人反駁,但她打破了这项定律。
「你只有一个不字可以说吗?」昱晴将房门给轻合上,看着他寬大的后背问道。
Caesar微侧着头,看向她的方向,他似乎有些吃惊她的出现,不过他也惊讶她的不轻易放弃。
「或许你该给我一个理由,一个你说『不』的理由。」昱晴站定在Caesar的面前,倔强的抬起下巴,露出优雅的颈项。
看着公然挑战他怒火的女人,Caesar忍不住露出一个浅笑,「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
「我的天啊!」听到这种自大的回答,昱晴皱起了眉头,「你当真以为你是皇帝吗?」
「我不认为,」Caesar微笑依旧,「不过你不可否认,在这里我最大,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她被他突然的抢白弄得哑口无言,毕竟她不能说他错,在这里确实所有人都听命于他──除了自己,她是最不听话的一个。
「如果我去哪里,你也得跟我去哪里。」他伸出手,眷恋的摸着她的颈项,用着像是宣誓似的口吻说道。
她伸出手,将他的手给拍掉,「你的话是不是代表着,若你有个什么我也得陪葬?」昱晴知道自己不该如此说,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出声挖苦。
「当然不是。」对于昱暗的挖苦,Caesar并不以为意,平时若有人对自己如此不敬他肯定大怒,但对象是她,他总是可以处之泰然,「若我死了,我会留给你许多的东西,你不会遗憾认识过我。」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昱晴愤怒的顺了顺自己的头发,「你干脆将你家那一套什么价值千万的红宝石给我算了。」
Caesar煞有其事的考虑了一会儿,最后竟然点点头,「可以!如果你有我的儿子的话,我可以将它给你。」
昱晴拿着「你疯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孩子!他竟然跟她提孩子,若她真是个呆子,才会跟他生孩子。
「我懒得跟你说了。」昱晴气愤的转身离去,在门口与探头探脑的拉都撞成一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又在干么?」拉都倒楣的成了昱晴的出气筒,「若你真的那么想偷听的话,你干脆进去听算了。」
才刚回到宅子没多久的拉都哑口无言的看着昱晴气沖沖的离去,最后他的目光移到Caesar的身上,「少爷?」他试探的唤了一声。
「下去!」背对着拉都,Caesar命令。
「是!」拉都当然无异议的退了下去。
不过,他走向斯特的臥房,将一切的情況告知叫他去偷听的斯特,情況已经失控,身为Farina家的继承人,竟为了平凡的女人神魂顛倒,这情況可不能继续下去,只好藉着斯特少爷,希望能使主子恢复理智。
手上的东西很袖珍,但是重量却不轻,昱晴不在乎的把玩。
「若我是你,我会将它放下。」
像是被捉到做错事似的,她飞快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将抽屜给合上,动作快得一气呵成。
「你不应该随便动少爷的东西。」斯特将昱晴的举动给看在眼里,他就知道昱晴一个人待在书房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可是我无聊啊!」虽然有些心虛,但是昱晴裝出不在乎的模样坐在Caesar的大椅子上,娇小的身躯,几乎被椅子给淹没。
「那是点三八手槍,不小心──会走火的。」斯特口气冰冷的表示,「少爷不会开心你这么不小心。」
「他不开心我很多事,」昱晴懒懒的拿起摆在书桌上一把精美的瑞士拆信刀,「也不在乎多这一件。」
斯特看着昱晴打量着锐利的刀锋,不由将头一摇,「你不是一个温驯的女人,我疑惑少爷为何会看上你?」
关于这个问题,昱晴也捫心自问多次,说真的,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是有一点,但比她漂亮的大有人在,但Caesar就独独钟情于她。
「或许就因为我不够温驯吧?」昱晴自嘲的开口。
「那你得早点让少爷厌烦,」斯特毫不留情的表示,「愈早让他厌烦,你就能愈早离开。」
昱晴闻言,身体微微一僵,疑惑的看着一脸正经的他,「你希望我走?!」
「每个人都希望你走。」斯特一点也不隐瞒,「除了少爷以外。」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拆信刀,「为什么?你不喜欢我?」
斯特淡淡的摇摇头,「这无关喜欢与否,而是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会自愿留在少爷的身边,与其如此就请你早点走,在少爷对你更着迷之前。」
「早点走?!」昱晴觉得讽刺,「你似乎该去问你的少爷,是他不准我走,不是我不走。」
斯特酷似Caesar的蓝眸投向她,眼底浮现深思的神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少爷听你的。」
昱晴闻言,缓缓的抬起头,投向斯特的眼眸中写着疑惑与吃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少爷这辈子可能只听你的话,」斯特说道,「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所能想像的更久,我了解他,他可能只愿意听你的话。」
昱晴静了好一会儿,消化着斯特的话,最后她轻摇了摇头,「我并不认为,他总是权威的……」
「但是在你面前或在谈论你时,他不是权威,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