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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他好笑又惊讶地说,“自从你回到总裁身边,他脾气一下变得好好,你真是我们全公司员工的救星。”
彼亢倏地睁大眼,怎么可能?她对县峰有那么大的影响吗?
她低下脸,唇畔却不自觉地逸出一抹幸福的微笑。
电梯终于停在总裁的专属楼层。
筱亢熟稔地向昱峰的办公室走去,心中溢满即将见到他的喜悦。
他不会怪她突然来找他吧?
她想像他惊讶地抬头,然后高兴地将她拥入怀中……
“我得在这儿等他吗?”彼亢愉快地询问陈士良。“他在开会吗?”
“呃……”陈士良突然显得有些迟疑。“总裁是还有客人,所以……你先在会客室等一下好了。”
筱亢顺从地点点头,坐在总裁室外面。
她注意到林恰君的位置上坐了一位陌生的男子,他朝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
昱峰将林恰君解雇了吗?她在心底不禁起了疑问。
其实她也松了口气,她承认自己受不了一个对自己丈夫有兴趣的女人作他的秘书。
她是个妒妇吗?彼亢暗自吐了吐舌。
总裁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谈话声,暗示着昱峰的会议还没有结束的迹象。筱亢认命地叹了口气继续等待。
总裁室的大门却在此时砰地打开。
筱亢站起来,兴奋地转身——
脸上的笑容倏地僵住。
室内的两人见到她似乎也很惊诧。
“筱亢!”沈昱峰低喊,快步地走到她身边。
但筱亢却视而不见,她的目光紧紧盯住室内的另一个男人。
周清泉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着,紧张的汗珠自微秃的头顶冒出,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口气恶毒的责骂筱亢的男人,反而像只摇尾乞怜的落水狗。
“筱亢,你向昱峰求求情,我真的走投无路了,你求求他帮我……”
“你有什么脸求她?”沈昱峰怒吼地打断周清泉。“你忘了你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
沈昱峰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在他知道他是如何刺伤筱亢的时候,他对他只有憎恶。
别……筱亢惊呼出声,扯住昱峰的手微微颤抖。
昱峰注视着筱亢的眼睛,看到的却是无言的乞求。他说不出话来,他知道筱亢终究狠不下心来对待那个曾伤害她至深的男人,而他则永远无法拒绝妻子的恳求。
“哼!”他怒气腾腾地瞪着周清泉,大步走过他身边,在办公桌上写下一张支票。
他走回时手上的支票毫不客气地甩在周清泉身上。
“拿去!这两千万的支票给你,从今以后别再来打扰筱亢和我!”
他的态度是如此鄙夷,周清泉几乎咽不下那口窝囊气。但现实是残酷的,他都已经五十几岁了,现在弄得身无分文,又没有人愿意雇用他,这两仟万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他弯下腰正要拾起那张支票时,一只细白的手先为他捡了起来,拿到他面前。
“爸……”筱亢迟疑地喊道。
周清泉猛然抬头,惊讶得无法言语。
她竟然还肯喊他“爸”!
他曾好那么残忍地对待她,而她竟然还肯帮他!
他的双手颤抖着,眼中闪过百味杂陈的思绪——后悔、羞愧、自责……
“你是一个好女孩,是爸爸不好……”周清泉哽咽地说着,自惭形秽地低下头来。
“爸!”筱亢激动地低喊着,多少年来,她渴望己久的父亲的认同,竟然在这个时刻来到。
周清泉疲惫地摇头叹息。太晚了,他曾经错待这个女儿,亲手断送唯一的亲情,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他轻拍筱亢的肩膀.“祝你们幸福!”
他没再说什么,低着头走出门外。
许久,筱亢怔怔地盯着关上的门。回忆像跑马灯般一幕幕地闪过她心里。小时候她躲在被窝里因寂寞而哭泣,拼命地哭着求爸爸看她一眼……
他安排她和昱峰相遇……
再一手导演她和昱峰的决裂……
而后是那个致命的一击……他狰狞的面孔怒骂她是杂种——
而他今天看着她的眼睛却流露着后悔,像足了一个深爱她的父亲,他说她是个好女孩……
这是她十几年来所渴求的一切啊!
那一刻筱亢感觉到压在身上多年的重担终于卸下,她不禁泪盈于睫……
昱峰走到她面前,他仍然愤怒于那个男人对筱亢所造成的伤害,但从她的反应看来,她终于走出了那个男人的阴影了,他看在眼里,有说不出的欣慰。
筱亢抬起头来,感激地看着他。
“谢谢你。”她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吻。
昱峰抱住她。
“傻女孩……”他心疼地轻斥。
他们静静享受彼此的陪伴。
这一刻,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包袱,再也没有任何阻碍。
那一刻筱亢全心地相信这种天赐的幸福将永远停住……
第十章 筱亢没有想到,她美满的婚姻生活竟然这么快就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她从昱峰的怀中醒来,她刚试着坐起身,就猛然想吐。她赶快躺回去,减轻症状,但昱峰呻吟着将沉重的大手拥住她的小腹,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推开他,迅速地冲进浴室大吐特吐。
昱峰匆匆赶到浴室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
筱亢脸色苍白地跌坐在马桶旁,双手紧抱着小腹……
“天哪!你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冲到她的身边。
“我马上叫张医师过来!”他将她虚弱的身子放在床上,立刻转身拿起电话。
“不用了!”筱亢握住昱峰拨号的手,阻止他。
“为什么?”他皱眉。“你生病了!”
筱亢摇摇头。“可能是昨晚吃坏肚子了。”
筱峰忧虑地看着她,明显地不放心。
筱亢试着挤出一个微笑。“我现在觉得好多了,真的,不要紧了。”
“你确定吗?”
“是的,你别穷紧张了。快去上班吧,时间不早了。”
“不!”他坚定地摇头。“我要留下来陪你。”
“不用了。”筱亢匆忙地摇摇手。“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快走吧!”
他犹豫着,良久之后终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答应我好好休息,如果这是不舒服,一定要打电话给我!”
他嘱咐她注意自己的身子,而后满心忧虑地离开。
筱亢目送他离去,强撑起来的笑容在他关上房门那刻立即垮了下来。
她怀疑她不是吃坏肚子了,晨吐加上她迟了许久的月事,看来只有一个可能!
她怀孕了!
筱亢抱着头痛苦地呻吟。
天哪!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还记得她最后一次的月事是在她离家之前,也就是说——
小孩可能是昱文的!
哦!她不认为自己能应付这件事,她好不容易和丈夫复合了,而她却可能怀着另一个男人的孩子!
为什么老天要跟她开这种恶劣的玩笑!?
强烈的自责和挫败感反覆折磨着她,她坐在窗台上思考了一整天自己该怎么办,最后只剩下了愤怒!
愤怒!是的,她气愤为什么昱峰当初要抛下她?为什么昱文明知道她是他的大嫂还要无耻地占有她!?还气愤这两个兄弟任意操控着她的感情!最令她气愤的是——
她竟然还深爱着这两个男人!
沈昱峰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筱亢穿着单薄的睡衣像个幽灵似地站在寒风飒飒的露台上。
他立刻愤怒地低咒出声,“该死的!你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几个大步走到她身边,将她冻得发青的身子锁在怀中。
“不要管我!”筱亢歇斯底里地挣脱他。
昱峰有片刻愕然,不明白筱亢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情绪化。
“别闹了,筱亢,你早上还吐的一塌胡涂,你该好好休息的,怎么还出来吹风?”
她甩开他的手,忿忿地瞪着他。
“你叫我别闹了!?你是不是怪我在无理取闹?好啊!那你别理我呀!就算我病死、冷死,也不关你的事!”她指控他,之后神经质地哭了起来。
“我没有怪你!”昱峰赶紧将她重新拥人怀中,拍哄着她。
“有!你有!你对我凶,你不爱我了。”她伤心地哭湿了他的胸膛。
“我……好,好,对不起。”
“不!是我不好,我根本就不值得你爱!”筱亢失控地放声大哭。
就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她一把推开他,奔进卧室的大床上用被单紧紧地裹住自己,再也不理会他。任凭昱峰怎么哄她、求她,她就是不肯跟他说话,最后他终于放弃了。把她任性的举动归因于偶发的情绪低落。
但他错了。
接下来一个月,沈昱峰几乎被她逼的发狂。
她对别人很正常,唯独对他——
她可以在前一秒哭倒在他怀里说她爱他,后一秒又把他推出门外,尖叫着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她任性、捣蛋,泪水像水龙头似地随时可以把滥成灾……
他不知道他的妻子怎么了,只能陪尽笑脸,用尽耐性地应付她阴晴不定的情绪变化。但就算是圣人也受不了这样无止尽的反覆无常!
那晚,沈昱峰端着餐盘,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
筱亢晚上又赌气不吃饭了。
他实在很想生气地不理她,但他根本做不到。
沈昱峰一进门,却让眼前的景象震得餐盘几乎要掉落在地上。
筱亢身着薄如蝉翼的性感内衣,斜倚在那张深蓝色的大床上,慵懒的双眸瞧着他,似是无言的邀请。那丰腴的身子在红色内衣的映照下更显白皙无暇,而那对他的影响几乎是立即的,沈昱峰困难地咽下口水,感觉一阵火热的欲望直冲下体。
但这一个月来的折磨经验提醒他要小心。
这会不会是她另一个作弄他的小诡计,他不敢确定,但近一个月的禁欲早已让他疼痛不已。
“吃点东西吧!”他僵硬地放下餐盘,转过头不去看那扰乱心绪的美景。
“你不要我了?”她失望地扁嘴,眼泪扑簌簌地直往下掉。
沈昱峰低吼一声,两步并作一步地坐到她身边。
“谁说的!我该死地想要你!”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身打扮没反应?我以为你会喜欢的……”她委屈又哀怨地盯住他。
他诅咒了一声,将她紧紧抱住,恨不得把她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体内。
“谁说我没反应的?我都快爆炸了。”他吼道。
“是吗?”她破涕而笑,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昱峰如获至宝,天知道他想念妻子的拥抱有多久了,这一个月来她的拒绝几乎让他崩溃。他的一双大手急迫地揉弄她日渐丰腴的乳房,奇怪,她的触感为何更加柔软丰满,像颗成熟欲滴的水蜜桃,令他爱不释手。
筱亢的反应同样狂野,她抱紧他的身子,疯狂地扯开他的衬衫和长裤,急切地将自己的柔软湿润抵上他的坚硬……
“哦,甜心,你是那么热情!”他吻住她的蓓蕾,激动地低语。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她僵硬地定在他身下。
“你认为我淫荡、不知羞耻吗?”她心痛地低语。
“你是怎么了?”他困惑的吼道,愤怒地感觉到她的身子变冷了。
“我不想做了,请你出去!”她抱住自己的身子,觉得自己好羞耻、好羞耻,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已经搞不清楚她是因爱而结合还是纯粹只为了性,否则她怎么会对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欲求。
“我不会出去的,除非我得到想要的!”他豁出去了,对她的反覆无常已耐心尽失——
“你要强暴我吗?”她喊道,泪水已爬满脸颊,她不能让他再对她做爱,她害怕那个深陷情欲的自己,那个可能在高潮上忘了羞耻的自己。
“你!”他愠怒的咆哮。“你处心积虑地引诱我到这个地步,而后突然变成冰块,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随时可关掉的机器吗?”他捉住她的肩膀开始摇晃她。
筱亢只是掉泪、只是摇头,却倔强得不肯哭出声。
她委屈的神态终于惹恼了他,他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