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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挺拔慵懒的身影闯进来,冰冷的气场和压迫力瞬间袭来,甚至带着一丝隐忍的怒火。乔启阳勾勾嘴角冷意十足:“你这是做什么呢?恩?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的伤就是不小心撞的,你难道还管得住我磕磕碰碰?这倒是跟她有什么关系?”
刚刚听见顶层的那个小员工八卦说策划部的慕澜溪被董事长叫去训话的一瞬间,乔启阳心里猛然一个抽紧!就好像自己藏了好久的宝贝,突然不见了一样墚。
他赶上来,箭一般。
一记深眸凝向澜溪,眼波里流光辗转,伸手揽她:“来过来,我们走了……”
贵妇脸色倏然沉下来,铁青中透出一丝严肃。
“启阳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找她上来问话,你犯的着……”
“那你犯得着吗?”乔启阳冷笑,正对着她,摸摸鼻子,“我伤好了啊你也看见了,别认真,算了吧……”
那冷漠的语调,却像是在威胁她别得寸进尺一样,拽过澜溪的手暖在掌心里,他笔挺的身影径自把她拉出办公室。
“你……”贵妇气得够呛,高贵典雅的妆容都扭曲起来。
“……”澜溪眸子里也满是震惊,想抽回手却是徒劳,男人的力气到底是大,拽过她在身前掌心覆上她的肩就将她带出去,澜溪隐隐觉得手腕疼。
纤眉蹙起,她清冷回眸瞪这个男人,心里也认清了一个事实。
男女的力量果然就是悬殊,她之前对他动手那么多次,不是他真打不过她,而是他不还手而已,否则硬碰硬,他也未免输。
“你为什么要这样?什么都拖我一起?连忤逆上司你都拖我一起——她是你妈妈所以肯定不会跟你计较,可我只是员工你清不清楚?”澜溪忍不住抬眸说道。
乔启阳深邃冷冽的眸凝视她几秒,嗤笑一声。
——她早就知道是你把她儿子踢到流血进医院,你以为你还撇的请?
慵懒的笑意扩散着,渐次收回,他嘱咐:“以后她再叫你上来你就说没空,听见了?”
澜溪懒得理,轻轻揉着手腕,自认倒霉想下楼去。
乔启阳眸色一凛,手猛然撑在她旁边的栏杆上挡住她的去路,俊逸的脸泛起认真,一副狩猎般透着淡淡危险的表情,圈她在双臂间:“你星期天有没有空?”
“做什么?”澜溪微微不耐。
“约会。吃饭,逛街,或者去别的哪儿都行,你决定。”
——可她有说要跟他约会吗?
澜溪清冷的小脸透出一丝恼,可不动声色,轻轻摇头:“我有事回家,就算有空也不会跟你一起。”
乔启阳眯起眼睛:“凭什么?”
“那你又凭什么自作主张要跟我约什么会?”
顿了顿,乔启阳眸色愈发迷离:“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啊?”
澜溪长长的睫毛垂下,小脸白了白。
“是你学长?”
“不是。”
“我当然知道不是!”乔启阳勾起嘴角,笑得满足,“我早就知道你看不上那样的男人……”双臂收紧,胸腔也靠近她,像是要将她宝贝一般拥住,“哎慕澜溪,你告诉我,昨天晚上送你回去的那个男人是谁?恩?”
澜溪的眼皮,倏然重重地跳了跳!
昨晚。
送她回去的男人。
她纤眉一蹙,倏然抬眸盯着乔启阳,似乎要透过他流转的清眸看出点什么东西来。乔启阳却也大喇喇地给她看,丝毫不遮掩昨天晚上他到她公寓楼下蹲点等她回来的事实。
“变态。”她嫣红的唇吐出两个字,推开他往外走。
健硕的男性胸膛当真被她推动了,乔启阳痞子一般往栏杆后面一靠,凝视着她走向电梯的纤细身影,在她走进去,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朝她抬起下巴,笑意更痞:“哎!你脸红了!”
澜溪水眸透过缝隙瞪了他一眼,又虚弱地收回,脸红得很不自然。
乔启阳唇边的笑意渐渐散去。
恩,话倒是套出来了,可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
除却四年前去洛杉矶那次,澜溪还没有跟慕晏辰一起坐过飞机。
只是那一次,去的时候着实甜蜜。
大大的机场大厅恢弘奢华,却透着清冷寂寞的味道,澜溪轻轻揽住自己,觉得冷气太重,抬眸看去那一抹墨色挺拔的身影正坐在候机室位置上办公,模样严肃静默。
她连打扰都不敢打扰。
澜溪走过去,坐得跟他隔了一个位子。
“手机。”他突然冷声说道。
那命令的口吻让澜溪头皮发麻,水眸看过去,问道:“你没带?”
慕晏辰已经伸过手来。
澜溪小脸一阵白,只觉得自己没出息,翻出包里的手机递给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见他目光还是盯着屏幕,忙完一阵抬起眸来,摩挲一下她的手机在上面按出一串号码,低沉磁性的嗓音道:“下次打这个,可以随时找到我。”
说完他递过来,清潭般的深眸与她对上,澜溪看得愣神了,半晌才接过。
她没怎么。
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四年前在C城的国际机场,那个优雅俊朗的白人对她称赞出的那句:“Your/boyrfriend/is/very/handsome!”
你男朋友真帅。
澜溪觉得是道弄人,否则为什么四年过去他却丝毫未变,她却再也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看的男人了?
眼眶微湿,她好想抽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一下。
“没睡好?”慕晏辰看她垂眸梳理着发丝,低声问道。
澜溪摇摇头,眨着眼缓解自己眸子里的狼狈。
登记的提醒声响起了,她赶紧抓起自己的包去排队。
慕晏辰也合上了电脑。
国内的秩序总是不如国外来得更加严谨自然,队也排得到处都有差,澜溪不知道怎么就被挤了出去,轻轻咬唇,想到队尾的时候被人拖住手腕,温暖的手掌将她拽过来安置在身前,熟悉的气息围绕过来,笼罩了她。
慕晏辰目光凝视着前方,却无法忽略怀里的柔软触感,忍不住俯首,单臂缓缓圈住她,下颚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蹭了蹭,低哑道:“好像穿高跟鞋的确会高一点。”
四年前在机场,她用目光比量着两个人一头多的身高差距,说,哥,我去国外学穿高跟鞋吧?我以前的也穿过,脚也不疼。
澜溪心里一颤!下意识地想逃开,却被他从后面拥得更紧,舍不得放。
在外人看来,就像情侣一样。
“你在这里还可以这么放肆,有本事回到家你也这样,哥哥。”澜溪水眸里透着警告和清冷,扭过小脸,故意刺了他这么一句。
慕晏辰静静呼吸着她发丝里的气息,只觉得温香软玉怀,他死也甘愿。
一抹放肆冰冷的浅笑绽开在俊逸的唇角,他低低咬耳,嗓音低沉危险:“你觉得我不敢?”
澜溪再次一颤,简直觉得他疯了,浑浑噩噩地上机检票。
飞机上他的放肆终于收敛了一些,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疲惫至极,却偏偏要抓着她的手睡觉。澜溪小脸难看得很,一副死都要挣脱出来的架势去掰他的手。
175 难自禁个头(3000+)
更新时间:2012…8…24 14:03:10 本章字数:4667
几个回合之后闭着眸的慕晏辰微微蹙眉,低低哄她:“好了别闹了……再闹疼得是你自己。”
骨头果然被捏得很疼,澜溪咬唇,气不过——到底是谁在闹?!
见她不再挣扎,慕晏辰微蹙的眉缓缓松开,攥紧她的力道也松了些,温柔地将她握在掌心,沉沉睡去。以往依赖药物都不怎么能睡得着,在她身边却沉睡得那么轻易。
片刻后空姐过来送餐饮,见他睡着便下意识地轻轻去推他问他要喝点什么,昏昏沉沉的澜溪见状倏然清醒,连忙挡住她的手:“等等,你不要吵他。”
水眸里透着一丝渴求的光,心脏也跳得很厉害。澜溪说完这句才察觉自己太激动了,脸微红:“不好意思,你让他睡着吧,午餐放我这里就好。馊”
空姐浅笑:“那这位先生要喝点什么?咖啡?”
她见过的这种商务人士一般都会点咖啡喝,虽然飞机上的味道没见的多好,但大多都习惯了。
澜溪摇摇头:“给他矿泉水。墚”
她清楚他的工作强度,简直是近乎消耗式的煎熬,这样下去身体没几年就会垮的。
——可是慕澜溪,你还关心他做什么?
小脸滚烫,她轻轻靠回去,也闭上眼,休憩养神。可不知道原来浅眠也是有梦的,她梦见那一股熟悉的温暖,靠近了又离开,后来多年,她自己一个人学着坚强勇敢,有多艰难。
飞机的颠簸让她梦醒,醒来居然是在他怀里。
澜溪惊愕,脸上却有温暖的指腹掠过,低哑温柔和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怎么哭了?”
……
“妹妹,好久不见。”
一道清朗的声线隔空而来,在C城微凉的空气里,迅速飞散开来。
聂明轩璀璨耀眼的笑容绽放在眼前。
有那么一瞬间,澜溪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
挣开慕晏辰的手,她飞奔过去,大大地给了聂明轩一个熊抱,那巨大的冲撞力几乎带倒他。
“唔……真是热情……”聂明轩下巴被磕疼了,用手捂住,笑得依旧灿烂。
对面不远,慕晏辰带着杀气的目光投射而来。
啧啧,还真是醋味儿重得很。
“我说妹妹,你要再不起来,我可就要挨揍了。”聂明轩揉揉她的头发,俯首低低说道。
澜溪忍着故人久别重逢的激动和酸涩,松开他,捶他一拳:“想挨揍,成全你!”
聂明轩捂住胸口,笑容更加明显:“几年不见,你倒是凶悍了不少。”
澜溪抹一把眼睛,也被逗笑了。
“知道你们家里有事,我现在就不多跟你们说了,晚上城西那边摆桌你们一起来,”聂明轩打个响指,“还有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
慕晏辰一身冷漠地上前将澜溪拽离他身边,攥在掌心里五指交叉地握住,淡淡丢过一句:“恭喜你,要结婚了。”
聂明轩蹙眉一拳捶过去:“恭喜个屁,我跟谁结你难道不清楚?”
政界联姻,太TM恶心了。
“对方身世背景都配得上你,你还嫌弃什么?”慕晏辰不咸不淡地问他一句。
“我嫌弃什么?”聂明轩似笑非笑,“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嫌弃什么,这几年绕在你身边的女人少吗?哪个不好的你倒是给我说说,我看看哪个配不上你?”
慕晏辰冷眸收回,懒得理他。
可旁边的澜溪脸上笑容顿时僵了,心也渐渐冷下来,兀自想挣脱开他的手。
慕晏辰不放,最后索性一把攥紧她的腰收进怀里,低低道:“想要我现在在这里吻你的话,你尽管闹。”
聂明轩看出了点苗头,拳心抵唇咳嗽一声,恶趣味地浅笑:“注意点,你们家老刘在外面候着,我是提前进来通知的,免得你们情难自禁。”
难自禁个头……
澜溪纤眉蹙着,抬眸想回他一句,可倏然对上慕晏辰的目光,又冷冷收了回去。
——还真是,几年来都蜂舞蝶绕的,真幸福。
尽管心情复杂,澜溪还是知道的,他们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要老友叙旧,而是去医院,这也是他们必须要回来的原因,莫如卿到底是什么状况,谁都不清楚。
***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一如既往得重。
慕铭升拄着拐杖,在走廊尽头凝视着对面走来的那一男一女时,胸腔里的情愫排山倒海地涌上来,堵得喉咙里一片酸涩的窒息,他苍老浑浊的眸不断地眨,也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们。
这么多年下来,什么样的怨恨芥蒂不能消除?
曾经的老友和他重聚时说:“铭升啊,现在的孩子都是放出去的风筝,能牵着线看着他们就不错了,你还能指望他们一辈子都在身边?”
可是不一样。
他慕家不一样。
他慕家的孩子放出去就再也不想回来了,他这个做家长的,该是有多失败?
“爸。”
“爸爸。”
两声叫,一前一后,不一样的语调和情绪,听得慕铭升心里一阵阵地疼。
“恩……”他苍老的手摩挲着拐杖,抬头示意,“晏辰你进去看看,你妈妈刚刚经过二次检查,结果出来还是没什么大毛病,挺怪的,你进去看看她吧。”
慕晏辰眸色冷淡,俯首对上澜溪的脸,轻轻抚摸一下低低道:“不想进去就在外面等我,别乱走,也别让我找不到你,听见了吗?”
澜溪怔怔的,目光从父亲脸上收回,不知为什么居然觉得他命令的口吻中带了一丝恳求。
一定是她听错了。
胡乱点点头,看着他的脚步走了进去。
澜溪在原地怔了一会,最终有些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走过去轻轻抱住父亲的腰,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