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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海听到是省军区司令的女儿,吓了一跳,省军区司令这个官可不小,现在入院的是司令的女儿,怪不得院长会这么重视。立即加快脚步向急诊室走去。
“朱先生,这是桌海桌教授,他刚才亲自帮一名病人检查身体,所以来迟了,对不起。”老院长拉着桌海来到一个身材高大,留着短发,看上去不怒自威看上去只有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面前说道。
“嗯”中年人虽然面色严厉,不过依然掩饰不了他那焦急之色,“现在别说这些,赶快进去救人要紧。”
桌海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那个司令了,向他点了点头,和老院长走进了急诊室。
病床上睡着的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少女,只见她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渗出血丝。
桌海使出中医四大基础望、闻、问、切中的三项,先翻开少女的的眼皮看了看,见她瞳孔放大,脸色苍白,拿开氧气罩用手捏开她的嘴,看了看舌头,再把氧气罩放回,再切脉。然后一声不吭的翻过少女的身体,推拿了一遍。
“痰盂。”扶起少女的身体猛的在她后面一拍,少女立即咳出一大口浓痰来。
桌海微责怪道:“怎么还有痰未吸完?”一边说一边拿出随身带的银针,开始给少女针灸起来。
老院长看着桌海熟练的救着少女,看着微弱的脑电波稍微升高了一点,提着的心放了下去,殊不知突然间脑电波仪器发出一连串的“嘀嘀”响声,老一看差点晕倒在地。
桌海一下也愣住了,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以往急救的时侯,病人都会由危转安,但没想到这次居然会发生死亡的事来。
旁边的西医一看见少女没了脑电波,拿起电板想冲上来用电压恢复其心脏跳动。桌海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他们立即又不敢动了,要知道在这所医院里,桌海说的话相当于老院长说的话。他们有很充足的理由对病人实施急救手段,不过有桌海这个权威在,还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
桌海道:“就算用十万伏的电压来剌激也是回天乏术了,病人的身体僵硬,本来就不应该再用电压来剌激。算了,不说了,跟你们西医说中医相当于对牛弹琴……”
桌海的神情一下黯淡下来,默默放下少女。那个医生亲眼看见一个人死在自己手上,心里都会有触动之感,即使是天天看着有人死去。
老院长心里非常难受,不过少女的死亡又是意料中出现的事。在刚才少女入院时,他就亲自检查并且帮忙急救,但一直没能查出是什么病因,在急救过后才算有一点点的起色,便叫身边的护士匆匆走去找桌海,桌海来之后做的这一急救,少女的脑电波升高也是回光返照这一说罢了。
病房里没有人说话,个个都低垂着头,老院长带着头带头进了出去。
一开门,朱常德和他身边的一美妇以及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立即围了上来,急切问道:“院长,我女儿怎么样了?转安了吗?”
老院长神情很难看的摇头道:“朱先生,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少女的三个亲人一听没救了,美妇立即哭了起来,男子也脸色黯然,被老院长称为朱先生的军区司令也是神情痛苦,颤抖着声音问老院长:“院长,真的没办法了吗?”
老院长艰难的点点头,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
“我明白”朱常德低声说了一句,声音泣然。
“桌教授,能让我进病房看看病人吗?”萧楚望着桌教授问道。
萧楚的话刚落,立即有人接了上来,“你是什么人?急诊室不是病房,想随便进就进。”
桌海斜乜了一眼说话的中年男人,没力的道:“阿才,小萧,我知道在医术上你可能比我高,但病人心脏停止,全身僵硬已没了脉息,唉……”唉了口气,“你想看就进去看看吧。”
老院长问道:“桌教授,他是谁?”
“我们说的那个小伙子。”
“就是他?”老院长看着萧楚有点不敢相信说道。
可惜萧楚自己一个人已走进了病房,检查了一下少女的心脏,又检查了一下脉搏以及身体一遍,脸色微微一变,迅速将她身体翻过来,推拿起来,然后再拿起她的手腕切起脉来。
过了一会,萧楚轻轻用力一拍少女的背脊,少女顿时张口喷出一小股血箭射到地上。
“嘤咛……”少女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来。
在急诊室外面的众人听到少女的呻吟声,脸色立即大变,全都一下涌进去……
第二十七章专职医疗
萧楚感到病床上的少女的身体极其虚弱,握着她的脉搏缓缓传了点真气过去,他不敢一下传太多,否则会适得其反,到那时就不好了。
萧楚见病房一下涌进这么多人,随即放开握着少女手腕的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小声说道:“病人身体很虚弱,刚刚又吐了血,不能过多的骚扰。你们先出去我还要观察多一下,查找病因,有什么事到时再说吧。”
朱常德一家人刚才整个身心都整掏空了,灵魂仿佛也离开了身体,在最伤心的时侯,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进去,随后就到了少女的咳嗽声,一下由悲伤转为高兴,立即冲了进来。现在听到萧楚说自己的女儿还有得救,忙擦着眼泪,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虽然他并不知道萧楚是什么人,然后朱常德带头走出了急诊室。
朱常德是什么人?省军区的司令,他的话谁敢不听?虽然他没有开声,但所有人都乖乖跟着他身后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桌海突然转过身,问萧楚:“小萧,我能不能留下来和你一起检查?”
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桌海心中是无比惊讶,他亲自检查过少女,并且确定她已经死了过去。萧楚才进去没几分钟,就将她救了过来,他是怀着强烈的不安感和一百二十万分好奇的心才请求留下问萧楚个清楚。
萧楚不作多想,立即回道:“桌教授,您是教授,留下来是当然的。”
“多谢”桌海没想到萧楚会这么好说话,忙关上门来到床边拿起少女的手腕切起脉来,从脉搏反馈回来的脉息看,少女已没什么大碍,只是身体如萧楚所说的太过虚弱,随时都有一命呜呼的可能。
桌海小声问道:“小萧,这个少女我确认过已经死亡了,你怎么还有办法救得过来?”
萧楚望了一眼桌海,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问道:“桌教授,您知道这少女的病因吗?”
桌海惭愧的低下头,声音有些低,“小萧,不怕老实告诉你,刚才虽然情况紧急,但我认真检查了一番,没看出这少女得的是什么病,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萧楚笑了笑,道:“桌教授,这少女刚才身体僵硬,心脏停止跳动,这是一种假死亡现象。如果我以前没遇到这种过情况的话,没有得到我家老头子的指点,我也会认为她已经死亡。其实并不然,人死亡的时侯,脉息的停止跳动比心脏停止跳动慢半拍,这个你是知道的,刚才我进来切了一下脉,还有一点点跳动,只是非常非常的微弱,甚至差不多已经静止,如果不是我有过经验,恐怕真的回天乏术了。”
萧楚不便说出自己身怀内力,只好随便编了个借口。
桌海自嘲道:“小萧,看来我这个教授的职称都要摘下来让你戴了,我行医了几十年,连这一点小小的常识也及不上你。”
无论做哪一行的人,做了几十年,在做一件事自己做不出来时,看着一个才入行两三年的后辈三几下便搞好了,对人的打击确实很大。
萧楚望着桌海,努力解悉道:“桌教授,您错了,我只是有过经验,您也知道中医最重要的是积累经验,在这方面您可能没接触过,不知道也不奇怪。至于这种非常微弱的脉息,我是从几百只动物身上得到的经验。今天刚巧让我遇到,我才知道这少女并未死亡,还有得救。”
桌海低头想了一下,突然豁然开朗,道:“小萧,你说得对,我惭愧是因为我从医了几十年,结果看来还不如你一个刚入行的小伙子的医术好,从而让自己感到很没面子,现在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通了。是啊,什么事都讲求经验,我第一次遇上不知道也不奇怪,最重要的是以后。”
“说得好”萧楚心里对桌海的为人不禁赞赏一番,要知道从事了几十年主职业,在圈子里名头一直保持在前列,心里难免会生出骄傲之感,桌海这么轻易就看穿了,在名利横飞的世界里是很难得见到的。
桌海看透后,人不觉又轻松起来:“小萧,你看出少女的病因了吗?”
萧楚重新切了一次脉后,确认少女暂时没什么大碍了,才帮她盖好被子,摇摇头,“我不敢百分百肯定是不是那种病,我们出去问一问病人家属,得到详细资料后才敢下定论。”
萧楚和桌海打开门,朱常德和美妇还有那中年男子立即围了上来,不由出声问道:“怎么样,我女儿(美燕)情况怎么样了?”
“朱先生,朱妇人,刚才的事我对不起你们,我已经尽力了。”桌海微笑指着身边的萧楚,道:“今天还好有这个小神医在,不然就算用世界全顶级的医疗设备也救不回你女儿。”
朱常德拍着萧楚的肩膀,满脸掩饰不住的高兴,把他平日的威严丢到乌拉圭去了,慈祥道:“小伙子,辛苦你了,我女儿怎么样了?”
萧楚微笑道:“朱先生好,你女儿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从病情的发展来看,日后就难说了,你们先进去看看,一会我还有事问你们,是关于你女儿的。”
过了好一会,朱家三人才出来,看着萧楚的眼都是掩饰不住的感激和高兴。老院长一早将众医生和护士打发走了,看到朱常德一家三口出来,连忙招呼道:“朱先生,到我的办公室坐吧,我已经吩咐将您女儿转去特级病房了。”
“好”朱常德一家三口、两个警卫和萧楚、叶韵还有桌海跟在老院长后面直上他的办室而去。
落座,上好茶,客气一番之后,朱常德问道:“小伙子多谢你将我女儿救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
坐在朱常德旁边的美妇瞪了一眼他,微责怪道:“这不是上司跟下属说话,也不是审问犯人。”然后微笑对萧楚道:“对不起,我家老伴习惯了,希望你不要见怪。”
萧楚微笑道:“呵…没事,我叫萧楚,伯伯和阿姨叫我萧楚或小萧都可以,现在华夏读大一,中医系。”
“那我叫你小萧吧。”美妇道:“小萧刚才不是有什么事说要问我们的吗?”
“嗯”萧楚点点头,“阿姨,伯伯,你们的女儿什么时候开始身体不适的?也就是说最近的反应和以前有什么大不相同。说得清楚详细一点,对你们女儿的医疗和确认病因有很大作用。”
朱常德满脸惭愧,“我很少在家,一般都是在单位上,美燕这丫头都是由她妈照顾的。”
美妇回忆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美燕自从去旅游回来的三天后跟我说过有些冷,头有些痛,我以为是感冒,但去买了些药给她吃下,后来也就没什么事了,直到最近,她跟我说手脚发冷,四肢疼痛,精神不好总是睡不够似的,这个星期放假回家,昨天在家睡了一天,今天早上我刚想和她来医院的,谁知她刚出房门就立即晕了过去。”
萧楚低头想了一会,继续问道:“这几天她有喝过什么水或者什么异常食物吗?”
美妇摇摇头,“不知道,美燕去旅游回来后就一直在学校住,只有放假的两天才在家里住。”
“这样啊”萧楚皱着眉头道:“照阿姨提供的话来看,我还不能确认是不是我家老头子说的那种病,如果是真的会很麻烦,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
萧楚这话一出,朱家一家三口又急了起来,中年男子问道:“萧楚,那这个怎么办?我只得一个妹妹,你得帮我救过来。”
“小萧”美妇一听萧楚说自己的女儿随时都会死亡,放下的一颗心立即吊了起来,“无论如何你都要救救我家燕儿,我不想失去这一个好孩子,更不想白头人送黑头人。”
“小萧,你现在有药可以控制住美燕的病情吗?”朱常德脸色虽急,但多年来的美成的镇定可不是假的,他镇定下来后想到的第一个问题,萧楚有办法将自己的女儿从死神手中拉回来,那就有办法稳住病情。
萧楚道:“暂时只能用中药来稳住一下了,不过我不知道效果大不大,因为这病我也是第一次见,等我找到真正的病因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我只能尽力吧。”
“小萧,多谢你,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就行。”朱常德对身边的警卫点了点头,警卫在桌子写下了一边串号码,然后递给萧楚。
萧楚接过号码收起来,“有事我会打给你的”然后对桌海道:“桌教授,院落长,从明天起我可能天天要到一趟医院来,不知有没有打扰你?”
桌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