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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承志可是拿过了处方认真的看了几遍,这处方可是他自己抓出来的,其中的药性和药效也都是比较清楚,但他没有萧楚心定,毕竟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赵力富和桌海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处方也看过了好几遍,其中有两种草药他竟然是听都没有听过的。此时他们的心里都在暗叹一声,萧楚不知比自己胜出几倍了。
眼下中医的没落,在各大医学院也有中医这门课,可是真正的来很多人连中医的基础也还弄不出明白。中医本来就是一门非常博大精深的学科,不深入研究,单凭表面上的理解永远也进步不了,永远都只能是半桶水,甚至连中医这个门槛儿也没有摸着。
现在也有很多中医也就是半桶水就出来行医,没有深入的研究,对于一般的病能医好,所以也就没什么特点。从萧楚配药再到他的行为看来,他总是能给人看到奇迹,人家想破头脑也想不通的事他能像聊天一样轻松说出来,没有半点苦涩。赵力富和桌海除了些少羞惭外,最多的还是高兴。
店面里的这几个中医,心里都在想着各种事,只有那几个女孩子在单纯的望着病人。
时间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萧楚的烟也连续抽了两根,刚想点燃第三根,突然一个病人大叫了一声,把他从椅子上吓得跳了起来,两步来到病人面前,只见他脸色由青变成红色,镇静的问道:“怎么?肚还是痛?”
欧阳承志和赵力富、桌海也走了过来,关心的神色布满几张老脸。
那个病人道:“我我……我想上
…”
欧阳承志指着里间道:“厕所在那边,要不要我扶你去?”
“不用了,欧阳医生,我自己去行了。”说完病人捂着肚子迅速冲了进去。很快病人去上完厕所出来了,只见他脸色红润,走路脚步沉稳,“欧阳医生,我现在感到头不痛不晕了,肚也不痛了。”
这个病人的话刚说完,在排椅上坐着的几个病人也是脸色通红,大喊着要上厕所,无奈一楼的厕所只有一个,他们只得轮上了。
萧楚看着病人的背影,嘿嘿笑了起来:“欧阳爷爷,恭喜您成功了。”
“嗯”欧阳承志露出微笑点点头,“是的,成功了。”
春月不明白病人还在喊痛,去上个厕所怎么就确定成功了,不过她也没有问,这是人家行家的事,自己这个外行人问来做什么?
赵欣也是一个样,但也识趣的没问,她是学医之人,自己的爷爷也在其中,最有权威的人不出声,自己开声不是显得非常无知吗?
赵力富和桌海也点点头,“欧阳老师,您这次的试药成功了,看来这次的役情可以解决了。”
桌海也想说上两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一看,是专家组的楚汉阳打过来,按下了接听键,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还没有说几句话,桌海走了过来,说道:“老赵,我们要回医院去了,呆在医院的专家组说了,两个病人喝下了我煎的药后,症状已明显有好转,而且效果是这么快!楚汉阳叫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是不是从明天这中药是不是开始给病人服用。”
萧楚笑了起来,“桌教授,您理他干嘛?那帮专家组的人我一看他们就没一个顺眼,那个老外我都着顺眼多了。我已经跟您说过,那剂药是不能医好这病的,能医好这病的欧阳爷爷已经研究了出来。”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药发布出去?”赵力富很明白萧楚这时的心情,说实话他自己也看着专家组的人不顺眼,但这关系到几条村的人的性命,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之际,“小萧,我知道你心理是怎么想的,但这么多病人,你就不能跟专家组的人秋后算帐?”
“赵教授,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但这药不是我研究出来的,您问欧阳爷爷吧,他最有发言权。”萧楚这是尊重欧阳承志,他知道欧阳承志对这帮专家组也不感冒,总想着能有办法来打压一下他们貌视中医的气焰,眼下这是个最好的筹码了,如果一言不发的发了出去,那混个屁。
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欧阳承志很相信萧楚,萧楚三番几次的重申不能将处方公布出去,那么欧阳承志也是佩合的。
萧楚叫赵力富问欧阳承志要处方,这相当于废话,不过对赵力富来说认为这是应该的。
欧阳承志说话了,也明确表示了自己的观点,“这处方是小萧提醒我,我只不过是个抓药的郎中罢了,你们还是问小萧吧。”
高明的太极手法,赵力富想不到欧阳承志和萧楚推来推去,最后说话权还是在萧楚手上。赵力富也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嗯,小萧,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过可是苦了那些病人了。”
萧楚笑道:“赵教授您就放心吧,这些病人不会苦了他们的。”作为一个医生,第一条就是救死扶伤,至于钱嘛,那边也肯定要收的。
赵力富和桌海回由赵欣送回医院去了,欧阳承志和萧楚在细心照顾着病人,留着他们几个小时,最后检查出了确实没有大碍了,才让他们走,并对他们说一个星期内要天天来喝药。
几个病人千恩万谢的付了诊金一脸高兴的回去了。
吃完晚饭后,欧了承志和萧楚在一楼商量着中医没落的原因和以后发展的看法,其中欧阳承志这个八十多岁的老郎中对很多都说出了极其重要的观点,其中就包括中医发展不起来的关键因素。
萧楚听完沉得欧阳承志说的这些都是和自己这几年想的不谋而合,也和他家老头子的想法一样,令他不禁大叹心有余力而不足!
正当欧承志准备上去睡觉时,门外却来了七八辆汽车之多,从车上走下来的是有几个专家组还有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还配有秘书的人。
在楚汉阳的带领下,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在赵力富和桌海的陪伴下,对萧楚两人说道:“请问您们就是欧阳老先生和萧医生吗?我是H市的市长马兴国。”
“嗯”欧阳承志客气的道:“市长大长你来了,快请到上面就坐吧。”
市长露出和谐的笑容道:“欧阳老先生您客气了,我深夜来访希望不会打扰到你,我们就在这里谈就行了。”
卷一初露锋芒第七十六章破口大骂
,你去搬凳子出来。”欧阳承志对市长道:“地方I市长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的话?”市长接过欧阳娟搬过来的凳子,首先坐了下来,“欧阳老先生您也坐。”
欧阳承志和萧楚双双落座,欧阳承志见这阵仗,心里面对市长亲自光临的原因大概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客气过后,明知故问道:“这么夜了,市长白天公务繁重,我想一定很累了,不在家好好休息,来我这小店干什么呢?”
不明白我的来意?还是在装聋作哑?马兴国看着一脸波澜不惊的欧阳承志,到了他这种年纪的人,是真老糊涂还是明知故问?
“咳咳……”马兴国咳嗽了两声,说道:“深夜来打扰欧阳老先生真是过意不去,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说欧阳老先生的医术非常高明,所以特地来踢教一下。”
欧阳承志微抬了抬眼皮,问道:“马市长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还是有别的什么事?”
马兴国道:“我听说目前这疫情是由欧阳老先生先发现,您当时也正在医染上这病的病人,不知老先生是否有医好这病的药?”
“这个……”欧阳承志看了赵力富和桌海一眼,略沉吟了一下,说道:“小萧对这病是最有发言权,因为他医好过几个这样的病人,马市长你不妨问一下他。我老了,不中用了,那天白院长从这里把病人全拉回医院作阻离医疗后,我就没有再着手这件事了。”
欧阳承志和马兴国两个谁也不愿意切入正题,只是围绕在题外来绕来绕去,萧楚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不禁感叹这两个都是高人。
马兴国听欧阳承志将责任推到了萧楚身上,他望着和欧阳承志并坐的萧楚,客气的问道:“你就是萧医生吗?”
萧楚摆手道:“市长大人这么叫我真是折煞我了,您还是叫我小萧吧,这个我比较喜欢。”
“那我也跟着叫你小萧好了。”马兴国一笑,他这种由小官员爬到身居要职的人,长年下来,对什么场合对什么人需要什么样的笑容,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了,他这忠厚的一笑,立即让人感到温暖的亲和力,“小萧年纪轻轻能得到欧阳老先生和赵教授还有桌教授的夸奖,果真了得呀。当年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在埋头苦读,什么事也不懂的人。”
“市长大人您过奖了,您这样说我会觉得很惭愧的。”萧楚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显然不肯收下马兴国这一记马屁。
马兴国很隐蔽的干笑了一下,欧阳承志不好说话,恐怕这个萧楚也不好说话,光是凭一句话就知道了。在和萧楚这样的同龄人身上,见了自己表现得很中规中矩,眼下这个萧楚看似憨厚的脸上却给人一种不羁的的感觉,镇定无比,看他的双眼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来看。
马兴国知道刚才那记马屁浪费了,要是拍在上司身上可能还能哄上司开心一下,“小萧你真是个谦虚的孩子,我也听说了你医好了两个这类的病人,其中还有一个是朱首长的女儿,不知你有什么方法医好她的呢?”
萧楚道:“我是一个中医,用中药医好美燕的。”
从马兴国的话听来,萧楚都不想跟这个马市长聊了,在绕来绕去想一点点深入,然后好下套子给自己钻,到时再牢牢捉住自己,把处方交出去。想到这里,萧楚不由对赵力富和桌海有些怨言,告诉专家组的人有了药可以医好这病。专家组的人知道了那也再不是秘密了,自己还想着用这张王牌来打压一下他们嚣张的气焰的呢。
微微望了一眼赵力富和桌海,把不满传递了过去,赵力富和桌海均无奈的摇摇头。同时心里在想,这个孩子的脾气太犟了。
马兴国道:“哦,中药?一直以来我都很相信中医,有病了也是去看中医,从不看西医。”
“呵呵……想不到市长大人您对中医如此相信呀?”萧楚装作很无奈的样子,然后双眼充满幽怨望着马兴国,像个怨妇一样,道:“唉,自从西医传到我们中国以来,中医衰落的命运已成定局,想改变也改变不过来。现在早已被西医替代,想改变更是难上加难,中医根本就是反身无望,即使想和西医并肩而行也是难于上青天。”
所有人一愣,马兴国对萧楚这番话更是摸不着头脑,自己只是要信中医罢了,他怎么说出了这一大堆废话?难道他不
己的时间宝贵?
“小萧,这个西医替代中医是社会发展的必要和必然的定局。说真的一句,面对中医的衰落我也感到很痛心,但又不能不接受现实。”马兴国真诚的说道:“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改变的,有心无力啊。”
萧楚也不多说了什么了,中医衰落的原因他心中清楚得很,同时也能听出马兴国最后一句话的无奈。马兴国是一个官员,对于上头的政策他不可能不知道。
萧楚的一番话得到了赵力富和桌海的大大暗赞,在一个市长面前也能倒这样的苦水,真是服了他了。
楚汉阳问道:“萧楚,西医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中医的衰落你却感到痛心?从你话里可以听你,你很想振兴中医。不过恕我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像你这种年纪而且还在校读书的学生,你知道多少呢?胡思乱想不如好好读书,这些事不是你所能做到的。”
“唰唰唰……”欧阳承志、赵力富和桌海还有尾随而来的中医协会会长吴志德的眼球全移到了楚汉阳身上,仿佛在看着一个白痴一样。
赵力富深知萧楚的医术,这一句话连自己也不敢对他说,虽然他是个后辈。
桌海皱起了眉头,这楚汉阳说话也太直接了,身为一个专家不分场合的随说一通来教训别人,他这人的修养到哪去了?说的难听: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教养?
欧阳承志也不由皱起了眉头,这个楚汉阳对萧楚说的话实在是过分了,即使是当作一场学术交流,他也不应该对一个后生小伙说出这种来。
吴志德身为全国中医协会的会长,本身对中医就有着深入的研究,在见证了桌海拿出的处方对病人确实有疗效后,就想找桌海讨论一下,殊不知从桌海的口中得知这处方出自一个年满双十的在读的学生之手,更是对这个年轻人有着更大的兴趣,心情就和当初和桌海在得到萧楚的制马钱子一样。现在终于见到了开这张处方的人了,听他口气还有想振兴中医的理想,就凭这一点足以让他找到知音了。
但是楚汉阳这一番直泼冷水的话,令他大感火起,身为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对一个满怀信心的后生小伙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和桌海想的一样: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教养?不然素质怎么会如此低下?
萧楚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楚组长,那不知您认为我这个年纪的学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