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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凯菲的病,萧楚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这病奇怪不已。在相关临床经验的书籍上也没有听说过这一种病例的出现/这还是尚属首例,值得深入研究这是什么病。
其实做每行每业地人,通常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在自己业内遇到难的事都会研究一下试着如何解决。身为中医的萧楚身上极具这一点,毕竟这是比较有意义的事。听凯菲说已经医了三年不但没有见半点好转,而且越医越烈。如果自己真能医好的话,那岂不是比她看过的那些医生高明许多?
萧楚回到宾馆,凯菲和梅菲尔在房间里聊着天,见到萧楚回来了,均站起来打了招呼。
凯菲微笑问:“萧,吃饭没有?”
萧楚去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后摇摇头,说道:“刚从赛场回来,心里想着你地病情,所以先回来了。对了。你们还没有找到住处吗?”
凯菲吟吟笑道:“别忘了我是什么身份,这种事不用我们亲自去的。萧。我们下去一起吃饭好吗?有件事顺便想跟你说。”
萧楚点头答道:“好的,反正我肚也饿了。”
凯菲和梅菲尔带着萧楚离开了房间。在宾馆门口上了一辆劳斯莱斯,然后绝尘而去。
来到京城一家五星级酒店,萧楚在凯菲的带领下,在服务员的热情欢迎中来到一个包厢。萧楚看着菜谱大叫一声妈,每道菜不低于千元以下,这简直就是吃黄金。看着菜谱萧楚想到了G市的“中华食府”。
凯菲看着萧楚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微笑着解释道:“这是五星级酒店,我和梅菲尔就住在这里。”
萧楚放下菜谱。做了个绅士的坐姿,微微摇摇头道:“当然。我并不是觉得五星级的东西贵。存在即合理,菜再贵有人消费,那么也就是合理的存在。只是我觉得这种地方不是我来地,即使是你们请我,坐在这里就餐也是一件难受的事。”
梅菲尔挽嘴笑道:“萧,想不到你地思想还停留在中农阶段。”
萧楚闻言笑道:“我本就是无产阶级啊,哈哈……”
凯菲和梅菲尔听了也不由笑了起来,萧楚性格温和,有幽默感平易近人,认识这样一个医生,凯菲以后的医疗过程才不会感到闷。
点了菜,萧楚抽出一根烟点燃,吹了一口浓浓地烟雾,问凯菲,“凯菲,刚才在宾馆你有什么事跟我说的?现在不妨说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因为我和梅菲尔住在这里,所以我想叫你跟我们一起住下,好方便帮我医疗,不知你认为如何?”凯菲的目光的期待着萧楚的回答,希望他能够答应下来。
萧楚抽了两口烟,沉思了一会,微微摇摇头,“抱歉,我想我还是住在中南宾馆方便。毕竟住在那里离赛场比较近,而且我还是带队来比赛的队长,也好方便照顾我的同学。”
且不说萧楚为了照顾大家,晚上能和乔心然住在一起那是最好不过地事了。即使想搬地来和两个美人一起住,不过乔心然那里会首肯吗?答案肯定是不会的。
“哦”凯菲漂亮地蓝眼睛里流露出一些失望,随即说道:“那我们也搬到离你比较近的地方吧,也好方便让你医疗。”
“这个随你的决定吧,只是我想告诉你实话,在参赛期间,我没有什么时间研究你的病情。如果真的着手帮你医疗的话,可能要等到回G市才行。”萧楚认真说道。
凯菲道:“没关系,哪怕只有一点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医疗。萧,我有种预感,你一定能帮我医好这病的,对吗?”
“我不喜欢开空头支票,能不能医好都要等着手医疗的时候才知道,现在妄加定论是不切合实际的,希望凯菲小姐你能理解。”
凯菲眉开眼笑的道:“我理解。”
吃完了饭,凯菲因为有事要去办,吩咐司机送萧楚回宾馆,有空的时候再联系。
萧楚在宾馆门口下了车,由于乘坐的是世界级名车,这几天大家都住在同一幢楼,进进出出也混了个熟面,出入宾馆来京比赛的同学见到都羡慕不已,在暗暗猜测萧楚是什么身份。
萧楚不理这些艳羡的目光,下了车准备径直往房间走去,然而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萧楚”
萧楚听到有人喊自己,停下脚步转过身,却感到有点意外。
卷二扬名海外第一百零五章无独有偶
楚听到有人喊自己,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叫住自己感到有点意外。
“那老外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什么时候又跑到这里来了?”萧楚心里暗暗想着,脚步却不由自主的朝右尔走去。
“小萧,你终于在这里,还好,桌教授没有骗人。”右尔来到萧楚面前,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萧楚摸着后脑稍,不解的将刚才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老外先生,您不是已经回美国去了吗?什么时候又跑来中国了?听您的语气好像还是专程来找我的。是不是见我长得比较帅,你女儿又没有嫁人,所以想许佩给我?”
一般来说,说话是看人的,萧楚深知右尔的性格,他是属于那种浪荡不羁的浪子型人物,不喜欢严肃的人生,所以萧楚才会开起玩笑来。有时候在别人眼里被定为特别的问候,在当事人看来,是能增进感情的。
右尔拍了两拍萧楚的肩膀,萧楚被他拍了两拍,左肩一阵剌痛传来,但又不肯去闪开,只能放低一点微微皱了皱眉。
萧楚浓眉微皱,让细心的右尔注意到了,连忙放开手,问道:“小萧,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
听到右尔这句话,萧楚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和右尔只不过相处几天罢了,他能将自己当老朋友一样看待和关心,这实属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萧楚笑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左肩,道:“没什么事,昨天不小心摔破了一点皮。倒是你老外先生,我问了您两次都不肯回答为什么到中国来呢,是不是在家里和老婆吵架,赶来中国避难?还是真的准备将女儿许佩给我?”
“哈哈……”右尔注意到了萧楚的左肩有问题,再次连拍了两下他的右肩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果真是千里眼神风耳啊,我那么私隐的事都让你给听去,实属不易…哈哈……”
宾馆门口出出入入的人很多,右尔这一笑可是笑得相当大声,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其中有人觉得他的样子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呵呵……”萧楚也跟着打了个哈哈,说道:“老外先生,这里太吵杂,我们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再聚旧吧,再说我口渴了,还在期待着你请我喝茶呢。”
“也好,这里的确不是适合聊天的地方,既然小萧你想喝茶,那么我们到茶楼去吧。”右尔微笑道:“我可是对你们中国的功夫茶非常着迷,你们国家的文化让我感到兴奋和激动。”
“华夏五千年沉淀下来的文化可以让一个学者研究一千年也研究不了,不要说其它的,单说中医这一点,就是极其的博大精深,目前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个门外汉罢了。”
“小萧,谦虚是一种美德,但是有时候却不见得是这样。”
萧楚和或尔两个一大一小边走边聊,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宾馆的餐厅,找了个偏僻比较安静的角落,两人双双就座。
刚刚在门口见到右尔觉得很熟悉一那个人,想了好一会,最后拍着脑门大喊起来:“我终于想起他是谁来了,他就是美国的著名医学专家右尔先生,哈哈……”
兴奋过后,当他想找右尔聊天的时候,却发现宾馆门口除了把自己当白痴的人之外,哪里还有萧楚和右尔的影子?
在面对着那么多“你是小白”的目光下,那人脸如血一样红的一溜烟跑进了宾馆,往楼上直奔。
慢慢叹着茶上等铁观音的萧楚望着正在换茶叶的右尔,他深信以这个老外的性格,没事是不可能千里迢迢来找自己只是喝茶那么简单。不过看他一脸入神和悠闲的样子又不像有什么急事之类,难道他真的有女儿要许佩给我?想不出右尔来找自己目的的萧楚邪恶想着。
“小萧,你饿不饿?要不要叫点东西吃?”右尔给萧楚倒了杯茶,顺便问了一句。
“老外先生你真是太客气了,我是出去吃饭回来在宾馆门口遇到你的,真的饿了我也不会跟你客气什么。”萧楚单刀直入,问道:“老外先生不知来找我有什么事呢?”
右尔轻轻噏了口茶,连声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小萧,我是专程从美国来找你,我有一朋友她得了一种怪病,医了三年也不曾见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所以我才来找你商量一下。”
“哦”萧楚感到很意外,想不到右尔是找自己去看病的。目前世界上科技这么发达,特别是西医的医疗设备上,说得夸张点只要还有一口气剩,还没有死的人救过来的机会就有百分之六十。究竟
病在美国医了三年也医不好?出于好奇心,萧楚问了老外先生,是什么病医了三年也医不好?那些大医院的医生没有办法医好吗?”
右尔唉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在为那个朋友感到可惜,“没有,如果有办法的话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你了。在美国医疗的三年期间,医院可算是什么办法,能用上的药物都试过了,病情不但没有半点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萧楚沉默不语,现在他作为一个医生的身份,以这个身份的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有病人医不好,对医生来说算是一种耻辱吧,况且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右尔的那位朋友!
右尔见萧楚沉默不语,继续道:“因为我这个朋友她是一个歌星,是大众人物所以她都是偷偷进行医疗的,不敢让人知道,甚至连她的兄弟姐妹也不知道她得了这一种怪病。我也有研究过这病,但是很遗憾的是还是失败了。”
“自从那天在H市见到你一剂中药就把那次役情给解决了,当时我一时想不起叫你帮忙,回到美国后我苦苦想了很久,最后下达决心请教于你,小萧。”
“老外先生抬举我了,只看一般的病痛我还敢夸口,但叫我看连你们高科技也医不了的病,我实在没有那份信心。或许老外先生也知道了,在H市的疫情中,那剂药全是欧阳承志爷爷的功劳,我只不过是个打下手而已。”
右尔闻言,嘴角笑了起来,短短的胡茬碴子的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国字脸上,充满了慈祥,“小萧,你有时就是太过谦虚了,什么都要收起来不肯露外相。在H市的役情中,事后我也调查过了。请允许我说句难听一点的话,如果这次役情没有你,恐怕到现在还是在闹得沸沸扬扬,说不定已经传播到世界各地,社会上又以为这是第二次非典来了。”
“老外先生说得严重了,这种病只是几条村的人得了而已,还不会传播那么快。”
“那些病人我取到了他们的血液回去分析,确实可以传染的,不过它的潜伏期短一些就是了。”右尔捧起茶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说道:“小萧你才是解决H市役情的功臣,欧阳老师也说了没有你的一句话指点,他也是看不出这病是由寄生虫所引起!”
“这两年来我也在研究中医,但中医的专业术语真的太难懂了,内容又是深奥无比,套句你们中国经典的话来说,这又岂是我这个半途出家的人所能了解的?今日我找你,只是希望你有空跟我到美国转上一圈,即使医不好也没关系。”右尔望着萧楚认真的道:“我有种预感,你一定能医好这病。以前我总不相信什么预感这些东西,太过于飘渺了,不合我这种唯物主义者的思想,但在H市见到你后,便觉得没有什么事难得到。”
萧楚苦笑了两声,那个凯菲这样说,想不到右尔也这样说,相信自己一定能医好。从凯菲身上的蛇鳞还一点头绪都没有,还谈什么医不医好的事?
“老外先生,看来你是铁定了心要我帮你的朋友医病了,虽然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但你这个朋友是值得相交的。”
右尔笑道:“这么说你是肯帮我朋友看病了?”
萧楚道:“目前我是抽不开身的,因为正在比赛,即使我拿不了奖也要将比赛参加完才能走,恐怕不能随你到美国去那么快……”
右尔打断了萧楚的话,“行,有你这句话我可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已经三年了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
可能是习惯性吧,萧楚思考了一下,说道:“老外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不知现在是否方便说一下你那个朋友得了什么病,嗯,是什么症状。”
右尔说道:“其实说她得的是怪病一点也不错,因为从医了几十年的医生也没有见过这种病,三年前开始她的身体开始长出像蛇鳞一样的黑色鳞片,既不会痛也不会痒,而且随着鳞片长得越多也就开始出现梦游。三年前还只是大腿两侧长着,随着时间的增加已经蔓延到背部和小腿的部分了。虽然长了怪病,不过她没有轻生的念头。”
“…啊…”萧楚不禁轻叫起来,右尔说的情况跟凯菲身上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