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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仇恨反到有很多并不激烈,那些看似不该发生的事情反倒演变成了仇恨的种子。
郎家在收拾残局,集结残余力量,以一种我破灭了该给我留一条生路的姿态,偏安一角,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缩着,期待这风暴过去之后能够找寻机会东山再起。
张世东等待的就是你们认为一切都结束之时,在你们重新燃起希望之时,让你们彻底的绝望。
车子到站乌市,与王大鹏互留了电话号码,还没有出站台就见到一个看起来有些苍老的黝黑小老头冲着大家扬手,满脸的笑容堆砌起褶皱勾阑。
“爸。”吴刚迎了上去,将比他小了好几圈的父亲抱起来。
吴刚跟大家说过,他们家是从东北到草原上的,他的父亲是纯正的东北农民,母亲是乌市人,他性格中的东北风就是遗传自父亲。
跟大家介绍的时候,吴刚并没有专门介绍韩静,但很显然吴老憨早就知道她,与她打招呼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浓。
吴刚的家在乌市旁边的小县城,自从占地之后家里似乎转了运,开超市超市赚钱,投资门市房门市房所在地段地价飞涨,最喜欢车子的吴老憨老了老了终于开上了属于自己的车子,一辆大面包,平日里也会自己出去进货,公私两用。
文景然没有富家子弟的状态,喵喵也就不敢有,至于青春因为张世东的存在变得很低调,她的家世与邓宝相当,她只是想要谈一场恋爱没想到邓宝是那么的认真,自己也在角色转换中,平日里邓宝在她面前一个错字都不敢说,也就是张世东在,青春很低调,邓宝才能享受一些男人的待遇。
车子里面很干净,飘扬着一股清新剂的味道,看得出来吴老憨是个非常心细的人,生怕来自大城市的儿子同学笑话自己家,尽可能的做到最好,不让儿子丢脸。
一望无际的狂野,美极了,所有人都被草原的风貌所吸引,一路上都没聊天全都望着窗外。吴刚家的县城如今多数区域被一些奶牛公司所占据,他们家被占的地就是一家公司要建奶牛基地。
从县城出来不到三公里,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十几公里外就能看到蒙古包,附近聚居的草原牧民很多,随着时代的变迁,能够坚持游牧的已经不太多,靠近城市总归是方便一些,附近的草原质量也保持的很好,很多人开始定居附近。
“老吴,你家太漂亮了。”
而到了吴刚的家,大家更是高呼过瘾,老两口超市生意好就在附近买了一块小工厂的废弃地,周遭也没有开发价值,将超市开在了自家,吴老憨在这一小块废弃地上盖了一个东北的大场院,三个方向全部修建房屋,只留下一侧养了一些羊和牛,前面与院门并排的就是现在吴家的超市,老头也很能干,整个所有房屋之下修建的地热设施,两个巨大的地下火坑,也不差钱,天冷的时候呼呼烧着,附近的人都爱到他家超市坐一坐,旁边一个屋子甚至还发展成了麻将馆。
之前买下来的超市门市,前段时间吴老憨转手一卖,赚了三倍,这大院子里里外外所有弄好,钱还剩了点,剩下的钱吴老憨专门在正方左侧区域给吴刚建了一个三室一厅的婚房,内部装修所有一切都按照多层楼的格局和装修风格,现在就是家电什么的还没有买,只等着吴刚一结婚,全部购买齐。
院子里,一只新杀的整羊在火堆上烘烤,家里的亲戚和朋友都跑来帮忙,吴刚的母亲是一个游牧民族的后裔,很是好客专门在院子里给客人们搭建了一个很有草原游牧民族风情的蒙古包,让所有人第一时间感受到来自吴家的热情。
准备了三个房间,所有用品全都是新的,牙刷牙膏毛巾浴巾,就连浴室都打扫的一尘不染,深秋时节草原风硬,天气已经变凉,吴老憨天没亮就将一正一侧加上超市的房屋全都烧得暖暖的,将客人接回来后,屋子里的温度让人觉得很舒服,吴刚本还打算让大家到自己那个带有空调的房间去做,结果所有人都先在大火炕上抻了抻脚稍作休息,就都跑到蒙古包内,坐在厚厚的毛毯上面,看着吴刚的母亲给大家准备最具有当地特色的吃喝。
吴老憨还专门请来了几个妻子热情且多才多艺的族人,陪着大家在蒙古包内,用各种草原上的欢迎仪式来欢迎尊贵的客人,又唱又跳,驱散了所有人身上的倦乏,上午十点多钟就开始正式的餐宴。
善饮好饮,别人或许还会矜持一下或是被那大碗吓退,张世东是曾经在草原上跟号称草原上最凶悍男人喝过酒的选手,来者不拒,豪爽的劲头也将对面的人兴致给引了起来,喝到后来文景然和邓宝也都忍不住加入进来,邓宝上来一轮都没坚持下来就被放倒,文景然是晃晃悠悠迷迷糊糊之中发现,这要比自己泡吧喝酒爽的多,肥而不腻的烤全羊搭配马奶酒,酒洒在身上那种豪放的感觉,让三个女孩也不自觉的放开了最初的矜持。
一顿饭吃了足足数个小时,一个一个被抬走,邓宝和文景然是吐了之后呼呼大睡,吴刚开始还支撑了一阵子,最后也直接被放倒,只剩下张世东一人独占群雄,
韩静三人看到吴刚等人熟睡,吃的爽也喝了点酒,也不想睡觉,在吴刚一个表妹的陪同下,逛一逛这很具有特色的小县城。
吴老憨和妻子作为主人没有多喝,前面超市内的亲戚朋友妇女儿童们都冲着他们竖大拇指,那意思是吴刚认识了好朋友。
能喝酒,够豪爽,那就是好朋友。
张世东一个人坐在那里,已经喝趴下五六个大汉,最后附近几个很有酒量的老人都出面了,进入蒙古包来陪这个深悉草原民族生活特点的远方贵客喝酒,一家家都拿出了很多特色的东西,不是吴家准备的,是他们对张世东的豪爽所产生的敬意,一些特色的皮裘、狼牙项链、羊骨手链、牛肉干、卤制品……
来者不拒的张世东赢得了附近人的尊重,蒙古包里坐不下了,直接在院子里摆下场子,篝火点燃,边唱边喝,将一场饭局转变为一场欢乐的聚会。
远方的客人喝的越多他们越高兴,不管喝多少他们都要陪好,男人喝倒下不丢人,马上会有自家女人照顾他们。
自从吴家盖了这大院,已经举办了两场亲朋好友的聚会,院子中间深入地下半米多深的火堆,让寒冷的空气完全侵袭不到众人,载歌载舞。
吴刚身体壮,睡了两个多小时起来,看到张世东还在喝,除了竖起大拇指再也没有其他言语。
“不好了,不好了……”吴刚的表妹哭着跑了回来,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辆满是泥浆的巨大吉普车……
第三百五十四章草原上最强战神
那辆溅满了泥浆的改装越野吉普车呼啸的停在吴家的大门前,一头成年狼尸和一块至少价值数万元的小金条扔在了门口的地面上,一个彪悍光着上身只罩了一件动物皮毛制成大衣的男子冲着院子内的人喊道:“三个女人,我们要了,三天后送回来,这里是报酬。”
“雪狼的人!”
“他们怎么会到城市里来?”
吴老憨硬着头皮迎了出来:“诸位,那三位小姐是我们家的贵客……”
下面的话都还没有说出来,车上的人已经将一把冲锋枪举到了车上,冷哼一声:“规矩即是规矩,给你们钱是我们雪狼的规矩,并没有要听你说什么的义务。”
吴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出去,挡在了车前,不说里面有韩静,就算是青春和喵喵,这要是在自己家里出了事,以后怎么去面对邓宝和文景然,就算是死,他也必须捍卫。
手里抓着一把割肉的匕首,点指着车上端枪的男子:“今天你要么从我尸体上压过去,要么把人放了。”
当过兵,身体内有股子凶悍劲,逼到没有办法了,也无碍一场生死抉择了。
远处一辆看起来像是老式客车的改装汽车缓缓驶过,车上的人冲着吉普车上的人挥挥手,示意不必理会直接走,这毕竟是城市,不能逗留时间太长。
吉普车启动,无视了吴刚的存在,直着向他撞了过来。
吴刚不躲。一道身影从院子里冲出来,对着那吉普车的车身就是一脚,就见吉普车以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速度横着飞了出去,如果此刻有慢镜头抓拍定能看到改装后沉了不知道多少的吉普车四个车轱辘都离了地,横着撞向了那辆同样改装过的汽车。
嘭的一声,汽车停了下来,里面的人瞪着眼珠子看着跳出来的张世东,待到他们反映过来想要拿枪时,张世东已经冲起来,踩踏着吉普车飞起来踹碎玻璃冲进了汽车内。在一堆购买的生活用品物资中看到了被捆绑起来的韩静三女。
探手。抓着一个人的脑袋撞碎了玻璃,一脚将一个人踢飞直接撞倒了远处拿枪的男子,司机还没将腰里的枪掏出来,人已经被张世东按着脑袋砸在了方向盘上。这辆车上的四个人全部放倒。拿过一把手枪站在车上对准了一旁的吉普车。连续的扣动扳机,让车上的三个人吓得锁起来不敢动。
捆上六个,放了一个。
“你回去告诉雪狼。让他亲自到我这里来领人,另外你给他带句话,我要见这一代的苏勒德,让雪狼去告诉哈赤,说老朋友来看他了。”
张世东前面的一句话会给吴家和整个小县城带来灾难,那么他后面的一句话就彻底竟放走了长发男子吓傻,后面这句话不是吹出来的,不是说某个人提起谁谁谁是我朋友的吹嘘,不是到了一定层面的人不会知道苏勒德,更加不会知道这一代苏勒德的名字叫做哈赤,还敢让人家来就绝不是装的,要知道,只要是草原的范畴只要是战马能够踏到的草原上,游牧民族就不可能不知道苏勒德,真要是吹嘘,以后内外草原他都不要踏足了。
“尊贵的客人,请将您的名字告知,我将以最快的速度通知苏勒德您的到来。”一下转变的态度让所有人都呆楞掉,这不是打出来的,是那位发自真心的恭敬,有几位老人就觉得苏勒德很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生僻的词汇代表着什么含义。
战争年代,没有一个草原上的人不知道苏勒德,已经远离战争几十年,有些东西已经开始被多数人遗忘。
“人鬼。”
那人二话不说,开着吉普车呼啸离开小县城。
“雪狼的人从来不扰民,偶尔到一些县城乡镇也都是补给生活用品,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是走吧,别招惹上麻烦。“
“那人好厉害,一脚把车都踢飞了,他招惹了雪狼,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办?”
“还是报警吧,让政府来解决这件事。”
“不可以,这里是草原,必须用草原的规矩来解决,警察不可能保护我们一辈子,雪狼的人招惹不起,希望这位张先生真的认识雪狼的老大吧。”
议论纷纷,看着张世东将剩下的六个人给捆起来。
“老吴,再杀一只羊,再烤一只,告诉所有人该走的都走,你留下来准备酒。”
吴刚搂着韩静,点点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成年人,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过去的自己还很幼稚,面对着草原上让人闻风丧胆的雪狼,没怕,这才是真正的成熟。
吴老憨让妻子送走了大家,将家中地窖内的所有酒都搬了上来,神色平静的还安慰儿子:“雪狼不敢在这里大动干戈,大不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回东北老家,买个房子剩下的钱给你娶媳妇足够,小刚。”
当爹的冲着儿子竖起大拇指。刚才的行径虽说是螳臂挡车,但挡得好,草原上的男儿,死又何妨,当得起男子汉顶天立地,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毫无畏惧,值得称赞。
喵喵受了一些惊吓,青春还好一些,抽了一支烟就看这张世东杀羊,你让文景然去哄喵喵能行,让邓宝这个死宅没长大的孩子去哄青春,反过来还差不多。
张世东看着蹲在一旁的青春,明显脸上的苍白还没有散去,将酒递给她:“喝一口,别怕,有我在。”
青春喝了一大口,呛到了,眼泪都呛了出来,邓宝只知道在后面拍打着她的后背,第一次感觉到完全的无能为力,内心也受到了很大的触动,自己是这么不成熟吗?
张世东以一种大家都不熟悉的方式,拉过一只羊,眼神跟它对视良久,用额头贴着它的额头,搂抱着它的脑袋。
一刀,没有任何痛苦的结束掉它的生命,鲜血放出来之后他接了一碗咕咚咕咚喝掉,匕首在他的手中玩出了艺术,不到三分钟已经处理完毕架在了火堆之上。
此刻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张世东走到捆绑的六人身前,将绳索割断。
“愿意喝,坐下来喝酒,不愿意喝想要玩猫腻,这一次我送你们上路。”
听到张世东能够说出苏勒德,能够说出哈赤,他们都不敢动了,处理一下伤口后,就坐在门口处的火堆旁,从车内拿出一些吃的喝的,等待着老大的到来。不到三个小时,还是那辆吉普车,一辆车,两个人,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