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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是小五,管你是谁,管你说话是否转弯,我的态度都是一样的。
“嗯。”只是嗯了一声,没有下文了。
一旁的端木月忍不住笑了一声,她对张世东带自己来看这样一个女人的目的不解,遂选择了只带耳朵,不带嘴巴,可此刻看到小五的态度,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阿生满脸的尴尬,也不知是该说什么,最后费了半天劲,挤出一句话:“要不一起出去吃饭吧,这附近也没什么可吃的。”
张世东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小五将善后的事情处理好,没想到冷漠的小五在这里也能发展处一段单相思的恋情。
小五:“不用了,直接走吧。”
看到小五拿起行李箱,阿生急了:“小五,你这是……”
小五:“我要走了,不在这里工作了。”
阿生神色黯淡,每年迎来送往的人多了,可面对小五他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说再见:“明天我跟主任说说,怎么也把这大半个月的工资给你啊,到时买两条好烟两瓶好酒,把你的保证金要出来。”
小五依旧是那句不必了,拎着箱子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
阿生想要追上去又觉得没有身份,情急之下喊道:“那你把联系方式留给我啊,我怎么才能找到我?”
“你不必找我,我们不会再见面。”
阿生那情真意切的模样让一旁的端木月都为他打抱不平,上车前想要像张世东要电话号码,被张世东瞪了一眼,气鼓鼓的上了车,冰冷的喃语了一句:“钢铁怪兽。”
车子启动,阿生远远的相送,他只能牢记住车牌号码,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再次相遇。
第四百零九章最美的女人
车上,小五木楞的看着眼前掠过的景色,不熟悉,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依旧不熟悉。
端木月终归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她的三观还在成长之中,固然有扭曲却还没有达到彻底颠覆的境地,看着小五那冰冷的模样,想到那个打工者阿生失落的眼神,一段路之后她实在忍不住,从副驾驶回转身,盯着小五:“喂,叫你呢。”
“狂什么啊,就算你不喜欢人家,也要说明啊,至于这样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呢,也不过如此吗?”
小五懒得与一个小丫头去解释什么叫做拒绝的人要比被拒绝的更加难受,人都是有感情的,她也不能例外,阿生那质朴的呵护她能感觉得到,可现实告诉她,你是小五,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小五,你是即将执行特殊任务的小五,你不能有感情,至少现在不配拥有感情。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啦,你说你要是长的跟天仙似的也行,身材性感到爆掉也行,很一般嘛,那么狂干什么,真是的。”
见到小五根本不理她,嘟囔了几句之后,端木月也就消停下来,只是时不时回头看向小五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的不屑。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八个小时之后换小五开车,目的地已经在导航仪上设置好,张世东也不管那两位的敌视,到他睡觉的时候直接跑到后面躺下就睡。
刚睡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感觉怀中多了一个软软的身体。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睛也没睁:“我对小家伙不感兴趣。”
“就知道你不感兴趣我才敢过来,大叔,我困了,让我靠一靠。”
或许是两次生死之间,或许是端木月觉得自己隐藏起来的面貌被看到,也就不再掩饰,很有一股子成长期小妖孽的架势。也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危险,往张世东怀里一钻,手抱着他的腰,腿骑在他的身上。完全将他当作玩偶。小脸还不断的拱着,似乎觉得隔着衣服很不舒服,手一掀,相当女流氓的将张世东的衣服掀开。脸贴在他的胸口。
嗯?
车外昏暗的光亮透射进来。端木月能够看受到那胸口除了健硕的肌肉外还有别的东西。小丫头好奇心起来了,这样一个麻辣教师还有着怎样的经历呢?
手一摸,疤痕。
整个半身。能摸到的疤痕有很多处,端木月扬起头,看着闭上眼睛熟睡的张世东,想要问什么又憋了回去,闭上眼睛时脑海中闪现出一幅臆想出来的画面,他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身上又有这么多的伤疤,与母亲特殊的工作性质还有关联,那他是不是也是战士?
下意识的,摸着他后背的疤痕,脸贴着一处疤痕,一股无名的安全感由内而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能够安稳的睡一觉了,脑海中浮现中小时候父亲搂着自己睡觉时的画面,一边父亲,一边是母亲,那才是家。
迷迷糊糊之间,端木月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一个惊吓坐起身,就看到荒原的公路旁,张世东和那个小五正拿着地图在指指点点说着什么,一瓶茅台在两人之间传递,端木月按开车窗,一阵冰冷的寒风从外面瞬息之间冲进来,下意识的关闭车窗,看到身上披着的大衣,裹着身子清醒了一下打开车门,站到了两人的身边。
“给我喝一口。”
端木月喝了一口白酒,辛辣的感觉驱散了刚刚睡醒离开暖地的寒意,看着周遭问了一句:“这是哪啊?”
“四川。”
“哦。”其实端木月内心呼喊着我想要去吃正宗的四川麻辣火锅,我还想去xxx,还想去品尝xxx,可她一句也没说,自从看到张世东身上的伤疤后,她开始对小五产生了好奇,她又是干什么的呢?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那家伙活的挺潇洒,最近都进了经侦处的视线,没几天蹦跶了。”张世东似乎专门为了满足端木月一样,三人先到了一家当地比较有名气的麻辣火锅,吃了一顿后找了一家三星级的酒店住了下来,两间标准间,小五先进去洗澡,端木月很‘凑巧’的破门而入。
接下来,端木月看到了她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一幕,面对着小五毫不留情的巴掌,不闪不躲,被连续扇了三个耳光退出了洗漱间,木楞的站在那里,脑中全都是刚刚水雾蒙蒙中看到的画面。
作为女人,她再小也知道女人这辈子内在最深依靠的是什么,就是这具身体,而当这具身体没有了女性的柔美时,剩下的唯有恐惧,她怎么可能答应阿生,如果她在乎阿生就一定不会答应他。
捂着脸,脑海中小五身上的疤痕和缺失让端木月满是愧疚,泪水从双手之间溢出,她不敢大声的哭出来,蹲在地上将头和手都埋在双腿之间,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对不起别人该惩罚哭一回的念头。
“要哭滚你张哥哥那屋哭去,我要睡觉了,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小五穿着一套保暖内衣,钻进了被中很快就发出乏累的鼾声,她是一个喜欢将自己全部状态始终保持在最佳的人,稍有时间就会马上将消耗掉的补充,现在有时间睡觉马上就去补充开长途车的乏累。
端木月停止了哭泣,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那并不曼妙的背影,突然间有一种想法,她或许才是最美的女人,自己的母亲也一定是最美的女人,她们的光芒不是从皮囊释放而是从内心中释放。
天渐渐黑了下来,端木月没有弄出一点声响,坐累了也躺进被窝中,不缺觉但躺的时间长了迷迷糊糊也能睡着,辗转反侧脑海中都是小五身体的画面,睡的一头汗,最后一个噩梦惊醒,隔壁床上的小五早已经没了影,挂在衣架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迅速的穿上衣服急匆匆的冲出房间,看到隔壁房间的门开着,张世东和小五并肩站在窗口,正拿着望远镜透过窗户看着什么。
呼!
端木月返回自己的房间,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洗了把脸,将头发扎起马尾,这才重新走进了张世东的房间。
“你在哪弄来这么一个傻丫头,我没工夫帮你照顾人。”小五看了端木月一眼,带着几分的不耐烦。
端木月刚要开口解释自己不是累赘,张世东已经点指着窗外:“看到没有,开始行动了,咱们得快点了。”
省厅经侦处针对新晋冒出来的一个危害很大的走私团伙进行打击,布置了天罗地网正式展开行动,所有人都在这一次行动中被收网抓捕,唯独对方的头目不见了。
被包围大厦后身的地下井盖内,谷米戴着棒球帽运动装背着一个斜肩运动包从下面钻了出来,戴着一个金丝边的眼睛回头笑了笑,拍了拍手悠闲的走出胡同,刚要抬手拦出租车,一辆面包车堵在了胡同口,冰冷冷的枪口从拉开的门内弹出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谷米忿恨的跺了跺脚,就知道这里面水很深,没想到自己的对手竟然能够辗转利用官方力量,输的不怨,就是有些放不开手脚,要不然我会输,大爷的。
嘭!
一声巨响,面包车是横着堵在了胡同口,在它车头对着的方向,张世东的牧马人以超过八十迈的速度撞了过去,将面包车撞得弹起来摔在地上,车内的人还没来得及开枪人就在车中被惯性撞翻。
驾驶员后面的车门打开,小五平静的看着谷米,示意他上车。
谷米笑了,大爷的,郁闷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好日子也过到头了,美眉环绕的日子该是没有了。
上车后,张世东以超强的车技,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远离现场两公里,一路奔出这座城市,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区域,绕了一圈之后,牧马人的外皮颜色重新换回了红色,牌照也变成了邻省的牌照,之前的淡蓝色外皮和本省牌照自动转换。这项技术也是国内新晋研究出来的,刚刚加到车上不久。
一路从魔都出来,张世东和小五轮番开车,每到一个能够四通八达的城市,就会让车子变幻一个颜色和一个车牌,虽说这是国内但有些时候谨慎一点不为过,谷米在这边犯了事,日后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能利用上,这消失的老大身份,日后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重新启动。
“老张,我要是能打过你,我一定揍死你。”出城之后,谷米叼着烟,从车内拿出红酒,也不用杯,咕咚咕咚的喝着。
“别急,以后这样的事情多得是,慢慢适应吧,这段时间胖了不少,日子过的很舒心吧?”
“呵呵,模特小明星搂着,顶级红酒喝着,洋房豪车,现在完喽,老张,换个地方玩几天如何?”谷米将背在身后的运动包拽了过来,拉开拉链,将里面钻戒钻石项链拽出来一把递给了前面的端木月:“给,拿着,反正对我也没用。”
一叠叠的钞票,一叠叠的美元,金条和金链子混杂在一起。
“这些钱咱们玩几天,剩下的都捐贫困山区。”
第四百一十章这只是个流程
端木月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张世东,拿着谷米的钱,愣是在北上的途中,接连在几座城市的诸多高档消费场所大肆铺张的消费,在这几个月通过一些非法渠道所得的大部分金钱谷米都随身携带着,大量的金钱换成了等值的物品,在这几天之中,他们将花钱当作了一种工作,以消费速度来比拼时间的流逝。
九成九的人,都会觉得钱花的太快,上街的时候需要控制购物的**,就连到一些饭店都要控制点菜的**。
张世东几人不会,是真正的逛也是真正的买,看到好看喜欢的东西直接拿下;到了饭店,特色的饭店连菜单都不看,直接用张世东曾经的套路——炒一本,直接从第一个菜做到最后一个菜就完事,你省事我也省事,我就不必考虑别人怎么想,总会有一道菜是你喜欢吃的。
四天时间,包里的所有纸钞全部消费干净,张世东加了满满一箱油,在加油站超市买了几大兜子的吃的,一路将车子开到了途经省会城市的官方捐款地点,将半兜子价值不菲的金银往桌上一扔告诉这批钱是要捐给贫困人去人就走了。
没留下任何的资料信息,仅有一段放在普通小录音机内捐赠导向,要将这些东西换算成等值的金钱和物品,资助贫困山区的学生。
当一些人动了心思这么一大笔钱没有任何资料信息时,来自省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到了。对这笔钱给予了很大的关注,这些动心思的人明白了,人家不想暴露身份,但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这笔钱被人吞没,在当下类似组织都难以得到百姓认同的环境中,只要有公众的视线关注,就等同于透明,谁也不想为了一次的手脚不干净担负身败名裂的风险,遂在记者来到之后,这么一大笔价值近千万的物品就成为了的那个月该省最火的一个新闻。四处走访调查捐赠的主人无果。在省政府的牵头前,省内最贫困几个县内的一些孩子,终于能够继续读书了,几个平日里学习不错的高中生。老师汇报学校。学校上报县里。专门为他们申请了专款专项的助学资金。
谷米在一处荒芜的公路旁被张世东狠狠揍了一顿,看着对方并没有因为纸醉金迷而减弱的实力,张世东还算满意。国家花大力气大价钱培养的战士可不想他们自己毁了自己。
“老张你放心,我这个人没有别的优点,被人陷害过,愤世嫉俗过,生活所迫过,游离市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