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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九十九处出丑了。岂能让你们安然过关。这一次看你们怎么自圆其说。看你们以后还是牛不牛了,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次就让你们沉落谷底。让你们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丢人。
病毒、老鬼、孔雀和贾勇,所有九十九处的成员都返回了总部,面对着外面的流言蜚语,经过一次淘汰的部门,有着让人难以想象的向心力,所有的人都给出了一个答案,我们相信张处长,我们是战友,我们在战场上愿意将后背交给我们的战友,那在战场之外我们就会相信我们战友的操守和德行,相信他对国家对军队的忠诚,这种人绝不会是个不懂规矩,在任务结束时还不向总部汇报的人,我们相信他,至少目前还有一些让他脱不开身的重大发现,而且必然是与整个事件紧密相关的重大发现。
九十九处的表现,集体优秀,一个团体如果连最基本的彼此信任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并肩作战协同配合,张世东现在渺无音讯,一切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都为时尚早。他们的坚持也终于换来了首长们的重视,强制性下令让前方在境外的伪装搜宝部队,在任何时刻都要保持足够的冷静,都要保持预备队和警戒队的人手,以少数人寻宝多数人防御为唯一标准。
几天后,在海外一座不知名的小岛上,满东点指着目的地,示意可以进入了。
欣喜若狂的队伍忘记了上峰的命令,在看到了黄金珠宝和诸多特殊原材料时,想着的是以最快速度运回国。
他们没有错,他们都是英雄,每一个看到这些宝藏的人想到的都是国家的利益,想到的都是集体的荣誉,在他们成为宝藏的殉葬品之前,怎么也想不到满东生怎么就把一直挂在嘴边被他无比重视如同生命的儿子放弃了。
必死的机关,没有退路的机关,一旦触发就不可能控制的机关,伴随着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在岛屿的内部一阵爆炸声传到地面之上,剧烈的晃动让只剩下零星守卫船只的人惊呆了,他们疯狂的想要冲进去营救战友,迎接他们的则是岛屿大面积的坍塌,被大量炸药炸开的岛屿被海水灌进来,足足响彻了三分钟的爆炸声足以摧毁一座城市,岛上的原始森林燃起熊熊火焰,靠近海的地方被覆盖,远远望去这就是一座燃烧掉的坟墓,船只靠着强大的机动性才勉强躲过这一劫,残存的少数人,完全傻掉了,被安排在船上休息的小川子不敢相信所看到的一切,咬碎钢牙双手抓着头顶的头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所有人,都被满东生骗了,他最重视的儿子,不过是他逃跑的最后一个工具而已。
几个小时之后,当消息传回国内时,一片寂静,燃烧了几个小时的岛屿再无一个活口,能够通往地下的所有区域都被炸毁,海水灌入,半个岛屿被炸塌。如此画面,生存的可能性为零,爆炸也引起了岛屿所在国的部队注意,船只唯有最快速度离开现场,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一旦被发现外交纠纷更难处理,除非这些人愿意成为对方国家的俘虏,将自己当作一个海盗被绞死。
有内线消息,在世界各地,在距离前后不超过十天时间内,发生了十几起不知名的爆炸,对当地的损伤非常大,这样的爆炸也不可能完全掩盖住,世界各地的媒体纷纷报道,真正注意此事的人会将这些爆炸联想起来,答案脱口而出。
满东生应承了所有的特工,告知了所有特工藏宝的地点,并且每一个地点都有着相当量的宝物,有的是表面上摆放一些,有的是掺入一些假货,总之,在你看到宝物的刹那,是被宝物所惊呆,然后是疯狂的想要将其运出去,对那些明显下了功夫伪装的假货,一时之间还难以辨认,也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去细致辨认,都想着先运出去再说,毕竟一些真金白银是假不了的,一些古董尘封十几年也需要专家才能辨认。
这个时间差,就是满东生所有机关的关键之处,要的就是人之贪欲的疯狂,要的就是他们短时间内的头脑不清晰。前面探路的人看到这些,肯定是让后续的人进来,发现真是宝藏之后,大部队马上就会开进来向外搬,这时,时间到了,爆炸。
掌控别人的命运,最重要一环是掌控别人的生死,满东生掌控了这么多人的生死,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你们企图从我这里得到东西,结果就是在我的安排下一步一步走进我的陷阱,死在我的手中,最终你们什么都得不到,属于我的还只是属于我的。
三年十亿;十几处的假藏宝地。
看着这些,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在当年,满东生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够这么疯狂,怎么能够安排了这么多的后路,你无法想象他脑袋里究竟想着什么,你也无法想象他究竟要干什么。
所有的目标,都指向了在非洲的满东生,来自各国的顶尖特种部队雇佣兵全部开赴非洲,这是十几个国家和组织同时下达的剿杀令,这样的人已经不可能活捉了,面对着十几个国家和组织的怒火,要让你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已经撒了手的狐狸,还那么好找吗?
一场艰苦卓绝的搜查展开了,华夏也暗中放出了消息,将满东生最后给满东打电话的信号源公布,以那位中心,在电话打完就有华夏特工登陆,只比满东生离开此地晚了十个小时,在爆炸发生之前的十几天时间内,华夏的人一直在找满东生,一直隐隐的吊着,只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在混乱的非洲大陆上逃亡很简单,唯一的破绽就是他黄种人的肤色,在诸多国家和组织的高手出动后,渐渐的,对方的尾巴露了出来。
从满东生越狱到大爆炸期间,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追踪他,又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东北已经春暖花开进入夏季,满东生在欧洲被追到,当时他的身边有着两支强悍的雇佣兵队伍,面对着充斥着愤怒的追兵,这两支强悍的雇佣兵非常惨烈的被全歼,剩下一个满东生。
逃亡过程中享受生活,这就是现在满东生的写照。
被殴打致使轻微残疾和缺陷的身体,在被围住时,他所乘坐的大巴车内,两个金发的妙龄女郎被他杀了,在他身体周围有着市面上能够买到的好烟好酒好吃的,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的生活就是如此,疯狂刺激而又充满了凌驾于法律之上的痛快,他想干什么干什么,看到漂亮的女孩用钱砸,用钱你不听话直接用枪威胁,有钱还时不时的抢劫杀人,要不是这些破绽,或许还不能这么快的找到他。
这一个多月,满东生吃胖了,逃亡反而让他红光满面,看着冲进来满是愤怒的敌人,他的嘴轻轻的张了张,说了什么没有出声,然后,整个大巴车爆炸,在车上有着超过十公斤的tnt,以大巴车为中心,公路上被炸出了一个深坑,临死,他还拉了垫背的……
第四百九十三章赌一把大的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回到越狱的当天。
当夜,除了满东生之外,所有的队伍都由最精锐的部队招呼着,还没到天亮就已经搜捕完毕,除了跟着满东生的逃离了之外,唯一没有在清点名单中的就是张世东四人组。
真正的满东生如今的老黑计算到了一切,再有两个整日杀人贩…毒出身的刀口舔血人配合,对危险的直觉敏感,反向思维的行军路线,在天亮的时候顺利进入了闹市区。
途中发生了一件小事,也是张世东的赌博,面对着他觉得都无法把握对方心思的超级老变态,很多时候他都放弃自己的智商还行事,就像他一直不敢留记号一样,高估你的对手是一个真正特战队员必须学会的思维模式,这样一个满东生,张世东觉得自己除了继续杀人东子的身份,任何微小的改变都会被他发现,他强迫催眠自己忘记自己的身份,告诉自己你就是个犯人东子,你必须完全按照东子的想法行事,而不是想着你要立功,要从满东生的口中得到什么,不是急着汇报真的满东生在这里。
控制了十几年,如果人在手中就有用的话,也不必等到今日了,怀着这种心态,张世东决定大赌一把,已经认定了必败的局,有机会翻盘,怎么都得赌一下。
大赌之前,他先小赌了一下,保持了在监狱内的嚣张,尽管内心关注着老黑,表面上在小队中还是与牙鬼在争话语权。老黑故意展现出来的一些影响,他欣然接受,完全将这自己摆在了我是大哥,自以为脑子聪明,实际上并不太聪明喜欢自以为是以自我为中心。
在一条岔路上,张世东发现了特种兵的痕迹,按照牙鬼的想法走的路肯定被抓,实际上这也是老黑影响牙鬼的。
“我这人从小就信直觉,混到现在,可不是胡闹的。你们要走那边你们走。福生,你跟谁走?”出来,就要分道扬镳了,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是张世东赌满东生在自己和牙鬼之间。更愿意带着自己。他会跟着自己的,如果自己还有一个傻不拉几的直觉的话。
“那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各自保重。日后相见好酒好肉好妹子。”张世东低着头,如一个真正越狱的人一样,不忍心耽误一点点的时间,见到牙鬼和老黑要走另一边,抱了抱拳,低头向着自己认定的方向走去,走了十几分钟,感觉到后面有人,偷衣服时顺的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上,狠狠的向着对方扎去。
挡了两下:“是我。”牙鬼的声音传来,张世东收回手,看着牙鬼和跟来的老黑:“你们怎么跟来了。”
牙鬼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老黑运气好,发现了一个被踩死的虫子,这鬼地方谁能来,估计那边有问题。”
张世东撇撇嘴:“就说我给你们探路了得了,大家还是各走各的,以后自求多福吧。”说完就往前走,牙鬼哼了一声也没有想要低头,这时候老黑又站了出来,成为了和事佬,让双方重新走回到一个队伍当中。
黑暗中,看着老黑,张世东不禁暗自感叹,这个妖孽太难应付了,那个被打残的不是他,看看他的体能,完全是一个经受了多年训练没有半点松懈的好底子,他身体的状态保持的非常好,四十岁左右的成熟期,尽管有些向下滑落了,是相对普通人而言,他现在的状态放倒几个特种兵不难,就算到了七十岁,人也不会显得太老。
牙鬼的小兄弟办事还是非常牢靠,只一个电话就以最快的速度出现,车上装着衣服,四人在车辆行驶时,在狭窄的空间内换了衣服,偷来的衣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这样的运动服穿起来就不显眼了。
“鬼哥,到我那里,保证安全,警察搜不到。”牙鬼的小兄弟槟榔是个吸粉的,时不时的耸鼻子用手在鼻子上擦拭,身上没几两肉,面黄肌瘦,日子也过得不太好。
“送我们去钵兰街吧。”老黑一副不愿意麻烦人的模样,实际上他说这话是不会允许别人提出反驳意见的,深悉人性的他知道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拿出主心骨的主意,剩下三人都不会反对,谁反对谁就有问题。
“鬼哥,你也知道……”槟榔有些为难,牙鬼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你小子,永远都这德性,拿着,省着点悠着点。”
老黑从后面往前探了探身子:“槟榔哥,天亮了你得带我们出去走一圈。”
槟榔愣了下,老大是什么罪名他清楚,这越狱出来了不想着找个地方躲起来或是马上离开香江,还敢上大街转?
知道老黑要拿钱的牙鬼瞪了他一眼:“老黑,东子,福生,都是生死兄弟,我们要走得需要钱,老黑有点钱得拿出来,放心,少不了你那一份。”
凌晨的钵兰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繁华依旧霓虹灯闪烁,槟榔在这里熟门熟路,本想要带大家去一家托底的地方,张世东伸手拽住他:“你傻啊,明天一早全香江都知道有罪犯越狱,都认识你,见你带生人来,你不是自找麻烦吗?”
老黑看了一眼张世东,这小子不错,随口附和:“找一家你认为安静的地方,不用熟,也不怕被宰,过了这几天,钱不是任何问题。”
一家夹缝中生存的小地方,干净,民宅改建显得很安静,附近几家都是做这个的,也不怕会扰邻,在楼下福生买了两瓶酒,大家一人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又零星的洒了一些在身上,面对着姿色并不出众的女人,老黑的眼中闪出一抹别样的光芒,这又是他对这三人的考验,尽管在监狱中看了很久,出来还是不放心,处处都跟着考验,真正的犯人逃出来暂时安顿碰到女人,能不干吗?都恨不得一次性多干几下。
噼里啪啦的一个小时过去后,张世东正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老黑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一脸严肃:“说吧,以前干什么的?说你随便杀了几个人,我不信。你身上的枪伤,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我可不想跟身份不明的人走在一起,你要是冲着老馒头去的,就给兄弟们一个活路,不然,别怪兄弟不客气。”
牙鬼也从门外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