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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仁勇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我不会向任何恶势力低头,就算因此丢了饭碗也要将正义展现在公众面前。我知道你们国家是个人情国家,我很期待你从里面平平安安的走出来,那个画面会非常美。”
张世东懒得与他继续无聊的纠缠下去:“傻……波……一……”
朴仁勇也不生气:“骂吧,我知道你有能力对我制裁,我等着你,就像是你们华夏的记者采访权都得不到保护一样,我这个拥有着警察身份的普通人,等着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权贵来制裁我。”
车子到了分局,朴仁勇先下车,张世东抬腿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就见这位在东南亚圈内小有名气的国际刑警亚洲区中层。很完美的向已经等候在门口的分局干部和治安科警察演示了一把什么叫做狗啃屎。
“你……”朴仁勇回头瞪着张世东,强自将喷发的怒火咽了下去,刚刚得到了总部的嘉奖,他告诉自己。你就让张世东闹。闹的越凶自己受的委屈越大。事后的说法也就越实在。
望着悠哉悠哉走进分局的张世东,朴仁勇以非常官方的口气对分局的领导进行交接,并将之前有手机拍摄下来的现场画面也传给现场的经侦人员。郑重其事的直接告知对方有通天背景,如果分局不好做就不要深入去了解,将这件事交给上面。
很多事情,一旦涉及到外交就会变得味道不一样,大家都会变得小心谨慎,不愿意去触及那条红线,朴仁勇如此信心满满,皆源自于他的外籍身份,作为现场目击证人和抓捕的主要成员,他不仅需要在这边当证人,在国际刑警那边还要建立一个档案来将自己抓捕罪犯的过程记录下来。
换做一般权贵,这种事就是要摆平朴仁勇,摆平他之后也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处理的,一旦摆不平他,不仅有国与国之间的外交问题,还有部门和部门之间的信任问题。
传出去那就是莫大的丑闻,朴仁勇如果拼着在国际刑警内地为全无被开除,拼着冒一定风险真要是就此事来一场大曝光,相信他的祖国会对他有更为丰盛的奖赏,前提是张世东安然无恙的从分局内走出来,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
那几个人不管是什么身份,被打还被弄得身残,最后还差点被杀死,就算张世东具有执法权力,他凭什么在对方已经没有抵抗能力时还要下死手?
朴仁勇觉得这是个天大的机会,不管是对公还是对私,张世东那眼神他是看够了,在边境那样对自己,现在看你来不来求我?
刚出分局的大门,还没等他抖一抖身上的爽气,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就冲着他跑了过来,两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拎着棍子也冲着他跑来,朴仁勇下意识的去摸枪,孰料对方比他的动作还快,那已经完全超出了普通人的速度,一棍子砸在了朴仁勇的右手臂上。
“快点,按住他。”
就听见一阵医疗救护铃声响起,一辆写有郊区精神病院字样的车子飞速的开了过来,分局院内还没有散去的人群都侧目观看,正不知道这么一件难题怎么处理时,局长已经陪着手铐去掉的张世东从里面出来,两人刚要握手,就看到朴仁勇被一群白大褂按住,一个男人冲着四周围观的群众喊道:“快散开,这家伙有狂躁症和精神病,犯病了还咬人。”
粗大的针管,很有喜剧效果的直接扎入了朴仁勇的屁股,他整个人不再挣扎,平静了下来,昏昏沉沉被人搀扶下来送入车中,一路飞奔离开。
“张处长,这件事领导说了,您全权处理,怎么权衡利弊,您比我们清楚。”
小小的分局当然盛不下张世东这样史前巨鳄级别的猛兽,他有国内最高等级的先斩后奏抓捕权,正厅以下干部可以不经过任何汇报实施相应的武力措施。
这件事难就难在朴仁勇的身份上,再加上不止一个人在现场看到了朴仁勇用来诟病的画面,张世东就算实话实说当时只是要将冷库暂时关闭去抓逃跑的人也没人会相信,这几个家伙的身份在他到达分局之前已经查了出来,都是在南方有案底有黑恶背景的职业杀手,曾经为几个势力效力,手上都有人命案子,只是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而未能将他们怎么样,如果张世东正常反击,完全都可以将事情这样解释:有人袭击他,企图对他造成人身伤害,他完全是正当防卫。
“局长去忙,每天这样的小案子就不值得大动干戈,我来处理。”
………………
朴仁勇昏昏沉沉,就觉得自己眼皮睁不开,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老式的大白墙皮,墙角有潮湿的苔藓和裂掉的墙皮,屋子内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也掩盖不住的别样刺鼻味道,昏暗的光亮来自于满是灰尘积压了不知道多久的窗外,那窗户连塑钢都不是,是更老式的那种方格窗。
挣扎了撑起身子,皱着眉头完全睁开眼睛,让他觉得置身于几十年前的医院感觉,注意力瞬间被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男人吸引:“你……”
张世东将手里的一本至少有十几年历史的杂质放在一旁,看着朴仁勇笑道:“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朴仁勇捂着额头,记忆力一片混乱:“这是哪里,你怎么把我弄这来的。”
张世东将桌上一份复印的资料扔了过去:“精神病院的严重精神病人竟然还在做着高危职业,一直隐瞒自己的职业和身份来这里接受治疗,朴警官,你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在外面闲逛,医院已经证实你没有了行为意识能力,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和妄想症,必须接受正规的治疗,为什么你不听呢?真把工作当成生命的唯一了吗?真是敬业,对国际刑警能够拥有你这样敬业的警察,世界和平将不再是梦想……”
伴随着张世东话,朴仁勇也看完了手中的资料,一份病历,一份可以追溯到三年前的病历,有着他的亲笔签名和手印,在三年前秘密接受心理医生的疏导和到这里进行有效的治疗,隐瞒这里留下的职业是自由撰稿人,受到投稿的压力才会有些精神疾病。
“啊!”
朴仁勇将手中的资料全部撕碎,他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家医院是完全听从张世东号令的,趁着自己被打了镇定剂熟睡,按了自己的手印找人伪装了自己的签名,伪造了这样一份具有三年精神病史的病历资料。
越想越气愤的朴仁勇不顾一切的冲向张世东,迎接他的不再是张世东那夸张到难以想象的实力,而是冲进来的医生和扛着摄像机和拿着话筒的记者。
“医生,请问这就是那位在外面还担任着重要执法者角色的病患吗?请问这是你们的失职吗?允许这样一个狂躁症和妄想症的精神病人手里持有暴力武器生活在老百姓中间,是你们的失职还是相关部门的失职?”
这边记者采访的言辞相当犀利,那边医生不断的按着朴仁勇,你反抗就正常,不反抗他们的衣袖里都有细细的长针不断在你身上扎着让你不能安静,堵上嘴不让你说话,让你愤怒的呜呜反抗,那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快给他打针,他现在已经不能用药物控制,必须马上隔离进行系统治疗。”一个主管模样的大夫走了进来,对着镜头歉意的接受采访:“是我们的失职,没有认真调查患者提供的资料,关键是有些手中握有权力的人我们想要调查也调查不到什么,他们拥有着窜改一些东西的能量和权力,譬如眼前这位,还是个外国友人,他的资料更不是我们这家小小医院可以调查的。”
没有镇定剂,朴仁勇自己被气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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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三章不敢恨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朴仁勇躺在病床上才相信这世界还有比死更难的事情,你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解释为犯病状态,强制的给你打针吃药,将一些你想象会觉得恶心和无法接受的东西注射到你体内,平静下来都会后怕,那些药物可都是加了量的专门给精神病人服用的,现在这帮混蛋竟然不断的注射到自己体内,张世东你太可恶了,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一定要将你的卑劣行径公诸于众,我一定要你身败名裂,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华夏牶养的打手有多么的恶劣。
他不想闹了,这不是一个职业刑警该做的事情,他要寻找机会逃跑,在这样一个破旧的小医院中,他不相信那些医护人员和保安能够阻挡自己的脚步。
他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不再有那么多人监视自己的机会,幸亏自己出来的时候将手机内的视频资料和照片传输到了属于自己的网络存储空间内,只要自己能够接触到网络,三分钟之内华夏恶犬的卑劣血腥行径将会呈现给全世界的人民。
总部一定还不知道自己的悲惨经历,一定要让总部给自己做主,华夏已经狂妄到什么地步了,竟然勾搭连环将一个在职的优秀国际刑警以如此下作的手段囚禁在一所精神病院内,并且还伪造医疗记录利用媒体的力量来抹黑自己,张世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要反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被绑在病床上的朴仁勇并不知道,一场针对他的行动在他被绑在病床上的夜晚,已经全面的铺开,张世东不善于细致的全面工作,他已经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强化自己,但一群女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朴仁勇这鳖孙敢找自己男人的麻烦,还将他拷上了手铐带进了警局。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了。
最快的速度,这家实际上属于米糯糯的正规精神疾病治疗医院就展开了行动,一个个女人将自己的圈子能像发挥出来。大家已经习惯了隔空配合。看到某个人的动作值得推广和扩散,马上就有人配合将影响扩大,专业使得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的叶闻语有些目不暇接,专门求着父亲与江雪羽通了电话。尽管彼此是情敌。在能够多一份力量就多一分报仇的狠辣程度刺激下。江雪羽提点了一下叶闻语,让她进入了某个特殊的网络群,这里的人不会聊天。只有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会通报自己出招的内容,避免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几个杀手的底子被扣得是一干二净,几个小时后面对着官方的审讯竹笋倒豆子,直言是收了钱来对付张世东。
韩方就此事通过大使馆联系,这一次叶闻语立功,叶霸天有一个‘大客户’,在那边拥有着相当强大的实力,恰巧对方对个人利益的需要要远远高于国家利益,稍微运作一下,在内部就出现了朴仁勇日常表现有些怪异的论调,更有他大学时老师同学的证词,证实他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出现过数次情绪不受控的疯狂。
国际刑警总部也没有放过,关琼琳就觉得一切如同过山车,先是病毒打来电话后是香江的家人打来电话,紧接着就有领导安排问话,作为一名职业警察,她轻松的就从对方的口气中听出了端倪,对方根本就不是在正常问话,而是引导自己说出他们想要的话语。
朴仁勇完了。
这是关琼琳的最直观的感觉,电视新闻专门报导了他的事情,总部内也被这份采访视频资料弄的很被动,面对着来自各界的质问,总部和亚洲区的负责人都需要给一个正面的回答。
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特勤人员,遭遇到国际刑警患有精神疾病成员的武力袭击,子弹上膛用枪顶着张世东的画面是真实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包括超市的工作人员和一些购物的客人都亲眼所见。
五假五真,穿插了大量已经不能称之为假的确凿‘证据’,当朴仁勇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变天了,而他还茫然不知,还在想着怎么出去,听闻有同仁来访惊喜交加,他没有想到同事的解救来的这么快,没想过自己已经成为了弃子,还以为是来解救自己的。
“你们在干什么,你们是什么意思,还没跟他们说清楚吗?他们肯定是收了人钱了,才将我抓进来……”
看着对面带着惋惜和漠然神色的同僚和上司,朴仁勇察觉到了什么,不安的情绪渐渐随着同僚持续的漠然而释放出来,整个人就像是吃了火药一样,不顾一切的咆哮,不顾一切的试图用咆哮来唤起他们本该对自己的公平。
又是加量的注射药剂,在记者和媒体的采访下,朴仁勇又一次的癫狂形象被记录下来,旁边解说很专业的从心理学角度扭曲分析了朴仁勇的行为举动,听得老百姓是完全认可,觉得这家伙就是个疯子病人,他身上带着武器就是对老百姓的不负责任,也是国际刑警总部的失职,这样的人为什么能在华夏的国土上执行任务,他是否有前科制造过麻烦,是否伤害过更多无辜的人?
这样一个话题被扔出来之后,谁也没心思去管朴仁勇的死活,想的是如何将国家和组织的颜面找回来,重新唤回公众眼中的信任度,包括韩方的媒体和民众也都在质问,一个精神病患者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