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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奇道:“爷爷,你说什么呢?什么日月之外,天地之尊?”
寒子听他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不jin仔细打量起他来。
老爷子还留着一绺花白胡子,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老花眼镜,脸上也长满了老人斑,站在那里,似乎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但是一双眼睛却十分有神,看着他时,似乎有晶粒在他的眼内流转。
寒子灵识突然放开,再度向老爷子看去,便看到他的身上泛着一层淡淡的浅黄se光芒,头盖骨上有一个淡淡的浅黄光圈,微微一笑,便已知这老爷子原来也不是简单人物,与小九口中所言的“耳朵不好使,说起话来满嘴的革命大道理”却是迥异。
老爷子看到寒子脸上突然露出了透悟的微笑,便道:“小九九,小伙子知道我在说什么。看来,今天你带他来看爷爷是来对了。”
小九撒娇道:“爷爷,今天怎么说话这么奇怪。”转头问寒子:“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寒子微笑道:“这事以后我再告诉你,爷爷有话要说。”
老爷子点了点头,道:“待会儿,你们回去,我写一封信给小尘。”
小九笑道:“爷爷,你还能拿笔写字吗?”老爷子笑道:“爷爷想拿就能拿。想当年,爷爷与一起扛小步枪过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
老爷子开始恢复了老态龙钟之样,说起了自己当年的光荣事迹。寒子这才真正看到小九口中所说的“老革命”的风采。
“爷爷,我们要走了,今天带寒子回家给老爸老妈看看。”小九陪了老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告辞。
“等等,爷爷写一封信。”老爷子眼中jing光一闪。
“爷爷,不用了吧,你想跟老爸说话,打电话给他就行了,我帮你拔号。”小九笑道,心想:“爷爷九十多岁了,如果等他写完一封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你不懂的。”老爷子不理她,从自己的桌子抽屉里拿了纸笔,手颤抖着在信纸上写了片刻,然后折起,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很认真的用胶水粘起了封口。
小九见他写得甚快,心里好奇,想要偷偷的看他写什么,老爷子却似乎早就猜透了她的意图,写的时候用一边手挡了起来,硬是不给她看。
“小九九,你把这封信拿回去给你ba爸。不过,说好了,你心里别打那小九九算盘,偷看的话,后果自负。”老爷子将信交到小九手上,嘿嘿笑着交待道。
“噗”
寒子终于知道为什么小九的小名叫小九九了,忍不住笑喷出声。小九恼怒的偷偷拧了他一下,只是在老爷子面前,她也不敢太过放肆。
老爷子看了小九一眼,突然道:“小九九啊。”
“爷爷,什么事,有什么需要,你说。”小九见就要走了,虽然老爷子有些罗嗦,但她还是有些不舍。
老爷子拉了她的手,然后把寒子叫了过去,将两人的手放在了一起,意味深长的道:“一口是口,两口是吕,三口便为品。哪个口多大一些,小九九,你不要太过于计较,知道吗?寒子是一个好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小九见他又说这些奇怪的话,虽然不懂他的意思,便只好记在心里,点了点头,应了。
老爷子坐下,再次认真的剪起纸来,不再理会两人。
“老公,为什么爷爷今天前面和后面说的话那么奇怪?”一出房间,小九便问寒子道。
“先不说这些,出去再说吧。对了,国家也不容易,难得来到这里,我们去给老革命捐些钱吧,给他们改善一下条件和老人伙食。”寒子牵起她的手,向院长室走去。
“欢迎欢迎,两位能想到为老人们伸出爱心之手,我替老人们和老革命公寓谢谢你们。”老革命公寓的院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小小心意,希望能帮到爷爷奶奶们和公寓的忙,请院长你收下。”寒子叫小九把支票递了过去。
“好好好,啊”院长接过支票,刚说得几个字,晃眼看到支票上面的数字,身ti一晃,差点儿软跌下去:“什么,这,这,一百万!”
第1020章 爱之行05
“呵呵,老公,一想起那个曾院长看着支票发呆的样子就好笑。”小九箍着寒子的胳膊肘儿,笑嘻嘻的走出了老革命公寓。
“我的亲亲小九九,有什么好笑的,你呀,有时还真象一个小孩子。”寒子拿手指一刮她的鼻头,腻爱的笑道。
“臭老公,不许叫人家小九九。”小九不依道:“人家就是喜欢长不大,不行吗?”
寒子附耳轻道:“不过该大的地方都大了,嘻嘻!”
小九粉脸一红,轻捶了他一下,嗔道:“坏死了。”寒子则是轻笑不已。
“老公,你跟爷爷说的话好奇怪,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车子开出,小九重新问道。
“这事,说得太复杂了怕你听不懂,也很难说得清楚。反正能告诉你的,就是爷爷不是一个简单的老革命,他以前应该是一个修道之人,有一定的道行,而且如果我想的不错,九九之期,爷爷便要去了。”寒子边开车边道。
“爷爷是修道者?”小九一愣,接着皱眉道:“嗯,爷爷有时是挺奇怪的,记得小的时候,常看到他莫名其妙的交待老爸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看来是与这个有关。不过,老公,什么是九九之期,九九之期爷爷要去哪里?”
寒子微笑道:“去了,便是肉身死去,灵魂飞升。”
小九一惊:“你是谁爷爷即将要逝世了?”
寒子微笑道:“是啊,爷爷今年应该是九十六岁了吧?”
小九脸上现出了戚戚之色,点了点头道:“是啊,爷爷今年九十六岁了。九九之期是什么时候?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寒子微笑道:“九九归一是为八十一,再渡两个极玄数,是为十八,九九之期,也就是九十九岁。九十九岁,按中国民间的阴阳历来算,则算是满百之数。历来九九之期去的人大多都是得道的高人,肉身涅槃,灵魂飞升。那些都是好事,小九,你也不必伤心,那是爷爷的福缘。”
小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就算是好事,但是总会不舍。”
寒子微笑道:“没关系的,你想爷爷的话,老公到时可以随时带你去看他。”
小九大喜道:“老公,你说的是真的?”寒子笑道:“不是蒸的,是煮的。”
小九轻轻一捶他,嗔道:“晚上我红焖了你。”寒子暧昧的笑道:“好啊,我就喜欢你红焖我。”
小九俏脸刷的粉红如霞,却将头靠到他身上,轻声道:“老公,跟你在一起,真是幸福。”
“进去吧,总是要面对的。”看到小九甚是忐忑,寒子轻搂她的xian腰,微笑道:“再说,一切有我呢。”
小九回来之前,早就打了电话给家里面,此时,她父母都在,就连在部队的哥哥都赶回来了。
替家里的公主相亲,对风家来说,那是这十多年来最为重要的事情。
小九的父亲是一个少将,叫风连尘,也就是老爷子口中的小尘。寒子和小九进到家的时候,他就象是一个铁将军一般巍然坐在那里,对于寒子的到来,他只是目光微瞥了一下,并未起身。
小九的哥哥风挚山,现在某特种部队担任教官,长得甚是高大,四方脸,浓眉大眼,一脸的坚毅之色,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大金刚。此时,他做的就好像是金刚之职,站得笔挺笔挺的,立于风连尘旁边。
小九的母亲唯一看上去最为慈祥的,一看到寒子进来便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不过,看到小九回来,风挚山这个大汉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只是看到父亲如山般巍巍不动的样子,他偷偷跟小九招了招手,指了指父亲,不敢说话。
寒子跟小九的母亲打过招呼之后,与小九一起来到了风连尘的面前,微笑道:“伯父你好,我叫卢墨寒,是小九的男朋友,大家都叫我寒子。”
风连尘突然双目圆睁,眼中两道jing光闪过,缓缓的道:“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那就算是一家人了,小朋友不要拘束,来到这里就当是到家了吧,小九,还不招呼小卢坐下。”
他嘴里说的是不要拘束,可是那语音,却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寒子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道:“谢谢伯父。”
目光扫到风挚山的脸上,微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挚山大哥了。”轻轻的在沙发上坐下:“小弟听小九说,挚山大哥的功夫很棒,改天有机会还请大哥给小弟指导指导。”
风挚山爽朗的笑道:“你也喜欢武术?那敢情好,看你骨格不错,虽然年纪大了些,应该还能学。”
“挚山,不得无礼。”风连尘轻叱道。
“是,爸。”风挚山腰一挺,再次站得笔直,肃然道。
“小卢啊,你是做什么的?”风连尘目光落到寒子的脸上,问道。
寒子微笑道:“回伯父,我现在还是一个在校大学生,自己也开了一个小公司。”
风挚山有些不屑的道:“原来还是一个满身铜臭的书呆子。”话也一出口,便瞥见一脸薄怒的小九杀人似的目光,忙自住口。
寒子却微笑道:“看来挚山大哥不喜欢生意人。”
风挚山看了小九一眼,道:“自古以来,无商不奸,不奸不商,生意人本就没有多少老实人。”
风连尘冷哼道:“我风家一向与生意人很少打交道。我们风家几代武将,九丫这丫头,当时我也是想把她送进部队的。但由于某些原因才罢了。小卢啊。”
寒子微笑道:“我还是希望伯父您叫我寒子,听起来亲切一些。”
风连尘见他脸上微笑始终如故,没有一点变化。他久居高位,手下兵将见到他无不战战兢兢,象寒子这样面对他而无一点慌乱的,倒是少见。闻言点了点头道:“你好像并不怕我。”
寒子微笑道:“伯父是少将军衔是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傲然道:“不错,毕业于某陆军学校,上过对越战场,四十八岁被封为少将军衔。”
寒子微笑道:“却不知伯父可认得这东西。”说着取出一样东西交到了风连尘的手上。
“啊,我看看,你们生意人手上还有不沾铜臭的好东西。”风连尘道,东西一入手,便感到手一沉,他心暗诧,及至那东西一入眼,顿时骇得脸都青了。
第1021章 爱之行06
“爸,是什么?”风挚山没有看到风连尘的脸色,只是盯着他手上的东西瞧,脸上写满了好奇,寒子给风连尘的是一块看上去甚是jing巧的牌,
风连尘没有理会他,霍地站了起来,双手将捧着那块牌,亲自递到了寒子面前,肃然道:“我风连尘这一辈子只佩服英雄,所谓武人敬武,你既然有这块牌,我敬重你。”
寒子接过牌牌,顺手放进了口袋,微笑道:“有些事明说了不好,不说又不行,我是生意人,伯父该知道怎么回事了吧?”
风连尘点了点头,道:“我想我应该明白了。请坐吧,小伙子,难得有你这样的人来到我风家,那是我风家的无尚荣耀。”
寒子微笑道:“伯父还是叫我寒子吧。”风连尘哈哈笑道:“好,你既然是小九的男朋友,以后便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的叫你寒子了。”
风挚山奇道:“爸,那块牌牌是什么东西?”他看到父亲看了那块牌牌之后对寒子的态度大变,心里更是奇得痒痒的。
风连尘脸微侧,肃然道:“能告诉你我自然会说,不告诉你,那自然是有不告诉你的原因和理由,你是一个军人,这话也是你应该问的吗?”
风挚山讪讪道:“爸,现在是在家里,我可是你儿子。”
风连尘脸一沉,低喝道:“军人,什么叫军人?军人随时都要等待命令,不管是何时何地做何事,你都还是军人,难道连这点你都不懂么?亏你还是一个中校军衔的官,丢我风连尘的脸不?”
寒子微笑道:“伯父,挚山大哥也是好奇嘛,做军人很累的,脑子随时都要绷着,在家里,依我这个做晚辈的看,也不必太过于拘jin了。家,其实是温暖的代名词。”
小九的母亲姓姚,闻言笑道:“是啊,老头子,你看,挚山现在是站不象站,苦着一张脸儿,一看就象是在部队里给上级首长骂的样子。这个是在咱家里面,小九难得带了寒子回来,你就给他松这么一回吧。”
小九趁机上前箍着风连尘的胳膊肘儿,撒娇道:“爸,别整天绷着脸嘛,好不好?”
“好好好,今天就听你们的。来来来,寒子,坐吧。老妈子,还快去准备晚饭,今天就放松放松,我与未来女婿喝一杯。”风连尘哈看着女儿的小女儿状,似乎又回到她小时候的岁月。
“好,你们慢慢聊,我就这去,很快就好。”姚氏笑呵呵的道。
两杯酒下肚,风连尘话头也多了起来,风挚山也没有那么拘束了不,应该说是没有那么惧怕他父亲了。风挚山问起寒子生意上的事,寒子也不隐瞒,实说了。想不到风挚山和风连尘竟然都不知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