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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促间估计用力猛了些,万乘之尊的龙体似乎震了一下,硬硬腰杆才站得稳当。
想来他很少有机会被人当柱子用吧?
“荷衣”
一只手臂拦住立足稍稳便要从他腰上抽开的手臂,另一只手,轻轻抚上沁凉的粉颊。娇软面颊上常现圆涡的地方一片平滑,红艳灯光,却在秀美的脸庞上添不了几分血色。
她方才有笑过吗?
“便是为了撮合钧城那对别扭夫妻,这么做也胡闹了些,万一走漏了风声,你们要怎么收场?嗯?”
温和的语声被最后那低沉的一个鼻音拖得让她怀疑自己幻听,但小腹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却让她浑身都痛得忍不住发抖。
还真不愧是圣明天子,他什么都知道吗?
“小女子大胆妄为,罪该万死啊!”
野狗,一刻不咬人会死吗?
手臂被拦住不能稍动,柳荷衣只能皱着鼻子缓解被咬的痒与痛,想要低头掩饰自己狼狈模样,脸颊在他掌中,却不能挪动分毫。
“时而胆小如鼠,时而胆大包天,你跟夕醉那丫头,这点倒是很象。夕醉那丫头,早早就认定了钧城那块石头,荷衣,你呢?”
什什么?
抚着她脸颊的手指捏上她皱起的鼻子,忽轻忽重,影响着她的正常呼吸,也妨碍着她的正常思维。
“钧城对你,也算是一往情深,你就当真无动于衷?”
捏着她鼻子的手指,滑过贝齿紧咬着的粉唇,转移到几乎是一天尖细过一天的下巴上。
被迫抬高的视线,从月白袍服移上了男人分明棱角的下颔。微薄双唇的优美线条、挺直鼻梁的傲然高度,也趁机毫不客气地挤入了小心躲闪的眼角余光里。
柳荷衣暗暗叹息。
慕家兄弟的五官轮廓,还真不是一般的象。
好在下巴上逐渐加重的压力,积极主动地帮她划清专横霸道与温文尔雅的天地之别。
“明王爷深情厚意,柳荷衣不敢以‘无动于衷’四字相待。”
灯影摇摇,恍惚着那一双深情痴望的眼。那为她挡过无数麻烦的不动如山,方才还因她而不复往日的平静淡然。那份守护,那份用心,即使面对至尊帝王的无上压力,她又怎么可以用轻飘飘的话语否认心中的感动?
只是感动,不是心动。
那份情意,并不能让她忽视另一个少年那日渐暗淡的眼中神采,也不足以让她忽略另一个女子名正言顺的痴恋情狂。别人的男人,再好也是别人的。
“只是天注定,明王爷的,早已是如王妃娘娘的。柳荷衣承蒙王爷垂青,引为红颜知己,已是毕生的幸运,不敢妄做他求。”
“天注定?”
将她连腰带手一齐揽住的手臂,用力得似乎恨不能把她挤进他的身体里去。
低下头,鼻尖厮磨着她才得片刻自由呼吸的鼻子,嘴唇贴着她话音方落未及用牙齿咬住的唇轻轻翕动:“荷衣!我的荷衣!”
柳荷衣僵住。
即使屏住呼吸,他的气息仍然强势地穿透她的肌肤毛孔侵入她的身体。灵活的舌尖,在贴近的唇瓣间描绘着她的唇线,诱哄她的唇舌与之共舞。
“皇上”
颤抖着发出的声音,不是呼唤,而是提醒。
提醒她和他,他那不容任何人,包括他自己偶然或忘的尊贵身份。
温柔的唇舌顿了一下,随即不容任何躲闪抗拒地压上她才被牙齿咬住的樱唇。
狂野,激烈,火热,深入,几乎令她窒息,几乎将她吞噬。
“京城有事,朕今晚回宫。”在她即将没顶时,男人喘息着放开了她。
她的唇,她的手,她的身,全部放开。
柳荷衣抱着自己的手臂在风中轻轻颤抖。
“荷衣,一切有朕安排,安心等着做朕的妃子吧。”
“皇上!”本就没站稳的身子被惊得直栽进才放开她的怀抱里去,心慌意乱的她扯住他的手,急急开口,“柳荷衣是个妓女,不能做皇上的妃子”
“天注定,荷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微笑着反握住她第二次的主动牵手,“今天;朕许你这个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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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所有点过本文的大人致意 谢谢你们的支持
更谢谢每一个肯留言留字的大人 包括那位J大人
虽然J大人认为某人写的都是屁话
但至少为某人浪费过宝贵的时间
未能让大人觉得浪费得值 某人在此致歉
JJJ 谢谢你的批评也谢谢你留那么多字将意见写出来的支持
碍于某人实际写作能力的欠缺以及一些不太能作为理由提出的客观条件
对于你指出的一些问题 比如罗嗦 更新慢
某人一时半会实在很难突飞猛进地提高
至于句读的问题 虽然某人习惯性地爱用长句爱罗嗦
但对于句子
主谓宾定状补等语法成分 拟人通感比喻等修辞
某人使用时还是很注意的
真心期望你能举例指教某人的疏漏
PS:你认为自己说的不通的话 某人仔细看看 没觉得有什么不通的
可能这就是某人当年学有未精的疏漏?
再PS:关于刷榜的问题 为什么可以多次打分
原谅某人电白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读者厚爱 某人就担了这个刷榜的名声也无所谓
真心期望看文的人都留言留字 砖头也好
至少让某人知道你的意见
当然 花更欢迎 某人骗分狂也不是现在否认就否认得了的
几个11似乎不是一个人?马甲就是这点比较麻烦
有位11的留言某人不大看得懂
见光
自从有了“重阳花会”,自古逢之悲寂寥的秋日,便成了皇城帝都最受欢迎的季节,而端平四年传奇花魁柳荷衣的横空出世,则让京城之秋从此更加斑斓绚丽,备受期待。
所谓色艺双绝,色在先,艺在后,相对于“重阳花会”两届花魁那出类拔萃的乐舞才华,皇朝第一名妓那与其歌喉舞艺绝对成正比的美丽姿容,吸引到的对其身体的觊觎,从来不少于对其作品的赞誉。而柳荷衣一直坚持卖艺不卖身的行为,相对于既然“下海”谁可洁身的风月规则,在寻风寻月寻新奇寻刺激的男人眼里,更象一种抬高身价的伎俩,而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原则。
抱持这种想法的男人,大盛皇朝至尊无上的皇帝陛下不是第一个,估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只不过他却是拥有绝对权力,足以摧毁卑微妓女不该拥有的原则的那一个。
幸运?
即使事实上并不曾做过出卖过身体的事情,贴上了妓女标签之后,再洁身自爱似乎也不配得到尊重。按照这个时空的说法,妓女脱籍嫁人叫做“从良”——不管所嫁所“从”之人是什么样的歪瓜裂枣恶棍恶霸,都是“良人”,“良家”,而妓女嫁了“从”了之后不管是为妾为奴被打被虐命运怎样悲惨,据说都要比做妓女有名誉有地位得多。
所以,另一个“柳荷衣”的亲爹、亲哥哥宁可把自己的女儿、妹妹白送给危难之时弃她不顾的小人做小妾,魏咏风那样的小人也可以狂妄叫嚣他要她就是她福分。
所以,对一个用麻雀来形容嫌抬举,充其量也就是只乌鸦的卑贱妓女而言,竟然可以有机会飞上这个时空最高的那根大枝头冒充那N多凤凰中的一只,是何等惊天地泣鬼神的幸运!
为什么这个时空没有DV、DC可以把皇恩浩荡赐她“幸运”的那一刻记录下来,效仿钻石的恒久远,让那一刻永流传?
坐在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池塘中央的怡然亭上,倚着朱红亭柱,对着满眼残荷,柳荷衣抱紧了怀里的六弦琴,努力寻觅着琴上本来就几乎淡不可寻的异味残留。
永安巷口单记小茶馆独家特制的臭豆腐的味道,号称臭足永安巷,香满“醉花丛”的臭豆腐的味道,美丽优雅的皇朝第一名妓私下极是偏爱的味道。
却不该出现在琴上的味道。
琴盒上的味道更容易寻觅一些,但抱着琴盒不放太蠢了些。
听有份参与搬运乐器工作的阿琐说起,那晚送她的乐器来的车上有掩不住的怪味,车外比车内重,象是用臭豆腐臭鸡蛋烂菜叶洗过车似的,她真的很遗憾不曾有机会闻上一闻。
不知道那件供在“百音坊”的素白衣袍,有没有被那些“洗”车的东西“洗”过?
“小小小小姐”
曹操也要说了才会到,她的小丫鬟却只需要她想一下就出现,真是神奇。不过,已经过去七天了,她的小丫鬟还没有从得知她失身对象竟然是当今圣上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吗?
“阿阿阿阿琐,”听声音就觉得不大对劲,回过头看见阿琐几乎要哭出来的脸色,柳荷衣轻轻皱了下眉,“怎么了?”
“他他们知道了”
“她们是谁?知道什么了?”这小丫头语无伦次,柳荷衣听不太懂。
阿琐看看旁边侍侯着的碧波和碧水,迟疑了一下。
柳荷衣只是一个眼神,碧波和碧水立即无声无息退到了亭外,非常的有眼色,让她的小丫鬟非常的相形见绌。
“说吧。”还得她催促这小丫头开口。
“他们行宫里的人知道小小小小姐的身份了!”
“我的身份?”看看阿琐那一副天塌了的模样,柳荷衣愣了一下,随口道,“妓女吗?”
“小姐!”
柳荷衣若无其事的态度如同负负得正的刺激,终于让阿琐回归了“小姐”这个简洁顺耳的称呼,美中不足就是声音尖得有些刺耳。
“阿琐,纸包不住火,我原本就是‘醉花丛’的妓女,总会有人知道的嗯,这行宫里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的身份对“临幸”她的皇帝陛下而言,应该不是什么值得昭告天下的光彩事情。既然曾经封锁过他老人家驾临“醉花丛”的消息,将她的身份公之于行宫上下的可能性应该也小于等于零。这行宫僻处京郊,里面的人,究竟是从哪条信息传播渠道得知她的妓女身份的?
“送菜来的小厮跟膳房那些小太监闲聊,说京里已经传遍了,说姑娘脚踩几条船,想要攀高枝,勾引皇上,抛弃明王,下下”
“下贱无耻?”
京里传遍,朝里宫里,应该不会很安生吧?这个时空的舆论监督力量虽然不能和另一个世界相提并论,但阶级之分、上下之别的森严程度,也远非另一个世界可比拟,所谓伦理纲常的力量,纵然是一国之君,也还是需要顾忌几分的。
柳荷衣微笑着将怀里的六弦琴拨弄出跳跃的音符。
她可不可以把六弦琴上不该出现的味道和皇帝陛下七日前连夜闪人、迄今踪影全无的事情放在一起做些大胆的联想?
“小姐!!!”
“是不是随人说,我又不是第一天被人骂,阿琐你急什么?”
在另一个号称人人平等的世界,娱乐圈里所谓的天王巨星和艳星传绯闻,在天王的粉丝眼里,也是艳星下贱无耻地勾引了高高在上的天王。想想那所谓的天王在真正有身份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个戏子,艳星怎么也是当红的一线女星,身份的落差怎么及得上皇帝与妓女的天地之别?跟皇帝陛下“传绯闻”,她不挨骂才奇怪呢。
依稀记得天王艳星恋并没有持续很久,天王不愿意面对粉丝的压力——说穿了就是不愿意让恋情影响事业前途,而艳星却不甘心长期做地下情人,一心要让恋情“”,结果,一段不知道持续了一年还是两年的地下恋情“”即死。
如今,皇帝陛下跟她这个小小妓女的纠缠,算不算是“”了?
却先“见”了她的小丫鬟眼底闪烁的“光”。
“阿琐,有人欺负你吗?”
她柳荷衣的身份若已“”,阿琐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一时半会没人来找她的麻烦,不代表同样在妓院存身、却比她的地位更不如的阿琐就会安然无恙。
“没,没有。”
阿琐匆忙否认,红红的眼圈却分明是“此地无银”的最佳注解。
柳荷衣的脸沉了下来。
“阿琐,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我想办法送你回‘醉花丛’吧,姨娘虽然嘴巴凶点,对人还是很好的。”
“不,不要!我走了,小姐怎么办?我要伺候小姐!”
“我缺人伺候吗?”
“不,不一样的,我知道小姐对我跟她们不一样的”
“跟着我,你可能要吃很大的苦头。”
“我不怕,小姐,让我陪着你,别赶我走!”
光结成雾,雾凝成珠,啪啪地掉下来,知道她不喜欢被人跪,小丫鬟只敢拉着她的袖子哀求。
柳荷衣闭了下眼:“那么,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小姐,真的没人欺负我,我只是我只是小姐,皇上只是太忙才几天都没来看望,是不是?皇上是真的喜欢小姐,才不是玩过就算了,才不会一转头就把小姐忘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