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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伤极深,每到阴雨天还有些隐隐作痛,这一下拧得甚是用力,李沧行痛得大叫一声,差点要跳起来:“哎哟,你这是做什么!”
沐兰湘一下子慌了神:“哎呀,对不起啊大师兄,我不是有意的,我太高兴了出手失了轻重,你还疼吗?我帮你揉揉。”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李沧行的伤处靠近大腿根部,心想与小师妹还未成亲,让她摸这里终归不好,他一边自己揉着伤处,一边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还在所住的山洞里,便问道:“我为何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在这里的,瑶仙呢?”
沐兰湘嘟起了小嘴,粉面上似乎笼罩了一层寒霜,小说要掉了下来:“瑶仙?都叫得这么亲热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枉我一听到消息就来峨眉寻你,你居然,你居然。”
她说着说着,突然放声大哭,这回她是伏在了床上哭了起来,都没钻进李沧行的怀里。
李沧行大感意外,伸出手去想要碰沐兰湘,可是一触及她香肩,就给她用力地甩开。
李沧行自武当与她分别后,没见她生过这样大的气,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在一边坐着默不作声,稍一调息却觉胸口一阵剧痛,连忙作罢。
良久,沐兰湘停止了抽泣,低低地呢喃着:“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你怎么可以如此。”
李沧行奇道:“我怎么了呀,我只记得我在水中运功,运岔了气,然后晕了过去,醒来你就在这里了。”
沐兰湘咬着嘴唇,背过了身子:“哼,真的吗?你和谁在水下呢。”
李沧行知道这事肯定瞒不过小师妹,索性挑明:“和瑶……和林掌门一起在水下合练一门内功呢。”
“你,你又提她,我不许你提她。”沐兰湘突然又哭了出来,这回她扑了上来,紧紧地抱着李沧行的脖子,头埋在李沧行的胸前,只是哭泣却不说话。
李沧行感觉到她挺拔的"shu xiong"在剧烈地起伏,与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总觉得如此男女授受不亲不是太好,想要稍稍地推开她一些,却被沐兰湘环得更紧了,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只听沐兰湘在他怀中低语:“昨日白天来这里时,我就闻得到你气味,虽然淡了很多,但还是能闻到,我猜到你会在这里,便于今夜来探,结果,结果……”沐兰湘突然从怀里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泪水,幽怨之情写满了整个脸。
李沧行也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怎么了呀,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水下晕了。”
“哼,结果怎么了?结果自然是看到你和你的瑶仙妹妹在这里风liu快活。”沐兰湘突然一把推开了李沧行,气乎乎地扭过了头。
李沧行一下子陷入了迷糊状态:“我都晕了,还怎么风liu快活?再说人家林掌门冰清玉洁的,师妹不可坏人名节。”
沐兰湘突然使起小拳头狠狠地捶起李沧行的胸膛,一边捶一边恨声道:“你还气我,你还气我,我明明看到你们两个在那里嘴对嘴,身上只有贴身内yi,她还在你背上摸来摸去的,你还狡辩。冰清玉洁会这样做?你现在还要抵赖,李沧行,我恨你。”
李沧行闻言大惊,一把抓住沐兰湘的手,颤声道:“你说什么,什么嘴对嘴。”(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回冰释误会〔一〕
沐兰湘狠狠地甩开了李沧行的手,杏眼圆睁:“不害臊,这种事我哪会冤枉她,明明是你们两个偷情,还要说她冰清玉洁,真是不知羞耻,李沧行,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我?”
李沧行稍一运气,体内仍是剧痛不已,他一下子明白了。他跳下了床,弯腰矮身从床底拿出冰心诀的心法书,扔给沐兰湘,沉声喝道:“师妹自己看吧。”
沐兰湘接过书,一边说着:“我才不要看你这些东西。”一边翻开了书,只看到第一页的那几张裸身男女的图画,一下子脸色变得通红,闭上眼睛,尖声叫道:“李沧行,你好无耻,骗我看这下流东西。”一面把书扔了回来,转头不语。
“师妹仔细向后翻翻,翻到第十八页自会明白。”李沧行一边说着一边把书又放回沐兰湘手上。
沐兰湘没好气地翻起书来,很快她就看出这是上乘的内功心法,一下也不再说话,翻到第十八页时,上面有一行小字,写道:
修炼此功切忌分心,否则轻则经脉受损,重则性命堪忧,若合练时对方有走火入魔之迹象,导致功行不顺,情急时可以口渡入真气,同时以右掌抚其背心脊中穴输入真气,功行一个周天方可,此法对施法者真气消耗极剧,非调息三天以上不可再行功,而受此功者内息混乱,也当静卧一日,方可再行调理。
沐兰湘看后大惊,一下抓住了李沧行的手,关切地说道:“大师兄,你运岔气了吗,是不是刚才水下很危险?”
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是的,我在水下听到你昨天来过这里,料想你鼻子灵一定知道我就在此处。了因师太不知你有此异能,虽作了安排,反而弄巧成拙。事先不作解释,我怕你看到我和瑶仙练功会产生误会。所以一下子心中一急。潭水倒灌入口鼻,差点走火入魔。”
“你现在应该知道瑶仙是在救我了吧,就跟当年落月峡时你在河边晕了过去,我也企图以嘴嘴渡气之术救你一样。你怎么能不问是非,就任性辱人清白,更是随便怀疑我对你感情的忠诚?”
李沧行这几句情急之下说得声色俱厉,除了那次在白驼山庄外树林里的发泄。他从小到大都没这样对沐兰湘发过火,这一下吼得太凶,牵动内息,一下子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沐兰湘知道错怪了二人。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忙扶着李沧行,轻轻地抚着他的背,道:“大师兄,都怪我胡思乱想。我只是太在乎你,怕你给别人抢走了,你,你不要这样骂我。”
李沧行突然问道:“林掌门怎么样了。”
沐兰湘低头轻语:“我来时看你们那样,心头火起本想上来质问。结果林姑娘看到我来,连着向我摆手使眼色,我看你们那样子古怪,一时不好判断,就没上前,过了一会后她放开了你,自己坐一边调息了,我看你晕了过去,就把你扶上了床,就在这段时间里,她扶着洞壁起了身,叫我好好照顾你,就走了。”
李沧行一下大急:“什么,她当时那个样子,你就让她走了?”
沐兰湘抬起了头,眼中泪光闪闪:“我,我当时哪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你们在做羞耻之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当时没发作都不错了,哪还顾得上与她说话。”
李沧行挣扎着要下床去,“不行,我得亲眼看看瑶仙没有事,她是为了救我才这样,书上说了她的消耗和内伤要比我大得多,不知道她平安无事,我放不下这心。”
沐兰湘把李沧行强行压了下来:“行了,大师兄,你这样子无法运气根本不能
动的,就这样躺着吧,我去寻她就是。”她言罢起身出了山洞,李沧行看出她的身法又长进了不少,心下稍感宽慰。
一个时辰之后,沐兰湘回来了,她坐到李沧行的床边,嘟着小嘴道:“你的瑶仙妹妹没事了,了因师太正在帮她导气呢,师太查探过后,说过她并无大碍,休息两天即可。倒是你,运岔了气,可得好好调养,这两天不可再运气。”
李沧行心下稍安:“师太呢?”
“她说马上过来。大师兄,你是不是真的变心了,我来这么久你都没问过我,口口声声只有你的瑶仙妹妹。”沐兰湘说着说着又不高兴了,低头摆弄起自己的衣角。
李沧行刚才在床上时,也觉得今天对小师妹的态度有些过了,当下和颜悦色地扶着她的肩膀,道:“怎么会呢,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包括练那冰心诀。”
沐兰湘“哼”了一声,小嘴嘟得更高了:“这跟我又有啥关系,难不成你跟你的瑶仙妹妹在水下那样练功,还是为了我?”
李沧行叹了口气“你看我来了峨眉后,她们就传了我紫青双剑,这可是威力不输于两仪剑法的厉害武功。但我性子急,出剑不够沉稳,达不到练剑的要求,眼下多事之秋,也不可能有时间慢慢练,为了速成此武功,瑶仙才与我合练冰心诀的,你刚才看的那内功书,应该明白吧。”
“哼,那个春……宫图,羞也羞死了,没出闺也看这个,不害臊。”沐兰湘粉脸微微一红,但脸色已经舒缓许多,李沧行知她心中已经信了大半。
李沧行拉着沐兰湘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师妹,我刚才一想到你就心神不宁,运功出岔,差点命都没了,如果不是心里有你,哪会这样?瑶仙为了救我,才会那样消耗自己,来帮我导气,你说她万一要是出事,我们岂不要愧疚终身?你怎么不考虑这做人的基本道理,却还跟我在这上面计较。”
沐兰湘急了,也紧紧地握着李沧行的手,美丽的大眼睛里光芒闪烁:“大师兄,你别老把我看成小孩子,这其中的道理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只是我就是看不得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嘛。你也考虑一下我的感觉,要是我和别的男人也这样,你能这么安之若素吗?”李沧行一时语塞,默不作声。
“而且,而且那林瑶仙,国色天香,论颜真是稀世的美人,连我身为女子,初见她时都心动不已,你说我能放得下心吗?就是柳如烟汤婉晴都算得上千里挑一的绝色,你自幼在武当长大没见过别的女人,这一下身在花丛,我怕,我怕。”沐兰湘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李沧行哈哈一笑:“你怕我不要你了,是不是?”
沐兰湘“嘤咛”一声,扑进李沧行的怀里:“你又欺负我,这话也说得出口,再说我还没决定好要不要跟你呢。”
李沧行从枕头下摸出一个黑色的面团,放在沐兰湘的鼻尖,道:“师妹闻闻这个,你鼻子不是最灵么。”
“噫,又是这东西,臭也臭死了,你快拿开嘛。”沐兰湘羞得满脸通红,依偎在李沧行的怀里抬不起头。
李沧行笑了笑,道:“那我扔了。”抓起月饼,作势欲扔。
沐兰湘急得连忙起身,拉住了李沧行的手,二人四目相对,李沧行看着沐兰湘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如那清澈的潭水,厚厚的小嘴不自觉地抿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紧紧地把沐兰湘搂进了怀,忘情地吻上了她的唇,天地万物,宇宙苍生此时皆不再存在,他只知道自己只要怀里的这个女人,其他的都不重要。
第二百二十六回冰释误会〔二〕
良久,唇分,李沧行突然“哎哟”一声,二人唇分,他的嘴唇上破了出血,叫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咬你一口,不想别人在你嘴唇上留有别的痕迹。大师兄,你要记得,天底下只有我一个女人是咬过你的。”沐兰湘扑进了李沧行的怀里,一脸的幸福。
李沧行搂着沐兰湘,轻轻地抚着她的背,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道:“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沐兰湘在李沧行的怀里说道:“我不是说了嘛,昨天白天过来的时候闻到你的味了嘛。”
李沧行摇了摇头:“不对,我是说为什么你昨天白天能找到这里,而且师太她们知道你要来这里。”
沐兰湘一下子从李沧行的怀里起了身,秀眉深锁,道:“此事说来也奇怪,我来峨眉后,每日都借与柳姑娘游玩的理由,四处寻你,我第一次上峨眉,对此完全不熟,柳姑娘又特意带我去其他峰转悠,按说本是不可能寻到这里的。”
李沧行觉得事情不简单,正色道:“那又是怎么找到的,难不成是柳师妹告诉你的?”
沐兰湘摇了摇头:“这倒也不是,我几次问她,甚至求过她,她却只说自己也不知,我觉得她应该没有说假话,因为上次你在黄山的事,就是她后来找机会告诉我的,她说怕我伤心难过,让我去找你。所以这次她没理由不告诉我你的所在,除非她自己也不知道。”
李沧行点了点头:“不错,这四五个月来她一次也没来过我这里,每日饭菜也都是瑶仙亲自送来,我练功的地点,对于峨眉上下也是保密的。”
“但说来奇怪,我们前天回到房中时。却看到桌上有张字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说是你在后山石洞中。还画了张地图。看,就是这个。”沐兰湘拿出了这张字条递给李沧行。果然如她所言。
李沧行仔细看了两遍这字条,说道:“这字是用左手写的,所以显得歪歪扭扭,写字条的人看来是故意要掩饰笔迹,而且此人即使左手书写,字也小巧,必是一女子无疑。此人应该就是我一直找寻的峨眉派中锦衣卫内鬼。”
沐兰湘一下子大急:“什么,大师兄,原来你来峨眉又是查探内鬼的?前一阵三清观出事时我曾想去找你,紫光师伯说你应该自有计较。你来峨眉我还以为是学艺的,怎么还是为了这事?”
李沧行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师妹,我现在不能回武当,我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