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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狼行-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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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冷冷地说道:“锦衣卫里没有人是值得完全信任的,就算这个刘奇伟,他最拿手的本事就是偷听和密报,你觉得象这样的人,如果跪下来赌咒发誓,说绝不会把今天听到的泄露出去半个字,你会信他吗?”

天狼一时语塞,转而大声道:“我信不信他是一回事,取不取他性命是另一回事,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明知此人在侧,你明明可以把他打发地远远的,为什么要白白害他一条命?难道你的眼里,人命真的就和那些给恶狼吞食的小兔子一样,毫无价值,予取予夺吗?”

凤舞似乎也没有意料到天狼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她抿了抿嘴,说道:“天狼,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没用的事情,你也不是第一天出来闯荡江湖了,难道你就没有杀过人,没有剥夺过别人的生命?”

天狼心中的愤怒无以复加,大声吼道:“不错,我是杀过人,还杀过很多的人, 但我杀人总是有理由,杀的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就是想取我性命的人,这人是这种情况吗?更不用说他还是个锦衣卫,是自已人。”

凤舞冷笑道:“天狼,我一再跟你说过 ,锦衣卫里没有自己人,只有想踩着你向上爬的利欲薰心之徒。这个姓刘的,他武功远不如你,动起手来自然是杀你不得,但他可以回头向总指挥大人密报,他的舌头照样可以要你的命。”

天狼微微一愣,被说得哑口无言,一时呆立原地。凤舞那饱满的胸部向前一挺,上前一步,大声道:“你说我为什么不让他走得远远的,现在我就告诉你原因,总指挥派此人来就是监听我们的,我要是让他走远点,岂不是不打自招?天狼,你这人时而聪明,时而笨得不可救药,说白了就是你那迂腐的正义感作怪,刚才我还猜你是魔教中人,看来我是猜错了,你肯定不是魔教和巫山派出来的。”

天狼半晌无语,久久才叹了口气:“从理性上说,你做的是对的,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你这样的冷血无情,杀人如屠羊宰狗一般。现在你杀了此人,还不是无法跟总指挥大人交代吗?”

凤舞勾了勾嘴角,沉声道:“这事并不太难,你看这里。”她转到了灶台后,伸脚一踢一块砖头,那灶台突然一阵机关响动,向着一边翻转,露出下面的一个地窖,里面赫然有着三具尸体,正是店家夫妇和另一个年轻的伙计。

凤舞看了一眼天狼,说道:“这店家夫妇乃是锦衣卫的线人,在这里开个茶铺谋生,顺便为刘奇伟做掩护,可这刘奇伟今天也知道是他在这里的最后一个任务了,为了不暴露自己,索性将店家夫妇灭口,另一个伙计就是店家夫妇的儿子。”

“这一家三口也算在这里跟他共事了几年,可这刘奇伟杀起这三个人照样翻脸无情,就在刚才你打斗的时候,他就从藏身之处翻进地窖,把这三人杀死,然后继续偷听,天狼,我杀这样的人,有错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六回 落花有意

天狼给说得心中一动,他走到地窖边,看一了眼那个地窖,果然和刘奇伟刚才潜伏的那个坑是相通的,而店家夫妇和儿子三具尸体的脖子处都有一道匕首划过的口子,一把染血的匕首正落在刘奇伟藏身的坑里,跟他的半截断掌掉在一起,看到这情景,天狼心知肚名,凤舞所言非虚。

天狼叹了口气:“此人确实该杀,凤舞,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凤舞冷冷地回道:“你不用向我道歉,事实上你现在的态度还是有问题,我杀刘奇伟不是因为他做了坏事,事实上如果他不杀这店家三口,我也会杀,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就这么简单。”

天狼刚刚对凤舞的看法还有点改观,这一下又重新给她激得火冒三丈:“行了,凤舞,不用多说了,除你之外,所有人皆可杀,你之所以没有杀我,是因为我的武功比你高,或者说我对你有用,仅此而已,你这个女人心如蛇蝎,让我实在恶心,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以后也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私人间的交流。公事公办好了,现在我要去夏言那里了,失陪!”

天狼狠狠地扔下这句话,一跺脚,高大的身形绝尘而去,把凤舞那婀娜的身影留在漫天的尘土之中,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隐隐间竟然有泪光闪现,她咬了咬嘴唇,把别离剑在刘奇伟的尸身上擦了擦,一脚把他那面目狰狞的尸体踢进了地窖,再一脚把地窖的盖子踢回原处,然后一展轻功,也顺着天狼离去的方向跑了下去。

天狼顺着官道一路向下,由于速度太快而使得迎面的风格外的强劲。吹得他那裸露在外的心口一阵发凉。奔出四五里后,路上仍然是一个人也没见,天狼知道前方可能出什么事情了,刚才因为怒极而有些充血的脑子被这一阵清风吹拂,也变得清醒了一些。

天狼走到路边,系好衣襟,又摸了摸脸上的面具,今天他作了充分的准备,戴了双层的人皮面具,而且粘得很牢。刚才那番恶斗也把这面具保护得很好,没有一点脱落的意思。

天狼拿出腰间的一个水囊,在路边就大口大口地向着嘴里灌水,却听到身后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带着幽幽的怨意,轻轻地说道:“天狼。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个残忍。冷血。无情的杀手,而根本不是个女人?”

天狼把水囊扣好,放回了腰间,头也懒得回,冷冷地说道:“不错,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是个杀手,不是个女人,没有一个女人能象你这样心狠,无情。即使是江湖上的大奸大恶之徒。也少有象你这样的。”

凤舞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可是我们是锦衣卫,我们不能有太多常人的感情。”

天狼摇了摇头:“我们是锦衣卫,但更是人,你从小就被总指挥洗脑,他没有教你正常的人是什么样的,正常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你的这些理论,即使是魔教和巫山派的人都不会接受,至少他们不会因为别人听到自己一句话就向着自己人下手。”

“凤舞,人和人之间如果没有一点真情,只有冰冷的利用,你不觉得太可怕了吗?我们不是禽兽,不是那些吃兔子的饿狼。如果你已经变成了这样的野兽,那起码我不是,所以我们不是一路人,最好离得远点。这样对我们都好。”

凤舞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对的,从小到大我只知道,想要活下去,就得变强,就得心硬,手下绝不能容情,刚才我和你说过,我曾经因为对跟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有了真情,不忍心下杀手,所以在生死比武时被她胜过。那一年我差一点就死了,从此我发誓,我绝不再轻易动情!”

天狼猛地一回头,眼中神光一闪:“凤舞,你那个环境是不正常的,只是陆总指挥为了训练出最无情最残忍的杀手而制造出来的,人间不是这样,就好比你和我,总不至于非要死一个吧。为什么在你眼里,人与人的关系都是要这样你死我活?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害怕,真的很好吗?”

凤舞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没必要我不会乱杀人,但刚才的刘奇伟,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杀掉,你也说过,这是个绝对的恶人,如果我放过他,他以后会祸害更多的好人,不是吗?”

天狼的脸色稍微舒缓了一些,点了点头:“我们是锦衣卫,不是杀人机器,按理说我们只有捉拿这些人,交给国法审判的权力,而不是动私刑取人性命。陆总指挥曾经和我说过,要我为国效力,把罪犯绳之以法,冲着这个我才加入了锦衣卫,如果锦衣卫也是不分好坏,见人就杀,那就是披着官服的土匪,这个组织我还有必要继续呆下去吗?”

凤舞突然笑了起来:“你说的那些只是针对官员,不是针对江湖人士的,天狼,难道江湖人士之间的打打杀杀 ;都要报官?不要说魔教和巫山派,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还不是打着替天行道的幌子对异已人士大开杀戒吗。刚才的那个少林派智嗔和尚,据我所知杀的魔教和巫山派之人也有几十个了,这还是个出家人呢,他可意识到自己犯法了?”

天狼一时语塞,这个道理他明白,陆炳以前跟他谈三观的时候他就无法辩驳,但这些天他加入锦衣卫后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多少也想明白了,这回他大声地对凤舞说道:“不一样,他们是江湖人士,本就是打打杀杀,他们杀人不会去自首,而自己死了也不会报官,所谓的江湖事江湖毕,就是指这个。”

“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是锦衣卫,是官差,我们身上披的是朝廷的官服,应该懂大明的律令,即使是穷凶极恶的巨匪恶寇,正确的程序也应该是我们出手捉拿,并交给审判机构论罪正法,而不是知法犯法,动用私刑,看到不顺眼的都动手杀掉。”

“比如刚才的那个刘奇伟,他偷听之事罪不致死,即使他把这事报告给了陆总指挥,也是我们咎由自取,谁让我们说话不小心呢。但他出手杀了店主一家,这就是死罪,所以你虽然出手歹毒,取他性命,但按江湖道义来说这是为民除害,我虽然不认可,但也能接受。”

“可你要是说什么只是因为他偷听就要杀他,或者说这是江湖的规矩,那我是坚决不同意,因为我们锦衣卫是官差,不能拿江湖的那一套来要求自己,我眼中的锦衣卫不能执法犯法,你明白了吗?”

天狼这一番话义正辞严,配合着他严厉的表情和被风微微拂动的胡子与头发,凛然的正气溢于言表,一时间压得凤舞无话可说。

半晌,凤舞才叹了口气:“你这人应该去考进士,满嘴大道理,真的不适合混江湖,好好好,我执法犯法,出手杀同组中人,现在我杀都杀了,你现在说怎么办吧。”

天狼点了点头:“这事你推到我头上好了,就说那刘奇伟是我杀的,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杀了店主一家,所以一怒之下我出手取了他性命,在总指挥面前就这样说,明白了吗?”

凤舞的妙目流传,眼神中透出一丝复杂的神情:“天狼,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帮我顶这罪?”(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七回 狼情妾意(一)

天狼冷冷地说道:“因为我也不喜欢刘奇伟,今天我看到那个地洞,一定也会取他性命,你说的对,总指挥不会因为这件事情为难我,就这么说定了。”

凤舞摇了摇头:“你错了,天狼,总指挥大人虽然看重你,但不意味着可以容忍你对他的背叛,他不希望你和我脱离他的控制,所以才会派刘奇伟来监视我们,如果你说是你自己把这个监视的人杀了,他是不会原谅你的。”

天狼反问道:“难道他就会原谅你吗?还不是一样的事情。”

凤舞叹了口气,眼神中透出一丝落寞:“不一样,他会重重地责罚我,但不至于取我性命,而且这取决于我们接下来的行动是不是能让他满意。”

天狼“哦”了一声:“什么行动?不就是保护沈鍊吗,如果沈鍊到了夏言的面前,并且开始宣诏,那无论正邪双方都不会在那时候再攻击沈鍊的,夏言也不可能允许这种事发生,那还需要我们做什么?”

凤舞一动不动地盯着天狼,声音中透出一丝坚决与冷酷:“天狼,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这事没这么简单,诏书宣读后还要把夏言给带回来,还有曾铣和夏言的家人,魔教的人不好说,只怕伏魔盟的人会出手抢夺这些家人。”

天狼的目光炯炯:“这件事我今天和你提过,你的态度是断然拒绝,我不明白,扳倒了夏言和曾铣也就可以了,为什么还不放过他们的家人?”

凤舞看了一眼四周,又趴到地上,伏耳于地,确认了周围没有人后。她正色道:“实话告诉你吧,这不是总指挥大人的意思,而是严嵩的要求,总指挥大人确实如你所说,虽然被夏言羞辱过,但还不至于想要他的命,可严嵩不一样,他上一次只是把夏言赶出了朝堂,结果两年前夏言回来重任首辅后差点没把他整死,这次他绝对不会再给夏言任何机会。”

“夏言没有儿子。他的续弦之妻苏氏的父亲苏纲,跟曾铣乃是同乡,两家也是世交,曾铣与苏纲关系密切,还曾认苏氏为义妹。也正是通过了苏氏这层关系,夏言和曾铣在私下里书信讨论过收复河套的军国之事。天狼。其实在总指挥大人被皇上下令去调查两人关系的时候,严嵩已经通过他的情报网络查到这一切了。”

天狼从陆炳那里也听过这件事,他知道在此事上,陆炳也受了巨大的压力,甚至可以说逮捕夏言的行动也是皇帝对他的一次测试,他点了点头:“这事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因为苏氏这层关系,所以这次的逮捕行动必须要祸及家人?”

凤舞认真地点了点头:“不错,尤其是苏氏。是一定要带回去的,曾铣已经被斩,这方面死无对证了,而所谓曾铣作为边帅结交重臣近侍的罪名,只有从苏氏身上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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