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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哈哈一笑:“你还真没说错,是看上她了。”
屈彩凤脸色一变:“李沧行,你脑子是不是给铜钱砸坏了?那女子虽然是官家大小姐,但你连见都没见她一面就。。。”
天狼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是认真的。这些天我没有一直没有打探到李名梁的秘密之所在,而且我也一直在想,如果李名梁和严嵩的关系没有那么紧密的话。那他不用长年累月地向老贼行贿,可能连这个账本也不一定会有,那我们就算能混进去,也是一无所获。只能另想办法。”
屈彩凤的双眼一亮:“你想绑架李小姐。逼李名梁交出自己的罪证吗?”
天狼点了点头:“正是如此,交个账册不过是最多免官革职而已,可是李小姐如果在我们手上,出了事可就全没了。现在她的身边只有一个谢婉君而已,其他的十几个护卫虽然也算高手,但不足为虑,你我合力,此事必成!”
屈彩凤微微一笑:“可是城隍庙今天人山人海。你又怎么能在人群中绑人,脱身呢?”
天狼沉吟了一下:“屈姑娘。可能今天需要你露出本来面目了,那李家大小姐毕竟是巡抚之女,不可能和平民百姓挤在一起上香的。而你如果能引开谢婉君的话,那我就可以趁机下手,问题不大。”
屈彩凤点了点头:“只是这样一来,不是暴露了这次劫账册的,就是我们巫山派吗?那严世藩会不会想到前面在武昌城的那一票,也是我们做的?”
天狼摇了摇头:“情况不一样,李名梁找了洞庭帮的人作护卫,那本身就说明他和严嵩的关系没那么密切,而且你们巫山派和洞庭帮是死敌,对他们下手再正常不过。现在你们和伏魔盟暂时处于停战状态,那不对付洞庭帮还对付谁?我绑了李家大小姐后,让李沉香拿巨款来换,他只要出了这张银票,那就证明了他有大笔来路不正的钱,只靠这个,就足以上报定他的罪了。”
屈彩凤笑了起来:“还是你精明。那就依你说的办,谢婉君一见了我,眼睛都会喷火,一定会扔下李家小姐过来找我报仇的。”
天狼笑道:“那就分头行事吧,注意安全。”
屈彩凤看了一眼天狼,瑶鼻微微一皱:“你还是先找地方洗个澡吧,一会儿别把人家大小姐给臭晕了,再说你刚才扮的是乞丐,不要到时候让洞庭帮把仇恨转移到丐帮身上,这恐怕就不是你的本意了吧。”
天狼点了点头:“我知道这城中的澡堂子在哪里,一个时辰后,城隍庙见。”
一个时辰后,易容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矮瘦汉子,一身短打扮,看起来就象个车行码头常见的苦力,一点也不起眼,混在城隍庙中的人山人海,如同大海中的一片贝壳,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城隍庙前停着许多装饰精美的轿子,看来今天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前来烧香许愿,而李沉香的那顶轿子,天狼却始终没有看到,他心中一动,暗思可能这李沉香是直接入了庙中烧香了,作为巡抚的千金,她有这个特权。
于是天狼跟着人流挤进了庙门,绕开人声鼎沸的大殿,他向着寺庙的后院走去,果然,转过两个偏殿之后,一处幽静的别院门口,四个黄衣护卫持剑而立,而李小姐的那顶轿子,正停放在那别院的拱门之外。
天狼心中一动,连忙闪身到了僻静之处,举头四顾,看到对面的大殿顶上一个黑色的身影一闪而没,两缕瀑布般的白发在空中飘荡。
天狼走到了那大殿后的墙角下,却见屈彩凤已经换了一身紧身的黑衣,蒙着面,只是那一头白发没有盖住,露在了外面。他上前用本声说道:“看来李小姐是单独在里面进香,一会儿她出来后,你设法引开谢婉君,而我趁机下手。”
屈彩凤露在面巾外的凤目中光波流转:“如果我在这里直接出现,那太明显了一点,傻子都会知道我是冲着李沉香而来,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不经意间就引开谢婉君?”
天狼这一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听到屈彩凤这样说,笑了笑:“这也容易,你直接以本来面目到前面大殿里烧香,今天洞庭帮肯定也在前面帮了耳目的,到时候看到你现身,一定会通报谢婉君,然后她就会带人去找你,这里就空出来啦。”
屈彩凤点了点头:“好办法,我今天不会和谢婉君纠缠,她来了以后我就会撤离,你那里动作快点,还是回你那个锦衣卫秘密联络点的孙家客栈后院碰头。”言罢,她的身形一动,黑色的倩影两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拐角处。
天狼也脱掉了外衣,露出了里面早就穿着的黑色劲装,从怀中摸出一个面罩,把自己的脑袋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被打得起了个包,这会儿抹了屈彩凤的灵药还没有完全消下去的眉心也都盖住了,只留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外面。
天狼找了一颗殿外的大树,无声无息地跃了上去,这颗树枝繁叶茂,是最适合藏身的地方,透过叶子间的空隙,天狼对小院中的动向看得一清二楚,那小院中有两间厢房,还有一个小佛堂,想必是专门为达官贵人的女眷留的单独进香的地方,而那李沉香这会儿应该就是在那个门窗紧闭的小佛堂之中,因为谢婉君正抱着臂守在佛堂之外,十余个黄衣护卫散布在小院各处,连屋顶上也放了人值守,小佛堂中传出声声木鱼与诵经之声,想必是那李沉香正在许愿。
一个小贩模样的精壮汉子匆匆赶到,从他的身法来看,显然是有功夫在身,那四个守门的黄衣护卫直接让开一条道儿,让他进入,只见他奔到谢婉君的面前,说了几句话,谢婉君脸色大变,咬牙切齿地一招手,四五个黄衣护卫紧紧地跟在她身后,直接冲着前面的大殿就奔了过去,在这偏僻的地方,她直接用上了轻功身法,两个起落,翠绿色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三回 陷阱
天狼的眼中寒芒一闪,又等了小半柱香后,他确认了谢婉君不会再杀个回马枪了,以屈彩凤的本事,足以带着她在城里城外转个遍,而现在,就自己动手的机会了。
天狼的身形无声无息地从树上滑下,深吸一口气,径直向着那小院门口的四个黄衣护卫冲去,他的手中扣了四颗石子,那四人也非弱者,在天狼冲到离自己二十步的地方也全都反应了过来,为首一人沉声喝道:“什么。。”手也按到了刀柄之上,一边问话,就待一边抽刀反击。
可是天狼没等他开口,四枚飞蝗石就尽数弹出,现在他的武功与当年在武当山时不可同日而语,尽管用的是一样的手法,但速度比以前快了何止一倍,护卫首领的“人”字还停留在舌尖,胸前的膻中穴却已经一痛,顿时如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再也无法行动。
其他三个护卫也都一样,最后面的那个剑只抽出来一半,便给打中了穴道,天狼的身形快得如闪电一般,从四人的身边掠过,伸指轻轻一点,四人张起的手臂下的肋部穴道也被戳中,顿时眼前一黑,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天狼的身形在四个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前,就旋风般地闪进了小院,迎接他的是一道闪亮的刀光,院门内的左侧一把鬼头大刀落下,势大力沉,显然是高手,天狼赞了句:“好一招力劈华山!”但左腿也没闲着,一记反踢鸳鸯。身子一侧,同时左右腿连环弹出,左腿踢中了来人的右腕。鬼头大刀随着一声腕骨折断的声音,飞出一丈多远,那人的惨叫声还没响起,气海穴便中了天狼的右腿,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屋顶上跳下了三名使剑的黄衣护卫,而一边的厢房里也跳出四五人,各施兵器。冲着天狼攻了过来,天狼今天要的是速战速决,也不再隐藏武功。周身红气一提,眼珠子变得血红一片,冲着这七八人就攻了过去,一阵乒乒乓乓的响声过后。这八个人便躺了一地。个个晕死了过去。
天狼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周身的红气一收,便向着那小佛堂走去。
刚才院中的打斗声也有好一会儿,那小佛堂中的诵经礼佛之声已经停了下来,檀香的味道慢慢地向外逸出,让天狼的心中感觉一阵平和,他推开了门,只见一个粉红衣服的女子正跪在一尊佛象前。吓得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似乎是在祈福。
天狼笑道:“李小姐,多有得罪,要委屈你一次了。”说着伸手就要去抓这个女子。
天狼的手刚刚伸出,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杀气,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顶级武者的本能让他的浑身上下腾起了红气,袖中的一把青虹长剑变戏法似地抄在了手中,而整个上身如同被砍断了似地,迅速地向后一仰,他能感觉到隔着面巾的鼻尖上,几点冷冷的寒意掠过,而眼中看到了三根无声无息的银针,就贴着自己的脸擦过,只要慢一瞬,这三枚透骨针就会射穿自己的脑袋了。
天狼躲过这一击,长剑向地上一点,身形急退,这下先机已失,从对手的气势和手法来看 ,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先退求自保,再寻反击,才是王道。
一道半月形的紫气袭来,天狼的眼前多出了如山般的扇影,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出了四个字“夺命书生”,是的,这武功如此眼熟,正是自己曾经在京师南郊外见过的夺命书生万震。
万震的招数连绵不绝,一招快似一招,而身法也快得不可思议,天狼在倒退中连变十余种步法,都无法摆脱他的追击,那阵夺命的紫气,就离着自己始终不到一尺的距离,与一般的武功追求气势不同,他的这功夫,全在一个快字,招招狠辣,不离要害,只要慢得半拍,便会被击中,以他那把碧玉七宝扇的厉害,只要打中,便是骨断筯折,难怪江湖上给他一个外号夺命书生,精髓尽在一个夺字。
天狼一咬牙,周身红气一暴,而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瞬间使了出来,肌肤立刻变得象钢铁一样坚硬,不闪不避,清啸一声,长剑拉出一个光圈,直袭万震的右肩。
万震的速度更快一点,玉骨折扇带着紫电般的光芒,穿过天狼的护身红气,倏地点中了天狼的左胸,天狼只感觉胸口如受千斤重击,一口鲜血直接喷得对方满胸都是,可他的右手长剑却没有丝毫减弱,刺中了万震的右肩,万震的身形暴退,还是稍慢了一点,“嘶啦”一声,右肩的衣服被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而鲜血顺着这道深达寸余的口子冒了出来。
两人刚才的这场追逐其实也就是小半柱香的事情,刚才的最后一招更是连兵刃也没有相交,几乎是两道身形一闪而过,可这一下却是几乎分出了生死,对于这两位顶级高手来说,都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圈。
天狼的胸口一阵沉闷,感觉象是直接陷了下去,万震不仅速度快得惊人,这一下暴击的力量,也不在那天的公冶长空之下,这一下打得天狼自觉已经受了内伤,内息的运行隐隐不畅。而这会儿,他终于能看清对方了。
万震的模样和两年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是三十多岁的文士模样,只不过这会儿却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女装,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还抹着脂粉,香喷喷的,刚才一番打斗,他也是汗流浃背,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冲出一条条的印子,看着非常滑稽,而他的右肩已经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刚刚点穴止了血,但看来右手也已经无法再用,那把碧玉七宝扇这会儿转交到了左手。
天狼喘着粗气,沉声道:“怎么会是你?你们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劫李小姐的?”
万震一边把脸上的脂粉给擦掉,一边冷笑道:“恶贼,不要以为我们是傻子,这些天你们一直在打探李大人的院子,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只是知道你们这些恶贼有备而来,在巡抚院子里动手只怕不易将你们擒获,又怕惊扰了李大人一家,我们帮主神机妙算,定下此计,就是要把你们一网打尽!”
天狼哈哈一笑:“万震,你未免也太托大了点吧,就凭你,想要留下我,好象还差点火候,刚才你只是占了个先手之利,现在你我都受了伤,再打起来,只怕倒下的还是你。”
万震的脸微微一红,声音变得阴恻恻:“只我一个,确实留不住你,可是今天我们帮主亲临,你是插翅也难飞了!”
天狼的脸色一变,却只听到院外响起了一个阴沉沉的苍老声音:“阁下确实武功盖世,居然能躲过万护法的夺命玉扇,江湖上有此功力的不超过五个,你是魔尊冷天雄,还是锦衣卫总指挥陆炳?”
话音未落,从小院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一袭紫色绸缎长衫,戴着银色假面具的人,颌下三缕长须飘逸,负手背后,一派俊逸的风范,即使看不到他的尊容,也能感觉到这是位风流文士,而不是一个江湖高手。
天狼心中暗暗叫苦,小院的四周屋顶,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