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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许还有余地。夏言也曾经给罢官过,后来还是给找了回来,直到皇帝发现曾铣和夏铣内外勾结,才动了杀心,所以也许严嵩这样奸滑的家伙两头下注,一方面向皇帝表忠心,另一方面又暗中结好杨慎,说是时机成熟后就想办法让他回朝堂,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沐兰湘的小嘴撅了起来:“师兄。这些当官的都好坏,这回我们报了仇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们的嘴脸了,咱们也别回武当山了,省得以后再给徐师兄他爹不停地驱使,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屈彩凤笑了起来,摸了摸沐兰湘的秀发:“就是,咱们江湖人士,就是应该不求名利。快意恩仇,何必跟这些当官的搅和在一起,妹子,我支持你。”
李沧行看着二位美女喜笑颜开。笑颜如花的样子,一直皱着的眉头不禁松开了不少,今天总算是找到了重要的线索。也算不虚此行,他一转身。正准备对刘七娘道谢,却突然听到“嘭”地一声。脸色一变,再一回头,只见刘七娘已经摊倒在了地上,心口上却插着一把匕首。
屈彩凤的笑容还挂在脸上,转而变得秀目圆睁,一个箭步飞扑过来,扶起了刘七娘的身子,叫道:“七姨,你这是,你这是做!”她看着插在刘七娘心口的那把刀,已经没了柄,鲜血不停地从刀口向外涌,武功高绝的三人都清楚,这情况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了。
刘七娘的脸色已经如金纸一般,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轻轻地说道:“少主,老身,老身曾经在老寨主,老寨主面前发,发过誓,说绝不会泄露,泄露当年之事,否则,否则就得,就得自我,自我了断。咱们,咱们绿林豪,豪杰,一定,一定要说话算话,请恕,恕老身不能,不能追随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好好地振兴我们,我们巫,巫山……”说到这里,她的双腿一蹬,已然气绝。
屈彩凤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下落,不住地摇头道:“都怪我,都怪我,非要逼你说当年的事情。”
李沧行神色黯然,脸上写满了歉意,他没有想到,自己追求真相的过程,竟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这刘七娘刚烈过人,大概也是自知身已残疾,不愿再拖累屈彩凤,才会自行了断,心中不禁对这位老妇肃然起敬。
屈彩凤哭了半天后,才抹了抹眼泪,站起身来,她的鼻子抽了抽,说道:“沧行,妹子,我们走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就这么走吗?起码我们要让刘前辈入土为安吧。”
屈彩凤摇了摇头:“不用,我们绿林的兄弟姐妹,并不追求死后入土,她的灵魂早已经回到了天上的家园,在那里等着我们去找她,再说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给她下葬,不然会惊动这里的村民,把这里一把火烧了吧,这样应该是最好的结局。”
沐兰湘也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眨了眨眼睛:“屈姐姐,这样真的可以吗?”。
屈彩凤的脸上显现出一贯的冷厉与决绝,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小瓶火油,倒在了刘七娘的身上,又在房内的纺车和桌子,以及梁柱上都洒了一些,然后拿起桌上的那个烛台,向着刘七娘的身上一丢,顿时屋内腾起了熊熊的火焰,而她那黑色的丰腴身形,穿窗而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李沧行和沐兰湘对视一眼,拉上了面巾,也纷纷穿窗而出,在他们的身后,那栋小木屋已经腾起了冲天的火光,而村里传出一阵惊呼声:“走水了,快来人啊,是七婆婆的家!”
滇川交界的康巴城,正是大明王朝流放犯人的一个定点,这是一座只有千余户人家的小城,多是世袭的军户,虽然名为一个军屯,可是百余年下来,这里也和大明几乎所有的卫所一样,卫所兵早已经不堪作战,只能成为那些世袭军官们的家奴,为其耕种城外的军户屯田,充当其家中的仆役,过着世世代代牛马不如的生活,而那些充军到这里的犯人,则会很悲剧地接替这些可怜的军户,成为这些世代奴隶的新成员。
罗艺就是这康巴城的千户,这个城中一共一千零二十七个军户家庭,包括七个百户,也就是说,其他的一千零二十个军户全都是罗艺的世代奴隶,高兴的时候多赏那几个百户几家,不高兴的时候就从这些百户手里夺个几家给自己用,全看他的心情,有时候罗艺也会觉得那大理旧城的沐王府也没好羡慕的,大明王朝对于这种拥兵自重的王爷是心存忌惮,多方限制的,但对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千户,又在这边远之地,却是从来不会加以为难的,罗家在这康巴城已经当了一百二十七年的千户了,几乎与大明朝的寿命相当,过着这种山高皇帝远,我就是法律的生活,不要太舒服。
罗艺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胖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坐着的一把摇椅是经过特制的,明显比起普通的摇椅要厚实了两倍不止,七年前他在坐摇椅纳凉的时候突然把椅子给压塌了,为了一出三个月不能下床的恶气,把造椅子的宋老军头活活打死了,有此为鉴,后面做椅子的几个军户特地从深山老林里找来又粗又厚的花梨木,才打造出了这么一具用料比起普通摇椅足足多出三四倍的厚实家伙,罗艺正躺在这摇椅上,微微地闭着眼睛,右手拿着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碗,里面盛着酸梅饮子,那冰凉甜美的味道,在他的鼻翼尖萦绕着,为他驱除着这盛夏的暑气。
罗艺的另一只左手,摸向了站在他身边,为他轻轻摇着扇子的一名苗族侍婢的屁股,这个低眉顺目的苗女不自觉地向边上挪了挪,没有让他得手,他睁开眼,哈哈一笑:“小妮子,还有些烈度嘛,还不快过来?!”(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一回 康巴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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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苗女的皮肤比起一般的苗女来说,要好上了许多,不象那些山里妹子整天曝晒在外面,弄得皮肤又黑又粗糙,甚至还没有罗艺的那保养得不错的皮肤来得雪白润滑,可是这个苗女的皮肤,罗艺只稍稍摸了一下,就觉得触手滑腻,如凝脂一般,细细一看,闪着健康油亮的古铜色光芒,透着一股野性的美。
罗艺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淫笑,好久没有这样的女人了,他笑眯眯地对着那个苗女说道:“叫名字,从哪儿来的啊。”
那苗女的模样倒是普通,披着头发,低着脑袋,两只手紧张地下垂着,拨弄着自己的衣服一角,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边的一个尖嘴猴腮,右眉间有一颗小指甲大小的肉瘤,师爷打扮的幕僚,正是罗艺的狗头军师张云松,平时出去搜刮军户,欺男霸女的坏事,也多是此人一手操办,他一看罗艺对这苗女起了色心,诞着脸凑上前去,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爷,这是城外丁字屯里的苗兵莆六如家的闺女。”
罗艺轻轻地“哦”了一声:“莆六如家的?他怎么把自己的闺女送过来了?我记得他家的家境还可以啊。”
张云松一脸坏笑道:“姓莆的前两年染上了赌博的毛病,开始赢了一点钱,后来越输越多,连耕牛和房子都输掉了,没办法只能卖女儿茉蓉还债。千户大人一直说过,要为军户们解决难题。所以小的就出钱把这茉蓉给买了下来,她虽是苗人。却不是那些山里的野女人,您看这模样,这皮肤,可比那些女人强多了吧。”
罗艺哈哈一笑,拍了拍张云松的肩膀:“还是你小子办事给力,好吧,正好天热,也想败败火,你们都出去。本官跟这小女子好好聊聊理想人生。”
张云松笑着直起了身,一招手,把屋内的三个军士和两个丫环给带了出去,茉蓉也想跟着离开,张云松却冷冷地说道:“你留下,继续服侍千户大人,若是惹得大人不高兴了,当心你爹娘和全家!”
屋里的人走了个干干净净,罗艺不怀好意的眼睛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着茉蓉。盯得这女子浑身不自在,低头不语,罗艺的喉结“咕”地一声,咽了一泡口水。这姑娘身上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刺激着他那颗猥琐的色心,他哈哈一笑。说道:“你是叫茉蓉是吧,几岁了?”
茉蓉低头小声道:“回千户大人的话。小女今年十七岁。”
罗艺满意地点了点头:“十七岁啊,十七岁好啊。这些天,在我们这里还吃得惯,住得惯吗?”。
茉蓉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女卖身为奴,哪还敢奢望这些,只盼能让大人满意就是,大人,还有吩咐吗?”。
罗艺笑着说道:“外面的鸟儿叫得烦,你去把门窗都关上。”
茉蓉吃惊地抬起了头:“大人,这是白天啊,要关门窗做?”
罗艺摇了摇头:“本官说了,鸟儿叫得烦,我要清静一下,你去,把门窗关了,然后过来给本官打扇子。”
茉蓉轻轻地叹了口气,走过去把那几扇门窗都关上了,罗艺突然注意到这姑娘居然还赤着脚,一双雪白的天足看起来比她身上的皮肤还要白净,就在茉蓉关上大门的那一瞬间,屋内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罗艺腾地一下从那张结实的大椅中弹起,一下子冲到了茉蓉的身后,张开双臂,就想抱住她。
茉蓉轻巧地一闪身,带走一阵香风,一下子就闪开了这下熊抱,“扑哧”一下:“千户大人,你可还真是心急啊!吓坏茉蓉了!”
罗艺哈哈一笑:“小妮子,你还会跑,看大人抓住你怎么教训你!”
茉蓉银铃般的声音在罗艺的耳边回荡着:“哟,千户大人,那可得等你先抓到我才行!”
站在门外的几名军士听到屋内二人的对话,脸上尽是坏笑,那茉蓉放荡的笑声和罗艺那肥大的身子到处乱撞,弄得桌倒椅歪的声音混在一起,左边的一个小兵笑道:“想不到这小妞儿还真够骚劲的,看起来在家里也没少跟男人钻林子。”
右边的那个年纪稍大一点,笑道:“可不是么,以前千户大人玩那些苗人女子的时候,一个个都哭哭啼啼,百般不从的,这次的这个够野够浪,看那老莆也是个老实人,怎么会养个女儿成这样,该不会是他在外面赌钱,老婆偷别的汉子生下的野种吧。哈哈哈哈。”
二人正笑间,却听到张云松那尖细的声音响起:“乱嚼舌头,当心千户大人听到了把你们的老婆也弄来,还不快走远点。”
两个小兵连忙收住了嘴,右边的那个兵迟疑了一下,说道:“张师爷,咱们若是走了,千户大人的安全怎么办?”
张云松冷笑道:“千户大人的身手你们不是不知道,咱这康巴城谁比得过,还用得着你们两个吗?别在这里听房了,老大不小的人了,要点脸吧,都到外头呆着去。”
两个小兵不情愿地拿着长矛走了出去,张云松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娘的,老莆这闺女还真够浪的,他家里还有一个,找时间一并弄过来才是。”说着他负手背后,走出了这个院子,却没有注意到两道快如闪电的影子诡异地从高脚屋下的地底冒出,悄无声息地从窗子翻了进去。
罗艺又是一个熊抱扑空,他有些恼了,嚷道:“小宝贝儿,你再这样躲来躲去的,老爷我可就要生气了啊。”
茉蓉“嘻嘻”一笑:“好好好,就依大人。小女站在这儿不动,你可要找准位置哦。”
罗艺虽然现在胖得已经快走不动路了。但早年也学过一些武艺,弓马也算纯熟。在京师里还考过一个武举,这听风辩位的本事还是有的,加上茉蓉身上的那股子山茶花香气,他一下子就找准了茉蓉的位置,哈哈一笑:“我来了!可不许动哦!”说着如一只黑熊扑食,张开双臂就往那里扑去,他已经打好了主意,以自己的体型,只要把茉蓉扑倒。那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脱离自己的控制了,到时候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这些苗女穿的裙子都很短,几乎不用怎么撕扯,就可以长锋乱入,对于这一点,他也是驾轻就熟了。
罗艺果然这一下抱到了一个人,他的心里一阵激动。可是很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这人的身体魁梧壮实,自己的胖脸贴着的正是他的胸膛位置,却是两块如同安装了弹簧的钢板似的肌肉。而绝不是女人那柔弱又挺拔的那两团美腻。他的心中一惊,刚想要叫出声来,却只觉得一只如铁钳般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掐住了自己的喉咙,让他说不出话。透不过气,而一个冷酷而低沉。富有磁性的男声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想要活命的话,就照我的吩咐做,违背半个字,马上扭断你的脖子。”
罗艺这一下魂飞魄散,他本能地飞出右脚,想要攻击来人的下身,还没来得及踢出,就只觉得一道火流从自己的脖子那里钻了进来,直燃自己体内的经脉,五脏六腑都象是被烧烤似的,痛得他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是觉得喉管上的那只大手一紧,自己的脖子几乎要给拧断,连气也透不过来了,而那个冰冷的声音继续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