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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
李沧行的两只手臂,如同两道铁环,从屈彩凤的腋下穿过,紧紧地环在了她的背上,而他的两只手掌,有力地环成了一个结,锁在了屈彩凤的后背,让她无法挣扎,无法动弹,她那高耸挺拔的胸部,隔着一层贴身的护甲,压在李沧行的胸口,两个人的剧烈心跳,正如两具躯体急速上升的温度一样,都能被对方清楚地感知着。
李沧行的头靠在屈彩凤的肩头,屈彩凤急促的喘息声就在他的耳边,混合着她的声音响起:“沧行,你,你放开我,别这样,别这样。”
李沧行一言不发,渐渐地,怀中的屈彩凤停止了挣扎,娇躯渐渐地软了下来,依在了李沧行的怀里,她的唇间轻轻地呓语着:“冤家,你,你真是我上辈子的劫数,你既然不要我,为何,为何又要这样对我?”
李沧行轻轻地抚着屈彩凤背后的白色长发,屈彩凤身上的味道比起沐兰湘的不太一样,山茶花的香气里,混合着几丝酒气,大概跟她平时习惯了整坛灌酒有关,女子身上淡淡的汗香,混合着浓浓的血腥气,刺激地李沧行体内的雄性荷尔蒙一阵剧烈地分泌,连下体的真龙,也开始有些不安份起来。
屈彩凤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李沧行甚至可以听到她轻轻地呢喃声:“冤家,你要不就走得远远的,再也别来找我,要不,要不你就要了我,永远也别再赶我走,现在这样,拖着我,折磨我,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苦?”
李沧行强烈地抑制着自己的冲动,轻轻地说道:“彩凤,别胡思乱想了,我说过,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的,小师妹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们一定能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永远也不分开。”(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六回 彩凤心声
屈彩凤吃力地从李沧行的怀里抬起了头,两张脸之间的距离微乎其微,几乎鼻子都要碰到了一起,屈彩凤的朱唇轻启,吹气如兰,如丁香般的气息拂在李沧行的脸上,伴随着她珠落玉盘般的美妙声音:“沧行,其实,其实我那天是在试探你,我,我是舍不得离开你的,只是,只是我心里没法放下林宗,我真的怕,真的怕我们这样下去,以后我会,我会负了林宗的。”
李沧行松开了环住屈彩凤的双手,伸出食指,轻轻地掩在了屈彩凤的朱唇上,柔声道:“什么也不用说,我心里都明白,那天是我小心眼了,吃醋了,你别放在心上,只有是有一点,彩凤,我永远也不会离开小师妹,你再想试探我,也不要拿这个来测试我的底线。”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把头埋在了李沧行的胸口:“傻瓜,你那天要是真的说愿意扔下沐妹妹,我肯定转身就走,你连沐妹妹都能抛弃,这世上还有什么人是你不能扔下的!沧行,我喜欢你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你对爱情的这份执着,我也很喜欢沐妹妹,不会让你离开她的。”
李沧行的心中一片温暖,他原以为屈彩凤对感情的追求超乎常人,即使沐兰湘松了口,这位白发魔女只怕多半也容不下沐兰湘,可没料到竟然会如此顺利,幸福来得有点突然,让他都有点蒙了,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屈彩凤的头埋得更深了:“其实,其实在从云南回来的这一路上,我本来已经想好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跟你提,想着便宜了你这家伙。让你能享齐人之福,我屈彩凤本来做梦也没想过会和别的女子一起分享一个男人。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只有你这冤家,才让我这样神魂颠倒,甚至,甚至甘心和别人一起分享你的爱。李沧行,我恨死你了。”她嘴上虽然这样说,可是身体却是绵软无力地瘫在了李沧行的怀中,脸上洋溢的。尽是幸福。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彩凤,那你为什么后来又要狠心离开我,是因为徐师弟的原因吗,跟我在一起,你觉得负了他,有罪恶感吗?”。
屈彩凤的身子微微一震,说不出话,却是轻轻地抽泣了起来,李沧行也知道。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轻轻地抚着她的秀发,一言不发。
二人的身影,被已经升起的月亮所发出的皎洁月光。长长地映在林中的空地上,久久,屈彩凤才抬起了头。脸上满是泪痕,颤声道:“沧行。我们,我们这样相爱。真的没有问题吗?你说林宗他,林宗他会不会在天上看着我们这样,然后降下祸事给我们?我上次没有骗你,若是他还活着,那我不会害怕什么,但他已经死了,而且是为我而死,我,我这个女人,是没有资格,没有资格再去爱上别的男人的。天哪,这究竟要我怎么办!”
李沧行轻轻地用手拭着屈彩凤脸上的泪痕,柔声道:“没什么怎么办,顺从自已的内心就行了,若是有什么祸事,让老天冲着我李沧行来就好了,彩凤,你是个苦命的姑娘,上天已经给了你太多的磨难,也让我们走到了一起,这二十年的亲情,早已胜过了少年男女们青涩的初恋,对我来说,你更多地是家人,是生死相依,不离不弃的同伴,而不简单地是个爱侣。我相信徐师弟如果在天有灵,也一定会祝福我们的,而不是降什么祸事!”
他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却想着刚才跟那个宗主交手的时候,最后他露出的徐林宗的脸,还有那武当不传之秘的两仪剑法,他居然也能使出,一朵越来越重的阴云开始漂过李沧行的心头,让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凝重起来。
屈彩凤感觉到了李沧行神色的变化,她还以为李沧行也是有点担心这个徐林宗的祸事呢,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直起了身子,倚在了树干上,说道:“沧行,不管怎么说,我都算是林宗的未亡人,现在林宗的大仇没报,你我之间,还是相敬如宾的好,以后的事情,等报了仇以后再决定,好吗?”。
李沧行心下默然,他也没有把握那个宗主是不是徐林宗,还是他故意扮成徐林宗的样子想造成自己的困扰,武当的两仪剑法虽是不传之秘,可是宗主渗透武当多年,甚至可以控制紫光道长,也未必不能学了去,在事情没有明确的证据前就跟屈彩凤提及此事,也许只会徒增伊人的烦恼。
于是李沧行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这也是我想说的,大仇未报,谈儿女情长实在不合适,只是我不希望你以后再提什么分开的话了,至少大仇得报之前,我们还是得齐心协力才是。”
屈彩凤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依你便是。沧行,我有点累了,伤口也有点发麻,只怕这剑气伤到了我的经脉,还得,还得找个地方清除剑伤才是。”
李沧行心中一动,连忙上前想要查看屈彩凤的伤口,屈彩凤轻轻地用左手掩着伤口,说道:“别在这儿看,我的伤我清楚,伤处得用药粉药酒清洗内部才行,沧行,离大报国寺南边五里处,有一处鹰飞岩,岩上一片黑林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山洞,乃是我们以前的一个秘密基地,你带我去那里吧。”
李沧行反应了过来,在这洞庭帮的总舵,原来曾经被巫山派占据了好几年,在此处也是布下一些秘密基地和分舵,以为应急之用。想来屈彩凤在这次孤身去大报国寺之前,也给自己找好了落脚的应急避难之所,那鹰飞岩的秘洞,她肯定是事先打探过,也作了充分的应急准备后,才放心地让自己过去的。
李沧行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彩凤,咱们就先去那地方,治好你的伤,别的事情,等你伤好了再说。”(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七回 长沙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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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城外,天马山,鹰飞岩,密林深处,鸟语花香,猫头鹰咕咕的叫声,以及草丛间虫子们欢快的歌唱声,构成了一曲夜间的林中交响乐,别有一番风味。
一阵劲风拂过,衣袂破空之声接踵而来,一个伟岸的身形,背上伏着一个娇小的大红色身影,在这夜色之中也格外地显眼,穿林而过,稳稳地落在了林中的地上,可不正是李沧行和屈彩凤二人?
这片空地的中央,大约二十余丈的见方,立着一块无字的石碑,已经被长及腰的杂草盖住,远远看去,根本看不出有任何异常之处。
屈彩凤那张绝美而苍白的脸,正无力地搭在李沧行的肩头,她轻轻地说道:“沧行,从坎位起,绕着这石碑正走三圈,再反起四圈,然后踢石的正面,即可打开开关,进入密室。”
李沧行微微一笑,依言而行,果然,当他一脚踢中石碑正面时,这块石碑不声不响地倒下,而石碑后方的地面,却现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李沧行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火折子,左掌运起天狼阳劲,掌心吐出一阵火焰,一下子点亮了火折子,他回头对着屈彩凤轻声道:“我们进去了。”双足一顿,便背着屈彩凤,一跃而入那个黑洞之中,随着二人的身形没入,洞口一下子合了起来,那块石碑也重新竖立,密林中恢复了刚才的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洞口不是很深。只有三丈左右,李沧行一跃而入。稳稳地落了地,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和顶头都是铺满了砖块,他的眉头微微一皱,这里象极了自己多年前落入的刘裕墓穴,当年自己和柳生雄霸走过的墓室通道,也几乎与此一般,看起来此处不象个临时基地,倒象是个贵族的坟墓。
屈彩凤微微一笑,说道:“怎么,李大侠是不是觉得自己掉进了坟里。有点害怕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又不是没掉进坟里过,有什么好害怕的。不过彩凤,你这里是挖了一个墓穴,或者设的一个假坟吗?
屈彩凤的鼻子抽了抽,这里那种地穴的腐霉味道让她有些不舒服,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里是以前长沙王的坟墓,早已经给人盗过了。我们也是偶尔发现了这个已经被盗过的墓,干脆就拿来作了基地。前几天我来查过,此处的粮食补给和药品一应俱全,没想到这回居然派上了用场。”
李沧行的眉头微微一皱:“长沙王?哪个长沙王?我怎么不太清楚呢?”
屈彩凤笑道:“我又不怎么看史书的。勉强识字而已,哪会知道什么长沙王不长沙王的,只是听说这些以前是长沙王的墓穴罢了。以前给人盗过,后来还闹了一阵子鬼。接近这里的一个村子人全死了,后来就没人敢住这附近啦。”
李沧行想到上次探查那刘裕墓地的事情。原来他也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魂存在,可是经历了那次的事情后,亲眼见过了刀灵,也就不敢再作个无神论者了,他的剑眉一挑:“闹鬼的地方你们也敢拿来当基地?”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轻轻地咬了一口李沧行的耳垂:“怎么,无所畏惧的天狼大侠,也害怕鬼吗?怎么连我这个女人的胆子都不如了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这世上确实是有鬼神的,有些事情我们未知,但不代表不存在,就好比江湖上这么多神兵利刃,里面都有刀灵剑魄存在,不就是对鬼神存在的最好证明吗?”。
屈彩凤听到这话后,微微一愣,转而有些身子发抖起来,尽管她是女中豪杰,但是怕鬼毕竟是女人的天性,以前不信这个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听李沧行都说得这么煞有介事的,也不觉得心中发毛,连背上都觉得有些丝丝的寒意了。
屈彩凤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个,这个闹鬼的事情,都是好几百年前了,沧行,就算,就算有什么厉鬼,应该也不会存在这么久吧。”
李沧行知道屈彩凤有些害怕了,她也不可能有别的基地可去,唯今之计,也只有在这里先安身,治好屈彩凤的伤再说了。
于是李沧行微微一笑,说道:“你说对了,就算是厉鬼,几百年以后,也早就灰飞烟灭,呆不久的,你们既然选这个基地的时候没有出现过闹鬼的事情,就说明这个厉鬼早就不在了。彩凤,我们可以安心在这里养好你的伤。再说了,我手里有斩龙刀,专门斩妖除魔,就算真有什么厉鬼,我也把它砍得永世不得超生,你说好不好?”
屈彩凤一下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轻地在李沧行的耳边说道:“沐妹妹真没说错,你啊,就是在江湖上学坏了,变得油嘴滑舌,一点也不正经。”
李沧行只觉得屈彩凤身上混合着汗香和淡淡酒气的那股子山茶花的幽香钻进了鼻子里,那是一个成熟,健康的绝美女子最真实的味道,一下子盖过了这地穴之中的潮湿腐败的气息,说不出的好闻,他连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说道:“那咱们走吧。”
走在这长长的,黑暗的甬道中,手中的火苗,随着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微风,在轻轻地摇曳着,跳跃着,李沧行就这样背着屈彩凤,在这条通道里一直走着,这里也是类似于刘裕墓那样,是一条环形的通道,并非直道,李沧行只感觉到一会儿在下行,一会儿在上行,高高低低的,难以捉摸,如此这般走了两三里地,耳边渐渐地传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