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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了你没有?”
李沧行微微一笑。现在的屈彩凤,在他的面前,犹如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全无女强人的霸气可言,但越是这样柔弱的状态。越是有一种病态的美,给李沧行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他笑着摇了摇头:“不妨事,今天是最痛的一次,因为里面的毒气腐气最多,已经给清出一大半了,只要明后两天再清理一下,三天内就可以内部彻底干净,到时候只须敷上药膏,静养半月左右,便可无事。”
屈彩凤的脑袋猛地抬了一下,她的双眼一下子圆睁:“什么,还要?还要两天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拿起床边的铜盆,把三只散发着恶臭的药棉让屈彩凤看到。屈彩凤是极爱干净的人,身上永远是保持着山茶花的芳香,一看到这堆黑乎乎,裹着黑血与脓液的东西,几乎要吐了出来,好在她今天所有的饭食都已经被消耗一空了,干呕两下,连胃液都呕出几口,却总算没把这石床上的虎皮给弄脏。
李沧行一边帮屈彩凤捶胸抚背,一边轻轻地说道:“今天用了三根,明天就只要两根了,后天只要一根,逐渐递减的,而且明天里面的毒气少多了,也就不需要这么烈的酒,你不会象今天这么痛的。”
屈彩凤听到这话,稍稍释然了一些,刚才她一急之下,眼泪都流出来了,这会儿终于有些不好意思,尽管现在面对着自己的爱郎,但是象刚才那样涕泪横飞,又咬又掐的样子,实在和个乡村泼妇无异,自己也觉得实在是丢人大发了,念及于此,她不禁满脸通红,侧过了身去,不敢再看李沧行一眼。
李沧行哑然一笑,屈彩凤的心思,他多少能猜到一些,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最艰难的一天,总算是平安渡过了,这青缸剑上的尸气腐毒,也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甚至这剑灵把伤口封住,让屈彩凤以为没什么大事,其实也是骗得二人好惨,就在这半天的功夫,毒气已经开始悄悄地发作了,若是再晚一个时辰医治,只怕屈彩凤这整条右臂,就别想再保了。
不过虽然让屈彩凤丢了一回人,自己也给狠狠地咬了掐了一阵,但总算是功德圆满,李沧行看着手中这个铜盆里的污物,心里又犯起了嘀咕,他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在这个密闭的山洞里,这些污物,包括这些天大小解的问题,究竟应该如何解决呢?
屈彩凤虽然背对着李沧行,但那股子恶臭的味道却是不停地袭来,让她实在是忍无可忍,她转过了身子,一边用左手在瑶鼻前扇来扇去,一边说道:“沧行,你,你还不快把这臭东西给弄掉,在这里很好闻吗?”。
李沧行一下子回过了神,哈哈一笑:“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去扔掉。”他刚站起了身,又叹了口气:“只是,只是这东西要扔哪里呢?”
屈彩凤本能地说道:“当然是丢到外面草丛里啊。”话刚一出口,她就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这个密洞,又怎么会有草丛呢?
李沧行皱了皱眉头:“是啊,外面是暂时出不去了,看起来只能在这洞里解决,只是这些秽物,包括这些天来我们的大小解,却成了一个不小的问题啊。”
屈彩凤咬了咬牙,说道:“那当年,你跟那个柳生雄霸,不是在墓里呆了一年多吗,又是怎么解决这问题的?”
李沧行哈哈一笑,想到当年和柳生雄霸在古墓中的那一年多经历,倒也是平生乐事之一,他不假思索地说道:“这还不容易,都是大老爷们,随便找个地方就拉屎,然后挖个坑埋掉就是,你还别说,靠我们两个的屎尿,还种出了两棵小树呢。彩凤,要不然我们也拉屎种树?”(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五回 垃圾处理
屈彩凤气得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人家跟你说正事呢,还在这里没一点正经,沧行,你这人有时候跟个傻大木似的,但有时候又油嘴滑舌地,实在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
李沧行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当年我和柳生是在那个墓室后面的山谷里过了一年,那地方很大,就跟我们武当山没什么两样,到处可以大小解,反正找个草丛蹲着就是,对了,彩凤,你在巫山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呀。”
屈彩凤的俏脸微微一红,涉及这种女儿家的隐私,她就没法再豪爽起来了,嗔道:“这个,你没去问你的小师妹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我跟小师妹又从没有碰过这种给困在密洞里的事情,哪知道她平时是怎么解决的。不过以前我们在武当的时候,小师妹是山上唯一一个女人,平时从来不看她出恭和洗澡,大概都是在房内自己解决的吧。”
屈彩凤吐了吐舌头,说道:“看来你这家伙小时候就很不正经了,成天还关心过女孩子的这些。”
李沧行“嘿嘿”一笑:“你还别说,以前徐师弟带我去偷看过小师妹的闺房呢,后来还给师父发现了,不仅挨了顿打,还给罚扫了三个月的地,那可是我们小时候挨的最惨的处罚啦。”
屈彩凤狠狠地拧了李沧行一把:“好啊,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们武当尽出你这样道貌岸然的色鬼,还有他也是。”屈彩凤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徐林宗已经永远地离自己而去了,一时间伤感不已。神色也变得黯然,再也说不出话。
李沧行一看屈彩凤这样子就知道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他想到这回在大报国寺的时候,那个神秘高手落下黑巾的那一瞬间,分明就是徐林宗,而且他精通两仪剑法,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的这个师弟还活着,可是他看起来目光呆滞,完全不象认识自己的样子,又透着一丝古怪。
李沧行决定还是暂时不要把此事告诉屈彩凤,尤其是在她伤势未复。不能激动的时候,更是不宜引发她的情绪波动,进而引发伤势的反复。他干咳了一声,转移开了话题:“不过即使是那次,我们也没看到小师妹究竟是怎么生活的,那次不仅我给罚了很惨,而且小师妹足有七个月十四天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也算是我自做自受啊。”
屈彩凤心中一动,秀目流转:“连几天没说话都记得?”
李沧行点了点头:“是的,从小到大。不知为什么,我的整颗心都在小师妹的身上,她的一举一动,一频一笑都会牵动着我的心。有时候,只要她肯跟我说上一句话,甚至对我笑一下。我就三天三夜兴奋地睡不着觉。”
屈彩凤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也许。也许就是因为你说的,武当山上只有沐姑娘一个女人。你们这些小男生,青春年少的时候,就有这种对异性的冲动吧。”
李沧行摇了摇头:“恐怕不是,其他的师兄弟完全不象我这样子的。后来我知道了一些前世的事情,也冥冥中学会了天狼刀法,我想,我想小师妹就是我前世命中注定的女人,我和她的缘份,才会牵扯到这一世吧。”
屈彩凤摇了摇头,一头霜雪般的白发,在这洞中火烛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她躺到了虎皮上,转过了身子,背对着李沧行,冷冷地说道:“沧行,那你这世一定不要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要跟沐姑娘百年好合才是。”
李沧行知道屈彩凤有些吃醋了,她毕竟是个女人,受不得自己的爱郎在自己面前大谈对别的女人的感情,心下不觉怅然,自己在跟屈彩凤单独相处的时候,仍然提起沐兰湘,这显然是自已内心朝思暮想的事情,不受自己理智的约束和控制,虽然让彩凤不爽,但这就是自己最真实的情感,现在自己虽然开始一步步地接受屈彩凤和自己的爱情,但是在内心深处,小师妹永远是最重要的,无可替代的,这一点勿庸置疑。
李沧行站起了身,环视四周,沉声道:“这里出不去,我想还是在地上轰上几个坑,把这些东西埋了吧。”
屈彩凤象个死人似地躺在那里,动都不动一下,也不出声。
李沧行走到了北边一处幽暗的角落,他心想这几天无论是出恭还是埋葬这些秽物,都尽量不要在光线充足的地方,自己倒是无所谓,屈彩凤毕竟是女子,会难为情的。
李沧行一边走着,一边感受着脚下土质的松软,这里的土层很硬,虽然地面没有铺上石砖,但仍然不是那种可以让人自由穿行的土壤,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承受得起这山洞的重量,不至于塌陷。
李沧行走了一会儿,总算找到一处土质相对疏松的地方,左手运起天狼劲,猛地向地上一击,只听“轰”地一声,地上现出一个深达半尺的土坑,李沧行看了看里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只蚯蚓或者是蜈蚣,他本来挺害怕这种地下墓穴里,会有一些毒虫或者蛊虫,毒蛇之类的东西,再强的高手,也不可能拉屎撒尿的时候还看着这个坑,要是这种时候被咬上一口,那就丢人大发了。
不过从这个坑里来看,干干净净地,没有一点生物的迹象,李沧行长出了一口气,把那盆子污血和棉条倒了进去,人没有急着走开或者是填上坑,而是站在坑边,继续一动不动地盯着坑里的情况,甚至熄灭了手中的火折,看看是不是有些畏光的毒虫,会被这污血所吸引爬出。
屈彩凤看李沧行在一个坑边蹲了半天,奇道:“沧行,你在做什么呀?地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又看了一会儿,确认没什么虫子爬出后,才一边填上土坑,一边笑道:“我看看这地里有没有什么虫子,要不然万一屈女侠出恭的时候,有虫子咬你屁股,那可就不好玩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六回 尾随而至
屈彩凤羞不可抑,恨恨地啐了一口,转过了身子:“沧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流了,我可不理你啦。”
李沧行填完了这个坑,用脚重重地踩了踩,确保这地面的平整,正色道:“好了,彩凤,不说笑了,这墓里透着一股子奇怪,土不仅是硬,而且硬到了连虫子都没有的地步,你觉得正常吗?”。
屈彩凤微微一愣,摇了摇头,说道:“连虫子都没有吗?那是有点奇怪了。”
李沧行环视四周,沉声道:“我总是觉得这里有一股子邪门,就和当年我跟柳生雄霸进入刘裕墓中的情况一样,那里也是个疑冢,最后是当我拿起斩龙刀的时候,才打开了出去的通路,而这鬼地方连爬虫都没有,按说这里是在地下,最多的就是各种虫子,而且这里连地砖都没铺,除非,除非真的有什么鬼神之力,在这里守护着长沙王的棺材。”
屈彩凤听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毕竟是个女人,天生就害怕这些鬼神之类的东西,她咬了咬牙,说道:“沧行,能不能别说这个了,咱们就是在这里呆上几天而已,等清理好了我的伤口,咱们就出去吧,别在这里养伤了。”
李沧行点了点头,他也确实不喜欢这个只有一条出去通道的古墓,虽然这里别有洞天,有吃有喝,可是总让他觉得压抑难言,正待开口,突然听到外面的通道尽头传来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屈彩凤,你还想出去吗?”。
李沧行和屈彩凤的脸色双双大变。因为他们听了出来,这正是谢婉如的声音!
李沧行的身子一下子弹起。冲到了洞口,却只听谢婉如冷冷地说道:“李大侠。你还是别废劲了,这甬道有多长你不是不知道,等你跑了一半,我早就炸塌这里了!”
李沧行的身子停在了洞口,他咬了咬牙,暗怪自己刚才给屈彩凤治伤的时候太不小心,居然没有留意到洞口那里有人下来。他高声道:“谢护法,你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谢婉如冷笑道:“妖女自以为找到了这个长沙王墓穴,作为自己长沙分舵的逃生基地。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我们大江帮在大江南北多是死士,给你找来看风水,修基地的匠人,就是我爹当年的老兄弟,他为了给我爹,给大江帮报仇,不惜冒着危险打入你们巫山派,为你们四处建造分舵和避难所。却把这些地方和机关暗中告诉了我们,当然,这里是你最用心的一个地方,也是我最留意的。”
屈彩凤咬了咬牙:“都怪老娘有眼无珠。错信了人!”
谢婉如哈哈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得意与张扬:“妖女,你以为我们大江帮的老弟兄们。都是见利忘义之徒吗?你以为灭了我们大江帮后,假惺惺地施舍点银子。就能让老弟兄们为你巫山派死心踏地地卖命了吗?这大江南北,永远都是我们洞庭帮。大江帮的势力,你巫山派别想插手!今天你落到这地步,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李沧行叹了口气,他心里还有一线希望,毕竟刚刚和楚天舒达成了协议,两不相侵,为今之计,也只有拿楚天舒来压谢婉如一头了。他沉声喝道:“谢护法,在下可是和楚帮主刚刚达成了协议的,楚帮主答应了,我们要暂时放弃相互间的误会与仇恨,集中力量共同对付魔教,你却跟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