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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逍遥自从坐在赖所长的办公室电话就响个不停,每一个电话他都当作赖所长的面接听;而每一个电话都是和他聊关于朱日房打砸矿区一事的。
赖所长泡着功夫茶听着他对电话里的那些人的称呼——既惊讶又不安,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我县县委书记、市长和副省长都亲自给电话他?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如果是真的;那朱日房这次肯定难逃法网。
半个小时后。
谢二狗来到派出所把一个旅行包交给谢逍遥。
谢逍遥接过旅行包便把钟家兄妹和谢二狗支开,接着他把赖所长的办公室门反锁。
狡猾的赖所长一直在猜想谢逍遥和高官的关系,也不出声制止他继续热情的招呼谢逍遥。
谢逍遥徐徐落座直接了当道:“赖所长,我谢逍遥非常想交你这个朋友。”
“谢逍遥先生,毕竟我们两镇之间隔得这么近,你的大名我也有所耳闻。我赖长有非常乐意和谢逍遥先生成为朋友。”
“很好。既然赖所长认识我,那我就不改弯抹角说话了。”
谢逍遥话语一了,即刻拿起旅行包,拉开拉链倒出里面的人民币,诚恳道:“赖所长,我这人交朋友向来都是非常有诚意的。这是我给赖所长的见面礼,请你笑纳。”
赖所长望着茶几上一叠叠的钞票,眼睛在暴突,口水在涌流,叼!这一叠叠的钞票少说也有五、六万吧?这小子也太大方啦!不对,他肯定有事相求自己。
谢逍遥冷静的观察着他脸色的变化,友善道:“赖所长,你别多虑,这就是我送给朋友的见面礼。如果朋友肯帮我,那么后面的礼会更丰厚。当然,如果朋友帮不了我,那我只好立马打电话给你们何书记,让他督促当地派出所今夜必须给我抓到犯罪嫌疑人。”
“妈的,看来这家伙早已了解清楚自己和朱日房的关系。有备而来,如果自己不答应不但捞不到这些钱?可能还会被上面处于失职之罪,毕竟朱日房是在自己到来矿区后才离开的。答应他就等于出卖了朱日房。就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和上面关系这么好?以他目前的名声和财势自己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单凭他能泡到钟舒曼这一条自己都应该投靠他才有“钱”途。
朱日房啊朱日房,对不起啦!怪只能怪你小子太贪心,外地来的矿山老板不敢得罪你;可,钟老大他可是我们本地人啊?现在又加上炙手可热的谢逍遥。看来你小子的好日子要到头啦!你老舅一个小小副县长对他谢逍遥来说根本就不是官。”
善于察言观色的谢逍遥即时掏出中华烟递给赖所长,暗示道:“赖大哥,我今晚如能抓到朱日房,你肯定立大功。立了功的好警察我们那边也挺受欢迎的。就像我的女人钟舒曼现已是河市刑警大队的副队长啰!赖大哥,别再犹豫啦!小弟是真心实意想跟你成为好朋友。”
谢逍遥话语一了,随即伸出右手静静等待赖长有也把右手伸出来。
“哈哈!谢谢逍遥老弟看得起我。”赖长有迅速伸出右手紧紧的握住谢逍遥的右手,小声叮嘱道:“逍遥老弟,今日之事只有你知我知。”
“赖大哥,我谢逍遥如果连这个都不懂,我能混到今天这样吗?”谢逍遥兴奋的拍着胸膛道。
赖长有忍不住瞄着茶几上的钞票,压低声音道:“老弟你听好啰!朱日房他就住在他小三家里,地址是——”
第401章惩罚村霸
苍凉的黑夜,寂静的小镇街道徐徐驶来十几辆颜色不一的小轿车。
一分钟后,十几辆小轿车一字排开慢慢停靠在一栋三层小楼不远处。
“呼啦哗啦!”
车上悉数下来全是神采奕奕的精干小伙,为首的后生右手夹着烟仔,左手插在裤袋,迈着稳健的步伐领着一大帮后生向小楼靠近。
他猛吸了口烟,右手潇洒的一扬,中指轻轻一弹,烟仔头闪着火光飞梭出去。
他双手插进裤袋,笔挺的站在小楼门口,借着柔和的街灯紧紧盯着门框上的门牌号码,小声道:“二狗,叫兄弟们把整个小楼围起来,预防朱日房逃跑。还有叫三个兄弟搭人梯从这上二楼;接着从二楼下来把大门打开。”
“逍遥叔,不用那么麻烦,我有万能钥匙。”谢泰顺从人群中挤出,操着稚嫩的声音道。
“二狗,你怎么把他也带来啦!”谢逍遥一脸不悦的瞪着谢泰顺和谢二狗。
“泰顺,你赶紧开门去。”谢二狗轻推谢泰顺,醒目道:“哥,你息怒,泰顺那小子已经被学校劝退啦!他老爸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也没强迫他。反而把他交给我,让我带着他在酒楼里帮忙。”
谢逍遥瞪着谢二狗还没开口,谢泰顺已经快跑到他面前,小声得意道:“遥叔,门已经打开啦!”
谢逍遥冷瞪着谢泰顺,掏出一包迷香递给谢二狗,小声道:“你带几个兄弟进去把朱日房给绑了。记住,先让他女人乖乖的睡死过去。”
“明白——”谢二狗接过迷香领着六名后生飞快的窜进小楼。
五分钟不到,谢二狗等人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朱日房给绑到车上;而且只让他穿了条底裤,冷得这家伙一路哆嗦、嚣张的叫唤——
“叫吧!现在不叫等会没机会叫啦!”谢逍遥抬手狠狠的奖了个巴掌给朱日房,接着大手一挥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矿区驶去。
还在派出所陪赖所长聊天的钟家兄妹一获得消息,立马领着赖所长飞快的赶往矿区。
矿区指挥部的门坪上,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愤怒的矿工们望着蜷缩在冰冷泥石地上的朱日房,个个摩拳擦掌都想上去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曾被朱日房打的五位矿工手拿铁棒缓缓的靠近他,他们有的头缠纱布、有的手搽药油、有的眼角淤青。
他们闪着喷火的眼神,滚烫的射向朱日房,射得他心颤颤、魂丢丢。
“你——们想干嘛?”
“以牙还牙。”
谢逍遥站在朱日房身旁,叼着烟仔,冷静道:“大叔们,记得别打头。”
“兄弟叫他们住手,你们有啥条件可以提出来。”
朱日房仰头可怜兮兮的望着谢逍遥。
谢逍遥慢慢蹲下身子对着朱日房的肥脸吹着烟雾,冷冷道:“条件肯定要提的。不过,提条件前老子要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谢逍遥突然抡起右手照着朱日房的大脸狠狠的甩了过去,“叼你老母,我大哥的矿山你也敢打主意,说,谁指使你干的。”
“哎哟!兄弟,没人指使我。咱们可以商量一下吗?我老舅是廖副县长,我可以赔你大哥的损失。”
朱日房痛的眼冒金星即刻把他做官的老舅给搬出来。
“叼你老母,你赔的起吗?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
谢逍遥缓缓站起身,右手一挥,“打——”
受伤的矿工如获圣旨,激动的抡起铁棒往朱日房的手脚狠狠的击打下去——
“哎哟——兄——弟,饶——命——”
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朱日房,这回终于品尝到被打的滋味,痛的他在地上直打转。痛苦的叫唤声震彻整个矿区。
“大叔,快停手——差不多就好啦!”
谢逍遥赶紧拉开正打的起劲的矿工,潇洒的蹲下身子,抬手捏住朱日房的肥脸,厉声吼道:“乖乖的把你敲诈矿山老板、殴打矿山工人、砸坏私人财物的犯罪事实一字不漏的讲出来。”
“好——我说。”又痛又冷的朱日房彻底服软,哆哆嗦嗦道:“兄弟,可以弄件衣服给我穿穿吗?”
“二狗,把他拖到办公室去给他喝杯热水顺便帮警察把口供录了。”谢逍遥抬起右腿狠狠的踹了朱日房一脚,“叼你老母!一个小小的村霸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啰!老子就是桃花村的谢逍遥。别以为你老舅是个副县长我就不敢灭了你。实话告诉你,像你这种级别的小混混,根本不配老子对你下狠手。如有下次,绝不轻饶,听清楚了吗?”
“谢谢逍遥哥,你的大名我早就耳闻,”朱日房如获大赦般激动道:“逍遥哥,我实在不知这矿山是你大哥的;如果我知道,就算搬个冬瓜给我做胆我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哼!”谢逍遥脸色即时舒展,冷冷道:“往后,不管是哪里的老板来这里投资,你都不可以去欺负人家。要是被我听到你的恶劣行径,一样不轻饶。”
“是——逍遥哥教训的对。我朱日房谨记逍遥哥的教诲。”
谢逍遥驾着轿车疾驰在回三南的路上,钟舒曼坐在副驾驶位上痴痴的瞄着他,柔声笑道:“逍遥,你小子真有办法,一出马就帮我大哥解决了麻烦。告诉我,你是如何成功拉拢赖所长的?”
“呵呵!这个吗?你帮我说服兰兰,让我们三人同床睡,哥哥我就告诉你我高明的手段。”谢逍遥侧脸瞟了下钟舒曼,乐呵呵道。
“去——那个你自己不会去说服她吗?”钟舒曼嘟起小嘴不爽道。
“呵呵!我自己要是能说服她;还叫你去干嘛?”
钟舒曼沉思了一会,狡黠笑道:“逍遥,我有个妙计保证让你小子完全捕获兰兰的芳心。”
“呵呵!说出来听听。”
谢逍遥缓缓伸长右手调皮摸向钟舒曼的弹性大腿,耸肩爽笑道。
“哎!你小子的手往哪摸呢?小心驾车。”钟舒曼赶紧探手抓住他大手,柔声娇羞道。
第402章追踪贼婆
“你先说给我听,你何时认识何书记、刘市长、魏省长的?”钟舒曼轻轻抚摸他手背道。
“呵呵!那些打进来的电话全是二狗假扮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啦!他赖长有接了我的钱就得替我办事。”谢逍遥得意笑道。
“你小子也真够大胆的,万一当时赖长有不被你的金钱诱惑,不鸟你怎么办?”
“挑,一个和村霸都可以称兄道弟警察能好到哪去。再加上我的豪气和名声,除非他是陈成叔叔那样的好官,不然,他百分百会跟着我走。”
“言之有理,你小子到底一下子给了多少钱他?”钟舒曼抓住谢逍遥的大手轻轻放在她俏脸上慢慢摩擦。
“崭新的六万块现金。”
“什么?六万,需要那么多吗?”
“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钱太少能显出我的身份和地位吗?再说了,只要赖长有这家伙不离开小武当镇,你大哥的矿山如再有个什么意外,他还不处处维护和帮助你大哥。”
“嗯,还是亲爱的想的周到。”
钟舒曼张开性感的小嘴轻咬谢逍遥的中指,小声嗲嗲道:“亲爱的,要不把车开进服务区,让我奖励一下你?”
“呵!把收服兰兰的计谋讲给我听就是对我最好的奖励。”
“哼!你想得美。本小姐刚才是逗你玩的。你真以为我会帮你去哄别的女孩和我一起共侍你。咯咯——做梦吧?”
钟舒曼开心的推开他大手。
“好啊!你个丫头小骗子。待会回到三南看我怎么修理你。”
“咯咯——我好怕哦!”钟舒曼乐笑的山峰颤抖不已。
清晨,晶莹明亮的露珠打湿了钟家院子的草地、树木以及石板小路。
一夜未眠的旺依兰,憔悴、不安的站在客厅门口望着越来越近的谢逍遥和钟舒曼。
“嘤嘤——”
晶莹的泪花,滴在睡衣间。
她性感的小嘴念念自语:“逍——遥,曼——曼,我没有保护好小蝶。”
耳朵灵敏的两人飞快的跑到旺依兰身边,急问:“兰兰,小蝶到底怎么啦?”
旺依兰伸出纤手紧紧握住钟舒曼的小手,断断续续、哭哭啼啼把钟小蝶被绑一事道个清清楚楚。
“兰兰,你别哭,这又不是你的错。想不到那个日本婆子竟然敢如此大胆和狡猾?”
钟舒曼抽开小手缓缓抬起轻轻擦干她脸上的怜泪。
“走吧!我们进客厅慢慢商讨营救小蝶的计划。”
谢逍遥心疼的牵起旺依兰和钟舒曼缓步进入客厅。
“逍遥,你说那个日本婆子为何要三天后再来跟我们联系?”钟舒曼忧心忡忡道。
“有可能是等她的援兵到来,也有可能不熟悉三南的环境需要点时间把小蝶藏在安全隐蔽的地方。”谢逍遥叼着烟仔沉思道。
“逍遥,那个日本婆不会伤害无辜的小蝶吧?”旺依兰声音沙哑道。
谢逍遥静静望着神情不安的旺依兰,温柔道:“兰兰,你不可以这样。那个日本婆为何要让我们等三天,目的就是让我们在不安中折磨三天三夜,降低我们的战斗力。”
“逍遥说的对,我们必须保持战斗力。我现在先给个电话局里的朋友让他们帮我们查一查监控。”钟舒曼潇洒的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坚强道:“兰兰,走,我们睡觉去。睡醒后,说不定,我朋友就逮到那日本婆的踪影了。”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对心中有事的人儿着实是个煎熬。现在才过去一天,谢逍遥他们的内心就已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狡猾的野结衣竟然带着钟小蝶像人间蒸发般,公安系统的监控视频竟然没有一处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