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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我休息一会就好了。你快去监视一下那个旧砖厂。说不定,会有新的收获。”
“嗯,你说的有道理,要是现在就发现了他们的秘密,那晚上探不探砖窑都不重要了。”谢逍遥连忙直起身,转身就想迈动脚步。
陈雨欣连忙急喊:“谢逍遥,你——你还”她欲言又止心头懊恼不已,她本来想说,“你还真去啊?就不可以陪我聊多一会。”但刚才那话是她自己提的;她不好意思去反驳自己的话。因为这也太自相矛盾了。
谢逍遥潇洒的甩回头微笑道:“你是不是还想我多陪你一会。”
“嗯哒!”陈雨欣的俏脸慢慢飘红,羞怯的微微底下头。心头暗喜了千万遍,醒目的小子越来越懂我的心啰!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那好吧!我牺牲点时间给你。你一定要记住我对你的好哦!别动不动就命令我。”谢逍遥屁颠的到回她身边紧挨着她坐在一起,小声贼笑道:“其实我靠耳朵就能分辨出砖厂有没有动静。”
“呵呵!你乖乖的我就会非常温柔的对待你。来,告诉我,你的听力怎么练出来的?”陈雨欣偷偷闻着他身上的淡淡烟草味,甜蜜笑道。
“呵呵!”谢逍遥不经意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贼贼笑道:“是谢小六故意让我听见的。因为他汽车一到就会鸣笛那条狼狗同时也会吼叫几声欢迎他。所以,我不用监视就已经知道下面的大致环境。现在只等晚上,探清楚砖窑里的秘密。”
“咯咯!贼坏的小子,为何不早点告诉我。”陈雨欣与他肩挨着肩感受着他身上暖暖的体温,脚上的疼痛早已被火热的春心阻挡在脚底之下,心头除了甜蜜;剩下的还是甜蜜。她微微低着头出神的瞄着他潇洒的坐姿,怀春的少女心扉再次开启,如果他突然问,你冷吗?接着把自己搂在怀里那该多温馨、浪漫。咯咯!她暗暗偷笑,小手轻轻抬起抚摸着有点发烫的俏脸。
一阵凉嘘嘘的山风缓缓吹过来,一股浓烈的烟骚味让她呛的轻咳一声,立刻抬头瞅着他。好小子,竟然背靠大树,把头侧向一边在偷偷抽烟。
陈雨欣调皮的轻掐他的大腿,温柔呵斥道:“快熄灭扔了它,这里到处是茂密的树枝青草,万一引起火烧山怎么办?”
谢逍遥连忙回头望着她,潇洒的夹着烟仔,微微笑道:“呵呵!我不会那么大意的。再吸一口。”
“不行,吸烟有害健康。”陈雨欣连忙抬起小手去抢他手上的烟仔。
谢逍遥连忙用左手轻抓住她小手,拼命的猛吸了口,迅速把烟仔焗灭,故意发牢骚:“刚温柔了不到一分钟;又变成母老虎了。”
陈雨欣痴痴望着他,慢慢抽回小手,有点自恼道:“谢逍遥,我管着你,你是不是特烦。”
醒目的谢逍遥,瞟着闷闷不乐的她,小声柔柔道:“其实,我要感谢你才真,是你让我改掉了许多坏习惯。”
“你不会又是为了哄我,说出的违心话吧?”陈雨欣情绪低落道。
谢逍遥望着突然变得多愁善感的她,轻声道:“陈雨欣,我抽烟是在躲避一种令我不安的味道。我怕自己会被她迷魂。”
“啥味道,我怎么没有闻到。”陈雨欣好奇问。
“一种令我着迷的脚香,它是那样的小巧可人,我怕忍不住会把它咬掉。”谢逍遥偷偷暗笑观察着她俏脸由悲转喜。
“咯咯!”陈雨欣痴痴望着他,灿烂的爽笑,小脸红扑扑道:“你小子的嘴又甜又臭;都不知道你在村里这样哄过多少女人。”
“呵呵!就只有你一个。因为她们都没有你这种美脚。”谢逍遥坏笑道。
“咯咯!我的什么美脚啊?”陈雨欣甜蜜笑道。
“不告诉你。”谢逍遥故作神秘道。
“你快说吗?”陈雨欣抬手轻拍他大腿撒娇道。
“好!那你听好啰!”谢逍遥慢慢起身改蹲在她身旁,忍劲取笑道:“你的美脚就叫‘天下第一香港脚’(香港脚是一种脚气病,医学上称足癣)。”
陈雨欣一听他是改着弯来取笑她,本来美滋滋的心灵感觉受到重大打击般,原来这无心无肺的家伙一开始就想着拿我作笑料。想着……想着——温柔善良的银泪就像两条白线般哗哗直落入她胸肩;沾湿白色的衬衣沾进胸口的嫩肌肤里。本想听他亲口赞扬一番,哪知却换来一句讨厌的玩笑话,小雨欣这心伤的着实不轻。
谢逍遥顿时慌神道:“陈雨欣,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你的脚确实挺美的。”
他连忙捡起地上纸巾抽出一张轻柔的帮她擦银泪,不停的小声道歉。
陈雨欣小声低泣着,张开的鼻孔不小心又吸入了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她缓缓抬头哀怨的瞅着一脸诚恳的他,善良的心灵顿时就被软化了。她怨怯道:“我想你抱抱我。”
“抱抱就不伤心了咯?”谢逍遥随即扔掉纸巾,双膝慢慢跪在她面前,伸出结实的大手把她拥入怀里。缓缓低头闻着她秀发的清香,暗暗思讨:“难怪人们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她这情绪变得比天气还要快。”
第82章砖窑的秘密
陈雨欣伏在他温暖、宽厚、安全的避风港里,心头所有的不愉快早就烟消云散了。她纤细的小手紧紧抓抱住他结实的腰板,灵敏的粉耳静静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这没心没肺的家伙,抱着我这样一位大美人,竟然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悲哀啊!自己竟然还没有打动他那像石头一般硬的心房。小子啊小子,你到底要奴家怎么做?你的心才会完全属于我。
哼,你不说也不要紧,我天天、年年、一辈子粘着你。我就不信我的痴心感动不了你。
“贼头贼脑的家伙,快出来吧?就算你们在那躲到天黑最多也只能看见我抱她。”谢逍遥鹰利的双眼瞅着远处的草地小声呵斥道。
“呵呵!逍遥哥,雨欣姐,你们俩发展的倒挺快的吗?”谢二狗躲在草丛远处慢慢直起身开心笑道。
“哎哟哟!我想你抱抱我。”
八爷仔学着陈雨欣的样子幽怨道,随即跟着谢二狗屁颠走出草丛。
陈雨欣急忙离开谢逍遥温暖的怀抱,迅速回头羞怯的瞪着谢二狗和八爷仔,转而回头瞟了眼谢逍遥,纤细的小手轻打他胸口,“小子,你讨厌死了。知道他们躲在那里也不告诉我一声。”
“呵呵!我正想告诉你来着;那两个小家伙却色眼瞪的老大;于是,我就满足一下他们的好奇心和你玩玩抱抱啰。”谢逍遥轻描淡写爽笑道。
“谢逍遥,你混蛋,原来你不是真心在哄我;一切都只是为了演戏给你兄弟看。”陈雨欣气得肺都要炸开了;她抡起小手奋力的甩向他面门。
谢逍遥迅速抬手轻抓住她纤细的小手,温柔道:“好了!我又错了。行了吧?来,我帮你上药。”
“呜——我不要你理,你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陈雨欣鼻子一酸;声音又变得沙哑了,轻轻扭动身躯抽回小手。
“乖乖,我要开始上药了。”谢逍遥瞄着情绪起伏不定的她,醒目的向谢二狗和八爷仔瞟了个眼色。
两人机灵的蹲下身子,轻轻按住她挣扎的双腿,让谢逍遥顺利的把药粉倒在她脚底的溃烂处。
一切搞定后,谢逍遥捡起地上她的袜子,静静望着她那张嘟嘟的小嘴,温柔道:“袜子就不穿了;让伤口透透气;好得快。”
陈雨欣生气的一侧头,故意不搭理谢逍遥;倒开始和谢二狗、八爷仔两人开起玩笑来。
谢逍遥望着可爱娇人的陈雨欣,耸肩偷笑道:“陈雨欣,我先背你回去吃午饭。这里由二狗他们监视住就行了。回去后,你就在村委会好好休息;我会叫翠花嫂照看你。”
“我——脚没事,晚上我想和你一起去探那个砖窑的秘密。”陈雨欣一听谢逍遥要带她回去,随即回头盯着他急忙道。
“傻丫头,你以为玩游戏啊?我可告诉你谢小六他们有可能在制毒。如果是那样就会危机重重;你说,我怎么可能带你去冒险呢?”谢逍遥耐心诚恳道。
“嗯,那你们要小心点。别和他们正面起冲突。如果谢小六真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我们可以让公家来对付他们。”
当“制毒”两字飘入陈雨欣的耳中时,她迅速变得冷静、理智的叮嘱起谢逍遥,并乖巧的抬起双手示意他来背她。
山上的夜,凉如水,空中的月,光如昼。
对于摸黑行动的谢逍遥来说这可是个绝佳的机会。他领着谢二狗、八爷仔蹲在山坡上,一边消灭烟仔一边俯视看似寂静的旧砖厂。
时间在无声无息的消逝,焗灭的烟仔头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上。谢逍遥打开一瓶水润了润喉,回头瞄着一身迷彩装打扮的谢二狗和八爷仔,小声吩咐道:“你们俩先开始行动吧?”
“逍遥哥,你小心点。如果有意外发生一定要及时发信号给我们。”
谢二狗和八爷仔小声紧张道。
“放心吧!哥机警的很,不会被他们发现的。快去执行吧!我等你们的枪一响就开始行动。”谢逍遥推了一把他们冷静道。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在另外一座幽黑的山头上,两道猎灯在不停的晃动,准确来说是谢二狗和八爷仔头戴矿灯正在那山头上搜寻猎物(其实是装模作样的)。
“砰!”
突然,一声刺耳的枪声划破长空,惊扰到树上的飞鸟摸黑逃窜。紧接着谢二狗厉声大喊:“八爷仔,那条野兔往山下的旧砖厂方向跑了。”
“追,而且被我打中了左腿。”八爷仔拎起猎枪领着谢二狗拼命的往山下跑去。期间,还对着草地又开了一枪——接着,继续狂奔向旧砖厂。
砖厂里听到枪响的狼狗对着山上的猎灯拼命嘶吼,正在砖窑里看岛国片的谢小六和光头小宋,急忙穿鞋抓起超亮的手电筒快奔出窑口,抬眼望向山上飞冲而下的两道人影。
谢小六冷静的抽出烟仔点着道:“小宋,定啲来(别慌)系(是)打猎嘅村民。走,我哋(我们)过去请渠哋(他们)离远啲(点)。”
“好嘅。”光头小宋迅速到回窑口;牵起他那条乱吼不停的狼狗跟着谢小六往灯火飞舞的方向走去。
谢二狗和八爷仔气喘兮兮的跑到铁丝网外围,谢二狗故作好奇喊:“八爷仔,六叔的旧砖厂几时装有铁丝网的。叼!野兔应该跑进里面去了。”
“二狗,你快看,砖厂里有人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八爷仔故作惊讶喊。
顺着夜风,正赶过来的谢小六已经听出是谢二狗和八爷仔的声音,他连忙加快脚步,大声微笑道:“是二狗和八爷仔吗?我是六叔啊?今晚打到有野货吗?叔跟你们买点。”
“哦!原来是六叔,你砖厂是不是要重新开工了?”
贼精的谢二狗和八爷仔你一句、他一句亲切的和谢小六吵(聊)起天来。目的当然就是拖延时间了。
砖厂外围的另一边,身手灵敏的谢逍遥借着树枝的支撑轻而易举的跳跃过两米多高的铁丝网,借着脑海里对周围地形的熟悉飞快的溜向那个神秘的砖窑口。他轻手轻脚、左顾右盼一个闪身进入砖窑里,机警的穿过一道不长的小洞——
这时,窑洞的最深处传来一声声刺耳的机器轰鸣声,他顺着那声音悄悄靠近——再靠近。
第83章步步为赢
谢逍遥伏在小洞口,悄悄探头望着偌大宽敞、灯火通亮的洞厅(正常这砖窑洞厅是用来放置待烧砖胚的);一台又长又大的机器在不停的运转着。他定睛仔细望着机器里的物体;不免暗惊呼,原来是自动的香烟卷接机。谢小六这家伙竟然和潮州佬一起搞假烟。
一位工人站在机器最前端缓缓往料槽里倒入烟丝,烟丝进入纸带轮盘机被卷成烟条;瞬间被锋利的切刀切成统一长度的无嘴烟仔;接着那些无嘴烟仔会被转送带到一个装满粘合剂的小孔洞里;切割均匀的过滤嘴经过有粘合剂的桶里穿出小孔和无嘴香烟粘接住。
成品烟制作完毕,经过履带传输出来,履带两旁放着好几个空纸箱,成品烟就直接掉进箱子里被其他工人拖到另外一旁——工人们分工明确瞬间就把散装烟仔装进烟盒里;整成一条条的成品烟。
谢逍遥的鹰眼跟着忙碌的工人望向堆满成品烟的一角,一箱箱堆如小山般的香烟全是畅销的名烟——什么中华、世纪经典、芙蓉王、万宝路、三五等等——看得他眼睛都花了。
“乐盖底(你是谁)?”
突然,谢逍遥背后传来一声沙哑的潮州话吓得他连忙转身望着眼前的中年男人。他戴着近视眼镜,手拿试管和试剂,愕然的望着谢逍遥。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谢逍遥在他要张嘴喊叫的时候,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左手捂住他嘴巴,右手对着他的太阳穴重拍了下。眼镜男顿时歪歪斜斜晕倒在地。
谢逍遥不敢多想、多呆飞快的迈动稳健的步伐从原路离开砖窑、跑离旧砖厂。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给谢二狗,借着月色到回之前的小山坡。
谢逍遥躺在小山坡上,右手夹着烟仔,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