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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寨德张开口,一个“见”字刚刚出口一半。但是突然间,他猛地收住口,想了想后,直接摇了摇脑袋。
“我不见。我原本订的日期是后天开始。我会在后天才开始见客。在此之前,我什么人都不见。”
游行者再次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笑着后退。
等到这只熊猫完全离开之后,主鸭才踹了一下自己屁股下面的人类,说道:“你干嘛不见人?嘛,虽然我也认为现在单方面的接见某个阵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不过我相信,你应该没有那么高的智商想到这一点。”
陶寨德哈哈大笑道:“我是坏蛋嘛,大坏蛋当然不能那么容易就见人啦~~!作为一个大坏蛋,整天都在别人的面前露脸的话还有什么神秘感?”
那边的山魈直接竖起大拇指,陶寨德则是对自己竟然有了一个知音而感觉到万分的欣喜!
现在,也只有那只鸭子依旧捂着脸,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接下来的三天里,陆陆续续,许多各门各派的所谓的“旁观者”都纷纷簇拥进了这座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广寒宫中。
数量不多,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百余名观战者,分别被安排进那些长屋里面,一个个地安顿下来。
在安顿下来的这些时间里,所有人心中都一直牵挂的问题,自然全都围绕着这座宫殿——
广寒宫的宫主,究竟是谁?
其为什么能够被这座雪媚娘的山脉所接受?
为什么能够在这里建造一座如此巨大的宫殿?
如此的一号人物,为什么之前从来都没有在江湖上听说过?
许许多多的猜测,揣摩,在这些旁观者中间传播,互相分享着那些根本就算不上是信息的信息,以讹传讹,空穴来风,还没见面,对于广寒宫的宫主的猜测倒是已经变成了好几个版本。
有猜测其是那位魔国少女的,也有猜测是哪个后起之秀的,更有猜测是哪位仙家大佬和自己的门派闹了矛盾出来自己开山立派的。
这样的猜测此起彼伏,但却没有一个准头。这样的怀疑和不确定的想法充满了他们的脑子,让他们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不安。
更何况,虽然此地的侍女们各个显得国色天香,每一个都宛如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但是,每个人都能够看到,在那各式各样的裙子之下,都有一条或长或短的尾巴在摇晃。而且她们的脑袋顶上大多都会顶着一双野兽的耳朵。平时的行为举止有时候也会显现出动物的姿态,实在是让人猜不透。
此外……
“你想,去哪儿啊?”
一头壮硕的豪猪挡在通往宫殿上层的大门入口处,阻挡着那些前来“瞎逛”的旁观者们。
除了那些可爱漂亮的侍女之外,整个广寒宫的保卫力量就是各种各样的动物!
这还真的是让人类显得有些发悚。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可以和这些动物互相沟通,但天知道那些豺狼虎豹什么时候兽性大发,直接扑过来把他们的脑袋咬下来,对不对?
猜测,怀疑,恐慌……
不明真相的人们在这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度过了这用来迎接所有客人的三天。
而等到第三天,终于,天地派的近百名弟子也终于一齐抵达,在那些侍女们的安排下,住进了和天罗教的长屋相对的长屋。
原本的猜测和怀疑气氛,在天罗教和天地派的人分别入住之后,立刻就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即便是那些居住于中间的旁观者们,也都能够明显感觉到双方之间的那种强烈的憎恨感和仇视感。
似乎对于这两派人来说,这里的诡异早已经不是一件事了。他们唯一需要的,就只是一个能够和对方进行搏杀的场地而已!
然后……
广寒宫的信件中所描写的二月十五日,到了。(未完待续。。)
148。坏蛋要有坏蛋的气势!
空旷的寒冰帷幕,遮挡了那些还在肆虐的狂风和暴雪,将那一片宁静留给了这座冰幕之下的庭院。
空气,很冷。
似乎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都能够感受到肺部里面充斥着那种阴冷的触感,每一片雪片都会侵蚀咽喉,融入肺泡之中,然后将这些冰冷直接扎进自己的血液里面。
决斗场
围绕着决斗场的半月形看台两侧,天罗教和天地派的人已经缓缓入座。两派人中间的一百余人也就是充当旁观者,他们左看看右看看,发现那两派的人现在也全都是注视着对方,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每一张桌椅旁,都摆放着一些糯米团子和一个水壶,充当小食。不过现在,何所至却没有任何心情去品尝这些团子。他的双眼直接凝视着正对面正中间座位的黄天真人。眼神中,几乎快要喷出火来!
黄天真人的态度没有那么的激进,但是在他的身后,天地派大弟子萧万里,他的双眼中却是蕴含着些许的怨毒,直接紧盯着对方面的何所至。
何所至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天地派弟子的眼神,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呜————————!!!
号角声,从宫殿的顶端悠悠扬起。
伴随着这一阵号角声,那些侍女们排成一排,一个接一个地走进观战台,在每一大块的旁边走道上站立,准备随时听候吩咐。
侍女走完之后。就是一大群的野兽缓缓踏入这块擂台。他们在擂台的四周团团围住,然后背朝擂台地坐在地上。
每一头野兽的双眼中都透露着一种绝对不允许侵犯的坚决。似乎只要有任何一个不经过允许的人想要上台,它们就会立刻一拥而上。将其撕成碎片!
紧接着,抬起头,一阵阵的翅膀呼啸声从宫殿那边传来,私下分散着,蹲立在四周的各个高柱和房梁之上,就像是一个个的监视,尽量将任何的意外全都消减在所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之后……
“首先。感谢诸位能够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此次由我们宫主所举办的这场调停大会。我代表广寒宫的宫主,在这里主持这场调停大会。既然大家进入了广寒宫的地界。那么就希望各位能够遵守广寒宫的规矩,不要做出让我们宫主为难的事情。”
上台说话的,是一头体型壮硕,看起来足足有两个人高的巨大驯鹿!
这头驯鹿顶着那美丽的分叉。环视了一下四周之后。点点头,继续说道——
“如果各位有任何胆敢做出对宫主不敬,或是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进行私斗,陷害等其他不符合‘仙’之规矩的人的话,那么下场……”
“呜哇——————!!!”
一声惨叫,从长屋那边突然传来!紧接着,一个人如同炮弹一般被弹射了出来,在地上连续翻了好几个滚。显得狼狈不堪!
紧接着,一头熊猫迈着极为稳健的步伐和迅捷的速度。同样从那长屋之中冲出!还不等那人站起来反击,这头熊猫手中的长棍猛然敲向他那想要站立的双腿,一钩,再一扫,直接将他再次死死地压在地上。
“广寒宫不是让你来下毒的地方!既然你是抱着暗杀的心前来,那就请离开吧!”
说着,熊猫的长棍一挑,将这个人类的身体硬生生地挑起,同时挥出一掌,沉重而迅捷地轰在了那人的胸口,再次将其打飞出去,被一头大猩猩直接从后抱住,冷笑一番之后,带向宫门的方向。
“那个人……不是肖力吗?”
“怎么?你认识?”
“嗯,他之前想要侵入某位小姐的闺阁试图奸淫,我恰好路过,就和他交手,将其打退……啊!那个长屋,不正是我居住的屋子吗?”
观战台上,互相交流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直到那头驯鹿再次开口之际,才算是有些减轻:“各位也看见了,如果不希望一个人被孤零零地丢在雪媚娘之中的话,还请各位遵守此地的规矩。”
“够了!这些繁文礼节我们都明白了!我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喊话的,是萧万里。
这个男人紧紧地捏着手中的剑,狠狠地,将剑鞘敲向脚下的冰面,发泄自己那被强烈压抑着的杀意。
驯鹿点点头,转过头,朝着宫殿的方向发出一阵长鸣!
伴随着这阵长鸣,整个观战台上约三百人现在都知道,这位广寒宫主……此刻,终于要出现了!
面向后院的大门,打开。
浓烈的寒气从中一涌而出,化成了一片冰雾,涌向整个观战台和擂台。
在那敞开的大门之中,有什么呢?
每个人都伸长脖子,想要仔细地看个清楚。
他们等着,耐心地等着……
之后……
四名兔娘侍女分为两侧,从那宫门中走出。
在这四名侍女的身后,是一个有着一头白发,双眼泛着血红色光泽,身材诱人,摇晃着尾巴和耳朵的虎女。
她十分好奇地看着这些在擂台上的人,然后一步一摆尾巴地走着。
在其身后,则是一辆小小的冰车。
车上摆放着一张椅子,正中坐着一个身穿锦绣华服的年轻男子。
而一看到这个男子,旁观者中猛地有个人一下子跳了起来!
“陶寨德?!你是陶寨德???!!!”
喊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和陶寨德并排坐的丁当响。
这个男孩惊讶的几乎嘴巴都合不拢了,恐怕他无论怎么样都想不到,当日那个傻瓜散仙,此刻竟然是这个新开门派的宫主吧!
陶寨德坐在一个由寒冰雕刻而成的座位之上,在其座位之旁各有这两条寒冰制成的锁链。
这两条锁链中的一条锁着一个十四岁的少女的脖子。那女子闭着左眼,仅仅露出一只猩红色的右眼。身上的服装比起那些侍女们来说都显得极为稀少,那单薄的衣料似乎完全都没有遮挡她那傲人身材的意思,热火的欲露未露的感觉足够勾起男性那最原始的**。
而另外一条锁链,则是套在一个似乎才两岁左右的小丫头的脖子上。这个小女婴坐在冰车旁,似乎完全不在意脖子上的锁链十分好奇地看着四周那些目瞪口呆的人群。
王座之上,一只鸭子十分自傲地蹲在那里。一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所有人的模样。
这种奇怪的组合让旁观者们无不是大跌眼镜。其中自然是包括丁当响。等到那辆冰车由三头巨熊推到擂台的另一侧,停下之后,这个男孩直接就跳了起来,大声挥舞着胳膊,说道——
“陶兄!是我啊!我是丁当响!你竟然是宫主?我之前都不知道啊!我们可是朋友啊!对不对?!”
陶寨德现在也看到了那边挥舞胳膊的丁当响,不过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管那个朋友。因为还有一大堆的疑问在他的脑子里面,都来不及问呢!
(主鸭,小邪儿为什么强烈要求我用这种冰锁链把她锁起来啊?锁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小欠债也要一起锁啊?)
(嘿,这你还不懂?为了增加你的恶人的感觉呗~~~看你这张脸傻乎乎的,一点都没有坏蛋的气魄。但是这样一来不是就显得你坏多了吗?对不对?)
(嗯……这个好像对哦。不过……我身上这套衣服能够退吗?好贵啊!我为什么非要穿那么华丽的衣服出场啊?那么贵的衣服有什么意义吗?我已经欠了很多钱了啊!)
(废话那么多!拿出点一派之主的气势来!作为一个宫主还整天想着钱钱钱的,丢不丢脸啊!)(未完待续。。)
149。死吧!多死一点钱就省下来了!
喀拉喀拉——
冰车停下,端坐于那王座之上的少年看起来是如此的神圣而不可侵犯。
他的双眼高傲地望着擂台那一边的所有人,视线中,隐隐约约地蕴含着一阵凄冷的色彩。
这个……就是广寒宫的宫主吗?
丁当响愣愣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个问题。
但是在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更加惊讶的人,心中却是早已经充满了困惑和疑虑!
风雅。
他的怀中,抱着一个浑身上下全都用厚厚的被褥完全包裹起来的女子。
他惊讶地望着那辆冰车,同时……也在望着冰车旁边的那个被锁链锁起,看起来楚楚可怜,似乎遭受到了无穷尽的虐待的少女——
邪女。
(为什么邪女会被陶兄锁着?他们难道不是老相识吗?!)
(邪女现在看起来容颜憔悴,脸上充满了哀伤的色彩……这么说,我之前的推断其实都是错的?并不是陶兄救下了邪女,而是他将邪女强行绑架掳来的吗?)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上次见他时也觉得他这个人精神好像不是怎么很正常,但是只不过短短的一个半月不到,他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办……现在,这家伙还会遵守诺言吗?他还会……解除公主体内的寒毒吗?)
这名男子低下头,带着无尽的担忧之色。看着怀中抱着的那个小小的身体。
即使是隔着那厚厚的毛毯,他似乎也能够感受到其中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冰冷。如同针尖一下一下地戳刺着肌肤。
撇下这边的风雅不谈,陶寨德则是捂着自己的额头。看着眼前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