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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向,顺我心,心无至,时不逝’?”
听到这样一段话,原本飞在半空中的母鸡立刻停顿了下来。她转过身,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着陶寨德。片刻之后……
“呵,原来如此。以后的我有和你说明过吗?”
陶寨德认真地点头:“说明过。我这个人比较笨,所以打从一开始我就不明白。所以当您每次进来的时候,我都要一句一句地问。而您那个时候也说,叫我一下子不要学太多,总计八句心法,一次搞明白两句话就行了。现在,这已经是最后两句了。”
“原来如此~~以后的我是这么教你的呀。”
母鸡笑了笑,再次朝着出口方向缓缓飞去,说道——
“你听好了!最后两句话的意思是,这根本就不是用来杀戮的东西。也不是用来毁灭的东西。如果抱着想要摧毁什么的念头来发动的话,那就只能是失败。因为从一开始,这东西就是一种完全‘无用’的东西。练与不练一个样,练坏了还有点用处,练好了,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然后,最后一句话说的则是一种对时间的感悟。你在欢喜地狱里面那么长时间,应该也对时间的流逝有了一个大体的感悟了吧?其流逝的方向并不一定非要是从过去前往未来。当你处在时间这条洪流中间时,你可以依靠自己的能力去短时间地进行拨动。而最后一句话,‘心无至,时不逝’,说的就是……”
到这里,母鸡突然压低声音,带着冷笑,咯咯了一声——
“当你死掉的时候,你的意识将不再感受到任何东西。当然,时间,也将不会再流逝了。”
“现在,你明白了吗?”
默默记诵着这些东西的陶寨德努力背下这些解释。在好不容易嚼完这短短几行字之后,他摸着后脑勺,十分为难地说道:“一开始这么写不就好了吗?我搞不懂,为什么所谓的修仙秘籍之类的一定要描写的那么玄乎乎的。非要让人绕好几个弯才能想明白。”
母鸡再次振翅而起,说道:“这是当然啦,越是强大的力量就越是要写的玄乎乎的,不然怎么显得高大上呢?就好象奢侈品这种东西一样,你越是不知道它究竟贵在哪里,有什么用处,这东西也就越值钱。当一段文字你们越是看不懂的时候,你们人族就会觉得这段文字越是深奥玄妙,仿佛其中蕴含着宇宙真理一样。压根就不管这是不是另外一种文字所写出来的晚餐菜谱。对你们人族,这一条永远都有效。”
再一次地贬低完人族之后,母鸡终于飞离了欢喜地狱,消失。
而陶寨德,则是在耸了耸肩膀之后,继续转向石碗,看着其中的小欠债。
伸出手……
那刹那间绽放出来的冰雪霜环,再一次地,用那份冰冷,呵护着其中的那头小丫头。
……
…………
………………
混乱的雪片互相凝聚成了冰雹。
天上仿佛下起了石头,这些混乱的“石块”胡乱地砸着这个这座仿佛一直都是被冰雪所笼罩的世界。
发出怒吼的风声,如同乘上了冰雪巨人的肩膀。
混乱摧毁着山峰上原本的地形,将那些积雪鼓动起来,颠覆原本的模样,卷上天空,然后再一次地凝聚,如同流星暴雨一般砸向下面的世界。
只不过,这片混乱和如今在水晶山洞内喝茶看书的母鸡完全无关。
她悠闲地看着人类所著作的书籍,喝着茶。十分清闲地翻过一页,然后继续欣赏着后面的内容。
啪嗒——啪嗒——
脚步声,从洞口传来。
母鸡并没有抬起头,而是继续看着书。
甚至等到那只大白老虎已经偷偷摸摸地走到她的身后,张开嘴,露出那满嘴的牙齿,准备咬下去的时候……
“嗯嗯嗯~~~~”
母鸡,依然在看书。
没有阻止,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说话。
就仿佛身后的白老虎完全是一团空气一样。既然是空气,自然就没有必要去在意。
而背后的白虹看到母鸡完全没有任何在乎她的意思之后,也是慢慢地缩回脑袋,闭上嘴。
她百无聊赖地趴在那面结实的墙壁之前,两只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墙壁,沉默不语。
良久,母鸡终于将手中的这本书的一小节看完。她用一根羽毛当作书签,合起书本。转过头看了看那头白老虎,咯咯一笑——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白虎没有回头,而是十分慵懒地继续面对着墙壁:“啊呜。吼啊呜,呜呜呜~~~”
母鸡再次笑了笑:“咯咯咯,咯咯。”
这几句话似乎一下子刺激到了白虎,她猛地跳了起来,转过身面对母鸡,开始大声吼了起来:“嚎!嚎嚎嚎!”
母鸡挥了挥手掌,表现出一副完全看透似的模样继续道:“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嚎呜!!!嚎呜嚎呜!!!”
而白虹,则是继续努力摇头,显出一副完全否定的态度,同时还大吼大叫起来。
作为至尊先贤,母鸡完全没有理会这头白老虎的大声否定和拒绝。她只是继续呵呵笑,然后端起茶杯再次喝一杯水。而等到她察觉水杯里面的水喝完了之后,她才放下茶杯,同时指了指那边正在烧的水壶。
“咯咯咯。”
白虎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她终究还是迈着步子走到水壶旁。当她伸出手触碰到水壶之时,那滚烫的表面立刻将这头老虎烫得上窜下跳,不得安生。好容易,她才趴在角落里面,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肉球。
018。破关而出
“嚎呜呜……”
揉了许久之后,白虎终于慢慢地站了起来。她身上的虎皮化为丝衣,一头黑色的头发承托着白皙的肌肤。人形态模样的她,嘴角撇着,一脸不高兴的模样走到水壶旁,小心翼翼地提起水壶,来到母鸡身旁。
水,稍稍倾倒。滚烫的茶水落入杯中,激荡起一片袅袅的清脆声。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白虹突然手一抖,滚烫的开水直接就朝着母鸡的身上泼去!眼看,这只母鸡就要变成母鸡汤了!
………………但,这些原本泼洒过来的沸水,却是在半空中突然静止。
就如同悬浮一般,这一幕让白虹看的呆了。
但还不等她伸出手,想要去触碰这些悬浮在半空中的水珠,这些水珠立刻如同溅射一般直接朝着她的肚子打去!
一接触,这滚烫的沸水立刻让白虹再次烫得上窜下跳,扔掉水壶,大叫大嚷着抓狂起来。
母鸡缓缓伸出一只翅膀,那被扔掉的水壶和其中的沸水如同被牵引一般缓缓落在她的翅膀上,稍稍一抬,水壶就在旁边的专用垫子上摆好。
她放下茶杯,看着那边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肚子的白虹,故意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白虹一惊,连忙顾不得自己肚子上的疼痛,面朝母鸡五体投地地趴下,嘴里大声道:“嗷呜呜呜呜!”
“咯咯咯。”
似乎得到了一个满意的答案,母鸡脸上的那么严肃重新变成了笑容。她点点头,再也不去管白虹,继续打开书本,看了起来。
白虹见母鸡不理她了,终于是长长地送了一口气。她转过头,在那石壁之前坐下,那条没有隐去的尾巴百无聊赖地晃悠着,红宝石的眼睛也是继续看着。时不时地打个哈欠,或是躺在地上伸个懒腰。
一天,一天,又一天。
每一天,白虹都是早上跑过来,然后趴在石壁前呼呼大睡。睡到傍晚时再爬起来,在石壁前坐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晃一会儿尾巴之后就离开,然后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就再次跑过来睡觉。
母鸡也是任着她,不驱赶,也不发话。
就这样,她在这面墙壁前足足等了差不多两个月之后,也就是如今山下正当大暑的七月之时……
“白虹?你在等我吗?”
模模糊糊的睡梦之中,白虹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
在那双红宝石般的瞳孔之中,倒映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阔别两个月不见,如今一身衣服已经是破破烂烂,怀里抱着完全红果果的小欠债的陶寨德。
“啊呜?”
她愣了一会儿。
“啊呜~~~~~!”
但是之后,这个女孩却是突然跳了起来,猛地就朝着陶寨德扑了过去!陶寨德退让不及,直接让她给正面抱住。之后,白虹老实不客气,直接张开嘴,朝着他的脖子处狠狠地咬了下去。
“哦!白虹,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呢!我在里面多久了?”
看到白虹这样直接张口咬自己,陶寨德也是显得很高兴。他也是单手抱着欠债,另一只手同样也是搂住白虹的小蛮腰,也是张开口就往她的脖子咬。
被咬之后,白虹呵呵地叫了起来,尾巴兴奋地晃动着。她稍稍用力把陶寨德的身体按在地上,再次张口来咬他的腹部。而陶寨德也是毫不示弱,和她开开心心地在地面上乱滚,同时也是张口轻轻咬着这个女孩子身体上的各个部位。
毕竟,阔别两月不见,陶寨德还真的有点想这只老虎的呢~~~
“你进入欢喜地狱两个月,刚开始她还不怎么来。但是最近十几天里面她每天都会跑过来在这里趴着。好像在等你呢。”
母鸡呵呵一笑,继续捧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看起来,她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虽然我问她,她都是一直矢口否认。”
白虹转过头看着母鸡,两只白白的耳朵高高竖起,似乎不怎么明白母鸡的人类语言。
陶寨德听到这句话则显得很高兴,他立刻对着怀里的白虹,竖起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喜欢我吗?真的吗?这样下去你就不会再和我打架,想要咬我了对不对?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啊,只要你别总是咬我,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相处的!”
在陶寨德怀里的白虹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懂这句人话,总之,她十分开心地张开口啊呜叫了一声。之后,她轻轻挣脱陶寨德的怀抱,蹲下身,张开口轻轻咬住陶寨德的手指,不停地吮吸,还不停地往外拽。
“别这样啊,手指好痒啊。你是要我跟你走吗?”
白虹张开口,十分慵懒地啊呜了一声,低下头,蹭着陶寨德的裤子,一副撒娇献媚的模样。
(哈哈哈,我的仆人!你可算是出来啦?)
就在此时,主鸭的声音突然间闯入陶寨德的脑袋,他微微一怔,立刻举起怀中抱着的欠债,说道:“是的,主鸭!欠债成功了呢!她成功地将这份力量压制下去了呢!”
出关后的小欠债显得很精神,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一点点都不像是两个月前那种病恹恹的模样。很显然,这两个月的闭关修炼已经让这个年仅十三个月大小的小丫头学会了怎么控制体内那股强大的力量。
“呜呜,啊啊~~~!”
被举得高高的,这个小丫头显得很高兴。她不停地对着天花板下的一些水晶晃动那短短胖胖的手脚,开心地叫唤着。
(嗯,我看得出来,效果的确不错。不过我劝你现在还是快点回冰屋一次的好。你不在的这两个月里面,那只猫咪已经把冰屋给弄得不成样子了。再这样下去,你好不容易造好的房子就要被她给拆光了!)
陶寨德一愣,低头看着面前这只正在蹭着自己脚脖子的少女,蹭了两下之后,她抬起头,十分甜甜地冲着自己再次叫了一声。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妩媚的色彩。
019。完全无用的毁灭性武学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让主鸭那么发狂啊。”
陶寨德伸手摸了摸白虹的头发,这只母老虎再次谄媚地轻轻叫唤了一声。随后,她看到陶寨德怀里的欠债,立刻站了起来,伸出手掌,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这个小丫头。
“啊呜啊呜~~~~”
“呼噜噜~~~!”
这一人一兽就这么互相不明所以地互相叫唤着。而陶寨德则是走到母鸡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谢谢您,鸡精娘娘。您对我的指导我是不会忘记的…………我会尽量努力不去忘记的。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一下,为什么非要用那么可怕,而且完全没有任何用处的方法来开启石壁呢?这有什么好处吗?”
母鸡转过头,一只眼睛紧紧地盯着陶寨德。
看到他那副十分认真的表情,这只母鸡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咯咯笑了一下:“对你来说,做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有好处,然后你才会去做吗?”
陶寨德不太理解,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个……没有好处的话……实在是没什么感觉吧?哪怕是帮助别人不求回报,得到心灵上的满足,也可以算是一种好处吧。但是,我看不出来这种可怕的功法上有什么好处。”
听到这里,母鸡再次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是当然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好处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些事情不仅没有好处,做出来的时候反而还有无穷的坏处。但是,有些人就偏偏喜欢这么做,偏偏就以折磨自己为乐。”
“可是,谁能分辨得出什么是好处,什么才是坏处呢?别人眼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