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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知道了不行,你到底打算怎样啊,你倒是给个准话。”我真是着急死了。
“我自有打算。”
我无语。
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一块大毛巾盖在我身上,我把毛巾拉下来,就看到了陈御川。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我不得不说,我和陈御川就是有缘分,跟踪一下沈胤辉都能遇见他。
不过,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陈孜墨不是声称陈御川一只脚踏进这里,他马上就能知道吗?怎么今天没告诉我,看来他的情报网也不太靠谱。
“陈御川,你怎么也在这里,我们真是好有缘分。”我欢欣地说。
“你是不记得健身房的事了是吧。”陈御川走过来,用那块超大的浴巾包住我,“明明来之前不知道我在,还穿成这样,想要勾引谁?嗯?”
“你这样子说,是在吃醋?”我惊讶非常,陈御川黑着一张脸,我心花怒放,歪着脑袋嘻嘻笑着解释,“沈胤辉的那个女人比我穿得还暴露,我总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吧。”
事实上我在骗他,我只是看卖泳装的地方款式都不好看,只有纯色的三点式好一点,于是就拿了黑色的三点式。我知道我这样子穿小半个胸都露在外面,我也有点不自然,但是一看那个小婊/子的风骚样,我就庆幸还好我没有选择保守。
“你和沈胤辉的女人比什么。”陈御川脸色更不好了,我纠正他,“那不是沈胤辉的女人,只是沈胤辉的临时落脚点,我们家许诺才能叫沈胤辉的女人。”我侧过头,朝沈胤辉抬一抬下巴,“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不完全对。”
“什么叫不完全对?”我刚要质问,一直揣在我手里的手机响了,是许诺。
我没有马上接电话,而是拿着手机在沈胤辉眼前晃一晃,“许诺打电话来了,她现在就在门口,你给我说个准话,我再考虑要不要带她进来见你,你先把话想清楚了再说,这一次不见许诺以后就不是你的了。”
“你带她进来。”
“好,如果这就是你的答案,我会带许诺远离你。”
“你不妨试一试,看看以后陈御川还是不是你的。”
“算你有种。”竟然威胁我,可耻的是,我竟然真的被他威胁了。
我起身,拿掉裹在身上的浴巾扔给陈御川,疾步朝门口走。
许诺一看见我,就上下打量,见我没事后松了口气,继而狐疑地说:“你该不是骗我吧,你根本就没扭脚。”
我嘻嘻一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其实我是来这里追陈御川,一个人挺无聊的,我怕我说真的,你不来。所以,就骗一下你咯。”
我拉着许诺去更衣室换泳衣,她说她不想游泳,就在一边看。我说你一定要换上,有个小婊/子追陈御川穿得布料少极了,我们一定要把她比下去。许诺说,只要你穿少一点就好了,我不换正好衬托你。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许诺终于妥协。
我给许诺挑的是和我差不多的三点式,说实话我真想给许诺挑一套风轻轻一吹,裤子就能被吹掉,胸罩就能被吹跑的比基尼,我倒要看看沈胤辉是否还能那么淡定。
我拽着许诺往沈胤辉那边走,一路收到无数注目礼,甚至有人轻佻的吹起了口哨。
此情此景,看在陈御川眼里,他想,第一次看她穿这么少,竟然还是和别的男人一起看。不爽。
此情此景,看在沈胤辉眼里,他想,她怎么可以让这么多男人看她如此性感的模样,她是他一个人的。
许诺陡然停住脚步,我装作不明状况,“怎么了?”
她转身就走,我赶紧拖住她,我说:“既然来了,就要勇敢面对。”
“你骗我。”许诺忿忿地说。
我一面在许诺背后打手势叫沈胤辉快来,一面编瞎话:“我没骗你,我开始真的只是来追陈御川,偶然碰见了沈胤辉,我猜你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没叫你别来。”
许诺不听我的,大力挣脱我快步逃走,还好沈胤辉比她腿长,很快拉住她。
到底是男女力量悬殊,沈胤辉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许诺挣脱不得,转而发脾气:“你放开我,你这只种猪。”
沈胤辉听见这一特殊的称号,不发怒反而笑意吟吟,“不准备听我解释?”
“事实摆在眼前,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说故事。”许诺愤怒地看着他,恨不得以眼化刀狠狠戳沈胤辉十七八刀。
“胤辉,这是谁啊?”小婊/子突然走了过来,这货还真会看时机,挽住沈胤辉还抱着许诺的手,佯装没看见沈胤辉和许诺的亲密姿态,挑衅地开口。
许诺在这一刻愤怒值达到顶峰,用力一推竟然挣开了沈胤辉的桎梏。我在边上看戏,许诺强硬把我拖进戏里,她冲动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要拉着我一起冲动,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的,狂野的,吻了我。
更要命的是,吻完之后,她还要补上一句,“从今以后,萌萌是我的恋人。”
我脑袋当机三秒,真是,特别,非常的,重口味啊。许诺原来可以这么生猛啊,令我刮目相看。
沈胤辉火了,甩开那个小婊/子,大步上前,抓住许诺恶狠狠地说:“你还真是反了天了,不整治你你就以为什么事都可以做,是吗?”
“关你屁事。”许诺出口成脏。
沈胤辉气急,扛麻袋似的一把扛起许诺,拍了下她高高翘起的屁股,教育女儿一样,“不准说脏话。”
许诺发了疯似的踢他都不管用,她转而向我求救,我很不义气的给了她一个飞吻,并说:“乖乖听话,不然沈胤辉会‘体罚’你哦。”
“白素萌,我恨你。”许诺说。
嗯,我知道,我对她做了一个保重的表情。许诺,我也是为你好啊。我心里壮烈的想。
我目送沈胤辉扛着许诺远去,突然有点担忧沈胤辉要怎么把许诺给弄回去。
小婊/子追上去,我拉住她劝她别执迷不悟,她不是很听话,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坏人做到底,把她推进了泳池里。
我刚迈出一只脚,很快察觉到有人抓住我的脚踝,紧接着我也掉进了泳池里,我在水里挣扎的时候得出一结论,推人的时候一定不能心慈手软,有多大气力就用多大气力,千万不能给对手反击的机会。很不幸,我推人反被推人误。
我在水里快要窒息,呛了好几口水,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不会游泳。
我是要死了吗?我真的要这么狼狈的死在泳池里了吗?我在水里非常绝望。
突然有一具光滑的浮木游了过来,捞起我,我迫不及待四肢并用紧紧抱住那根裸裎的浮木,我趴那人肩膀上惊魂未定,重重地喘气。
“看过笨的没看过你这么笨的,把别人推下水反倒被倒打一耙,搞得自己比她还狼狈。”浮木是陈御川,此时他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语气有那么点恨铁不成钢。
我十分委屈,“我哪里知道她反应这么快。”
陈御川好笑的叹口气,“穿成这样来游泳馆,我还以为你多能游泳,没想到是只旱鸭子。一米四的水深都差点淹死你。”
我非常不服气,但又没话反击,只能伏在他肩膀气哼哼。
“旱鸭子,下次再会。”有人在岸边说话。我扭头去看,只见那个小婊/子早就上了岸,现在正幸灾乐祸的看我,兴致很好地挥手和我说拜拜。
会你个头,我现在连大声说话都有点困难,干脆不回应她。小婊/子高高兴兴的走了。
这真真是奇耻大辱!明明是我欺负她来着,怎么现在看起来是她欺负我?!
我说:“你看见她上岸了怎么不把她推下去。”
陈御川说:“我觉得还是救你比较重要。”
嗯,这话中听。
陈御川托着我往泳池边走,我意有所指地说:“刚刚许诺吻了我。”
“嗯,我知道。”他非常平静地说。
“我觉得沈胤辉非常霸气。”
“。。。。。。。”陈御川沉默。
“你什么时候能这么霸气的对待我一回吗?”
“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扛走?”
我表示沉默。眼看着陈御川就要抱我上岸,我叫住他,“你等等。”他真的停下来。
我捧住他的脸颊,“想吻我吗?”
“不想。”
“反对无效。”
我深深地吻了下去。我模仿许诺,在他的唇上辗转缠绵。
他拉开我,我不悦地看他,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在接吻,你在吃我的嘴唇。”
我更加不悦,他又说:“这才是接吻。”随后他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吻我,他用舌尖撬开我的嘴唇,他的舌头逗弄我的,紧紧的吸允我,我又有了在水里快要窒息的感觉,不同的是这一次窒息感仿佛更加猛烈,但是我有氧气瓶,他的唇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氧气,我不得要领的,疯狂的,拼命的吻他。
良久,我们终于分开,我和他都在重重喘气,明明刚刚我们才互相补给,可是补给完毕,我们却比刚刚更加渴望。
陈御川带我上岸,他说:“我们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了。”
我说:“我们去开房?”
陈御川很自然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你成天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
我的屁股非常悸动,连带着心也一起悸动。我说:“想和你OOXX。”
陈御川没有回应我。
我知道,他不是个随便的男人。诚然,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但是,我知道OOXX是迟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
晚上我没有回公寓,我知道沈胤辉不会放过许诺。
第二天,我和陈孜墨在百货商场顶楼的旱冰场滑旱冰,许诺赶了过来,她坐在边上等我们,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平静与安宁来形容,我完全看不出昨晚对她到底有什么影响,和好了吗?还是决裂了?
滑累了,我和陈孜墨走过去拿水喝,许诺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昨天强/奸了我。”语气之稀松平常仿佛只是在说“我昨天做了爱”。
陈孜墨一口水直接喷出来,满桌顿时都是他口水和矿泉水的混合物,幸好他对面没坐人。我则一口水卡在喉咙里,顿时咳个不停,脸都咳红了。
许诺自始至终淡然的做旁观者,仿佛使我们失态的人不是她一样。
缓过神来,我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们那是两情相悦。”
“我不同意做,他硬要做,难道不是强/奸?”
我勒个去,我说:“这叫情趣。”
许诺目光幽幽地,默了一会儿,切换话题:“你昨天为什么不救我。”
我说:“我那是成全你啊,你看经过昨天一看,他不是挺喜欢你吗?那个女人根本不成威胁。”
“我非常厌恶他在和我上/床的时候,还和别的女人上/床。”许诺不再淡然。
“你不能这样胡乱猜测,他说不定没和那个女人上/床呢?”我说这话时其实底气不足。
许诺冷笑:“说不定?就是有可能。”
陈孜墨突然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地说:“这是哪个男人这么三心二意,哥哥我去做了他。”
我和许诺同时转头瞪他,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他,我说:“是沈胤辉。你真有本事做了他,姐姐清明会给你烧纸钱。”
陈孜墨一听,惊讶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举着一根手指对我和许诺指指点点,“你们”了半天才说:“我早听周姐说过沈胤辉在外面养了女人,原来就是许诺!”
我猛地拍了下陈孜墨的脑袋,这货说话怎么不过脑子,我用眼角余光瞥许诺,还好她面部表情没有太大波动。我说:“你这话有点问题啊,许诺就是沈胤辉的女人,别再加其他乱七八糟的定语。”
陈孜墨这人突然来了正义感还是怎么的,铆着劲和我对着干,义正词严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许诺她这是小三,沈胤辉是有老婆的人。你们这是破坏别人家庭幸福和谐。”
我急得要命,这人真是话怎么不中听怎么讲,我知道陈孜墨的话没有错,但是我必须维护许诺,我没有有力的话来回击他,只能在义气上绑架他:“是朋友吗?是朋友就要挺朋友。”
陈孜墨扶了扶额头,焦心不已,“这不是朋友不朋友的问题,这是做人的问题。”
我去,这话都说出来了,我好怕许诺会发飙,可疑的是她居然笑了,挺释然的那种笑,她说:“你说的很对,所以我现在良心发现不准备做小三了。”
我听许诺说这种话没来由的心惊肉跳,这不是许诺,她不会这么轻言放弃,更何况昨天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沈胤辉真的很喜欢她。她在形势一片大好下退出,我不明白她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你们就原谅我三观不正吧,我觉得两情相悦的人才是一对,一张结婚证书并不能证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