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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上还在琢磨公司安排我们工作的时间不大科学,大白天的在寝室的人没多少,只有晚上人才多啊!我们今天能拉多少人啊,想到这里我自己又感到一阵恶寒,怎么这工作说得好像拉客一样。我实在是没动力,我又不是来普川干这个的,而且主管只字未提每天能见总裁的事,我估计这件事是黄了。
我越想就越想跑路,记档案就记呗,姐姐有的是背景啊尼玛。可我怎么就不敢呢?估计是因为陈孜墨这货听主管说完之后,他居然一声不吭,搞得我也被他感染了吧。
说实在的,和陈孜墨一起不是一般的尴尬,这货一出公司不问我意见就拦了一辆的士,打开后车门又不进去,我一时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也不动作, “上啊。”他突然不耐烦的催促我。
原来是为我开车门呐,我在心里赞叹了他一句,这人还蛮绅士,于是乖乖的坐进了后座。我刚坐进去,这人紧跟着也坐了进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吩咐司机去Z大。
“你怎么也坐后面。”我困惑地说。按理说,我俩不熟,他坐前面不是能避免尴尬吗?
“你担心什么?我又不会让你出钱。”陈孜墨凶凶地看着我。
这人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啊,我是那么缺钱的人吗?于是我也凶凶地,“谁要你出钱,姐姐我有钱,我出。”
陈孜墨嗤一声,“随你。”
然后我们就沉默了。
下车的时候我才知道,这货并不是随我,他居然真的让我出钱!首先,我必须再强调一次,我真的不在乎这点打的的钱。再次,我必须申明,他让我出钱我对这点并没有意见。我只是纳闷,他这几年泡妞泡到屁/眼里去了吗?难道有时候他女朋友和他出去,他还真好意思让女朋友出钱?女孩子喜欢口是心非他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我为他泡妞的前景担忧。
沙城五月的天啊,微风轻轻一拂,凉爽到沁人心脾。我和陈孜墨就这么静静走在Z大的人行道上,两人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引来过路学生频频侧目,事实上我也觉得我俩之间气氛颇为诡异。
“你认识路吗?”我感到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但是仍然没有到达Z大宿舍区,我不得不开口打破沉默。
“不认识。”陈孜墨利落的回答我,这利落让我心碎。
“那你干嘛一直闷头走。我还以为你识路。”我有点无语。
“你不也一直闷头走个不停,我还以为你识路。”陈孜墨受不了的看我一眼,“不知道路你怎么就不会问,嘴巴长给你吃/屎的啊。”
我擦,我俩彼此彼此这人还有脸说我,我反诘:“就你嘴巴最有用,成天用来给女人舔胸。”其实我挺想说给女人舔/逼的,但是我觉得女孩子还是要文雅一点。
陈孜墨听我说完,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很精彩,震惊,讶异,羞涩,难堪,统统在他脸上过了一遍,最后他脸上归于平静。
陈孜墨在我话落之后,一直看着我目不转睛,那沉沉的目光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要将我吸食进去,我终于生出了点愧疚,心里后悔自己说得有点过,于是仓促说道:“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还真没看过。”陈孜墨扑哧一笑,我松了口气,他顿了顿,“像你这么口无遮拦的重口味美女还真没见过。我总算知道什么是表里不一了。”
“现在长见识了吧。”我竟然有点洋洋得意,这不科学!我为我自己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而感到担忧。
陈孜墨闷闷的笑出声,嘴唇抿了又抿似乎是在竭力不让自己笑大声,他边笑边说:“白素萌,你怎么第一天就让我这么幻灭,亏我以前还以为你这人是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女孩,我真是瞎了眼了。”
我白他一眼,想也不想立刻反攻:“你还真是瞎了眼了,你见过哪个邻家女孩胸有我这么大。”
话一说完,我俩几乎同时笑出来,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想,我平时好像应该或许是挺正常一人类吧,怎么今天有点自信心爆棚?
陈孜墨扶着一棵树,捧着肚子一个人笑得差点背过气去,有那么好笑吗?我不解。那点笑意这会儿已经被我沉淀了,我站在他前面双手抱胸,俯视他面无表情道:“陈孜墨,我没想过帅哥也能笑得像个弱智,你也让我挺幻灭的。”
陈孜墨终于不笑了,他这会儿像是要发脾气了,他目光如剑,声音低沉的朝我怒吼道:“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冷冷的哼了哼,“你让我说我就说啊,我又不是个傻逼。”
陈孜墨抓狂。
总而言之,我俩意外的斗嘴终于让我们之间尴尬的气氛缓和了点,说起来还真有点囧,别人斗嘴是让气氛尴尬,我们斗嘴却是让气氛缓和。
等我俩都平复下心情之后,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去Z大学生宿舍的路到底要怎么走。我刚开始证明我长着一张嘴并不仅仅是用来吃/屎,啊呸,吃饭的时候,陈孜墨却阻止了我,“得了得了,别问了,你以为哥哥还真会去寝室,这种掉档次的事哥哥不屑做。”
“那你来普川实习干什么?来Z大干什么?你不会是来Z大泡妞的吧?”
“你这人怎么就不能思想正常点。”陈孜墨没好气地说,“你以为我想来,要不是我爸爸威逼我,我才不会来做这种破事。”
我来了兴趣,“你爸爸是怎么逼迫你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孜墨高傲的看我一眼,表情有那么点欠扁。
“不说拉倒。”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巴巴地想知道,哥哥就告诉你。”陈孜墨那语气像是给我多大一施舍似的,“我爸爸看我平时游手好闲,所以想让我去川哥公司锻炼一下。”我在心里想,其实你也不算游手好闲,泡妞其实蛮忙的。我基本忽略了他还是没说他爸爸是怎么逼迫他的这回事,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他的称呼,川哥。
电光火石间,我把之前看见他和陈御川站一起,他也姓陈,然后他叫陈御川川哥的事串联起来,马上明白了一件事,“你是陈御川表弟?”
陈孜墨挑挑眉,“没想到你嘴巴不大管事,脑袋还是蛮灵光。”
此时,我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我居然认识了陈御川的家属,所以我选择性忽略了陈孜墨的毒舌,提到毒舌我不得不说他和陈御川简直是一脉相承,怪不得是亲戚。
我和陈孜墨没有下寝,我们在Z大校园里一咖啡厅落了脚。他说出门在外靠朋友,恰巧他Z大有几个哥们,于是他让那几个哥们找人帮我们做事,然后发工资给他们。我当时一听完就震惊了,陈孜墨又误会了我,他说,放心,哥哥有的是钱,发工资的钱哥哥一个人出。
我懒得再辩驳。
也就是那一上午我发现陈孜墨这人和我简直是臭味相投,动不动就开黄腔。他这人扒去毒舌不提,其实还是有优点的,比如他很幽默,我一上午多次笑得比他还弱智。我与他相见恨晚。
我们俩说了很多话,我问了他很多关于陈御川的事,结果他没几个知道,我说你到底是不是他表弟。他说,陈御川很早就去美国读书了,回来就拼了命的发展事业,除了逢年过节我很少见他,你说要怎么了解他。我觉得这不无道理,就没再纠缠。
他又问我,你那时候为什么拒绝我。我就知道他会问这一茬,于是坦然相告,我并没有拒绝你,我当时不过是想装装高冷,别人不是说女孩子太容易被追到不会被珍惜嘛,我就装一装咯,没想到你也太不持之以恒了,来了第一次就不来第二次了。还有半句我没说,我大学三年没有男朋友,和你关系大大的有啊。
他听我说完,奇异的沉默下来,目光复杂的盯着我看。我是没看出来他那目光里到底蕴藏着什么,不然怎么叫复杂的呢。
快到吃中饭的时候,我提出要回学校,陈孜墨首先不肯,我坚持他也不再说什么,只说下午在咖啡厅集合然后一起回公司,然后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
当我拿着一沓雇佣工收集的注册信息的时候,不由得感叹,有朋友就是好,有钱就是好。我和陈孜墨去公司交完一天的成果,主管大大的表扬了我俩一番,说我们今天拿到的信息是第二名的几倍,然后要我们再接再厉。
我趁机再次提出辞职的想法,主管没有对我凶,反倒笑眯眯的对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我留下来。我再提,主管再劝,最后陈孜墨把我拉了出去,退出去的时候还连连跟主管保证我俩会做到实习期结束。
我说:“你不是也挺想辞职的吗?怎么不和我一起辞,还和主管说要做到实习期结束?”
陈孜墨说:“我爸爸和我说了,只要我做完实习期就会给我买一台跑车,零花钱加倍。”
我说:“那你拉着我干什么。”
陈孜墨说:“至少有个伴嘛,以后上班时间哥哥就带着你花我爸爸的钱游山玩水,下班的时候再带你去见总裁,可以吧?”
我有点动心,得寸进尺道:“那你再帮我追陈御川,可以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陈孜墨爽快地说。
于是,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真的在普川留了下来,也就是在这短短的四十天实习期里,陈孜墨居然成为了仅次于许诺的和我关系第二好的朋友。
陈孜墨后来问我,“你怎么能说我总是舔女人的胸呢?”
我说:“你女朋友一星期换一打,晚上还总出去开房,我没说你嘴巴是用来口/交的就不错了。”
陈孜墨听我这么一说竟然挺开心的:“原来你一直在默默的关注我,你说你是不是吃醋?快说是。”
于是,我一脚踢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作者只有三章存稿了,正在考虑何去何从。
☆、九
既然陈孜墨答应帮我追陈御川,那么,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吧。
现在正好是下班的时候,可以去吃晚饭,于是我撺掇陈孜墨打电话,陈孜墨很乖,二话不说拨通了陈御川的号码,很快通话就结束了,我期盼的问他怎么样怎么样,可以吗?陈孜墨抱歉的看着我说陈御川今晚有约了,下次再说。
我有点失落,陈孜墨一把揽住我的肩膀,豪气地说:“走,他没空哥哥有空,哥哥带你吃饭去。”
我“切”一声,“得了吧,我还是回去和许诺一起吃。”
“你别这样啊,要不叫许诺也过来,一起。”陈孜墨极力挽留我,“早上让你出了的士钱,哥哥我有点过意不去,你总要给哥哥一个补偿的机会吧。”
我“呵呵呵”哒,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过意不去,我倒觉得这人蛮心安理得。我说:“你不请我吃贵的我就不去。”
“哥哥我便宜的东西吃了会拉肚子。”
你别想我说他是有富贵病,我觉得这货肯定是肚子有毛病。
既然他愿意请,我就放下矫情,狠狠的无耻一把得了,“那就去西洛。”
陈孜墨挑挑眉,有点意外,“你倒是蛮会选地方,要让哥哥大出血是吧。”
“又不是你的钱。”
陈孜墨笑一笑,“也对”
我必须说一下哦,我平时不是这么无耻的人哦,陈孜墨他爸很有钱的哦,我只是在敲诈陈孜墨他爸的钱哦,我不会敲诈无产阶级的哦。
我俩在普川大厦下面拦的士,但是现在是下班高峰期,马路堵得跟便秘一样,半天才挤出去几辆车,少有的几辆堵在马路上的的士也满员了。
突然陈孜墨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我们前方不远处的一辆车问我:“你觉不觉得这车有点眼熟。”
我说:“是有点。”
“什么叫有点,你连川哥的车都不认识还好意思说喜欢他!”陈孜墨突然惊讶得跟个什么似的,“你到底是喜欢我川哥的钱还是喜欢我川哥的人啊!”
我擦,这货说话怎么三句不离钱,我无语。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幼稚。”我说,“姐姐再和你强调一次,姐姐有的是钱,姐姐干嘛要觊觎陈御川的钱。我都说了我是有点熟了,那车我认识,我没看到车牌号码所以不确定,你能别这么大惊小怪吗?”
陈孜墨别别扭扭朝我哼一声,我很珍惜时间的拉着他就往貌似是陈御川的车跑,我蹭到车前确定真是陈御川在开车之后,立刻拽着陈孜墨拍车门,陈御川很快把我我们放进了车后座。
陈御川的后座没有人,我有点意外。副驾驶坐着一美女,虽然我没见过周聘婷,但是直觉告诉我副驾驶的这个女人就是周聘婷。
也就是说,陈御川说的有约就是约周聘婷这一个女人,我顿时有点吃味。
“川哥,搞半天你是要和周姐去约会啊,我还以为你是要去约客户。”陈孜墨说。
陈孜墨居然叫她周姐,我心里不平啊,好歹我也是他未来表嫂,他还天天